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写上忠诚的爱
我会写上忠诚的爱
“假如音乐是爱情的食粮” “那么奏下去吧” “尽情地奏下去” “好让爱情因过饱噎塞而死” 那个时候,维答应了英兰的求婚,他们在汽车拥挤狭窄的空间里变换各种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夜幕降临也不舍得分离。 不出所料的是,英兰的父母强烈反对他们的婚事,其实他们早就已经为英兰找好了人选,以扶持他未来的发展,而维的身份只会给英兰的人生带来灾难。 英兰想尽办法试图说服父母,但一切努力似乎都徒劳无功。 父亲告诉英兰,就算是做地下情人都可以,只有做他的妻子,是永远不可能的。 绝望中,英兰决定带着维私奔,企图逃离现实的束缚,追寻属于两人的幸福。 他们满怀期待踏上旅程,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他们之间的阻碍。 然而,现实远比想象中残酷。这一路遇到的困难远比想象的多,不断有人给他们制造麻烦,甚至动用武力要把英兰绑回去。 疲于奔波,再加上对家人朋友的思念与内疚,逐渐消磨着英兰的意志。 最终,在一次意外车祸中,两人险些丧命,他们的私奔计划被迫中止,英兰还是被带了回去。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从那天开始,维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英兰了。 自从决定和他私奔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结局。 现在,她无比的后悔,她不该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应该答应他的求婚,最后害得他遭遇车祸险些失去性命。 这天,她不经意间听到酒吧的客人们的闲谈,下周末,英兰就要和国防部情报司令官的女儿举行婚礼。 她想,她是不是该离开这里,换一个城市生活了。 傍晚回到公寓后,她考虑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开始收拾行李,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却看到了她最意想不到的人。 英兰扑过来吻住了她,她拼命挣扎将他推了出去。几番纠缠过后,英兰跪在她的面前紧紧抱住她,苦苦哀求她不要离开。 这一次,她还是心软了。 从那以后,她心甘情愿成为了英兰的情妇。 英兰带着她搬到了一个高级公寓,房间里的家具陈设都是英兰为她提前布置好的,书房里放了一架立式钢琴,墙上整齐地挂着一排排的琴谱,卧室里有一张宽敞而柔软的大床,衣柜里塞满了英兰为她精心挑选的衣服。 每个周末固定的时间,英兰都会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有时还会多住几天。 当然,每一次见面的时候,英兰都会像一只饥饿许久的野狼一样迫不及待扑向她,在房间的各处角落,用各种姿势折腾她一整个晚上。 每隔一段时间,英兰会带她去外出旅行,那也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zuoai而已。 而每一次,她都会用尽全力去讨好英兰,她知道他很累,每天辗转于工作和家庭之间,还要事事为她考虑周全。 她从来不会过问英兰家里的事,但是她的心里总是隐隐有些不安,她们的关系脆弱得像一只随风吹散的烛火,她不知道英兰还能坚持多久。 最开始的时候,她提出要做一些安全措施,但是英兰不肯。他似乎一点也不想浪费,每一次都要全部射进来,就算有的时候她会用嘴帮英兰,他还是会强忍着欲望抽出来,坚持着射进她的zigong里。 她明白,他想让她尽快受孕。或许是为了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来维系这段脆弱的关系,又或许是一些她想不到的原因。 但是她不想这样,她不想生下一个私生子,影响他本就剑拔弩张的家庭关系,影响他的名誉,他的前途。 从那以后,她开始偷偷服用一些长效药物,以断绝这种可能。她也绝对不能让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他一定会很生气,和她吵架,说不定还会一怒之下离开她。 激烈的欢爱之后,他们在床上抱在一起相拥而眠。她望着英兰疲惫的睡颜,默默地流下眼泪。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不属于自己,这一个又一个短暂的夜晚,是她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英兰发现后问她为什么要哭,她只会说是因为太想见到他了,害怕醒来之后他会再一次离开。 虽然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清晨,她醒了过来,抱着还在沉睡的英兰轻轻亲吻他的脸,大腿触碰到了他下身昂首挺立的硬物。 她从被子里钻了下去,张口含住了那根又粗又硬的roubang。 他醒来以后就会再一次离开这里,这么做就可以多留住他一点时间,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又贪婪的女人。 她已经越来越熟练了,每一次都会让英兰舒服得叫出声来,然后和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做上一次,再心满意足地起床。 由于药物的副作用,她的身体日渐发胖,变得越来越丰满,与之相对的,她的胃口也变得越来越好,大概也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出浴后,她对着镜子,捏着腰上一团一团的软rou,心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会不会胖到连她自己都无法忍受,会不会哪一天因此被他厌弃。 