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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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午后的阳光火热蒸腾,福保和玉城将马车停在大道边,沿着小路往坡下走,汗透淋漓。 “保哥,咱真的能找到华清池吗?”玉城走了这许久,已经开始怀疑起来。 “你放心,我以前当兵的时候走过这儿,还泡过温泉呢,马上就到了!”福保满怀的自信。 “哥你还当过兵?” “当过两年,后来受伤了就退下来了,现在背上还有两道疤呢!” 不知又走了多远,“快看,就是前边!”说完福保便一路跑去,玉城赶紧跟在后面,停在了一片残垣断壁之前,满眼望去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水泡子。此刻,太阳已开始西斜了。 “这就是杨贵妃当年的华清池?你可别蒙我!”玉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蒙你,你看这块石碑,还有那块,上面还题着诗呢!” 玉城顺着指的方向看到了字迹不少,但根本无心细读,“哪个是杨贵妃泡过的池子呢?”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在泡哪里都差不多。”福保一边嘀咕着,一边找着水泡子,挑了一个干净的、宽敞的,用手试了试水温,是能忍受的烫,三下两下就脱光了,扑通一声跳进了水泡子里,坐了下去。 很多年后,玉城想起福保的时候,永远会浮现出的第一幅画面:宽阔厚实的背,黝黑而发亮,上有两道疤痕以及蜿蜒的汗水流淌;高挺饱满的屁股松弛却不松软;壮硕毛茸的长腿略微罗圈儿,那应该是小时候经常骑马的缘故。连同阳光下拉出的斜影,都深深刻在了玉城的脑海里。 “快来啊,还等啥!”福保转过头向他招手,玉城停了思绪也小跑过去,脱的赤条条跳了进去。 “啊。。。好烫。。。好烫。。。”玉城没想到这水居然会这么烫,雪白娇嫩的身上马上泛红了起来。 “现在是夏天啊,要是冬天下雪的时候过来泡,那才是美嘞!”福保只管闭着眼睛享受那热泉给身上带来的热血奔腾。 玉城半坐不坐的,半天方才适应了热度,一边泡一边撩着水往头上浇,“听说杨贵妃当年泡的是海棠池,连那地面都是玉做的。。。” 福保闭眼听着玉城念叨,也不接话,忽地站起身来,叉着腰岔着腿,开始抖身上的水,降降温散散热。那水大概膝盖深,福保站起来刚好就怼在玉城的眼前,甩起的除了水珠,还有福保长长的黑鸡和被热水浸的松垮垮的卵袋,似乎还有些水甩到了玉城的脸上。 黑鸡是修长的,嫩嫩的皮外露出了半个头,卵袋掉的垂垂的,勾勒出两个圆滑的蛋蛋。玉城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再细看了,“保哥,你下面好大!” “大吗?啊。。哈哈。。还好还好。。。你爹的才真叫大呢!我们都不好意思跟他比。”福保低着头又甩了甩,打着哈哈,“让我看看你的!长大了没有?” 玉城略带羞涩,但也不含糊,也站了起来开始抖。毛已经算是长齐了,玉茎雪白,玉袋饱满,就是个白,只是那鸡头还躲在尖尖的皮下。 “以后你每天尿尿和洗澡的时候,都要把这皮勤着往后翻,之后就能露出头来了。”福保便拿自己的示范,原本探出了半个头,轻轻把皮往后撸一下,整个头便显了出来,黑里透红,棱角分明,水珠剔透。 玉城自己也羞羞地试了一下。 福保从水泡子里趟出来,进到了另一个水泡子,“快来,这个水凉一点!” 就这样,一个泡子一个泡子的试过,橘红的太阳已经开始西下,给福保黝黑的肌肤上洒满了金辉。 第十二章 “咱们该走了,一会儿天该黑了,咱们今晚就在临潼住下,明早赶路回去,大概天黑前就到家了!” 玉城出了水泡子,拿起衣服正要穿,就听福保说了一句“等一下!”,就看福保对着脚下的水池长长的尿了一大泡,然后甩了甩,“留个纪念!” 