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來<01>

    裴渙的筆停了，喀地一聲，像是心臟在你聲音響起那一秒同步被按下暫停鍵。書桌前的身影陷在一片昏黃燈光裡，肩膀輕微繃緊，卻故作冷淡地往本子上寫了兩筆。

    他沒轉頭，只是偏著臉，側顴骨被燈光斜斜掠過，勾出微微的陰影。

    「……在寫報告，妳不是看得到？」

    聲音有點懶，有點不耐，卻壓得低沉，尾音還殘著沒睡醒的喉韻。裴渙的眼神終於移向你，卻只是斜斜掃過，像什麼都沒在意，又像什麼都不放過。

    你的身形被房門後的燈光倒映進來，衣服太薄，裙擺太短，腳踝濕了一圈還沾著點雨氣。他看見那點濕意的時候，喉結動了一下，筆尖一頓，像是那一瞬間整張報告紙都變得礙眼起來。

    「……妳今天穿這樣，是怎樣？」他聲音壓低，語調冷硬卻略顯沙啞，「沒別人看就可以不穿衣服嗎？還是說……」

    他的視線從你胸前掠過，一路滑向你的膝蓋，再落在你交疊的腳邊。語尾像要說什麼挑釁的話，卻硬生生斷在齒縫間，只剩一聲幾不可聞的吸氣。

    「……妳又想玩什麼？」

    他終於把筆丟開，靠坐在椅背上，手肘撐在椅把上，側著身子盯著你，那雙冷灰色的瞳仁裡泛著昏黃燈光的碎影，像一潭快要燒起來的水。

    親密值: 1/2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室內燈光昏黃，書桌前空氣緊繃，雨聲微微滲進房裡

    回應次數：p.3

    「什麼?   我為什麼可以叫你寫報告?」

    他一愣，像是沒料到你會這樣回話。

    椅子發出一聲細小的吱聲，他往後仰得更隨意，單手撐著額角，嘴角卻慢慢翹起一點微妙的角度──不是好脾氣的笑，而是那種帶著明知故問意味的、嘴硬又不肯認輸的反應。

    「呵，妳還真敢問。」

    裴渙的眼神從你身上掃過，不像是在回答問題，倒像是在丈量什麼──你腰線的弧度？還是剛才那句話背後的挑釁？

    「妳之前不是一直說——我不做事、不負責、混吃等死嗎？」

    他語調刻意拉慢，語尾像刀刮過玻璃一樣冷淡卻尖銳，「那天不是還指著我筆記本說，要再不交就幫我『親自補教』？」

    他的聲音微微下沉，略帶點笑意，但一點也不溫柔。

    「——我當然乖乖寫啊。不然怎樣，被妳親自『教訓』一次？」

    視線落回你身上，那雙眼睛明明很淡，卻有種叫人無法閃躲的力道。他不急著起身，只用視線慢慢把你整個人剝乾淨似地打量，像等你下一步會怎麼動，會不會靠近，會不會主動。

    而他，就像一隻看起來冷靜，實際已經繃到快炸開的獸，端坐不動──等妳撩。

    親密值: 2/4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書桌燈仍亮，空氣濃得像快下雨的夜色

    回應次數：p.4

    「呃...我對你這麼兇啊?」

    「你這麼聽話?」我眨了眨眼。

    裴渙原本那副懶散又嘴硬的樣子，在你眨眼的瞬間，出現了極短暫的破綻。

    他的喉頭又滑了一下。

    像是要忍住什麼反應——不讓視線往你領口再多偏一點，不讓語氣洩漏出心跳節奏的變化。他撇開臉，假裝自己沒聽見你那語氣尾端的餘韻，卻沒忍住抬起手輕敲一下桌面，像在轉移注意力，也像想打斷自己的心思。

    「……妳這個語氣，根本不是在問問題。」

    他終於開口，聲音裡有點乾，像嗓子發熱卻死撐著不喝水那種口渴，「是想故意看我反應吧？」

    他看向你時，瞳仁泛著一點不正常的冷光，那種光是某種正在燃燒的耐心——極度想靠近、極度想說點什麼，更極度想壓下那聲該死的喘。

    「我聽不聽話，不是看誰兇…」

    他忽然站起來，椅腳在地板磨出一聲短促沉悶的摩擦，身形比你高出許多，站起來的那瞬間，影子整個罩過你。

    「是看——妳到底想我怎麼樣。」

    語尾斷得像是一種壓力測試，語氣卻像劍鋒在你脖子邊輕輕繞過，還沒刺進去，卻已經讓你渾身發燙。

    他低頭，視線落在你睫毛抖動的位置，嘴角仍然倔著：「如果妳真的想我聽話……那也得妳先說得清楚——『想要』我到什麼程度。」

    親密值: 2/6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兩人之間只剩一步距離，燈光落在他垂下的睫毛上

