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間 [高H]
樓梯間 [高H]
晚晴盯著鏡中的自己,指尖輕觸脖子上已經淡去的吻痕。一週過去了,那個自稱陸沉的男人留下的痕跡早已消失,但記憶卻像烙印般刻在她的皮膚下。 "晚晴?你還在浴室嗎?"陳銘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馬上好!"她慌忙拉高毛衣領口。這三天她幾乎沒睡,一閉眼就是電梯裡那場荒唐的交媾,以及陸沉那雙在鏡片後燃燒的眼睛。 走出浴室時,陳銘陳銘站在衣櫃前繫領帶,西裝筆挺的樣子和往常一樣體面。晚晴看著他寬闊的背影,喉嚨發緊。她應該告訴他的,那個陌生男人對她做的事,那些下流的觸碰,那些...讓她羞恥的愉悅。"你今天不是調休嗎?怎麼起這麼早?"晚晴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 "深圳那邊又出問題了,我得趕早班機。"陳銘皺眉打量她,"你臉色很差,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晚晴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她確實做了惡夢,但不是陳銘想像的那種。 "只是沒睡好。"她低頭啜飲咖啡,避開丈夫關切的目光。 陳銘嘆了口氣,伸手想撫摸她的臉,晚晴卻條件反射般後退半步。丈夫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 "晚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陳銘的聲音充滿困惑,"自從前天晚上你回來後就怪怪的。那天電梯故障,是不是嚇到你了?" 電梯。這個字像針一樣刺進晚晴的太陽xue。她的眼前又浮現出緊急燈的紅光,陸沉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以及那種可恥而久違的極致快感... "我沒事。"她放下咖啡杯,強迫自己擠出一個微笑,"別說我了,你快要趕不上飛機了。" 陳銘欲言又止,最後只是輕輕吻了她的額頭。 "照顧好自己。我星期五回來。" 門關上的瞬間,晚晴癱坐在沙發上。團子跳上她的膝蓋,用頭蹭她的手。她機械地撫摸著貓咪。 手機突然震動,一封陌生號碼傳來的簡訊:「想念你的味道。--23A」 晚晴的呼吸停滯。她死死盯著螢幕,彷彿那是一條毒蛇。他怎麼會有她的號碼?她從未聯繫過他。手指顫抖著按下刪除鍵,卻又在確認前停住。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何種心態驅使她將號碼儲存為"23A",然後鎖上手機。 "我會找到證據。"她自言自語,卻無法解釋為什麼心跳得如此劇烈。 窗外,雨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來。晚晴看了眼手機。現在是下午四點,足夠她去美髮沙龍做個護理再回來。也許換個髮型能讓她感覺好一些,擺脫這種令人窒息的狀態。 護理結束後,窗外已是傾盆大雨。晚晴站在沙龍門口,看著雨水在地面形成小小的漩渦。手機顯示已經晚上七點半,她竟然在這裡待了三個多小時。 叫了輛計程車,卻在半路遇上大塞車。雨水敲打著車窗,晚晴看著窗外模糊的燈光,思緒飄遠。 "小姐,前面事故,可能要堵很久。"司機轉過頭,"您要下車嗎?離您的小區只有兩個路口了。" 晚晴不想太晚回家,她便付了車費,撐開傘走進雨中。冰冷的雨水打濕了她的洋裝腳,寒意從腳踝蔓延上來。她加快腳步,終於到達公寓大廳。 晚晴站在公寓大廳的電梯前,手指懸在呼叫按鈕上方,遲遲沒有按下去。距離那個夜晚已經過去兩週,她依然能清楚記得電梯故障時紅色緊急燈下,陸沉鏡片後那雙如同掠食者的眼睛。 「叮」的一聲,電梯門在她面前緩緩打開,空蕩蕩的轎廂像一張等待吞噬的大口。晚晴後退一步,喉嚨發緊。她看了看手錶。晚上八點二十三分,這個時間大廳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走樓梯吧。"