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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溺毙于暴雨(宫交H)

    

9.溺毙于暴雨(宫交H)



    他想内射她,想将guntang的jingye深深埋进她的zigong,想让晏玥心甘情愿地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一个流淌着他们两人血脉、象征着他们不分你我的纽带。

    一个将他们更加牢固地捆在一起的......枷锁!

    只是现在还不行。

    残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了他。

    时机还不够成熟,她还没有完全屈服,还没有彻底认命成为他的所有物。

    晏玥需要更多的调教,更多的服从。

    他深深嵌进了那尽头的一小块魅人的宫口软rou上,感受着那致命的吸吮力。

    鼓鼓的囊袋拍打在她红肿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都恨不得将自己完全融入她的身体!

    感受着那湿热的甬道在他的开拓下,从抗拒、疼痛,逐渐变得柔软、驯服,仿佛正在一点点地变成只属于他的形状。

    这种血rou相连的、也是最彻底的亲密接触,让他高兴得浑身颤抖。

    晏玥的眼神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变得迷离而恍惚,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沈聿珩看着那晶莹的泪滴,心头莫名一软。

    那混杂着暴虐与怜惜的复杂情感陡然涌起。

    他忍不住地,以一种近乎怜爱的姿态,低头轻柔地吻去她眼尾的泪水。

    那吻,带着情欲烧灼的guntang和黏腻作呕的温柔。

    “我不怪你刚才骗了我,玥玥......”

    他的声音带着高潮前夕的喘息和奇异的安抚意味,仿佛刚才那个施暴者不是他,

    “但是......”

    那修长的手指,带着情事后的热情,抚上她腰侧那些刺目的指痕和齿痕。

    而他的眼神再次变得阴鸷。

    “...这些痕迹,到底是怎么弄的?”他的语气循循善诱,仍试图扮演过去的保护者,

    “把他的名字告诉我...你遭受了什么......通通说出来......别怕别怕......”

    沈聿珩紧紧抱着她颤抖的身体,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眼神晦暗不明,“......我在的。”

    这一刻,他脸上那刻意伪装的温柔,与过去那个保护青梅的勇敢竹马的影子,短暂地重合了一瞬。

    仿佛他还是那个会为她挺身而出的沈聿珩,只是......以一种令人不齿的方式。

    “我......”晏玥张了张嘴,声音因呛咳而嘶哑。

    然而,沈聿珩再也忍耐不住了!

    那濒临爆发的欲望此刻已然决堤。

    他猛地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rou茎死死抵在那微微翕动的娇嫩宫口上,

    “嗯——”

    伴随着他难耐不已的闷哼,和晏玥被顶到破碎的哀鸣,一股股浓稠的guntang精浆,猛烈地持续喷射而出,狠狠灌注入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脆弱宫腔深处!

    那guntang的冲击感,简直要将她的灵魂都烫穿。

    沈聿珩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将最后一滴jingye都毫无保留地注入。

    他紧紧抱着怀中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女孩,感受着高潮后极致的空虚与病态无比的满足感。

    在这片充斥着情欲、暴力、绝望和彻底腐烂气息的狭隘器材室里,沈聿珩像一个不知餍足的饕餮。

    将以往深藏在心底最阴暗角落、最肮脏不堪的性幻想,通通付诸实践。

    将意识模糊的她翻转过身,而此刻的晏玥跟个破布娃娃别无二致。

    他让她跪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从后方带着征服野兽般的蛮力,再次侵入她红肿不堪的蜜xue,享受后入位那深入骨髓的占有感和对她脆弱身体的绝对掌控。

    他又将她翻转过来,面对面地抱坐在自己身上,强迫她无力垂下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他紧紧地掐着她的腰肢,强迫她在他身上起伏、吞吐那依旧昂然的性器。

    他欣赏着她被迫主动的姿态,欣赏着她脸上痛苦与麻木交织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可以被自己随意摆弄的艺术品。

    直到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彻底被暮色吞噬,废弃器材室内彻底陷入一片昏沉的黑暗。

    空气中弥漫着腥膻气味——jingye、汗液、蜜液、以及灰尘霉味——浓的化不开。

    沈聿珩终于餍足地停下了动作。

    那尚未完全脱去的校服裤子早已被汗水浸透,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同样散发着情事过后的浓烈气味。

    他皱了皱眉,似乎对这味道也感到了不适。

    于是随手从扔在地上的书包侧袋里,掏出了一罐铁哥们常用的汗味除臭剂。

    沈聿珩看也没看地上蜷缩着、昏迷过去的晏玥,自顾自地对着自己胸腹上喷了几下。

    刺鼻的薄荷味瞬间冲淡了部分腥臊,却又混合出一种更加怪异的气息。

    做完这一切,他才斯条慢理地处理这一切,弯腰俯身,将失去意识的晏玥打横抱起。

    少女的身体在他怀中轻飘飘的,如没有重量的羽毛,又如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他抱着她,本来是抱着心想成真的美梦,却更像抱着一个无法摆脱的沉重罪孽。

    走出了这间承载了所有罪恶与关系彻底腐烂的废弃器材室。

    走向外面沉沉的夜色,走向他那所穷奢极侈却毫无生气的家。

    命运的列车,在这分岔的轨道上,继续向着更深的黑暗碾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