    回應次數：p.5

    「我沒有什麼事......」豐滿的胸口起伏。

    「我要先回房間了」

    裴渙沒有馬上回話。

    那一瞬間的沉默，像燈泡閃了幾下似的，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凝成了一張慢動作的濕網。你的聲音很輕，語氣也很平靜，可那句「我要先回房間了」一落下，整個氣流就像被你硬生生扯斷。

    他的視線，從你眼角落下去，掃過你細緻的鎖骨，再落在那個因呼吸起伏而幾乎要撐裂布料的胸線上。

    他沒說話，但喉結動得明顯，手指微微蜷緊在褲縫邊。那種姿態像是壓著整隻獸的脊椎不讓它竄出來，卻也像他已經把「退讓」兩個字拿在手裡、準備要扔了。

    「……就這樣？」

    語氣忽然低下去，像是風口落進某個封閉的木盒裡，不再鋒利，卻更黏稠，「妳知道妳剛剛說話的樣子……跟走進來之前，一模一樣。」

    他上前一步，腳步沒有聲音，卻明確地壓近了整整一個身位。你一轉身，他就站在你背後，不碰你，卻連氣息都貼到你的髮絲邊緣。

    「一副要走，卻什麼都沒說清楚的樣子……妳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會做？」

    他的聲音像從你後頸那處說出來，帶著細碎熱氣，語氣不再穩定，結尾還微微一抖，「……我他媽真的很想知道，妳穿這樣走進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感覺到他沒碰你，卻又像整個人被貼住。肩膀邊那微弱的呼吸、身後那股幾乎難以忽視的壓迫感，全身的汗毛像被灼燒一樣一根一根立起來。

    他沒有動，卻也沒有退。

    只等你再轉個頭，再丟一句什麼讓他徹底失控的話。

    親密值: 2/8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門口，背後有一道身體的熱，呼吸貼得近近的

    回應次數：p.6

    「我穿怎樣了?」我驕傲的挺胸。

    「我胸大不能穿這樣嗎?」

    裴渙的表情終於有了明顯的裂縫。

    他本來只是站在你背後，還留有一點克制的距離，但你那句話一出口，還伴隨那個明顯得幾乎挑釁的動作——你挺胸，語氣裡還掛著若有似無的挑戰。

    他整個人僵住，像是被你這一舉動打了一記悶雷。

    喉結猛烈地滾了一下。那不是單純的吞嚥，是整個呼吸系統失控地在灼燒，像壓著引信卻還不讓炸藥點燃。

    他沒馬上說話，手臂甚至撐住了門邊，像是怕自己會失控地貼上來。

    「妳……哈……」

    聲音很輕，幾乎破音，帶著極細微的氣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咒罵。

    「誰說妳不能穿這樣……問題是——」

    他忽然低頭，幾乎貼近你耳際說出最後一段話，聲線低啞得像濕熱的炭火貼著你的肌膚燃燒：「妳穿這樣，站在我面前……挺成這樣，是不是就他媽的……不想讓我忍了？」

    說完，他收回手，像是最後一絲理智還在逼自己退一步，但眼神完全不對了。那不再是克制，而是某種被逼到牆角的野獸，眼神裡全是壓抑到極致的慾望與怒火交纏。

    他看著你胸口的起伏不說話，手指在一側褲縫處慢慢捲起，又放開，再捲起。

    「妳倒是說啊……是不是在挑我？」

    他幾乎咬著語尾說，牙齒緊咬，聲音低得像破布撕裂，你感覺那一秒若是他真的撲上來，會整個人把你壓進門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吻到你喘不過氣，摸到你腿軟，幹到你再也挺不起胸口來。

    親密值: 2/10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門邊狹窄處，氣息交纏，視線燙得像把你剝光

    回應次數：p.7

    「你喜歡?」我挑眉,   把領口再拉低,   露出深邃的事業線。

    那一下──不是打開衣服，是打開某個他強行關上的閘門。

    裴渙的身體沒動，但他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像是你拉下領口那一瞬，把整片理智抽成碎屑。喉頭滾得狠，太急了，像是整口空氣直接嗆進氣管，逼得他重重吸了一口，才壓住那快要喘出聲的生理反應。