她低聲對自己說,攏了攏新做的頭髮,轉向安全出口。 推開沉重的防火門,緊急燈的綠光為樓梯間蒙上一層詭異的色調。晚晴的高跟鞋在水泥階梯上敲出清脆的聲響,在空蕩的樓梯井中迴盪。她數著樓層,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爬到第7層時,晚晴停下來喘口氣。她脫下外套搭在扶手上,裡面的針織裙已經被汗水微微浸濕,貼在背上。正當她準備繼續往上爬時,一陣若有若無的雪松混合菸草的氣息飄入鼻腔。 晚晴的身體瞬間僵直。這個味道她太熟悉了。那晚電梯裡充斥的就是這種氣息。她猛地轉身,樓梯間空無一人,只有她的影子被緊急燈拉得老長。 "幻覺..."她安慰自己,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爬到第12層時,晚晴確信自己聽到了上方的腳步聲。她屏住呼吸停下,那聲音也隨即消失。汗水順著她的太陽xue滑下,心臟在胸腔裡狂跳。 "有人嗎?"她試探著喊道,聲音在樓梯井中迴盪。 沒有回應。 晚晴咬咬牙,決定一口氣爬到15樓的平台再休息。就在她轉過第14層最後一個角落時,一個高大的黑影突然從上方籠罩下來。 "晚上好,陳太太。" 晚晴尖叫一聲,差點從樓梯上跌下去。一隻強壯的手臂及時攬住她的腰,將她拉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陸沉今天沒戴眼鏡,黑色高領毛衣襯得他的輪廓更加鋒利,在幽綠的應急燈下如同某種夜行動物。 "你...你怎麼在這裡?"晚晴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她試圖掙脫,卻被陸沉輕鬆地按在牆上,背部緊貼著冰冷的牆面。 "走樓梯是個好主意。但不夠好。"陸沉低頭嗅了嗅她的髮絲,"新髮型很適合你。 " 晚晴這才注意到陸沉身後放著一個黑色手提箱,像是剛從哪裡回來。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毛衣傳來,雪松菸草的氣息比記憶中更加濃鬱,讓她膝蓋發軟。 "放開我!"她掙扎著,指甲劃過他的臉頰。陸沉不躲不閃,血珠順著那道抓痕滲出,他卻笑了。"上次的事我已經報警了!" "小野貓。"他舔掉血跡,突然將她按在牆上,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晚晴今天穿了件針織洋裝,此刻正被他粗暴地掀起。陸沉輕笑一聲,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撒謊。你甚至沒有向陳銘告狀,不是嗎?"他的拇指按上她的下唇。"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是真的害怕,還是享受這種被強迫的遊戲?" "變態!我要報警!"晚晴奮力推拒,卻被他單手扣住雙腕舉過頭頂。 陸沉對她蒼白的威脅絲毫不怕,他突然俯身,鼻尖貼上她的頸側:"你用了新香水。橙花和琥珀...比上次的更甜。"他的唇貼上她的動脈,"爬了12層樓,心跳這麼快...是在害怕,還是期待?" 晚晴想否認。陸沉的氣息包圍著她,喚醒那晚的記憶。他粗糙的掌心,強勢的侵入,還有那種被完全填滿的飽脹感。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針織裙下的皮膚開始發燙。 "你的身體記住了我。記得我帶給你的,是陳銘給不了你的快感。"陸沉的大手撫上她的大腿,輕鬆地將裙擺推到腰間。晚晴今天穿了一條黑色蕾絲內褲,早已被汗水微微浸濕。 "這麼濕...才剛見面而已。" 晚晴羞愧地別過臉,卻被他捏住下巴轉回來。陸沉的吻來得突然兇猛,像是一場小型侵略。他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肆意掃過口腔每一寸,同時手指隔著內褲按壓她敏感的核心。 "唔...不..."晚晴的抗議被吞嚥在吻中。她的雙手抵在他胸前,卻使不上力氣推開。