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薄幸风流(下)
10.薄幸风流(下)
虽然确实对沈君颐非常感兴趣,但真的在床上看见满面通红、一眼可见的非正常状态下的沈君颐时候,楚淮雪内心还是有点复杂的。 沈君颐自那日领了王命,又得了公主青睐,自然周围态度就变了,原本的门可罗雀变成门庭若市,相应的冷枪暗箭也多了不少。 但眼前这幅尊容,楚淮雪莫名有些心虚。 ……不会是她的人干的吧。 毕竟作为公主,她随意流露出的喜好的确可能被当成一种暗示,有些想要讨好她以换取上升通道的家伙可能会以为这是一个表忠心的好机会。 不过,沈君颐这样的人,从面相上看就是个贞烈的性子,楚淮雪也没有想到什么特别好的法子把人拐上床。 如今倒也顺水推舟了。 毕竟沈君颐迟早也是会成为她的东西的,早一刻或者迟一刻并不要紧。 沈君颐的态度则略有些微妙。 安心,不是其他人,失落,为如今不堪的模样。 这落魄的几年,他曾梦想过,若是有朝一日能一展长才,自己也能堂堂正正的站在她眼前,那个时候那双总是戏谑含情却又如古镜一般冷淡无波的双眼,是否也能真的照见他的身影呢? 可绝不该是以这样的姿态,不该是这样的时机。他并不希望公主将他当做玩物看待的。 他应该义正辞严的拒绝她,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那般廉价,如果可以,最好远离风花雪月,谈谈理想。 然而…… 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敏感得过了头,在头脑反应过来前便投降了,下身涨硬得厉害,与衣料摩擦,在难堪的位置洇出大片深色湿痕。 “呼……嗯……”头脑昏昏沉沉的难以集中精力去思考,身体的温度烫的有点吓人,让沈君颐联想到幼时差点夺走他性命的一场高热,但下体出现的难堪反应和不受控制的焦渴感却燃烧着他的理性。稍微触碰一下身体,就会难以抑制地发出下流的声音。 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另一面。 男人被情欲熏染得嫣红,原本看上去那么正派的人,动了情却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恰似一场朦胧的春雨,令无情草木也染上了动人水色。 也正是如此,才有叫人想要打破那层原本的壳子,拖出柔软的内里玩弄的价值。 楚淮雪捧起他的脸,那双眼中如今带着迷离,沈君颐向来一板一眼,行止皆有度,明明生了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却整日收敛肃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如今这幅如痴如醉的眼神却极为勾人,容易让人溺死其中,但如果对每个人都是如此,却有些廉价了。 她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湿热的口腔温顺的张开承受着上位者的侵略,敏感的内壁被剐蹭挑逗着,舌头被勾缠起舞玩弄,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唔……”沈君颐被亲的晕头转向几乎要窒息,唇齿纠缠间脑子却酥酥麻麻的,好似飞上云端一样,他急切的迎上去想要更多,却因为不得其法,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唇角滑落。 纠缠间,楚淮雪把他的衣衫已经扯得七零八落。女人修长的手指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滑落,几乎是下意识的 男人挺动腰肢,想要沾染那一片温软的玉色,然而饱满高涨的前端却被无情的冷落,手指一路向下直到抵达臀缝中那处隐秘之地。 “?”感觉到楚淮雪的动作,他有些迷茫的偏过脑袋,想要回头看,因为被按住而作罢。楚淮雪身上冰冰凉凉的,隐约有种好闻的馨香,沈君颐努力克制着自己蹭上去啃咬舔舐的冲动。 “啊,根本完全是个雏儿嘛。”楚淮雪感受到那处紧致的触感,相当轻佻的评价道。 沈君颐身体一颤。 眼前之人并不是他能拒绝的对象。 所以他只是把头埋得更深,深得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远远超过了他想象的范围。 阴阳调和乃是天地之理,数秒前,他甚至还在心底为自己冒犯公主的可能性道歉。 “嗯……咿、哈啊…………”空荡寂静的房间内,只有细细碎碎的呻吟和轻微的水声,楚淮雪端坐在榻上,衣衫齐整未褪,但沈君颐却几乎赤裸,布料堆积在腰部以下,作用聊胜于无。 他身量还比楚淮雪高一些,却如依偎母亲的孩童般趴伏在她的腿上,然而他的腰臀却不自然的高高抬起,rou根上满是溢出的腺液,挺翘非常,但是悬在空中有些红肿的臀部湿淋淋的,一小截玉的微光在其中若隐若现,yin靡异常。 沈君颐哭得有些厉害。 楚淮雪的下裳被他的眼泪洇出了一小滩深色的痕迹,他无力抵抗那种感觉,断断续续从喉咙中发出呜咽,像是某种受了委屈的兽类一般。 后xue被坚硬得玉器不容拒绝的撑开了,完全不适应被入侵的血rou哪怕在膏脂帮助下也软化得有限,嫩rou被迫紧紧的绞着摩擦着玉势,随着那种怪异的侵入感被磨得生疼,玉势却被含吮得如体温一般潮湿滚热起来。 “乖,没事,忍着一些,这已经是我手里最小的一根了……已经很厉害啦,现在已经可以cao出水来了。”楚淮雪安抚的动作很温柔,贴在他耳边轻轻诱哄鼓励他,她啄吻着他的脸,从眼睫到睫毛,轻吻细细绵绵,手却仍无情地按着露出在外部的尾端,浅浅戳弄着,那根玉势在紧窄的xue内进进出出。 