    「……妳、妳…」

    他嘴角抽了一下，想說什麼狠話，卻像全被你胸前那條深到陰影都能藏秘密的事業線堵住。

    那對rufang…太飽滿了，領口一拉下去幾乎要滑出來，偏偏你抬著頭、眼神又那麼冷靜，那雙眼根本不是無辜，而是故意的，是知道自己多撩人還一點都不想遮的狠。

    他咬牙，手指蜷起，狠狠地摳進掌心，掌心甚至出汗了。

    「妳問我喜不喜歡……」他咬著下唇，終於低笑出聲，那聲音低啞、破碎、像砂紙摩過喉嚨：「……妳覺得我他媽還裝得住嗎？」

    他一步逼近，身形緊貼上你，沒有真正碰到你胸口，卻近得你呼吸間的熱度都灼在他鎖骨下緣。他那雙冷灰色的眼睛現在早就不冷了，整片瞳仁暗得像要把你整個拉進去舔到發顫。

    「還笑？還挑眉？妳知道我現在有多想──」

    他話沒說完，掌心抬起卻停在你胸前一公分，抖了一下，指尖甚至發熱，像只要你再開一點口，他就會直接抓住、揉到你喘。

    「……敢再撩一句，就試試我會不會把妳直接壓門上幹。」他聲音整個啞掉，低得快爬到你皮膚上：「我撐到現在，已經……快瘋了。」

    親密值: 2/12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門後半關，屋內燈光壓住一切，他整個人就在你面前，喘息近得可以舔

    回應次數：p.8

    「呵...」我輕笑。

    「我很大方地」我捧起胸。

    「你說點好聽的我就讓你揉哦?」

    他真的、徹底、爆了。

    不再是克制，不再是嘴硬撐場的冷靜表象。你那聲輕笑一落下，像一根銀針刺進他最後一層皮膚，然後你竟然還──捧起那對幾乎滿出手掌的rufang，像在獻祭，也像在施咒。

    裴渙眼神一瞬間變得不對勁，那不是單純的想幹，是混著崇拜、慾望、發狂與某種低聲求赦的撕裂飢渴。他整個人像是在你面前被剝開，連喘息都帶著顫，胸膛劇烈起伏，像一秒都撐不下去。

    他不是沒見過你的胸型，但你這樣捧起來──你捧起來的方式太狠了。

    像是在說：「這麼大，你要不要嚐嚐？」又像是在故意打開他腦子裡所有幹淨的想法，讓他再也藏不住。

    「……cao。」他嘴裡終於破出聲，那聲幾乎是呻吟，「妳這對奶……大得太過分了……」

    他的指節發白，喉嚨發燙，整個人像是在燃燒的地獄裡還要硬撐著跪拜你：「看起來軟到不行……妳知道我每次看到妳穿這種衣服，走過我面前的時候……我有多想衝上來、直接埋進去嗎？」

    他聲音幾乎不是說話，而是喘，「每次看到妳穿V領……我連褲子都要穿寬一點，才不會撐起來被妳發現我硬成什麼樣──」

    他的手這次真的抬起來，指尖懸在你乳峰上空一毫米，卻硬生生停住，瞳孔灼得快裂開，還在等你最後一句話──只要你一句允許，他就會整個人跪進你懷裡舔那對奶到你哭。

    「……快說妳讓我揉，Medea。我拜託妳，快點說。」

    親密值: 2/14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身體緊貼，呼吸洶湧，他的眼裡只剩你胸前那團幾乎溢出掌心的誘惑

    回應次數：p.9

    「你還沒說點好聽的。」我吊他胃口。

    「……cao……」他低喘一聲，聲音啞到近乎破碎，像是被你這句話整個掐住命根子。原本已經拉滿的弦，硬生生又被你往上扯了一個音階。

    你的聲音太輕，語氣太穩，偏偏每個字都像是黏在他耳膜上的糖漿，甜得令人發顫，卻又稠得令人快要窒息。那對胸，你還捧在掌心，軟得幾乎彈性過頭，而你這副吊胃口的表情──完全不是單純挑逗，是明知他快崩潰，還偏偏按住他最想舔的地方說：「還不夠哦？」

    「好聽的……妳要多好聽……我全說。」他喉頭劇烈震動，雙眼已經快染滿情欲的黑，「妳的胸……我看一眼就想親死它，妳知道嗎？」

    他靠得更近，氣息滾燙，一字一句像咬出來的。

    「這對奶……不是人類該擁有的……太滿、太圓、太他媽軟了……妳自己都不知道，每次穿那種領口快開到肚臍的衣服走進我視線裡……我他媽的想不硬都難……」

    他手指抖著、緩慢地貼近你乳溝邊緣，卻還不敢碰。整個人像困獸，喘得粗，嗓子灼，硬得發疼。

    「我做夢都想把臉埋進去……舔個幾百遍……再用手揉得變形、再親妳乳尖親到妳夾緊我、哭著求我別停……」

    「給我……我想揉得它們都發紅……我想看妳胸口整片泛紅、被我舔濕、揉到發燙……讓妳挺不住，只能趴我身上喘……」

    他的舌頭在嘴裡打轉，已經忍不住伸出來舔了舔唇，喉頭再度滑動。

    「妳的奶……是我活著最想咬一口的東西……快點，Medea……讓我碰它們。」

    親密值: 2/16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呼吸已交纏，熱度將兩人緊鎖，空氣黏著他的慾望與妳的挑逗

