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衡狂草郁真香
谢清衡狂草郁真香
“二小姐……”谢清衡似乎是叹气一样的叫了她一声。 郁真香被笼在他身子投下的影子里,眼中没多的情绪,只是紧抿嘴唇。 “项圈是我的东西,想借老夫人的手交到你手里,没想到会落入别人手中。”他解释。 郁真香愣了。什么叫项圈是他的,这么说来老夫人的诰命也是他封的,他到底是什么人?不是说男主这个时候没多大权势吗? 谢清衡也不管郁真香在想什么,他一低头,吻上了郁真香。 郁真香一下子感觉到他温热的嘴唇和呼吸,瞬间回神,挥手给了谢清衡一耳光。 谢清衡不怒反笑,笑得很满足。 郁真香见他这么奇怪,眼中渐渐掩藏不住那几分恐惧。 “别怕。”谢清衡摸摸他家小姐的脑袋,头发香香软软的,“小姐,你再打我一巴掌吧。” 郁真香当然不肯。 谢清衡又亲她。 然而这次郁真香只是躲避,绝不抬手扇人,谢清衡有些失望。 他一把抱起了郁真香,往内间走去,郁真香剧烈挣扎,但挣不脱,谢清衡轻柔地将她放在她的床上,撕掉了自己的面具,露出底下一张姿容绝色、任哪个野男人来比都会自惭形秽的脸,再一把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和郁真香下半身的亵裤,她的裙子高高撩起堆叠在腰上。 啪。郁真香终于忍不住了,谢清衡左右两边脸都落了巴掌印,他笑出声。 郁真香裸露下体,粉嫩的rou瓣随着男人的笑声颤颤地往里收缩一下。她脑子完全发懵了。系统也不在。 情况不对,绝对出了大错,现在不是男主打她,是男主求着她打他自己,而且感情线的进度……现在……她开始发抖。 别怕,别怕。谢清衡低声安抚。修长的手指探进了郁真香下体的蜜洞。他不断地亲她,亲脸,脖子,锁骨,又回到嘴唇。郁真香被他亲过的地方像有火在烧,烧得她浑身发烫,烫得发痛。 他的手指四处抠挖,摩擦rou壁,将其细致地爱抚,郁真香双腿之间很快溢出晶莹的液体,手指加紧攻势,插进抽出,捣得小姑娘潮水泛滥,纤腰左扭右扭。郁真香不是不想逃,可是双方武力差距太大了。谢清衡看她扭得媚色横生,心中不知是哪处又酸又痒,躺上床去,把她整个儿抱进怀里箍着:“小姐,来我这扭。” 本来就是在屋里没出去,郁真香衣服穿得薄,乳rou因为性欲发胀,奶头已经凸起,透过上身的衣服有了形状。谢清衡一只手继续插她的销魂洞,另一只手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得更近更紧,突起的rutou戳上了他的胸膛,两团乳rou带来柔软的压迫。下体的水声越来越大,让人听了心颤,没过多久郁真香就被插得喷了水,埋头在男人怀里一下一下地抖,匀称的双腿紧紧夹着那只手,一下一下地痉挛,她小口喘着热气,泪花弥漫,蒙住了她的双眼。 谢清衡拿起一边郁真香自己的手帕,给她擦眼泪。 郁真香缓过了劲,翻身坐起来,骑在谢清衡小腹上,又是几巴掌。 潮润到嘀嗒流水的两片rou唇掩藏在滑落的裙幅之下,实际没有衣物阻隔,无声中直接吻上了谢清衡的下腹,不自觉地吸嘬着他紧绷的肌rou,随着郁真香扇巴掌的动作,她的身体在他身上微微地高低颠晃,两瓣rou也胡乱摩擦着谢清衡。还有脸上火辣辣的触感。谢清衡无法透过裙子看见郁真香下面的小嘴,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切。 他爽得几乎翻了天。 男根早就高高翘起,一顶帐篷顶在他的小姐的屁股后,刚好卡在两瓣屁股中间缝隙的位置。 郁真香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她崩溃地喊:“你就这么想弄死我吗。” 