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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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孤的孩子。” 狂风推开窗,殿内烛火瞬间熄灭大半。 殷羡魁梧的身躯剧烈颤抖,王袍下肌rou贲张。 他那双能挽弓射虎、执掌生杀大权的大手,此刻却猛地攫住床榻上小小的身影。 “呃!父王?” 小女孩细弱的惊呼被扼在喉咙里。 她像一只被风暴掀翻的雏鸟,此刻毫无反抗之力。 父亲的大手粗暴的拽住她纤细的小腿,毫不费劲就将她从床榻深处拖了出来。 她小小的身体被拖到父亲的身下。 他如山的身躯倾轧下来,几乎将她整个覆盖。 窗外闪电交替。 女孩越是挣扎,裙裾就越是被推高到小腹。 她的上衣也被扯碎了。 尚未发育胸脯连同细瘦的肩膀,完全袒露出来。 就在殷羡被疯狂支配,即将强行挤入稚嫩禁地时—— “轰咔——!” 一道撕裂苍穹的惨白电光,猛然劈开浓墨黑夜。 寝殿内的一切被映照得如同森罗鬼域。 紧随,一声暴雷直接在头顶炸开。 声浪冲撞进来,震得殿宇梁柱都在嗡鸣。 是天怒。 殷羡一激灵,人瞬间清醒了大半。 借着电光,他看清楚身下的一切: 女儿长发凌乱。 一边脸颊高高肿起,印着青紫指痕; 破裂的嘴角流下一道殷红的血迹,沾染了雪白的脖子; 她幼小、苍白。 她恐惧、不解。 幼鹿般的眼睛,此刻正直勾勾的望着他。 映照出他如同恶鬼般的狰狞面容。 一瞬间,暴怒被惊恐取代了。 “啊!” 殷羡发出一声自我厌弃的短促尖叫。 他像被guntang的烙铁烫到了灵魂。 他猛的松开了钳制女孩小腿的手,如同丢弃世间最污秽之物。 紧接着,他翻身下床,情急之下还撞翻了身后的灯架。 但他顾不上看那滚落一地的器物,更顾不上看一眼床上蜷缩起来的女儿。 ……和角落里捂脸哀泣的王后。 他转身,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开殿门,冲进了外面倾盆暴雨之中。 “大王!大王!” 守在外殿的侍卫被这骇人景象惊得魂飞魄散,慌忙追入雨中。 只见他们的君王,至高无上的商王,在大雨瓢泼的庭院里踉踉跄跄的奔跑。 侍卫们试图上前阻拦,却被他嘶吼甩开: “滚开!都给孤滚开!” 这声音被雨幕淹没了。 直到君王的身影消失雨帘深处,殿外僵立如木偶的众多侍女和年长嬷嬷们才如梦初醒,纷纷涌进王后寝宫。 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倒抽一口凉气,几乎窒息: 寝殿内一片狼藉。 翻倒的灯架、滚落的器皿、扯落的帷幔、被践踏的锦垫。 王后蜷缩在内殿角落的阴影里,双手捂住自己脸颊,身体随着哭泣剧烈的抽搐着。 雕花床榻上,小小的身影依旧保持着被拖拽后的姿势,默默躺在凌乱的锦被之中。 她没有像王后那样嚎啕大哭,只是无声的躺在那里,承受着狂风暴雨。 翌日,朝堂。 昨夜狂风骤雨已停歇,但殿内却弥漫着雨后的湿气。 商王殷羡端坐在玄鸟王座之上,冕旒低垂,遮住了他大半面容。 从下往上看,也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唇,以及下颚绷紧如石的线条。 殷羡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孤要嫁女。”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嫁女?公主? 大王的子嗣单薄,膝下公主只有一位。 可那是个才多大点的孩子啊。 短暂的死寂后。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出列,深深一揖:“大王,公主年幼,此时议婚,不合古礼,请大王三思!” 群臣果然纷纷附和。 “不合古礼?” 殷羡一掌重重拍在王座的扶手上,“孤的女儿,孤说能嫁,便是能嫁!” 不等群臣回应,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们以为孤无人可选?” 他霍然站起,开始厉声点名: “东伯侯之子如何?” “南伯侯之子如何?” “北伯侯之子如何?” “还有……” “你等家中,难道就没有适龄的子侄?” 殿下,大臣脸色煞白,冷汗涔涔。 这哪里是择婿,这分明是大王失心疯了。 似要将什么“不祥”之物远远抛离王畿。 群臣寂静无声,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撞枪口。 殷羡的目光缓缓扫过群臣。 他的嘴角勾起,又说了一个名字: “还有西伯侯姬昌。” 西伯侯姬昌,这位年轻的西岐国主,贤名远播,在诸侯中声望日隆。 他本人此刻虽未在朝歌,但其分量,足以击败任何候选人。 短暂的死寂后,掌管宗法礼仪的宗正,几乎扑倒在地,以头抢地: “大王,万万不可啊!西伯侯已蒙恩典,与大王亲妹订婚,大王若再嫁女给他,唯恐天下耻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