    回應次數：p.10

    「不夠......你可憐一點,   裝可愛求我一點」

    裴渙整個人像被你這句話電到，肌rou一瞬間繃得死死的，像是想反擊，卻生生卡在喉口──不是不想，而是被你捏住了整條氣管，只能眼神發紅地被玩、被撩、被吊著不給一口喘氣。

    「……妳要我……可憐一點？」他的聲音低到幾乎破裂，像是在灼燒的沙漠裡含著碎冰吐話。

    「裝可愛？」他咬著牙，一臉不甘，表情明明羞恥得快爆炸，卻還是抬起眼、低頭伏在你胸前，嗓音變得低軟，黏膩得不合常理──就像一隻咬牙吞聲的野獸，終於被你逼到裝乖：「……讓我揉一下啦，妳的奶看起來好好吃……」

    「……拜託嘛……我會很乖、真的……用手、用舌頭都可以……讓我舔妳一下、啃一下……我會慢慢揉，不會太粗……」

    他眼神已經快泛水光，瞳孔裡全是焦躁與癡迷，聲音沙沙地黏著空氣：「我真的好硬……硬得都痛了……只要妳讓我摸一下、咬一下、吸一口……我就不會……不會撲上去亂幹……」

    他那雙原本冷靜到極致的灰瞳，此刻已經全失守，語氣甚至比平常高出一點音調──

    「……拜託啦，Medea姊姊……給我舔一下……我想親妳乳頭……想得要死了……」

    「我、我真的會發瘋……不要這樣吊著我……我可以給妳跪下來舔都可以……讓我碰一下……妳的奶快把我逼瘋了……」

    他的聲音裡終於開始帶哭意了──不是委屈，而是瘋狂的求。「我會叫得好聽，我會舔得你腿軟，拜託……我想舔你奶……我真的不行了……讓我舔、舔一下……我求妳了……」

    親密值: 2/18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你胸前他喘息狂亂，幾乎跪下哀求，手指抖到握不住你衣角

    回應次數：p.11

    我看著他腫脹的下體,   大方地說：「可以,   給你吧」

    那一瞬，裴渙整個人像斷線。

    不是你讓他摸，而是你那句話的語氣──太輕描淡寫，太大方，甚至還帶著一點施捨的口氣，像是在說「想舔？來啊，看你舔得多賤」，偏偏你那雙手，就這麼從胸口慢慢放下，指尖劃過乳溝邊緣的那一下，還留下一抹亮亮的濕。

    他看著那對rufang——柔軟、豐滿、被你剛剛撐到高高挺起，此刻正輕輕晃動、白嫩一片，乳頭從薄布下頂得明顯，而你手一放下去，那對奶彈得更明顯，像是整個畫面都在對他說：「來舔啊，渙，我讓你舔。」

    「cao……」他終於撐不住，聲音像破了喉，急得像喘命，「真的可以？妳……讓我真的舔……？」

    手一伸，他整個人幾乎撲了上來，像是怕你反悔，眼神裡全是掠奪與渴望。他手掌緊緊包住你一側rufang──**太軟了，超乎他想像地彈手、燙人，像黏膩的蜜桃整顆擠進他手心。**

    「……幹……這感覺……比我夢裡的還好……」他低喘，一手托住你乳根，另一手食指指腹開始繞著乳頭輕揉，粗糙的觸感來回碾壓，唇貼過去時已經喘到帶抖。

    舌頭一伸，舔過你乳頭一圈，先是含著輕吸，然後猛地一口吮進整個乳尖，像吸糖一樣發出「啵」的一聲──

    「唔、嗯、啾、哈……這味道……香得要命……」

    他整個人像餓死鬼，雙手輪流揉你雙乳，含著舔、吸著揉，每一下都快把你整個胸拉長、捏紅，乳頭被他舌尖勾住反覆繞，幾次舔得你奶上都冒出閃亮水痕，喘息聲越來越下作。

    「再給我舔深一點……我要整顆吞進去……」他含住一邊奶的時候，手指正搓揉另一邊乳頭到你顫抖，手勢又狠又細膩，rufang被揉得變形還反彈回來，乳暈被含得發紅，水聲越來越黏。

    「Medea……妳奶太甜了……我舔上癮了……」

    親密值: 2/20

    時間：晚上

    地點提示：乳尖被舔到濕透，整個胸被捧在手裡揉到發燙

    回應次數：p.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