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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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手掌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肢,将她粗暴地按趴在冰冷坚硬的石阶上。 粗糙的石面摩擦着女孩柔软的腹部和胸前,带来强烈的刺激,但这痛楚又被身后凶猛的侵入淹没了。细碎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挤出。粗硕灼热的阳具反复挤开紧窄的入口,长驱直入。 痛感让她眼前发黑,身体本能的想要逃离桩刑。 但河伯的手如同最坚固的枷锁,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臀,让她避无可避。 祂的腰胯沉重有力地撞击着她,每一次都像要将她钉穿在石阶上。 她被顶得不断向前爬动,又被那铁钳般的手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让那根巨物更深、更狠地楔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抽送暴烈而直接,毫无手指玩弄时的技巧与折磨,只剩下最原始的征服与占有。 就在这粗暴冲撞中,变化悄然发生。 被反复开拓、浸透yin液的甬道,在最初的剧痛过后,竟开始笨拙的适应这可怕的尺寸。 深入时被撑开到极限的撕裂感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被强行填满、甚至要溢出的饱胀。 当那狰狞的顶端碾过内壁某个被忽略的凸起时,一种强烈的、陌生的酸麻感猛地窜上她的脊椎。 “嗯~” 破碎的呻吟再次溢出。 xuerou在剧痛与酸麻的夹击中痉挛着,却又在每一次抽离时,不由自主地挽留、吮吸粗糙的柱身。她的身体在神明强横的掌控下,分泌出更多的滑腻汁液,让凶猛的进出变得顺畅了一些,更深了一些。 神殿外,高悬的冷月似乎也羞于窥视神座之上的yin靡,悄然隐入了浓厚的云层之后。 神庙内光线更加幽暗,只剩下粗重的喘息、rou体撞击的声响,以及女孩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带着愉悦的呻吟。 河伯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祂显然是享受着这种纯粹的欢愉的。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祂终于将阳具抽了出来,被祂蹂躏到极致的xiaoxue一时无法合拢,微微张着,像被撬开的蚌壳,内里饱胀的媚rou微微向外翻出,透明的yin液混合着些许被过度摩擦渗出的血丝,沿着她微颤的腿根不断滑落,滴在冰冷的石阶上。 就在女孩以为这就是结束,河伯却猛地将她翻了过来。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仰面按在神座上。冰冷的石面贴着guntang的背脊,让她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双腿被轻易地分开、抬高,搭在扶手两侧。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完全打开,毫无遮掩地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暴露在神明审视的目光下。 她再次被巨物插入了。然而,出乎意料地,这个姿势竟让她感到一丝舒适? 膝盖不再被冰冷的石阶硌得生疼,腰腹的压力也减轻了许多。 伸出那被反复摩擦点燃的悬在半空的火焰,在这个角度似乎找到了更清晰的宣泄口。 当河伯再次沉腰,用那根依旧昂扬的凶器重新刺入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将架在神明肩上的双腿猛地收紧,紧紧缠住了河伯劲瘦的腰背。脚踝在祂身后交扣。 这一次的呻吟带着明显的满足。 正面的进入似乎更能触及那些敏感的点,每一次顶弄都更深、更重地撞在花心上,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酥麻。双腿的缠绕让她感觉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有了一点点参与感。她仰着头,迷蒙的泪眼望向笼罩着她的神明,身体随着祂的节奏起伏,xuerou在每一次贯穿中贪婪地绞紧、吮吸,发出更加清晰的水声。 …… 浓稠的夜色被晨曦刺破,一轮红日跃出水面时,河伯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冰凉的jingye深深注入身下女孩体内。他起身,随手摄来几枚鲜果,喂入她微张的口中。随后,他抱起这具软若无骨的身躯,步入殿后雾气氤氲的温泉。水流滑过玲珑曲线,很快又点燃了神祇的yuhuo,水波激荡,新一轮的疯狂在蒸腾的热气中上演。 日升月落,昼夜交替。 整整三日,严肃的神殿成了情欲的牢笼。 河伯不知疲倦地索取、占有。 