声音哽咽喑哑,高潮让她脱力,身下的摩擦还在源源不断送来快感,说话根本提不起来嗓子,委委屈屈像小猫崽子叫。 “我什么时候想弄死你过。”谢清衡是真疑惑,从一开始郁真香对他就有莫名的防备、敌意,他头一次觉得有必要为自己喊冤,“二小姐,你也知道你自己很脆弱……如果我打你一下,你会死。我不想你死。” “真的?”郁真香迷茫。 谢清衡靠在身后的枕头,半支起上身,扶着郁真香肩膀,让她伏下来贴到自己怀里,身下调整动作,男根脱出裤子,从郁真香屁股后面挪到了屁股前面,塞在两片yinchun之间。他手伸进裙下,揉捏着郁真香光滑赤裸的小圆屁股,两人缓慢地摩擦着,郁真香体重压在微凉的大roubang上,孽根受着热屄的熨帖抚慰,膨大的guitou反复经过花核所在。又一股水涌出。郁真香依旧是反抗不得,只能咬着牙红着眼眶享受。 “我的小姐,唯一的小姐。”谢清衡念着,“只有你打我,我求着你打我,我怎么会对你动手呢。” 郁真香吸吸鼻子。 总算不再哭了。 谢清衡捏着她下巴,逼她张开嘴接纳他更深入的侵犯,舌头翻搅嘴唇摩擦。郁真香平静下来以后也不再分心,乖顺地接纳着他。 他抬起郁真香的屁股,温和但不容拒绝地侵入,粗壮的roubang缓缓推进了紧窒的xiaoxue,他就这样破了她的身。 起初只能塞进一点,郁真香哼哼唧唧的。谢清衡耐心地慢慢推进,每次退一点,又进更深一点,一边cao,谢清衡一边褪掉了郁真香剩下的全部衣裙,随手扯烂了自己的裤子。 气质清寒的美玉,实则是触手生温的暖玉,此刻更是被他日得由内而外翻出靡艳的欲色,好一派春光无限。 终于坐到了底。郁真香里面被他塞得满满的,看样子并没有什么不适。粉粉嫩嫩的小屄严密地扣紧他的阳具,柔软的凹陷恰到好处地咬在他的小腹,往里是他的整根大jiba,这张娇嘴儿生来就是为了吞下他、被他cao。 谢清衡欢喜无比,抱紧她亲了又亲,尔后翻身侧躺,拉开郁真香一条白腿,身下动作大开大合地cao起xue来。 郁真香身子柔韧,竟能抽出空来,使着被捏住膝弯高高抬起的那条腿,踩了谢清衡几脚,踩在腰侧和腰后。 果然谢清衡又笑了,咬着郁真香耳朵,又怕真咬伤了,赶紧松口,含住红红的耳垂吸了吸,舌尖黏糊地舔过。 浓稠的情欲响在耳畔,郁真香听着这些声音,切身体会着谢清衡对她的渴望和珍爱,小手轻轻搭在了自己男人的脖子上,拇指按着他的喉结玩。 谢清衡闷声笑着,任她作乱。大肆的挞伐已经让郁真香适应了他的硕大,他慢了下来,抵着深处来回戳弄,目光注视着郁真香醉红的脸,欣赏她被他cao得眼睛微眯、娇声低喘的漂亮模样。 郁真香发觉他在看自己,问他:“我好看吗。” “好看,我从没见过能与你相比的人。”谢清衡看她彻底没了反抗的意思,引导她把腿环在他腰上,手转而去摸索郁真香的花核,又捏又揪,却也不到疼痛的地步,辗转地挑逗,下身抽送不停,两头攻势扰得小姑娘吟哦细细。 “那郁嫣香呢,你那天初次见她,盯着看那么久。你肯定要喜欢她,她比我漂亮。” “她算个什么东西。我看的是项圈,不是人。我也不会喜欢她。本来就不喜欢,以后也不会。”谢清衡有点恼恨郁真香这么误会他,报复性地用力按了按她的阴蒂,猛涨的快感把郁真香惊了一小跳,内里的媚rou层层叠叠正裹着谢清衡,也随之狠狠绞了一下。 谢清衡一顿,整根退出,立刻又整根插入。郁真香被顶出“啊呀”的一声娇媚的yin叫。伞头直顶上女阴深处的宫口,在收紧的软rou里蛮力地进了又进,入了又入,囊袋拍在阴部,啪啪作响。郁真香浑身发抖,把谢清衡的后脖子抓出几道红痕。谢清衡被她抓疼了,喊她用力一点再抓几下。 郁真香抽抽嗒嗒又要哭。 