她的身體正可恥地回應著,內褲越來越濕。 陸沉突然單膝跪地,將她的內褲扯到一邊,舌尖直接貼上那已經腫脹的嫩rou。晚晴倒抽一口氣,手指插入他的黑髮。他的技巧太過嫻熟,時而輕舔,時而吮吸,甚至用牙齒輕輕磨蹭那顆敏感的小核。 "別...會有人...啊!"晚晴的警告變成一聲驚喘。陸沉插入兩根手指,在她緊緻的甬道中快速抽插,拇指繼續折磨那顆已經硬挺的小珍珠。快感來得又急又猛,她的小腹開始痙攣。 "忍著。"陸沉命令道,突然放慢速度,"我可不想你這麼快就結束。" 晚晴嗚咽著扭動腰肢,試圖追逐快感,卻被他牢牢按住。陸沉站起身,解開皮帶,釋放出早已硬挺的慾望。在幽暗的燈光下,那根粗長的性器顯得更加駭人,頂端已經滲出晶瑩的液體。 "上次太匆忙了。"陸沉將她的雙腿環在自己腰上,灼熱的頂端抵上她濕漉漉的入口,"這次我要慢慢享受。" 晚晴慌亂地搖頭:"不行...這裡會有人..." 陸沉充耳不聞,緩緩推進。儘管她已經足夠濕潤,他的尺寸仍然讓她不適地皺眉。當他完全進入時,晚晴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叫出聲。 "夾得真緊..."陸沉喘息著停下,讓她適應,"這兩周有沒有想我?自己玩的時候有沒有想著是我的手指在插著你?" 晚晴羞恥地閉上眼睛。她確實在自慰時想過那晚的情景。這個認知讓她內壁一陣緊縮,引來陸沉滿足的喟嘆。 他開始緩慢抽送,每一次都幾乎完全退出,再重重撞入。這個角度進得極深,龜頭不斷擦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晚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發出聲音,身體卻誠實地回應著每一次撞擊。 陸沉突然抱起她,讓她背靠著牆,雙腿懸空手臀卡進她的腿彎,使晚晴全身重量都墮在那根熾熱堅強的roubang之上。這個姿勢讓進入得極深,晚晴瞪大雙眼,有那麼一瞬間她彷彿被那根roubang貫穿釘在牆壁上,她的手臂不自覺地摟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他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聲響在安靜的樓梯間格外清晰。 "有人...會聽見..."晚晴破碎地抗議,卻被陸沉用一個深吻堵住。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部,隔著布料和胸罩揉捏那兩團柔軟。 快感堆積得太快,晚晴感到高潮正在逼近。就在這時,下方突然傳來防火門開合的聲音和腳步聲。晚晴渾身僵直,內壁因緊張而劇烈收縮。 "有人來了!"她驚恐地低語,試圖推開陸沉。他卻置若罔聞,反而更深地頂入,幾乎將她釘在牆上。 "那就安靜點吧。"陸沉在她耳邊低語,動作絲毫不停,"除非你想被人看見陳總的妻子被人cao得浪叫的樣子。" 晚晴死死咬住陸沉的肩膀,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著口哨聲,似乎是個外送的小哥。那個人就在他們下方幾層的位置,隨時可能轉彎看到這yin靡的一幕。 陸沉似乎被這種危險刺激得更興奮,抽插的力道越來越大。晚晴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正不受控制地絞緊他,每一次撞擊都帶出羞恥的水聲。她拼命咬住陸沉的手掌,試圖抑制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要去了..."她嗚咽著警告,聲音細如蚊吶。 "唔——"陸沉突然摀住她的嘴,同時用盡全力向上頂入。晚晴眼前一片空白,高潮如潮水般席捲全身。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內壁痙攣著擠壓入侵者,蜜液大量湧出,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 外賣小哥的腳步聲經過他們所在的平台,漸漸遠去。