2.酒店
2.酒店
宁囡:“哈哈,那真是不巧,那她叫什么啊?” 楚寒松仰头回想:“嗯……忘了,就是一个学姐,那天是第一次见。” 哦,也是第一次见。 宁囡偷摸瞟了一眼,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必须是她想多了!她现在身无分文毫无还手之力。 楚寒松:“jiejie单身吗?” 宁囡立体防御:“怎么了,这年头单身多正常。” 他摇头走到她身后,耳朵贴嘴巴:“那jiejie还有需求吗?” 两人距离靠得近,宁囡身体竟然没有排斥,甚至微微向后倾斜,除了一闪而过的沉木香,脑子也什么也没反应来,嘴巴还在叭叭。 “姐现下唯一的需求就是工作,工资能养活我就行,我现在房租都跟别人合租,对方还老是带人回来,我每天还要早起,哪像你们大学生到处玩,没钱了还有父母兜底。” 楚寒松听着听着犯困,头靠在她肩膀,嘟囔:“姐也太宠我了吧,我才说一句就回我十句。” “少阴阳怪气,听我说都睡着了是吧。”宁囡不客气顶开他,走到另一边收拾卫生。 楚寒松不急不慢跟着她步伐,再次转到她身后:“姐,要不然你和我合租?我这人圈子小从不带人回家。” “男女授受不亲。”宁囡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小屁孩的话就不要当真了。 楚寒松转身,老实站回前台:“也是,我们才第二次见面,太快了。” 哪怕对面这个女人不自知自己对他的依恋,但在试探后发现对方不打算和他再续前缘,他就不再故意说些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 若换作平时鱼不上钩换条鱼,可这条他太喜欢了,喜欢到从第一次念念不忘到现在。 下午有hr联系宁囡,如果面试成功那她就辞职,这奶茶店还是交给年轻人吧。 橙色暴风雨预警,这次宁囡被困在公交车,到了站台还离出租房很远,很远…… 天气预报显示要下一整晚,宁囡绝望地靠在玻璃窗,其实她完全可以写个免责声明,只求公交车司机让她留在这。 “诶小姑娘你在哪里下啊,赶紧打个车吧这雨只会越下越大。”车上只剩她一人,司机提醒。 下雨天打车好贵的,平时她都是走回去的。 “谢谢师傅,我已经打了。” 她撒了一个无足轻重的谎,免得解释。 下了站台,这个三百六十度透风的公交站台猛猛扇她的脸。 路上车流匆匆也无行人,其实她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喧嚣狂欢所有的东西都变得轻飘飘,没有人会在这种天气闲逛,危险又安全,连带自己的大脑像喝醉了酒。 沉重的雨滴落在身上越来越痛,神经却越来越兴奋,她放纵地回忆深夜自我娱乐的欢愉,全身心投入幻想中,一步一步向前走,液体和雨水混为一潭。 暴雨下得看不清前方的路,一辆车以极慢的速度跟随自己,所幸她认得这辆车。 作为jiejie,宁囡不客气敲车窗:“开门。” “请进。” 车门松动,风猛烈拉动,熟悉的沉木味,车门一关,密闭温暖的空间熟悉得诡异。 “这次总可以送jiejie回家了吧。” 楚寒松知道宁囡在意自己的年龄小,那他只能慢慢来把自己年龄熬大,可他不知道宁囡的脑子已经不清醒。 “去酒店吧,就那个超级豪华的酒店。”她比划大小,想小孩子去游乐园似的激动。 他通过后视镜敲清楚她潮红的脸,内心一声叹息,上天真待他不薄。 怪女人,只在暴雨天做。 他们身体天生一对,但碍于初次两人都是新手,显得两人都不激情。 这次宁囡刚关上门,楚寒松就把她逼在门背拥吻,舌头与嘴唇融为一体,唾液宛若藕丝拉扯两人纠缠不断,炙热的手掌快速探入上下禁区,宁囡不知该把手放在那,只能搭在他肩膀,当对方用力,手指不自主抓住他后背。 显然接吻这件事宁囡还是不擅长,她拼劲推开楚寒松,憋气憋得脸通红,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衣裳,这一切对于他来说过于迷人,但也知晓刚刚他太激动,咽了咽口水,轻吻对方耳垂和眼角,不知在安抚她还是安抚自己。 宁囡:“我,我先去洗个澡。” 其实在来的路上他调高车温,她的衣服被烘干了许多,这也使得双方更加燥热难捱。 卫生间玻璃是磨砂,每当她靠近玻璃一分他便更清楚看见她的身体,远离一分轮廓模糊一分。 身下膨胀叫嚣着发泄,楚寒松不是禁欲的人,于是他恬不知耻正对卫生间自娱自乐,他恨不得直接贴着那道玻璃。 平日节省水费习惯了,她洗得很快,等出来就瞧见这般惊世骇俗的场面。 宁囡不知道这种情况她是否该避开,就愣在原地看着楚寒松手上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粉红从脖颈蔓延到脸颊,双眼迷离又要死死盯着她,直到喷涌而出这场戏终于结束。 “你,呃,也去洗个澡?” 他轻笑,去了卫生间,水声很催眠她睡着了。 梦里还在期待明日的酒店早餐。 楚寒松瞧见这一幕很无奈,女人横躺在床上双人大床缩成一团双脚交叉,穿着浴袍无助又可怜。 