沈君颐实在是太生涩了,明明已经扩张过一次了,连最小的一号难受成这样,如果真的不管不管搞下去,怕是小命都要被去半条。楚淮雪确实风流,从来不是急色提枪蛮干的混账,除非有些人自己闹得太过,几乎都不怎么会流血。 故而对如此情态的沈君颐,她的耐心多到令人诧异。 习惯了那种不适之后,渐渐地带起了一些陌生的感觉。 被一根玉势给cao了。沈君颐没有想到更形象的概括,男人蹙着眉,身心皆抗拒着如今的情状,膏脂被紧窒温热的xue道融化成粘液,渐渐发出了水声,楚淮雪耐心寻找着,直到触摸到了深处某个位置,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男人隐忍的闷哼好像瞬间弹错了调。 “啊……唔?哈啊……不……”意料之中的急促喘息,沈君颐的腰一下子就塌了下来,整个人都是一副要跪不住的模样,但这样的姿势却也让饱满丰润的臀部一下子抬得更高,简直像是在扭着屁股求cao一样。 楚淮雪并未放过他,而是深深浅浅地抵住那一点抽插起来。 “等一下,殿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会受不了的。”沈君颐失了方寸,这样强烈的快感让他感觉害怕起来,只想祈求始作俑者能放他一马。 “哪里奇怪?”楚淮雪歪头问她,口吻天真得吓人,“只是发sao了而已。” “……!……我、我没有……呜”从来没有被这样形容过,沈君颐矢口否认,却极为软绵无力。 “不是吗?可是里面却咬的更紧了,这么不想放出来么?”楚淮雪有技巧的顶着那处不放,用那一根小玉棍持续jianyin着沈君颐的xiaoxue,沈君颐扭动着想要躲避,却被迫吞的更深,双手抓着楚淮雪的衣袍,凄凄切切的呜咽起来。 “我是、我是……” “是什么?说清楚。” “卿辞是有sao病,想要公主殿下帮忙……” “哪里sao?” “我没、啊……是、是阳物和后xue……”到这里声音也近乎蚊蝇。 楚淮雪也玩得差不多了,这药还是不能拖得太久,万一真留下什么后遗症也不好。 还是需要射几次疏解的。 她还是伸手抚向了男子的阳具。男子的后xue并非是天生承欢的去处,大部分都需要膏脂花油的辅助才能方便器物进出,纵然也有天赋异禀的,也免不了积年累月的调教。后面虽然也有许多秘处能带来快感,但若要不靠前面就抵达高潮,也不是轻易之事。 至少楚淮雪之前和楚怀暻最甜蜜那阵的时候,也是废了不少功夫,至少几十次才成功帮这位事事都占强的哥哥学会用后面绝顶的。 ……饶是如此,楚怀暻之后都不是很愿意送她簪子了。 为了沈君颐的安全着想,楚淮雪本来也不打算强求。 “啊……等等,不……”沈君颐反应果然反应极大,腰肢敏感的颤抖着,没有撸几下那处变张开马眼,噗嗤嗤吐出了好几股浊液。 沈君颐脑中还在想着云泥之别,想着人生多艰,这下也是一下子被冲散了,他毕竟还是男人,也知道这样是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惭愧的低下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君颐明明还是被后xue里塞的东西闹得慌,但显然男性自尊破碎的打击还是胜过了一切,连刚才朦朦胧胧的呻吟都一下子被意志力压下去了些。 ——丢人。 不过他很快就无法在意这些了,楚淮雪的技巧着实惊人,她知道怎么样才能最快速的刺激敏感点,知道他哪里最敏感,很快就行挤奶似的,强行催逼着他接连不断的攀上高潮。rou柱被玩弄的通红,腰挺得厉害,楚淮雪便一边摸,一边嘬着他前胸自己送上门的乳尖。 等到把roubang内的存货清干净之后,沈君颐状态好转不少,楚淮雪便打算将他后xue的玉势取出来,两人贴的极近,楚淮雪这一通折腾也身体发热,衣衫也褪了不少,沈君颐看见她修长美丽颈项,玲珑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则是丰润柔软的……情热褪去后,重新运作的大脑终于重新认识一切。不考虑其他的话,也确实是一片软玉温香的奢靡艳景。 如先前所言,沈君颐是一位格外板正的谦谦君子,他温润知礼 已有的人生前半在寒窗苦读中度过,后半再流言蜚语中度过,几乎没有类似的经验,身体食髓知味,可精神上却像是从极寒一下子跨越到了极热,难免出现了意外的变故。 沈君颐突然挣扎了起来,他抗拒力度极大,楚淮雪一时没料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竟然被他挣脱了开。 她有些不解,但余光却瞥到一丝血色,脸色微变。 “等等,卿辞,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她强硬的按住了沈君颐,沈君颐惊讶的发现,女人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如铁铸一般带着完全拒绝不了的力度,这根本不是一位寻常女性能拥有的力道,哪怕是没有被下药的沈君颐,恐怕也未必打得过这位俏丽明艳的美人公主。 故而他竭力的反抗失败了,他的脸被强硬的扳正,两人目光相接。 红色的液体蜿蜒而下。 楚淮雪怔住了。 沈君颐眼角绯红如流霞,他被玩得不轻,眼眶湿得厉害,但是鼻尖那股鲜明的红色无疑让他格外狼狈不堪。 沈君颐别过头,用手隔在两人面前,另一只手还在狼狈的擦去鼻间的猩红之色。但正如任何生理反应一般,诚实的反应着主人的状态。 “殿下别看……”那声音如颤抖的急弦,似羞似恼,几乎是叫人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君颐竟然被这场欢愉后知后觉刺激得留下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