晚晴癱軟在陸沉懷裡,慶幸那人沒有抬頭看。她的慶幸沒有持續多久。陸沉突然抱著她走向樓梯扶手,將她面朝下按在冰冷的金屬欄桿上。 "我還沒射呢,太太。"他的聲音因慾望而沙啞,重新進入她仍然敏感的身體。這個姿勢進得更深,晚晴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每一寸的形狀。她的上半身懸在樓梯井上方,搖搖欲墜,全靠陸沉抓著她臀部的手保持平衡。 "怎可以只有你爽完就結束。"陸沉的撞擊變得狂暴。晚晴的rufang在針織裙下晃動,乳尖摩擦著粗糙的布料帶來額外的刺激。她不敢出聲,只能壓抑地喘息,手指緊緊抓住欄桿。 "你裡面在吸我...這麼想要我的jingye?"陸沉突然命令,手掌拍打她的臀瓣。"說你是我的小蕩婦。" 晚晴搖頭,卻被他更重地頂入,幾乎將她推過欄桿,她的上半身懸掛在欄杆上,僅靠陸沉環住她腰間的手令她不致下墜。她透過垂落的髮絲縫看到樓底,那底下彷彿是無盡的深淵,只要陸沉鬆手,她便會墜落喪命。 這個變態瘋子想殺了她嗎?恐懼和快感交織,她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漆黑的樓梯底,理智逐漸崩塌,她的腦海中許多舊日的片段碎片式地一閃而過。晚晴的身體抖得如風中殘燭,也許是過於害怕緊張,xiaoxue緊絞住在裏面肆無忌憚的巨物,令陸沉悶哼出聲,換來的是更兇猛的進攻。 "我...哈啊..."她終於屈服,被撞擊得破碎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是、啊...你的...蕩婦..." 這個承認似乎觸發了陸沉的釋放。他低吼一聲,深深埋入她體內,滾燙的jingye沖刷著她敏感的內壁,刺激得晚晴也一同到達巔峰。 高潮的餘韻中,晚晴像破敗的布偶般掛在陸沉臂彎裡。他體貼地替她拉下裙子,整理好凌亂的頭髮,甚至用手帕擦乾她臉上的淚痕。 "週五晚上七點,"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溫柔得像情人,"我會在23A等你。如果你不來..."他的手指滑過她顫抖的唇瓣,"我就去你家敲門。告訴陳銘他的妻子勾搭男人。" 晚晴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沉已經鬆開她,從容地整理衣物。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絲絨小盒,塞進她的外套口袋。 "上次的紀念品。"他吻了吻她蒼白的臉頰,然後轉身走上樓梯,腳步聲逐漸遠去。 晚晴癱坐在階梯上,顫抖著打開那個小盒子。裡面是一條精緻的銀項鍊,吊墜是個小巧的電梯模型,透過玻璃窗能看到裡面有兩個糾纏的人影。 她的手機震動,又是那個號碼:「電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23A」 天啊!這人還有空弄這些東西來噁心她! 晚晴氣得直發抖,手一揚。伴隨清脆的聲響那項鍊跌落樓底。 遠處傳來電梯到達的"叮"聲,晚晴如夢初醒,慌忙站起來整理衣物。當她跌跌撞撞地推開防火門時,正好遇到鄰居張太太牽著狗出來。 "陳太太,你好...天啊你怎麼渾身濕透了,沒事吧?"張太太關切地問。 "沒事。"晚晴勉強地笑了笑:"只是偶爾想走走樓梯..." 回到公寓,晚晴衝進浴室,瘋狂地擦洗身體。鏡子裡的女人雙眼通紅,脖子上又添了新的吻痕。她看著洗手台上的手機,和那條不敢刪除的簡訊。 週五晚上七點。陳銘會在家。陸沉是認真的嗎?他真的敢來敲門?更可怕的是,晚晴發現自己竟然在考慮赴約的可能性。只要不打擾她的生活,只要陳銘沒有發現...在想什麼!陸沉絕對不是這麼容易滿足的人,只要服軟一次,他必定會提更過份的要求! 晚晴顫抖著打開淋浴,讓熱水沖刷身體。在水聲中,她沒聽見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你越抗拒,我越想要你。——23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