玉城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保哥你真坏!” 睡在自家的床上,旁边躺着自己最亲的爹,玉城觉得内心无比踏实和幸福。旅途的兴奋不抵疲累,瞬间就已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就开始了梦境,梦见雕栏玉砌的华清池,梦见福保甩来甩去的背影,玉城心里着急想让福保转过身来甩,却又不好意思说。好不容易福保转过身来,在他面前长长的尿,要留个纪念,那泡尿好长好长,一直尿不完。自己也憋了好久,也想留纪念,就跟着福保一起尿出来了。。。 “不好!”玉城猛然睁开眼,腿间已是冰冷粘湿一片,眼看天色微微有点发亮,旁边的爹还在睡,玉城悄手悄脚的起来想要换亵裤,不小心碰到了爹。 马金阳醒了过来,看见玉城站在了地上,“咋了?” 玉城羞臊的不知怎么说,“可能昨晚西瓜吃多了,好像是尿床了。。。” 马金阳掌灯一看,顿时就明白了,笑道:“你不是尿床了,你是长大了!”说着就起身去打了一盆热水,“你先洗洗,把裤子脱那,我明天给你洗。” 玉城含含糊糊,似懂非懂,清洗完了又躺下,马金阳说了句“先睡吧,明天问问你福保哥,他会告诉你的。” 第十三章 六月初一,是入学堂读书的日子。一大早,马金阳便带了玉城去认门,原本打算先给帮了大忙的丁大娘子磕个头感谢一下,被家丁婉拒了。接着就直奔学堂,把玉城交给了先生。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马金阳多年来最轻松愉悦的光景:早上准备好早点,送走了玉城便去买菜,换着花样地给玉城补身体。学堂只上半天课,晌午回来吃饭午睡。因为玉城之前的启蒙晚,基础弱,马金阳又单独请了个师傅,每日午后继续补课。 晚上玉城温书,马金阳就在旁边陪着。其实他小的时候也读过两年书,虽说喜欢但后来还是放弃了,一来是供不起,二来是全家也根本没想过要走科举的路。 丁大娘子贵人事忙,一次都没来过。兰姐偶尔夜深之后,等玉城睡熟了再过来。马金阳日日养精蓄锐也无用处,只等那兰姐来了,便用尽全身解数,倾足全力,每次都把那兰姐伺候的心圆意满,喂的足足饱饱的,方才放她回去。 可能是承受了马金阳太多的爱,玉城的面庞、身体便如吹气一般,短短两个月就长成了大人模样,转眼便到了八月十五,恰逢玉城十五岁的生日。 今天学堂放假,补课先生也回家过节了,两父子一起准备中秋团圆宴。眼看酒菜齐备了,最后一道就是马金阳亲身扯的长寿面,刚好赶上兰姐过来了。 “今天是中秋,又是城哥儿的生日,我来给你们送点月饼,也给城哥儿买了套新衣,快去试试!”兰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友善。 马金阳招呼兰姐坐下,“又让你破费了,快坐,吃碗长寿面吧!我这碗没动过,你就吃我的吧!” 玉城欢天喜地的去换了衣服出来,月光之下越发显得长身玉立、玉树临风。 “城哥儿真白啊!比你爹年轻的时候还俊秀几分。”兰姐满眼的赞美和关爱,就彷如自己亲生的一般。 吃过了饭,玉城出去找福保看街上的灯会了,马金阳换了热茶,坐在院里陪兰姐说话儿。 “最近啊,有一件喜事儿,还有两件难事儿,趁着城哥儿不在,我跟你说说。”兰姐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马金阳嗯了一声。 “这喜事儿嘛,就是钱小娘子那边回话了,怀上了,大夫看过了,是个双胞胎的脉象,不过是不是儿子还不知道。她最近害喜严重,等再稳定点儿,说是要亲自过来道谢。” 马金阳照例还是嗯了一声,如果今天不提这事儿,自己早就已经忘了,毕竟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吧! “过两日是丁大娘子三十整岁的生辰,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了,明日在我那预备了一桌席面,请她过来吃酒庆祝一下。