身体被他调教得越来越饥渴难耐,快感的阈值却越来越高,越来越无法得到满足。 她摸了摸自己胸前两团圆鼓鼓的rufang,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乳尖,身体就立刻起了反应。 她情不自禁用手指轻轻撩拨自己的rutou,短短片刻就已经yuhuo中烧,另一手也慢慢从下面伸了进去…… 英兰到这里时,她正在厨房做晚饭,每一周她都会按照英兰的口味变换新的菜式。 他把刚刚买来的新鲜花束插在瓶子里,把为她挑选好的几件裙子挂起来放进衣柜。 她突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扑过来把英兰按倒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她没有回答,抬腿坐在了餐桌上,和他面对面坐着,勾起脚尖隔着裤子撩拨着他身下那根东西。 她今天穿的白色的短袖衬衫和短裙,腿上穿着一条性感诱人的黑色丝袜,上面挂着几处刻意被抓破的洞,勒着她圆粗的大腿间雪白的软rou。 她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敞开领口,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极细的黑色丝带吊起两只圆润丰满的半球,半透明的三角形蕾丝布料下,粉嫩的rutou若隐若现。 她双脚踩在英兰的大腿上,掀起了自己的短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雪白的大腿间,两片肥嘟嘟的唇瓣里藏着一条嫩红的细缝。 “原来今天的晚餐是我吗?” 英兰笑着解开了裤子,坚挺粗壮的roubang立刻弹了出来。 她双手撑在餐桌上,张开双腿慢慢坐了下去,撑开细缝含住了那只坚硬的roubang,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又硬又烫的巨物塞进敏感的甬道里,她口中立刻发出了娇媚到骨子里的呻吟声,十分yin荡地抬起肥嫩的屁股一起一坐,将那根roubang吃进去又吐出来。 她勾起英兰的领带,倾身过来,将自己圆滚滚的rufang放在英兰的眼前,下身紧紧咬着那根roubang,抬起双腿加快了速度。 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像抽泣一样柔弱不堪,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roubang渐渐被她yindao里溢出的透明液体浸润得透亮,她卖力地上下起坐着,丰满的rufang来回弹动,雪白的肌肤在燥热的夏日渗出一片片汗珠。 忽然,她一个用力坐了下去,把那根roubang全都吞了进去。 她扶着英兰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来回扭动着丰满柔软的腰肢,交合处不断传出黏唧唧的水声。 她舒服极了,仰着脖子接连发出满足的娇喘声,内衣被她不断摇动的姿势带歪了,露出了左边那团粉嫩娇小的rutou。 她拉着英兰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双手再一次撑在餐桌上,蹲在椅子上开始了更加卖力的起坐。 英兰不停揉抓着她丰满圆润的rufang,柔嫩的软rou随着她身体的律动一颤一颤地抖动。 她每一次起身,里面的水都会一点点从细缝里溅出来,湿漉漉的大腿沾满了溢出的黏液,丝袜也被喷得湿漉漉的。 她含着那根坚挺粗壮的roubang不断刺激自己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低头看着英兰玩味的眼神,口中发出了哀求般的呻吟声。 不过多时,里面开始一阵抽搐般地猛烈收缩,她猛地一口气,将roubang完完全全吞了进去,贯穿了整个yindao,抵在自己宫颈口用力吮吸,却又好像承受不住,没坚持几秒就起身将roubang抽了出来。 “嗯……啊、哈啊、哈啊……” 她浑身瘫软无力仰倒在餐桌上,细缝里的水接连不断涌了出来,坠出一条又一条又黏又滑的丝线,打湿了英兰的西装裤。 英兰脱下裤子站起身,掰着她的双腿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这么快就吃饱了?我还没有开始享用呢……” 英兰把她按在桌子上,发起了猛烈地进攻,又烫又硬的roubang在体内飞快抽送,和刚才她自己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舒服得哭了起来,口中不断发出不堪入耳的浪叫声。 英兰拨开她摇摇欲坠的内衣,露出了左边那只rufang,宽大的手掌抓起那团柔嫩的软rou,手指按在rutou上来回打圈。 她情不自禁扭动着双腿夹紧了他,泪眼汪汪地望向英兰。 英兰俯下身含住了那只rutou,舌尖在口中来回翻搅,用力大口吮吸,香甜的汁液顿时从rutou里涌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啊、哈啊、哈啊……” 她浑身都在抖,被撑开的细缝里渗出一片晶莹剔透的黏液,在疯狂的抽插下泛起一片片乳白色的泡沫,浸润着血管暴起的狰狞roubang。 他才几天没来就饥渴成这个样子,她真是一个yin荡的女人。 望着眼前英兰甩来甩去的领带,她想,他家里的夫人会不会像她这样不择手段地勾引他。 一定不会的,没有人会比她更不知羞耻。 她是如此讨厌现在的自己,每次这样做时,都会带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可是那种负罪感立刻就会被快感所取代,大脑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她,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她永远都不会放手。 