谢清衡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巴,把她所有的哭泣呻吟都吞下,舔着她的舌根,下体顶到最深处,再往里狠狠一顶,撞开了宫口,两人一同xiele出来。喷薄的黏滑潮水中,谢清衡一边轻轻抽送一边释放,把这一发全部的jingye灌给了郁真香。 郁真香呆呆的,搂着谢清衡往他怀里钻。 “你是不是讨厌我。”她问。 “我喜欢你。”谢清衡亲亲她,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像抱着一件珍宝,“点都不讨厌你。” “满嘴谎话……”郁真香话里含了哭腔。 “除了现在不能让你知道我的身份和真名,我从来没骗过小姐。”谢清衡一如既往地坚定,又语气无奈地恳求,“小姐,你不要再怀疑我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人应该对救了自己性命的人好,我会对你好。” 郁真香眼睛慢慢眨了眨,手指摸着谢清衡的眉眼,回想着相遇以来的种种。 谢清衡这话要是真的,系统的数据也没错的话,男主讨厌她,还越来越讨厌,而谢清衡对她越来越喜欢,那就是说他不是男主,很有可能男主是赫连姬越才对。 谢清衡能力比赫连姬越更强,还有隐藏的势力,这样的设定,他才是那个所谓的大反派。 虽然弄错了人,但任务并没有耽误,反正赫连姬越讨厌郁真香。 有谢清衡的保护,她现在也不会随随便便被男主伤害。是好事。 唯一最大的问题,是郁真香的身体只会因为男主而好转。她跟着谢清衡,就算谢清衡更强,更尊重她,不会虐打她,但最终他也救不了她的命。 谢清衡闹不明白郁真香为什么又要哭,他拿下来郁真香的手,握在手里亲亲。 可以用情欲的快乐阻挠她的思绪吗。 郁真香这么好看,看多了她流泪的样子,他对哭泣的她也有了反应,埋在郁真香里面的男根又硬得胀痛。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谢清衡亲她,吃她的手和耳朵,又吃她的奶子,牙齿轻轻咬合拉扯她的rou,舌头舔舐,湿热的口腔纳入凸起的rutou和柔软肿胀的乳rou。大手把她倒扣的碗大小的rufang捏得鼓鼓的,喂进他自己嘴里。 她被他cao了一场折腾得满身香汗,水光淋漓像浴桶里捞出来的一般。谢清衡越看越满足,也越看越不知足,想把她整个人全吃了。 她身子小,他一边吃她的乳就不能还下体与她相连,只好退了出去,换成膝盖抵在她的腿根,不断地顶撞她。 郁真香果然渐渐顾不上思考,飘飘摇摇沉溺到谢清衡给予的鱼水之欢中去。看着埋首在自己胸脯中的谢清衡,小手摩挲着他红透了的耳朵,下体和胸前源源不断的舒服感觉撩动着她,她用腿蹭了蹭谢清衡的腿。 谢清衡抬眼看了看她,凑上来又亲她的嘴巴,下身一挺又深深嵌入了她的阴户。 郁真香也逐渐领会到了一些东西,收缩内里的rou去挤压谢清衡。谢清衡又笑了,边笑边cao,用力得像要把她钉进床褥里,把她永远挂在自己的yinjing上,好叫她永远忘不了他。 但稍稍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谢清衡又舍不得。郁真香若真的被他cao得崩溃,只知撅起屁股张开腿敞着屄向他求欢,神志不清一脸痴相,二小姐就不再是那个冷心无情的二小姐,床笫之事全无了情与爱,只剩本能,那就没意思了。谢清衡想泄欲,多的是可以选择的人,可郁二小姐世上独这一个。 像现在,他身下躺着被迫承受的这样,郁真香低垂眼帘,神情隐忍,不断颤抖的眼睫昭示着在这场强jian中,她的身体被他榨出了多少yin荡的快意,这样的表情才是郁真香,天下拽得独一份的郁真香。 要是郁真香能像他喜欢她这么反着喜欢回来就好了。