也恰好他家大官人去南方出海跑船做生意了,自由随意了许多。” 马金阳哦了一声,就静听兰姐的下文。 “丁大娘子这些年活的谨小慎微,又忙又累的,我就想着明日让她彻底放松舒坦一下。所以我安排了福保明日陪着,又叫了麒麟准备两出戏,但最重要的还是你也得来。这一嘛,也是你们俩这么多年的情分,她就只认你;二来呢,她有日子没过来了,想来也是知道你不方便,所以我就想着以后就让福保和麒麟两个伺候她,你们交接过渡一下。” “应该的。。。那我要准备什么礼?”马金阳应的很痛快,超出了兰姐的想像。 “啥礼不礼的,你人到了就行了,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明日等城哥儿去上学了,你就早点过来帮我张罗张罗。” “那第二件呢?” 兰姐说到这第二件难事儿,眉头就皱了起来,“这第二件嘛,我还在想办法,实在不行了我再找你。” 第十四章 想了一夜,马金阳终于想到了要送丁大娘子什么寿礼了。她是个爱美的,为了保持容颜娇艳紧致,每次伺候之前都必先要敷脸。所以马金阳就托人寻了个名贵的面乳,材料名贵、繁复且不说,只说这每次用之前需加以男精调和,方才效果最好。 单等城哥儿上学走了以后,马金阳回到房间里采精。上次兰姐来还是半月前,所以此刻精囊充盈,饱满欲溢,很快就收集满了一小瓶,仔仔细细地用蜡封好,不曾浪费一滴。如此这般便又陆续集了两小瓶,知道已彻底精尽,方才将三小瓶鲜精和一小罐面乳用锦盒装了,过来兰姐处。 席面已经准备好了,摆了满满一大桌,干果鲜果齐备,冷热荤素九大碗。马金阳是第一个到的,片刻之后丁大娘子便来了。 “好久不见!”二人互道了个礼。 马金阳趁着其他人还没来,拿出锦盒,“知道你什么也不缺,我就是聊表一点心意。这三瓶是我今早刚刚新取的jingye,这一罐是我托人求来的面乳,每次用之前取jingye混合了涂在脸上和身上,趁新鲜用效果最好,听说京城的贵妇都爱用。你尽快试试,如果用着好,你就托兰姐给我带个话,我再给你准备。” 丁大娘子红了脸,谢了一句“你有心了!”就赶紧将锦盒收好。 片刻,兰姐带着福保和麒麟进来了,几人行过礼、打过招呼之后,兰姐悄悄在丁大娘子耳朵嘱咐了几句:今日的酒是暖情的;还专门准备了nongnong的避子汤,事后饮用确保无虞;还有福保和麒麟各有什么看家绝活儿之类的,丁大娘子听的面色绯红,频频点头,然后兰姐便自行去了。 丁大娘子坐在主位,马金阳和福保一左一右陪侍,麒麟就开始粉墨登场了。 麒麟的全名是墨麒麟,之前是本地赫赫有名的秦腔班子里的当家武生,那生的是面如冠玉、英挺逼人。后来因为钱银关系与班主闹翻,被行内封杀,索性就不唱了,另寻一方舞台。因为有功夫底子,所以身段韧性奇佳,各种奇技yin巧的姿势都难不倒。且有一秘技,就是胯下丈八蛇矛枪,上翘带钩,恨不能将人心底的yuhuo勾了出来。 麒麟准备的第一出是《长坂坡》扮赵云,妆上之后是活脱脱的玉面英雄,唱念俱佳、英武非凡,看的丁大娘子喜不自胜、眼泛桃花。 而这福保是甘肃敦煌人,祖上有胡人血统,且又当过兵、杀过敌,威武雄壮之余,跨上马提上枪更是刚猛彪悍、勇猛无匹。再加上为人直率豪爽、侠肝义胆,与丁大娘子插科打诨之余更有江湖霸气。 马金阳则低声不语,只是默默地伺候着夹菜斟酒。今日备的是陈年西凤老酒,香醇浑厚之余又加了些助性神药,人人喝的面红酣畅、春情勃发。 麒麟敬了三杯酒之后,又唱了一出《吕布戏貂蝉》,这丁大娘子便如那英雄怀中的貂蝉,面赛桃花、摇摇欲坠。 眼见着丁大娘子渐入佳境,福保便扶着大娘子进了内室宽衣解带,不一会儿,麒麟也进来了,身上不着一物,脸上的吕布妆容却不曾卸掉,二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配合默契、舌耕不辍。 酒兴加持之下,丁大娘子已是意乱情迷、三洞大开,不知天地为何物。麒麟攻前洞在底,福保占后洞在后,而嘴上丁大娘子却不肯和二人亲吻,只是揽住马金阳的脖子,吞吐舌头不止。马金阳被亲的快喘不上气来,松开脖子将胯下半软的巨蟒喂到大娘子的嘴里。 