几天后一个的深夜,英兰下班后直接来到了公寓。 英兰本不会在这个时候来的,他突然到访,没有打招呼直接推开了浴室的门,就发现了正泡在浴缸里用手自慰的她。 英兰把她按在满是水的浴缸里狠狠地蹂躏了一番,拽到镜子前从后面顶撞她,再把她扔在沙发上吊起她的双腿,一边舔她的脚趾,一边用腿夹着她的屁股挺起分身在yindao里面用力翻搅,她一边浪叫一边求饶,说自己快要死了,直到她哭得浑身脱力,英兰才肯放过她。 那晚过后,英兰给公寓接上了电话线,告诉她想他的时候就直接打给他,他会立刻赶过来。 她当然不会打,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不久后,英兰又一次带着她出去游玩,这次的目的地是一片藏在山林里的僻静的湖泊。 这里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形成了一道壮观的瀑布。水从高处倾泻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雾气在阳光里弥漫着七色彩虹,她开心地赤脚踩在岸边玩耍,水浸湿了她雪白的裙摆。 傍晚回去的路上,英兰没有把她带回公寓,而是把车开向了市中心。 她忽然有些不安,但是她又不敢问,她怕英兰带她去医院做检查,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她都没能怀孕。 车没有开往医院,而是直接开去了英兰的家。 英兰把车停在了院子里,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要她下来。 她摇了摇头,不肯动身。 因为今天要出去玩,她穿了一双露脚趾的沙滩鞋,裙子还是湿的,头发也没有打理,一定会被嘲笑不得体,那些异样的目光最终还是会转嫁到他的身上。 更可况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暴露在日光下。就算人们都知道她的存在,她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来捅破这个秘密。 那些上位者们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和声誉,他们能容忍她的存在,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她没有理由去越过这条线。 “我想回去……” 英兰直接把她从车里抱了起来,挣扎的时候,脚上的鞋子落在了草坪上。 “别担心,家里没有人。” 家里没有人,但是她看到了正在打理庭院草坪的园丁,和别墅大门前站着的管家。 她坚持推开英兰,管家却在此时走了过来,朝英兰恭敬地打招呼。 她立刻尴尬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把头埋在了英兰的怀里。 英兰把她抱上了二楼,打开卧室门,把她放在了床上。 这张床比公寓里的那张大的多,柔软舒适,铺陈着高档天鹅绒,摸起来细腻丝滑。 她却像坐在刀刃上一样立刻弹了起来,不安地倚靠在墙角。 “我、我想回去……” “别害怕,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英兰捧着她的脸颊,低头吻住她的嘴唇,伸出舌头挑逗她,又把她摁在墙上热烈激吻,手撩起她的裙摆,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爱抚。 她拼命推搡着英兰,门都还没有关。 英兰笑着松开了她,转身去关卧室门,她拉住了英兰的袖子,明明回去也是一样的,不要在这里让大家难堪。 他似乎丝毫不在意,扑过来又一次吻住她,抱着她把她按倒在柔软的床里。 英兰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她不安地挣扎着,双腿被他一次次压了回来。 “你觉得我的床不干净吗?” 他突然停下了,深邃的瞳孔盯着她,却看不出里面藏着的情绪。 “没有、我没有……” “为什么要推开我?” “我……不能、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里除了你,没有第二个女人进来过。” 英兰把她抱了起来,拉开她背后的拉链,把裙子拽了下去,两团丰满圆润的rufang立刻弹了出来。 这件裙子的领口很低,她没有穿内衣,只在rutou上贴了两只花朵形状的白色蕾丝乳贴。 拽到一半,英兰忽然停下了,因为她的腰间莫名其妙缠了一圈丝带,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英兰解开了丝带,里面露出一串小巧玲珑的铃铛,缠绕在她的腰间。他用手指勾起那只银色的细绳,铃铛们顿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 “准备这些东西是想做什么?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吗?” 英兰笑着看向她,脱下了她身上的裙子,又是一阵清脆的铃声。 事已至此,她什么也不会做,她现在只祈祷这栋别墅的装修足够好,外面没有人能听到这些铃铛的声音。 英兰撕下了右边那只乳贴,俯身含住了粉嫩的rutou,那颗小rou球软到咬在嘴里入口即化,却在他舌头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硬。 英兰松开了口,笑着勾起腰间的那串铃铛挂在她肿起来的湿漉漉的rutou上,冰凉的银铃贴着她的肌肤,却激起了一层层热浪。 “不、不要……” 英兰抬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自己腰上,手慢慢伸下去拽开了她的内裤,两只手指拨开yinchun,搅动着一点一点伸了进去。 她没想到英兰会用手,大概是上次躲在浴缸里做那种事被他发现了,他一直都耿耿于怀。 