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h)
生气(h)
他吮吻几下就要抱着人往里走,聆泠回神,还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手推在肩上,慌乱地抗拒。 “不要……”她被抱着颠了颠,失重又搂到脖颈上去。 “我那个来了……” 咬着唇,眼神也可怜兮兮。 湛津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聆泠以为是错觉,毕竟他下一瞬就没什么表情,可片刻之后就被扔到床上,还被翻过来趴着。 她敏锐地嗅到危险气息,来不及反应,屁股一凉,巴掌声响起。 聆泠懵了,睁大眼,又是一声轻响。 她再没反应,屁股上又是一掌。 “等一下等一下……” 湛津居然扒了她内裤,直接打她。 又是一声rou与rou的清脆碰撞,房间内只有打屁股的“啪啪”声响,白皙臀rou在暖光下暧昧泛红,聆泠揪着被掀上去的裙子,红着脸挣扎。 湛津不停,只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举得更高,让她看着扇下。 “哎呀……” 脸红红的闷在被子里。 “唔!啊……” 一连被扇了四五下,扇得女孩气喘吁吁、胸脯起伏不定,湛津伸出手,指尖刮上水淋淋的小逼。 漂亮的形状,诱人的粉色,肥厚的yinchun,还有,一打就多汁的yin性。 他插进去了,像检查一样,手指转动着在rouxue里抠挖,把女孩玩得腰肢拱起咬着被子要xiele,又拍一下屁股,把臀rou扇得艳红yin靡。 指尖还带着粘液,把屁股也弄得亮晶晶,他移到眼前,探到嘴里,像搅逼一样搅那张小嘴,拉着软舌,语气凌厉:“宝贝,你的血呢?” 湛津从没这样叫过她。 聆泠还没从颤栗中回神,口中的指尖探得更深。 她被玩得快傻了,细细的喉口都快被玩开了,湛津抚着她的脸,眼神晦暗幽深,“嗯?” 聆泠一听他的嗓音就腿发软,干咳了几下,抿唇不说话。 她就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他,抬着一张莹润的小脸,因为抿唇而把指尖含在了嘴里。 她就这样泪眼盈盈地看着他,惹人怜惜、欲语还休地仰视着他,颊边碎发短短的飘了一缕扎在鼻尖上,鼻背边有粒小痣,像她舔舐的小舌一样撩拨着他。 聆泠盈着泪,吸一下。眉头娇弱地蹙起,又吸一下。 她把他的手指当jiba一样在舔吸,能听到舌尖绕过指腹时她轻轻“嗯”了一声。 湛津一直沉重地呼吸,聆泠就含着他,得寸进尺地又吮一下。 如果含得是jiba会有多爽。 她还拉住他,攥着他的手腕摩挲。 晶莹的屁股还在灯光底下晃,湛津抽手,被她拽住不放。 口中软软地“嗯”一声,他额头青筋跳了跳:“不要撒娇。” 聆泠委屈地想说没有,一张口,又是舔他。 男人终于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引诱,把她提起来,剥了个精光。 聆泠手忙脚乱地捂奶子捂小逼,余光瞥见湛津胯下好大一团了,夹了夹腿,又开始流水。 完蛋了……主人最讨厌她发sao了…… 可是他在解皮带了,应该是要cao进来了吧? 女孩虽然脸颊红红可是眼睛亮得晶莹,长长睫毛扑扇着就是忍不住偷偷去瞧,她裙子、胸罩全被扒了个干净就露着个微红的屁股趴在床上,主人却只解了个皮带连裤链都没拉下。 是要后入吗?聆泠咬着指尖。 这个姿势这种体位,是要后入吧。 明明前一天自己才玩过还吃得很饱,可现在就发sao地想要那根大roubang,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她都不想知道了,她只想要他脱了裤子狠狠惩罚她。 聆泠把屁股悄悄撅起来一点了,主人发现的话一定会夸她。 她等得水快流了一腿了,咬完指尖又想咬点别的东西了,腰被提着,整个人悬空。 聆泠:? 她懵懵地被揽在半空中,湛津一只手提着她。 小逼被风吹过凉凉的,很快手上也一凉,湛津用皮带绑了她。 