马金阳今日的状态不是很好,皆因早上刚刚取了三瓶精,加上助性的酒也没喝两口,而且更多的机会还是留给麒麟和福保展示。只见他二人不停变换姿势,将大娘子摆布来、摆布去,时而一洞一枪,时而一洞双枪。最后麒麟交代了两次,一次在大娘子的嘴里,一次交代在了大娘子的蜜xue;福保则全场贯穿,全部没入大娘子的蜜菊。 马金阳示意让他们二人出去休息,自己将丁大娘子抱在怀里。此刻的大娘子已神志不清、几近昏厥,汩汩浓精从腿间下体流出,与各人的香汗沾湿了大半个床铺。大娘子一手抓着马金阳的黑蟒,一边仍亲嘴咂舌不止,久久不放。终于等酒劲散尽,香汗尽透,大娘子平顺了下来。 马金阳端过一碗避子汤,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给了大娘子,饮尽之后,马金阳下了床端过水盆,一遍一遍将大娘子身体擦拭干净,再垫上干净床褥,方才搂着大娘子睡下。 第十五章 玉城自打上次梦中流了一大片之后,就悄悄从福保处得知了是怎么回事。福保问他都梦到了些什么,玉城羞臊无比,拒不肯说。只是从此有意无意便想起那日福保在他面前甩来甩去,不由得脸红耳热,下面硬如铁棍一般。 这一日已是九月底深秋,玉城如常到学堂念书,先生着凉咳嗽不止,就中途放学了。玉城慢悠悠、美滋滋逛着就回了家,进了小院儿,不见爹的影子。再进两步,听见正房里有声音。 玉城想着应该是兰姨来了,便不好再往前走。其实有时半夜兰姨过来,玉城是知道的,虽然半懂半不懂,但他大概也猜得到爹爹和兰姨在那房间里的事儿。只是因为平时兰姨待他如亲子一般,他也喜欢兰姨爽快热心的脾性儿,所以早就习惯当兰姨是大半个娘亲了。 玉城正打算出去回避,却又听得房间里除了爹爹和兰姨之外,还有一个男人,细听之下好像是福保?他便轻声走到窗下,顺着窗缝向内张望。首先见到的是一壮硕男子,肩上扛着兰姨的两条腿,奋力驰骋。那后背上的肌rou抖动、汗水流淌,以及两道刀疤,竟然就是不时入梦的福保哥。。。 再看他的爹马金阳,此刻正跪在床头,把胯下的硬蟒堵住了兰姨的嘴,不让她出声。瞬间一股热血先是冲到了玉城的头脑里,再一股热血冲到了两腿之间,哪怕外面是秋风萧索,玉城也是浑身燥热颤抖。 兰姐拍了拍马金阳的屁股,示意他躺下,兰姐便跨骑了上去,然后俯下身把双乳喂到马金阳的嘴里。兰姐让福保跪在身后,向后伸手,引导着福保进入了她想要他进的洞内。。。 玉城此刻已经口干舌燥、头晕眼花,下面一泻如注、湿粘一片了。不敢再继续看,赶紧轻声走出去,想着待午后再回来。 走在路上如行尸走rou,福保跪着的背影在头脑中挥之不去,这也是他多年之后一想到福保,闪现出的第二幅画面。一个是自己的爹,一个是自己的兰姨,一个是自己的保哥,这关系实在是有点乱,自己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但最意外、最难接受的一定还是福保。。。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空开始下起雨来。深秋的雨滴,大颗而冰凉。凄风苦雨湿的半透之后,玉城才意识过来,赶紧往家里跑。 还好,此刻只有爹一人在家。 第二天,玉城就病了。 连续高烧了三天,众人皆知是淋了雨之后的结果。中间兰姐和福保都来看过,让他注意休息,好好保重身体。玉城心里明白,却只字不提。 到了第四天,烧退了,玉城也彻底清醒了,日子还得过下去。爹和兰姨依然还是最爱他的人,那就好;福保也依然还是那个热心又仗义、时不时冒出几句傻话的大哥,也很好,只是就此断了其它的念想儿。 毕竟福保哥不是他一个人的,自己的世界里也不是只有一个福保哥。 玉城天生下来就是个性情淡泊通透的人。爹爹常年不在家,玉城想念,但不纠结;祖父祖母相继去世,玉城伤心,但不沉溺。他从小就懂得,该来的始终会来,该去的迟早会去。同样,是自己的谁去夺不去,不是自己的得了也枉然。 少年的情愫,悄然如萌芽。如生在朝阳,则是悄悄绽放的花朵;如生于秋后,便是随风飘散的黄叶。 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