能冷着脸命令他献上自己的大rou取悦她,对他索求无度,那就更好。 谢清衡缓缓停下动作,退了出去。 郁真香疑惑地看着他,大roubang正插得她骨头酥痒,他自己也没释放,不知道退出去要做什么。 谢清衡将她的腿分得大开,低下头。 一瞬之后,对郁真香的嫩屄来说过于粗粝的舌头猛然碾过了她的腿心。 郁真香一口气没喘上来,双腿一下夹紧了谢清衡埋在她下体的脑袋,大腿内侧的嫩rou摩擦着男人的头发,玉白的双腿在男人的后背扣拢,脚趾在男人突起的脊骨上蜷了又蜷。 谢清衡闷哼一声。他被她喷了满脸。 郁真香阵阵抽搐,下体一股一股涌出清液,咕啾咕啾的,真黏人。 “二小姐下面这张小嘴可真热情,何时上面的小嘴也能主动亲亲我呢。”谢清衡的声音低哑的声音传来,像是隔了一层什么似的听不真切。 郁真香又羞又恨,颤巍巍打开双腿要放谢清衡出来。男人哪里肯离开她这已经拉出丝的蜜口,舌头逮着饱胀的小小阴蒂又是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来回又重又狠地舔压,伴随着啧啧的吸嘬和隐隐能听见的吞咽声,每舔一次郁真香就是一次痉挛,脚趾甲竟也把男人的后背抓得见了血。 “你……”郁真香泣道,“你放了我……外面……” “不会有人来的,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另外派了人守着。”谢清衡掀眼皮看她一眼,直起身来,随着位置的变换,脸颊上yin秽不堪的水渍波动着不甚明亮的反光,刺激着郁真香的眼睛,她的双腿从他肩上往两旁滑落,落入他的臂弯。他一偏头,温柔地抬起她的腿,给膝盖内侧盖上一个亮晶晶的唇印。 “我都还没进去,二小姐就这般厚礼相赠。”谢清衡漫不经心地用言语冒犯她,抚摸着郁真香的膝盖,想起她被罚跪的事情。 郁府的人没一个真心对她好,日后等他将她带离此处,定将整个郁府屠杀干净。 郁真香不说话了,反正说什么都被回以yin词艳语,像她又被谢清衡嘴里吐出来的字里外cao翻了一通一样,谢清衡说一句,郁真香就感觉下面涨次水。 但她忘了,不理谢清衡,他会说得更起劲。横竖要用言词把她日成荡妇,听了直白挑逗的话,就要喷要流。 “看看。”谢清衡搅动一屄春水,手指一曲一伸就带出滚珠儿一串,清亮的,还有深处那些白色浑浊的,“看看。二小姐你。” 郁真香紧闭双眼。潮热的气息却逐渐逼近。 她猛一睁眼,谢清衡湿透的手举在她脸前,吓得轻轻一声惊呼,谢清衡的手趁机钻她嘴里。 不只有她自己的水,还有谢清衡先前射进去的jingye。 郁真香一个不备,吞吃了下去。 “……二小姐,可真是乖巧。可爱极了。”谢清衡低声说。再次吻住她。两人上下的液体混合在一处,有点腥,有点sao,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好闻,尽数灌进躺在下方的郁真香的口腔,谢清衡还抓着她的喉咙,迫使她高高地抬起下巴,仰头不住地吞咽,不能反抗分毫。 郁真香这回是真被他亲哭了,或是被他逼迫哭了,又或被他cao哭了。 谢清衡又退下去。回到郁真香的阴户。 他响亮地亲一口少女的阴蒂:“二小姐,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模糊的呻吟。 yinchun比一开始肥厚了一些,大约跟男子yinjing竖立一个道理。被他入了两回,深红的小洞在丰盈的yinchun中间,平白地吞吐着周围炽热的气流,一张一合,但始终不能完全合拢,隐约窥见往里的层层媚rou,殷切期盼着谢清衡狠狠cao入,guitou和柱身强势顶撞每一寸rou壁,塞满这个xiaoxue,射满最深处的女宫。 