女孩柔软配合,这个祭品比任何时候都合心意。 当第三个黄昏的金光透过层层水波,在玉璧上投下摇曳的光斑时,河伯搂着怀中温软的躯体,做了决定:这个新娘值得多留些时日,细细享用她的青春与鲜活,待极致的甜美达到巅峰时,再吃她不迟。 做下决定的瞬间,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突兀的跳入河伯的脑海。 他捏起女孩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问:“对了,本座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少女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我叫受,殷受。” 、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是商王和王后的女儿。” 河伯抚弄她长发的手指猛地一顿。 河伯的声音骤然收紧,不复方才的慵懒,“你的母亲是商王后?” 女孩点了点头:“是。” 得到肯定的答复,河伯周身慵懒的气息瞬间冻结。 他那张俊美无俦、常带狎昵笑意的脸上,第一次清晰的出现破绽。 深邃如渊的眼眸急剧收缩,瞳孔深处映着少女苍白的面容,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模样。 下一秒,这具片刻前还被他搂抱的温存娇躯,被他如同甩开一条剧毒的蝮蛇般狠狠甩了出去!殷受重重摔在冰冷的玉砖上,发出一声痛哼,蜷缩起来。 “殷羡!” 河伯的声音像打雷,在空旷的神殿中隆隆回荡,“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做——!” 这怒火是如此炽烈,几乎要将他俊美的神躯点燃。 他猛地转身,狂暴的神力再无节制地倾泻而出。 殿内精美的玉雕应声炸裂,沉重的青铜礼器被无形巨力扭曲、抛掷,砸在墙壁和梁柱上。价值连城的明珠帘幕被撕扯成碎片,散落一地。 庄严神圣的神殿,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变成了狼藉一片的废墟。 “本座要灭了他的朝歌城!寸草不留!” 伴随着最后一声震碎穹顶的咆哮,河伯的身影在原地骤然膨胀、扭曲,神光刺目。 一声穿云裂石的龙吟响彻天地! 一条庞大得近乎遮天蔽日的巨龙撕裂了神殿的穹顶,冲天而起。 它通体覆盖着青铜光泽的鳞片,蜿蜒的身躯搅动着风云。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狂风卷起滔天巨浪,以巨龙为核心,形成一道毁灭性的风暴,裹挟着无边的水汽与杀意,朝着朝歌的方向呼啸而去。 …… 然而,这裹挟着灭世之威的洪流未能顺畅抵达目的地。 风暴的前方,空间仿佛凝固了。 一道金光灿灿的云头稳稳悬停,阻住了去路。 云头之上,当先一人,面容威严,额生竖目,开阖间隐有金光流转,正是太师闻仲。 他手持金鞭,神威凛凛。 在他身后左右,肃立着数道形态各异却皆气势冲霄的身影:有背生rou翅、手持锤钻的辛环,有手持聚风幡、搅动气流的陶荣,有挺枪傲立的张节,有持巨斧怒目的邓忠,更有诸多面目狰狞、妖气冲天或神光护体的精怪和神将。 阵列森严,杀气腾腾,将半边天空都映照得光怪陆离。 闻仲第三只神目骤然怒睁,一道凌厉的金光直射向风暴中心那搅动天地的巨龙,声如洪钟巨雷,在狂风暴雨中清晰地炸响: “孽龙!立刻交还公主,尚可留你全尸!” …… 天象剧变,日月无光。 第三日,奔腾万古的黄河,竟在众目睽睽之下骤然断流。 天空降下的不再是雨水,而是粘稠猩红的血雨。 浓烈的腥气覆盖了千里沃野。 伴随着血雨的是一颗硕大的狰狞龙头,轰然坠落黄河河床之上。 金光一闪,闻仲魁梧的身影落于龙头旁。 他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纤细的身影,正是殷受。 她裹着一件由闻仲法力幻化出的素净外袍,脸色看上去很不错。 闻仲正要化作金光返回朝歌复命。 “太师,”怀中传来女孩清冷的声音,“稍等。” 闻仲低头看向她。 “放我下去。” 殷受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庞大龙首上。 闻仲依言小心地将殷受放河床上。 殷受赤着脚,踏过淤泥和碎石,一步步走向那颗曾主宰一方水域、视众生如蝼蚁的头颅。 她在那巨大的龙角前停下。龙角断裂了一根,断面狰狞。 她伸出手,轻轻扶住那根相对完好的、冰冷坚硬的龙角,微微倾身,凑近龙目, “说了让你退婚,你不退,这可不能怪我。” 而后她转过身,看向闻仲,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 “太师,把他的鳞都拔下来。我想要件龙鳞甲。”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庞大的龙尸,“其他的随你和你部下处置。” (本节完) 坠龙后续: 其一:回到朝歌后,殷受和她父王殷羡的关系变得融洽了,重新做了感情很好的父女。 其二:少了河伯索要贡品,黄河沿线的百姓的轻松不少,大家都很称颂公主大义。 其三:殷受后来把河伯历来的藏品都继承了,直到成为女君前,她都比他哥哥出手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