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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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刚来检查过,沈振华心率正常,他手上还插着根输送营养液的管子,手背的皮肤干得像树皮。 医生临走前说他状态不佳,输营养液会犯困,让沈宋芝多陪他说说话,帮他提提精神。 沈宋芝点头,礼貌地站起身目送医生们离开。门外护工端着盆水进来,沈宋芝接过,打手语让她出去客厅休息会。 护工点点头,小声夸赞道:“四小姐真孝顺。” 护工出去顺带把门关了。 沈宋芝把水放到一边,试了试水温,这才拧干毛巾为沈振华擦手。 期间老人醒过来两次,一次忘记她是谁了,反握住她的手问她是哪家的姑娘。 一次好像想起了她是谁,眼角挂着泪,透过她在看她母亲,喃喃自语道:“你长得像你mama,她很漂亮,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笑起来嘴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我……是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 沈宋芝由始至终没接话。 她也接不了。 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外人眼里曾叱咤商场手段jian恶的沈振华,到了风烛残年之际,居然也念起了旧情,将他唯一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认领回来了。 温水很快又变凉,沈宋芝出去交代护工换水,无意间听到二太太金凤待会儿要过来。 金凤野心大,早在病房内外安插了几个自己人,此时那几人正在为难护工,威胁她说下午不用来了。 见沈宋芝出来,他们的态度方才有所收敛,抢着要帮沈宋芝打水。 沈宋芝摇头拒绝了,将盆子交给护工,阿姨委屈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换了水回来后一直跟着她,没再出过房间。 沈宋芝没法替她做主,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多待了一个小时,直到金凤那群人风风火火地赶来才走。 司机陈叔来接她,看她闷闷不乐,小心地问:“老爷情况不好吗?” 她摇摇头,打手语说:「二妈来了。」 陈叔恍然大悟,尴尬地说:“二太太有心了,专门挑二少爷生日这天来。” 一路上再没有别的话。 她手机静音,通常半天不看消息,到家后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多了条短信。 “今晚回来。” 是沈克己发来的。 进玄关的脚步不由得有些急。 她穿旗袍,脱鞋有点不方便,换第二只鞋的时候鞋跟卡脚了,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吵闹的声音从客厅传出,她紧张不已,怕直接跟她们照面,小脸红红的沁了层薄汗。 但通别墅客厅的就一条玄关,想不碰面都难,沈宋芝鞋还没换下,沈黛青和沈画眉便互相挽着手出来了。 两姐妹穿的是晚礼服,看上去是要出席沈复礼的生日晚会。早几天沈宋芝听别墅里的佣人说了,二太太特意包下了整个玉蕤华庭,向媒体发通稿,准备邀请江洲所有有头有面的人来参加她儿子的生日宴会。 沈宋芝僵着,站直了身离开鞋柜,朝着两个姐妹的方向微微鞠了一躬。 她本不用这么卑微,沈克己也不爱看她这副在外人面前低眉顺目的模样,可她说不了话,无法正常跟人打招呼,沈黛青和沈画眉也不屑学手语,导致她来沈家两年了,两姐妹还拿她当佣人差使。 这回两人也没搭理她,把她当空气一样,说说笑笑走出了玄关。 沈宋芝反而松一口气,慢吞吞把鞋换下来,回房换了身衣服进厨房帮忙。 刘嫂见到她,一点不意外,还主动告诉她已经备好她需要的食材。 “四小姐今晚准备做什么?” 她本来想好了做春卷,又担心沈克己回来得晚,而春卷要趁热才好吃。想了想,还是做冬阴功,刘嫂端来一大盆新鲜的活虾,问她做多少,她犹豫着回答要十五只,刘嫂便开始为她挑虾线。 其他佣人也在有条不紊地在准备各种调料。 沈宋芝拿石臼捣了会煎好的干辣椒,回头打手语问刘嫂,「弟弟呢?」 “三太太下午过来把玉伦少爷接走了。” 沈玉伦是沈家的老幺,今年六岁,是三太苏素晴的儿子,很小的时候被诊断出患有自闭症,不爱说话,性格古怪孤僻,却是偌大一个沈宅里沈宋芝唯一能交流上几句的小辈。 得知小孩被接走,沈宋芝心里有点堵,但她最后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继续舂石臼里的调料。 