他手心试探脚踝温度,随后调高室温。 他抱起她调整睡姿,不客气睡在她另一边,也不客气抱着她当做柔软抱枕,沐浴露的香气盖不住她的体香,他埋进对方颈窝吸入,鼻翼收缩道最小也不够,味蕾也蠢蠢欲动,唾液疯狂分泌。 突然想起那句老土的霸道总裁语录:“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不过他楚寒松不是下流鬼,忍着忍着意识渐渐迷糊,睡意也跟着涌上来。 今夜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但上天应该是真的很喜欢他,半夜他被吵醒,他有起床气但克制得较好。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不是宿舍,便稍稍提高声音:“谁看片外放,小声点。” “嗯啊啊哈嗯嗯……” 女人的呻吟听话地小声了些。 不正常的部位有不正常的湿热,透过窗帘缝的光,一个女人浴袍敞开,露出大片赤裸,下半身色情地前后摩擦他的roubang,揉擦没几下宁囡累了倒在男人身上,腰自动迎合挺拔,似乎忍不住了,声音提高几分。 宁囡是半夜热醒的,她习惯这个点干些什么,身下正好抵着什么坚硬的东西,位置刚刚好,稍稍动几下比自己动的效果好上几倍。 “阿竹……”她慵懒地念叨这个名字,醉醺醺的语气,舔舐对方的耳垂,湿答答的像是另一种想入非非的水声。 这让楚寒松彻底清醒过来,他撩开她被汗液打湿的碎发,舌头终于如愿以偿尝到甜头,汗液的咸味来自盐,那女人的体香来自什么呢? 哦,是爱欲。 十指相扣,柔软的小胸脯勾得他yuhuo焚烧,但他还是要问一句:“想要吗?” “要。”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依然不急不躁,他喜欢看宁囡被欲望诱惑得失去理智,这个想法他幻想了一年。 但可惜他大大低估她的体力,当手指探入隐秘,只是拨弄几下花蕊,她便双眼失神舌头微微伸出,像另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jiejie?囡囡?” “…………” 她又睡了。 一晚上被愚弄两次,楚寒松有些生气,屁股柔软很适合当飞机杯,顺便摩擦着阴蒂,不老实的花园又发洪水,浇得入侵者浑身湿透。 人睡着了嘴巴还会呻吟,他清楚她还未完全睡着,就当作她还清醒,楚寒松扼住她的喉咙强迫仰头,更深入的舌吻,舌头坠入温暖乡,哦,还有另一处更令人着迷的温暖乡。 他抬起女人的双腿,头埋入两腿之间,他忘记女人是个容易高潮的小可怜,舌头来回抽插凸起和凹陷,宁囡被高潮叫醒,尖锐地叫喊。 “不要了,嗯哈啊停下……呜呜呜阿竹阿竹阿竹……” 宁囡变成只会叫名字的笨蛋,换来变本加厉,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也在挺腰,双手驱使楚寒松的头深入。 楚寒松抬头,满意地眯眼:“终于醒了……” 声音沙哑反而显得更加性感,他停下了,她不乐意了,翻身将楚寒松推倒在地,挺立的鼻子在此刻有新的作用,yin水噗嗤噗嗤往外冒,楚寒松不得不得吞咽更多,双手攀上女人腰肢与臀瓣,不知是叫她慢点还是催催她快点。 高潮了三四次,宁囡已然神志不清,水还在流淌,湿了床单一片,楚寒松想,需要堵住的下水口才行。 “还要吗?” “嗯……”宁囡搂着他的脖颈,轻轻蹭动对方鼻梁,是一股淡淡的坚果味,于是她嫌弃地撇开脸。 逗得楚寒松笑,扭过她脸强行深入亲吻:“想要什么?” 手指探入女xue,得到暗示的宁囡很快懂了言外之意:“嗯啊……插进去,要手指进去……” “答错了,宝贝。” 他温柔拨开女人脸颊上挠人的发丝,发出蛊惑人心的声音。 “另一个……?”她终于懂了真正的言外之意,听话地从腹肌探入身下,忽略赞叹与惊讶,抵住xue口摩擦,“这个,阿竹给我这个。” “jiejie真聪明,叫我十一好吗?我的jiejie……” “十一,十一呃啊!” 空气传来撕开包装的声音,紧接着欢愉夹杂痛楚,宁囡挺腰不知是抗拒还是迎接。 “好紧啊jiejie……宝贝?” 他故意搂腰抱起她,她不得不坐着,埋得更深,刺激得整个身子骨无力,完全倒在男人身上。 “jiejie不是喜欢在上面吗,不满意吗?” 宁囡怎么不知道对方在取笑自己,气不打一处咬住他脖子。 “jiejie如果想惩罚我,不该咬我。” 楚寒松放下她,宁囡平躺双腿放在他肩膀上,腰部垫着枕头,他整个欺压而上,双手环过肩胛骨,从而轻易盖住女人整个身体,女人蜷缩在男人之下,只当做盛接的容器,声音和呼吸都在这苍顶之下。 “嗯啊啊哈呃啊啊啊唔——!” 高潮时楚寒松堵住了她的嘴,一边抽插一边激吻。 好爽。 宁囡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当然楚寒松比她多一个—— 再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