熟练知道怎样不让她受伤地绑在手腕上,把人一放,跪趴在床上。 脱下的裙子随意丢在身下,拍一把圆润的屁股,解着腕上银表。 聆泠埋着脑袋发懵,男人覆在身上,领带搔得腰臀发痒。 “不是生理期吗?那就尿吧。把这条裙子喷湿就放你回家。” 湛津说要把她cao尿,却根本一动不动。他只是乐此不疲地捻着阴蒂揉她,间或打屁股让她报数。 聆泠喘一下就报一下,呻吟数次涌到嘴边又化为尖叫,湛津把领带解了塞她嘴里,西装外套给她做敏感到颤栗时抓挠的对象。 细细的领带绑缚在脑后,聆泠吐着舌收不回去,湛津托着她的脑袋深吻着帮她呼吸,指尖却坏心眼地,掐住阴蒂旋转。 聆泠抖得不成形,水一股股地流,腿一遍遍地夹。 “主人……主人……老公……”她把所有好听的都叫了一遍,“我错了……呜呜……聆泠错了……” 摸了所有地方就是不插进去,她快疯了,绑着的手也去抓,“老公……不要这样……” “我想要……聆泠想要……” 还没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逼上就被拍了一巴掌,她曲着腿,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手缩在胸前跟着身子一下下颤,嘴瘪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不是生理期吗?” “不是……不是……” “不是肚子痛吗?” “没有……” 知道他还在为自己骗了他生气,聆泠颤巍巍去拉他的手,小脸皱成一团。 “只有这一次……” “不可以cao。” 聆泠嘴瘪得更凶,湛津掐住她下巴,“聆泠生理期,不可以cao。” 从鼻梁到嘴唇都是好看的柔和,偏偏眼睛,薄情得锋利。 聆泠眼尾一垂又要惯性地抿唇,湛津按住小嘴,“不可以撒娇。” 指下是和他不一样的软,软嘟嘟的,很好亲的模样。 聆泠实在是没辙了,勾引他也没办法。 脑袋沮丧地垂了半晌,闷闷地问了句,“可以舔吗?” 一句话问得湛津jiba要胀破裤裆。 她还垂着脑袋没有看见,自顾自说话。 “生理期的话,是可以舔的吧。” 湛津真是要输给她,撒谎不想做的是她,缠着要cao的也是她。 聆泠把自己蜷在他怀里,尽管他站着自己只能贴在他膝上。 鼻尖就是鼓鼓囊囊一团,她蹭了蹭,悄悄伸舌舔他:“老公很硬了……不要聆泠帮忙吗……” 手腕被缠住无法行动,她鼓着劲挣扎,脸颊就随动作一起蹭来蹭去,嘴里嘟囔着:“不要聆泠舔吗?不要聆泠口老公的大jiba吗?” 胯下一胀再胀,眼睛一闭再闭,呼吸沉了几沉,湛津把人一提:“不解开。自己把jiba放出来。” 两句话都沉得令人小逼发紧。 聆泠这时候很听话,手腕并在一起靠着他的腿。水润的大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团隆起的巨物,轻轻靠近,嘟嘴亲了下。 湛津突然猛的一下把她倒,都还没等到她露出牙齿叼着拉链往下,把人按在床上,抬下巴接吻。 迅猛狠戾得似兽,可钻进口中的舌却柔。 聆泠只能被迫一遍遍吞咽交缠中的液体,吻得太深太急,她快无法呼吸。 湛津又突然慢了下来,抚着她的发顶,轻轻在唇上啄吻。他胯下的肿胀已经在纠缠中顶上腿心,聆泠嘤咛一声,缠着腿到他腰上去。 他抚着眉心又是一个深顶,裤子中央都被浸湿了,炙热呼吸一下下喷洒。 “聆泠,你的血呢?” 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没叫宝贝。 聆泠不记得也不知道他叫过宝贝,那个称呼就像是无心之失,就该被磨灭在这炽热的情事里。 “在里面……” 她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 “血……在里面……把大jibacao进去……拔出来……就能看见了……” 湛津没再说话。 因为他真的cao了进去。 而撒谎骗人的女孩,刚咬到jiba,就爽到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