备完菜已经七点半了,沈克己还没回,可能是路上塞车,可能是临时有事,刘嫂让沈宋芝先吃,或联系一下沈克己,沈宋芝都没答应。 一直等到八点,冬阴功凉了,其他菜也过了热乎劲,沈宋芝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始用餐。 吃到一半,不知怎的,胃部突然一阵痉挛绞痛,沈宋芝放下餐具,跑进厨房干呕了起来。 声音太明显,佣人们想注意不到都难,刘嫂赶忙进来问她怎么了,见她还在那不舒服地捂紧胸口,脑海中冒出了个大胆的猜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四小姐……”再怎么难堪也还是支吾着问出了口,“你最近……最近吃药了吗?” 本来就难受,被这么一问,沈宋芝的脸直接刷白,她着急又慌乱地瞧了刘嫂一眼,把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摆了摆手又打起手语。 「我没事……真的没事,可能是因为冬阴功放太多辣椒了。对不起,刘嫂,我不吃了,东西麻烦您收拾。」 手语打得太快,刘嫂一时没看懂,她便又耐心打了一遍。 刘嫂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再逼问些什么,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你上楼休息吧。” 沈宋芝立即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上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包药和一支验孕棒。 她这个月经期还没来,不知是推迟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沈宋芝心里捏了把汗,慌慌张张进厕所测了次验孕棒。 结果很快出来,不是两道杆,她一下虚得瘫坐在马桶边,两眼都在发花。平静下来后,她起身清理干净卫生间,匆匆洗了个澡。 临睡前,她不放心,又拿出抽屉里的避孕药吃了两颗。 兴许是吃了药的缘故,这一觉她睡得特别熟,熟到连沈克己什么时候上的床都不知道。 沈克己也是悄无声息的,将近凌晨一点才回,身上带着点酒气。 管家和刘嫂亲自出来接人,沈克己便顺带将脱下来的大衣交给管家。虽然喝了酒,身姿却依然是挺拔的,冷白肤色的脸也不见红。 刘嫂转身说要去给他熬碗醒酒汤,他摆摆手拒绝了,五官深得看上去有点冷,近乎不近人情的锐利,带点墨绿色的眸低垂着,幽幽泛光,“睡了?” 没问是谁,但两位老人心里都门儿清,面面相觑。 刘嫂稍微斟酌,回道:“吃了饭后上楼休息了。” “其他人呢?” “都去参加二少爷的生日晚宴了。” 沈克己眉峰微蹙,“我问的是这个吗?我不在这些天,其他人都做了什么。” “四小姐几乎每天去一趟医院,今天也去了,回来得比较早。其他几位少爷小姐……二少爷和三小姐经常不在,五小姐也是,只有小少爷一直待在家,今晚被三太太接走了。” 沈克己沉默片刻,不作声,气氛压抑得很,但他很快又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试探性地问:“生气了吗?” 刘嫂也只能摇头。 进房间之前喷了点除味的喷雾,进去后摘下了皮带,衬衫也往下解了两个扣子。他来不及要换身衣服或是洗个澡,就这么直接上了meimei的床。 沈宋芝睡得死死的,身体无意识弯成小虾米,她团在被子里头,两手不安地揪着被角,呼吸缓慢起伏,不知做了什么梦,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气音。 沈克己不想打扰她清梦,无奈憋得狠,十多天没碰她了,便想着先射两发出来解解瘾。 于是小心掀了被子,将meimei的脚从床下抽出来。真丝睡裤一下从脚踝滑到了大腿上,眼前是一片细腻莹莹的白,沈克己把条腿抬到自己腿上,抵在胯间,边摸边拉下了西装裤的拉链。 紧绷的尼龙内裤勾勒出性器蓬勃张扬的形状,他抿唇,眼角红红的,咬牙从内裤中掏出粗壮紫红的jiba。带有薄茧的指骨分明的大手忍不住扛起meimei的腿,挨近了肩颈时,便迫不及待转头舔了上去。 从小腿亲到白嫩的脚,吮着脚后跟,像吃什么好吃的,着迷一般,红的舌从脚掌心舔过,高挺的鼻尖几乎要挤进脚趾头之间的缝隙,疯狂闻着嗅着,甚至抓住了小脚丫贴到自己五官立体的脸上。 有种脸被踩的肆虐的快感,他是如此甘愿臣服于沈宋芝脚下,同样宽大的左手撸着性器,快速上下摩擦着,前液急着冒头,滴答坠落到绵软干净的鹅绒被上。洇湿的地方离meimei的逼竟有点远,他不爽,喉结滚动着皱了皱眉,用力一伸手,“唰”一下将熟睡中的沈宋芝从床头拉了下来,meimei被迫张开的腿心刚好卡在他阴毛浓密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