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自慰(微h)
6.自慰(微h)
客厅的灯还亮着,男人盯着和且柯的聊天界面没了动静。 现在该怎么办。 佟修弈喉间溢出嘶哑的喘息,紧身围裙包裹的身躯肌rou贲张,更让人忽视不了的是裤裆处一团巨大的凸起。 桌上的饭菜不再冒着热气,白皙的灯光打在上面,能看出一层干硬的痕迹。 他已经在这守了很久了,指腹磨搓着被擦到发光的桌沿,她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她好像并不喜欢那里,尽管和他相处的这几天并没有提过关于且家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能从且柯接电话时一闪而过的不耐中提取到关键。 今天是他们认识的第8天。 唔,原来才8天啊,他想起一开始和且柯见面的时候,她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那时他才从便利店走出来,少年就跑过来问他认不认识梧桐里怎么走。 可他不知道,他也是刚刚来到这个城市,但鬼使神差的,他说,“我…认识,跟着我走吧,那里有点远。” 夏日的户外总是炎热的,热的连手中握着的冰镇可乐都被捂得烫手。 微风扬起树冠,脚下的沥青味混着清新的味道拂过,他听到身后的少女停下脚步。 “你不知道吧,带我在城边走了这么久有意思吗?” 专属于少年人的音色响起,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不应该穿衬衫的,身上的汗液往下滴着,甚至能感受到水珠在身上滚动。 她都看到了吧,会不会觉得他很狼狈,自己比女孩高了那么多,她会不会觉得他是坏人? 令人不安的猜忌挑动心弦,男人没敢回头,他怕少女露出嫌弃厌恶甚至是恐惧的眼神。 但没有,女孩用一只手遮着阳光,刚刚见面时迷茫慌乱的样子不再,只是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喂,你说话啊,哑巴了?” 且柯仰头看着男人,在阳光的作用下微微眯着眼睛,秀气的鼻尖溢出了几滴汗珠,嘴唇张张合合,他咽了口口水,恬不知耻的硬了jiba。 他后来忘了女孩说了什么,只记得等他再次从温暖的沼泽中抬头时,她已经走出好远了。 被讨厌了吧,他当时想着,同时脚步加快,想要追上在他的视线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黑团的少年。 可jiba硬得要死,要是再被她看见,肯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他又将挂在肩上的外套围在腰间。 30米,20米,15米,14米…… 他不敢动了,刚刚转头的那一瞬间仿佛耗光了他所有勇气,看着近在眼前的且柯他有些笨拙地放缓步子,不知道又跟着女孩走了多久,他终于再次被她逮到了。 “你到底想干嘛,跟了我那么久?” 少年面上不耐,修长的五指紧握着,是一副防备的姿态。 且柯才穿过来,记忆中原主的家好像在梧桐里,于是随机挑选了一位幸运路人问路,可一问就问到了个神经病,带她绕了这么久不说,被拆穿了也无动于衷,跟块硬木头一样。 就在她又要准备抛弃他找寻下一位幸运路人的时候他终于出声了。 “我可以导航,很快的。” 可能是太热了的缘故,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落在耳中,且柯自然是找不到手机才找路人问路的,索性点了点头。 且柯这时终于拾起了被抛在脑后的谨慎,离前面的男人稍微远了些,如果碰到不对劲的地方还能反应过来。 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且柯踩着脚下炸起几根毛的脑袋的影子走着。 他想到这不由得一笑,麦色手臂青筋缠绕,喉咙吞咽两下,随即是nongnong的满足感。 她那时没有怕他,是不是对他有好感啊。 而那边正在被念叨的且柯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咕哝了两声便又睡了过去。 ——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发出呲啦一声,刺耳极了。 且柯从不让他打扫她的屋子,但神经大条的她却从没锁过门,这也方便了男人过于放肆的举动。 低沉的呜咽声,好似野兽幼崽含着母亲rutou发出的满足声。 尺寸夸张的jiba兴奋得弹跳着,上面盖着一件裙子,是且柯的校服,藏青色的布料被湿润的前液洇湿,却因为过于深的颜色看不出一点痕迹。 校服是被洗过的,残存的味道淡得可怜,他抬头望向少女昨天还睡过的大床。 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现在颇有些望梅止渴的意味。 身形夸张的男人窝在墙角撸弄着身下rou茎,俊秀的面庞滚下汗珠,额发帖着皮肤,很是色气。 贪婪的眼神死死盯着仿佛还有温热痕迹的床。 闻一下,就闻一下,应该没有关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