那是她最喜欢的他用来弹钢琴的手,不应该用来做这种事的,她这副yin乱的身体总是会恬不知耻地流出许多水来,弄脏他的手指。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情难自抑,隐忍着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那种触感和自己的手是完全不一样的,远比自己的要灵活有力。修长的手指在里面飞快搅动,时不时塞进深处用力抖几下,肥嫩软弹的屁股连着她rufang上的铃铛也一起在抖。 “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眼角溢出了眼泪,英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里面顿时传来黏黏唧唧的流水声,掌心贴着整个花苞用力揉搓,手指在里面勾着她的敏感地带来回按压。 她情不自禁扭动着屁股吮吸那两根手指,腰微微抽搐着,急促的喘息声中,指缝里不断喷溅出水来,清脆的铃铛声越来越激烈。 英兰感觉出了她身体发生的变化,立刻抽出了他的手指。 身体突然被放空,一阵剧烈地抖动后,嫩红的细缝里随即喷出一片片透明的液体,不断洒在地毯上。 还未得到完全的释放,英兰又立刻将手指塞了进去,他俯身蹲下来,拇指拨开藏在里面的阴蒂,张口含了下去。 柔软的嘴唇用力吮吸着那颗rou球,舌尖顶起它来回翻搅,潮湿气息不断喷在上面。 “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嗯……” 水不断从那颗rou球里渗了出来,英兰含在口中用力吮吸,故意制造出yin乱的激烈的声音。 她渐渐发出了啜泣般的呻吟声,哀求着英兰停下来,腿却情不自禁夹紧了他的头。 矜持已经所剩无几,舒服得快要飘起来了,她早就忘记了这是哪里。 英兰感觉到她今天异常的兴奋,还没怎么动她就高潮不止,明目张胆地偷情的羞耻感,激发了她身体的某种潜质。 英兰加快了速度,手指一边在里面飞快翻搅抖动,嘴唇一边吮吸舔弄充血勃起的阴蒂。 “不要、我不要了……啊……哈啊……” 她实在无法忍耐,接连发出绵长而颤栗的柔弱呻吟,来回扭动着柔软的腰,铃铛的细绳勒着她腰上肥嫩的软rou,伴随着身体的起伏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忽然,英兰合上牙齿来回磨合撕咬那颗rou球,她顿时失声尖叫,软弹的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甬道深处不断用力收缩,吸食他的手指,铃铛声此起彼伏。 “哈啊、哈啊、啊啊啊——” 她又一次高潮了。英兰立刻松开了她,一股细小的水流随即喷了出来,射出一条高高的抛物线,把英兰全身的衣服都溅湿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她崩溃地哭了起来。身体还在不停抽搐,水还在一点点从细缝里喷涌而出。 她夹紧了腿想让自己停下来,水反而像喷泉一样从双腿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一片又一片,洒满了床褥…… 终于结束了,她哭着捂住了脸,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角。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激烈的潮吹过,她居然会喷出那么多水来,弄脏了他的床,他的衣服,他的房间,喷得哪里都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一个yin荡的女人,所有人都知道她每天都是怎么勾引别人的丈夫的。 英兰把她抱在怀里,拉开她的手亲吻她眼角的泪水,他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宽厚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guntang的肌肤,手勾起松松垮垮的铃铛细绳在她右边的rufang上缠绕了一圈,勒得它圆鼓鼓地翘了起来。 “回去好不好……求你……” 英兰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掰开她的双腿,将粗壮狰狞的昂扬挺立的阳物抵在了湿漉漉的细缝入口,一口气插了进去。 那里面又黏又滑,他竟然没能成功。 英兰索性顺着yinchun的缝隙来回顶弄摩挲,把guitou塞进去装作用力挺入的样子又故意滑出来。 她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好像有无数条电流从他触碰过的地方游走遍身体的每一处,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瘙痒感。 “想要吗……?” “还吵着要回去吗?” 魔鬼的声音在诱惑她,残存的一点理智还在抗争,她拼命摇头,通红的脸颊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泪痕。 “会、会被人听到的……” “那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说完,英兰摁住她的大腿,roubang直挺挺插了进去。 她连脚尖都绷紧了,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身体上缠着的铃铛随着他的进入剧烈地颤抖着,铃铃作响。 “夹得这么紧做什么?” 英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像一只饿狼一样瞪着她,拽着她的大腿插进深处恶狠狠地用力顶了几下,又突然放慢了速度,不紧不慢地抽出来,再飞快抽送着一点一点顶回去,两片柔嫩的yinchun被带得翻来覆去。 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弱呻吟。 “啊、啊、啊、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听话地大幅岔开双腿,英兰的动作变得更激烈了,身体被他撞得来回乱晃,她只能撑着手臂稳住身体,他却好像故意一样,更加卖力地朝里面乱顶一通。 “嗯、嗯、求你、饶了我吧……我、我知道错了……” 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英兰,她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只会变本加厉,但她还是会这么做。 她喜欢惹他生气,那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激起了他的某种兽欲,变得和平时温柔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喜欢那种反差的感觉。 英兰浑身都在用力,宽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手臂上暴起一根根青筋,结实有力的腰臀猛烈地抽送着,汗水顺着腹肌间的沟壑流淌下来。 她喜欢这具身体,喜欢他那根粗壮硕大的生殖器官,渴望他,爱慕他,崇拜他。为了能留住他,她每一次都会费尽心思地讨好他,这条挂满铃铛的绳子就是为了勾引他准备的。 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别的她什么都不在乎,连她自己也不在乎。 她是自愿的,她心甘情愿这么堕落下去的。 她情不自禁环着手臂勾住英兰的脖子,任由自己发出那些不堪入耳的yin荡叫声。 “啊、啊、啊、好舒服、嗯、要、不行了……哈啊、哈啊……” 英兰托着她的屁股抬了起来,拽着她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手臂撑在床上,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猛烈地进攻。 下身突然被抬高,这种体位下,她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根充血暴起根根血管的粗壮roubang,直挺挺撞进去又飞快抽拽出来,就这样来回粗暴地蹂躏着她柔嫩脆弱的巢xue。 腰间又肥又软的rou被挤成了一团,两只圆滚滚的rufang不受控制地跳来跳去,上面两团粉嫩的小rou球旋转着划出一个个轨迹。 rou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和铃铛激烈的节奏此起彼伏,她被蛮力顶得眼冒金星,苦苦哀求英兰快点结束。 “为什么要放过你……?” “非要穿这件裙子出来,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强壮有力的身体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幽xue深处不断被他填满又瞬间抽空,紧密契合的rou体飞快摩擦,刺激着成千上万根微小的神经。 她已经饥渴到了骨髓里,身上缠绕着的铃铛跟着她一起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她有气无力地将脚尖勾在英兰结实的背上,雪白柔软的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 “我爱你……” 眼泪顷刻从她的眼角溢了出来。 “我好爱你……我什么都愿意……不要、不要抛弃我……” “不会的、不会的……别害怕,我绝对不会抛弃你。” 英兰俯下身吻住了她颤抖的嘴唇,环抱着她的腰,用力向深处一顶,guitou挤压着狭小的zigong口用力摩挲。随着一阵剧烈地抖动,一股股jingye喷涌而出,尽数射进了她的zigong里。 结束了,她还保持着那个岔开的姿势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细嫩的肌肤上泛着红润的光泽,汗水瀑布一样流了下来,整个床都沾满了水渍。颤抖的细缝里吐出一条乳白色的粘稠丝线,接连不断滴了出来。 英兰把她抱进到了浴室里,仔细地冲洗着她的身体,她靠在英兰的肩膀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公寓的床上。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她抬头看了一眼钟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身边没有人,英兰不在这里。 然而,从那一天开始,他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来过这里了。 自从成为了他的情妇,她就再也不去人多的地方,她不敢抛头露面,被人认出来后对她指指点点,那样英兰就会成为人们的谈资,流言蜚语会影响到他的工作,他的心情。 她只会在晚上关顾一些小店,买一些她需要的东西,其他的时间都呆在公寓里。 不过从某天开始,她发现有人在跟踪她。 一辆黑色车时不时停在公寓楼下,大概是在监视她的动向,警告她不许和英兰再有任何的接触。 她已经猜到了什么,那天在他的家里发生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了。后果比想象得更加严重,她一定会受到惩罚。 但是,没有人来找过她,也没有任何书信,如果有人威胁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国家,她大概也会照做。 她没有钱,什么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英兰给的,她完完全全依附他才能有现在的生活。她给不了他任何承诺,更没有能力帮他,只会拖累他,害他受更多的苦。 