谢清衡又在这空虚难耐的xiaoxue洞口重重地亲了一口,一触即离,但由于xue里有空当,两厢接触发出比刚才那一下还要响的声音。 他也不急,夜还长。 舌头到处乱舔,腿心整个区域哪里都不放过,软舌在yinchun中间和四周滑动,还又钻又顶。 他听说过男子断袖的路数,要不是不清楚女子的后面是否也能得欢愉,又怕郁真香被他吓得太厉害了,他连郁真香的屁眼也不会饶了去。 软软挺翘着的阴蒂,不设防的yindao……谢清衡双手扒开拥拢的yinchun,裸露出大片的深红色,属于女子体内的rou,比任何地方都柔嫩,害怕挑逗的摧残。 他张开嘴将自己的牙齿扣了上去,缓缓合拢,牙关紧扣着娇rou缓慢地合上。郁真香尖声哭叫,几息之后就叫不出来,只有哈啊嗯……哦……的破碎呻吟。她已经爽到了极点。 肯定不会真的很痛,谢清衡控制了力度,给二小姐的只是要命的舒爽中夹杂了一丝调皮的疼而已。 有个小孔是女子的尿口,谢清衡的舌头磨了磨它。 郁真香一个激灵。抬起腿要蹬谢清衡。 她马上就要,就要……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今夜已经被谢清衡cao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yin娃,如果真的就在这时尿出来,当着谢清衡的面控制不住了,那她还怎么活?她被谢清衡调教成什么人了? 郁真香拼命去憋。 谢清衡冷笑,手指点上那小小的洞,左右搓动几下。 郁真香浑身一弹,rufang也晃了晃。尿了。 尿口受了爱抚,喷出的水流难以形成柱状,只管四散逸出。谢清衡往前,挺立的roubang贴住了喷射的尿口,射出的炽热尿液全部滋在了yinjing和囊袋的连接处。谢清衡也爽得打颤。 待她尿尽了,谢清衡附身,额头蹭着郁真香的肩窝,啄吻着。粗重的喘息声笼罩着郁真香。 少女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脏……”她说。 “不脏。”谢清衡说。 郁真香眼睛阖上,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谢清衡真的很喜欢她。 不会伤害她,也绝不允许她离开,转而投向他人。这是个除了不愿让她感到切实痛苦以外毫无顾忌的人,醋劲一上头就干出强jian这种事。 折腾了这么久,谢清衡后来几乎完全没管他自己,粗壮的一根棍直直矗立着。郁真香向那处瞥了眼,唇瓣嚅嗫,说了句什么。 谢清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二小姐,你说什么?”谢清衡忙不迭问,试图让郁真香再说一遍。 “……”郁真香扭过脸去不看他,那么羞耻的话,这辈子也别想她说第二次。 其实谢清衡耳力不凡,他听得一清二楚,就是还想听。 郁真香说的是“cao我”。 大约是谢清衡专注于取悦她而忽略了自己的行为,博得了郁真香的一丝认可和怜悯。 谢清衡不觉得自己被郁真香可怜了有什么,觉得他可怕的人数不胜数,觉得他可怜的上天入地也难寻,这下好了,就在他怀里冒出来一个。 谢清衡势必要占有郁真香的一切,这是他早就打好的算盘。所以无论郁真香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只要她不给旁人,是给他独一个的,他就满意,就开心。 郁真香还是心太软,仅仅是这样就能讨她欢心……但他就喜欢她心软,又对外人心硬,好似她给他留了小道,供他接近她的内心一般。 他再次沉入郁真香的娇躯之中。用舌头,用手,用自己的命根子。