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电话铃从来没有响过,她也没有勇气拨打出去。 显而易见,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大概要到此结束了。 她想,她已经过惯了这样平淡的生活,还能否回到曾经朝不保夕永远都在逃亡的日子。 她竟然感觉到害怕,她不敢去想。 她的人生前半段时间明明都是这样度过的,只是过了几个月奢侈而安逸的生活,就再也不愿意回到过去。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从服药以来,已经不知道胖了多少了,身体软绵无力,又yin乱不堪,像无底洞一样欲壑难填。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受多久。 如果当初没有答应他的求婚就好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不管她如今身在何处,她过得有多惨,都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无能又懦弱的模样。 如果她再一次离开,他会不会和当初一样,发疯似地到处寻找她,跪在她面前苦苦求她不要走,然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再次回到原点。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艰难到她根本无法想象。 可他那样的出身,没有必要为了她活得那么痛苦,她也没有能力成为他身后坚实可靠的支撑。 他总会有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天,那个时候,他一定会后悔,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毁掉自己的人生。 而到了那时,迎接她的只有地狱。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药已经吃完了,她又一次去了那间小诊所,只不过她没有再买避孕药,而是花高价托人从黑市帮她买来了一颗毒药。 那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根本没有勇气去死,此时此刻她还在心存幻想,她想再等一等,却不知道在等些什么,难道要等到她彻底绝望的时候才能心甘情愿地吃下去…… 突然,门外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她害怕地蜷缩在被子里,却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英兰猛地扑过来掀开被子,揪着她的衣服把她提了起来,瞳孔在漆黑的夜里炽烈而凶猛地燃烧着熊熊烈火,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喷出的气息残忍地炙烤着她。 他用力将手里的空避孕药盒狠狠捏碎,用力到浑身都在抖。 “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对不起……” “回答我!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他满是血丝的眼睛里渗出了guntang的眼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对不起……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有这件事……不可以。” 眼底翻腾的火焰瞬间熄灭了,蒙上一层厚重的灰烬,英兰绝望地看着她,无力地松开了手。 与此同时,楼梯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又是什么……?” 英兰看到了她枕头边的胶囊盒,伸手拿了起来,她立刻扑过来抢回去。争夺中,盒子被打开,胶囊掉了出来。 她抓起毒药,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这是什么!!!” 英兰拼命扒开她的嘴唇,一抹黑红色的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抱着她冲出了门外。 “闪开!你们想看着她死吗?!” 他朝那些追来的人大声喊,闯过他们飞快跑下楼梯。 她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想说些什么,却疼得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无数把刀在她的内脏搅动,连呼吸都是痛的,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痛苦。 她好像听到他在哭,她努力张开嘴,一大滩血瞬间从她口中涌了出来。 终于,要解脱了吗…… 就这样结束了吗…… 维拼命睁开眼睛,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她挣扎着踢开了铁桶的盖子,冰冷的雨水瞬间漫灌进来。 她费力地从铁桶里爬了出去,雨水泛着下水道的腥臭味,她没忍住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她什么也没有吃,什么也呕不出来。 雨还在下,她抬头望向阴沉的灰蒙蒙的天空,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 那种痛到窒息的感觉终于结束了,她中弹的手臂还是没有知觉,不过幸好她的刀,还在。 她还活着啊,原来那只是一个梦,却漫长得好像已经过完了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