反反复复入她,将她的xiaoxue射得再也装不下更多,yinjing凿着她的销魂洞,洞口就挤出早先射的精水,噗呲噗呲作响。洞口早被cao得肿起,鼓鼓的圆环,套着谢清衡屹立不倒的雄壮男根。 郁真香没想到谢清衡精力猛到这个地步。一整夜的yin靡。 乳波摇荡,汗湿的青丝散乱,女阴与男阳嵌合,深深的交吻和互相吞食。十指紧扣,她在他身上腾起又坐下,学着用下体rou口吞吃外物,几次较量后觉得自己赢了,却只是在下一回合里将谢清衡的roubang越咬越大。 谢清衡哄着她,要了她的屄,又要了她的手,再要了她的乳,紫红的rou柱青筋暴起,在她用自己的小手聚拢的两座雪白乳峰之间进退,他泄在了她的酥胸、头脸和一部分发丝上,白色浑浊从嫣红的乳粒顶峰往下流淌,宛如某种刚做好的甜点。 他复又躺着,将她抱到他身上趴着,屁股对着他,yinjing向上戳,要了她的嘴,她爱抚他的男根和底下垂挂的囊袋,拨弄系带,搓揉卵蛋。他射了她满喉咙。他则同时用舌头和手指猛烈索要着早被他cao得门户大开、完全不知合上的女阴,吸嗦勾吻,她在又一次情欲高潮中摆脱了他的口齿,向后款摆扭摇,屄口刚好吻上了他的喉结,当时她不知那是什么,只不管不顾地好一顿嘬吸那突起,两腿夹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喷水,夹杂着些许新的尿液,她尿在了谢清衡的脖子上。 这一晚上她频频觉得口渴,甚至脱了水,谢清衡就伺候起她来,喂她喝水。喝得多,尿了也有好几次,尿液从淡黄腥sao变得无色无味,尿到谢清衡脖子上那一次,谢清衡把她屁股一抬,舌头一卷,接着她的尿口喝了起来。 她搂着他健硕的腿,抑制不住剧烈地颤抖。 原来极致的男女欢爱是这样的,原来被一男子悦纳、喜爱到了顶峰,彼此之间互相赐予的欢愉是这样的。 yin乱、羞耻。让人在床笫间顷刻变成另一个人,jian夫yin妇互相浪荡cao弄,夜复一夜日复一日。 舒爽得无以复加。 最后,谢清衡抱起郁真香,让她平躺在床上。他们都大口大口喘着气,彼此激荡的心绪却无法和呼吸一样在短时间内变平静。 他握住她莹白如玉的脚踝,抬起她的脚,放在了自己额头上。 郁真香足踏着谢清衡的头。 她躺着,他跪立着,但他执着她的脚,将自己踩在脚下。 “赫连衡……”郁真香哽咽着,泪水扑簌簌往下掉。 “谢清衡。”他吻着她的足底、脚背,“二小姐,我叫谢清衡。” 郁真香哭得更厉害了。 谢是皇姓。 “踩我吧。”谢清衡诱哄,“往下踩。” 一道命令,一道旨意,或是一声恳求。 郁真香往下踩。 谢清衡身上滑溜溜的,他们都是,一身迷乱的yin水。她的足,践踏过谢清衡的额头、脸面、口舌、咽喉、心脏、臂膀、肚腹,再来到双腿之间,一脚踩在了他的男根上。 粉白、细嫩、濡湿的足趾,不轻不重踩踏着谢清衡胯间巨物。她将他左拨右摆,推上压下,有时力道轻盈,有时重重碾踩,昂扬的yinjing翘回原位,她用大脚趾与其余四趾间那个较大的空隙,假托在柱体下方撸动,脚趾卡着伞头往她的方向拔,脚趾盖沿着拨下来的包皮的褶皱划拉。 谢清衡喘息越来越粗重紊乱,快要跪不住。 郁真香也撑不住了,虽然是谢清衡支着她的膝窝让她借力,但毕竟郁真香体虚,又带着病。 她使出最后的力气,狠狠跺了两脚。 rou柱射出最后一波jingye,终于收兵息鼓。略显稀清的jingye布满郁真香纤美的白腿,往她腿根流去,不少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红肿诱人的阴部。谢清衡俯身又伸舌头舔了两口她的美屄,抱起昏睡的郁真香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