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一不小心穿成了神妓怎么办在线阅读 - 第三章 下流的圣婚(h)

第三章 下流的圣婚(h)

    

第三章  下流的圣婚(h)



    上当了——在破瓜的一瞬间,陈思满脑子就是这个念头。

    都说做这件事很爽,哪里爽了?就连原本的那点快感也悄失得无影无踪,本来昏沉的头脑也清醒不少。

    她扭头瞪着身后的乌图,一边试图用手捶他的肩膀,一边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出去,强J犯。”

    乌图的表情也不太好受,额头上冒着汗,像是进退维谷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闭嘴,你给我放松一点。”

    他就说处子很烦人的,紧得要死,没啥快感。

    偏偏苏美尔最高女祭司必须是处子。

    他不耐地拍了下那个rou感十足的屁股瓣,屁股顿时漾起一阵臀波。

    原本陈思的脸蛋就红彤彤的,如今更是因为羞愤红得几乎可以滴血了。

    这人干什么啊,从她读小学起没人打她的屁股了。

    等事情完了,她一定要打爆他的狗头。

    现在他们的姿势是这样的,陈思单腿站着,右腿被高高抬起,敞着xue儿,乌图则站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腰。

    之所以采用这个姿势是有讲究的。

    在神话里,女神跟国王结合,他们结合得越是顺畅,生命就越是繁茂,来年的收成就越好。

    谁见到了他们的结合,就会在新的一年沾上巨大的福气。

    因此,圣婚庆典的要点之一在于让所有观众都能清楚地看到结合的细节。

    阿扎在前方扶着她,轻轻地按摩着她的奶头,忽而轻扭一下,又命女奴蹲下身去舔二人结合的地方。

    “别……不要!”陈思羞耻地说,她只低头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别看乌图脸生得嫩,那玩意儿却着实狰狞可怕,就这么插进她可怜的小屄里,把小屄撑得满满当当,屄口就像撑开的橡皮筋一样泛着透明的白。

    “没事的,姑娘的,慢慢就舒服了。”神仆安慰着她,命令女奴不要管她,继续舔。

    女奴的舌头温暖又略带点粗糙,她一边富有技巧性地舔,一边轻轻揉捏着阴蒂。

    渐渐的,那股破瓜的痛感退去,当乌图感觉到紧咬roubang不放的花xue逐渐放松时,立时毫不犹

    豫地大力抽插了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在他体内炸开,roubang好像泡在一池温泉中,富有弹性的rou道轻柔地包裹地包围着他,吸吮着他的guitou。

    他几乎失控,还好努力忍住了,才没有当场出丑射出来。

    怪不得哥哥们平时那么喜欢找女人,他以前还不以为然,原来跟女人做是这么爽的事情么?

    再看陈思,此时眸子再次陷入迷离失神中,虽然还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脸颊上却染上了春情,腰肢也颤动着,屁股一抖一抖的,显然也是有了感觉,也不再抗议了,乖顺安静了不少。

    乌图看她潮红的表情,一时间成就感大增,不由得把陈思的一条腿扛得更高,往花心深处刺去。

    直插得那滑腻rou道中,潮水翻涌,一波又是一波。

    而xue口处的两片花唇则向外翻,春水涟涟,白沫飞溅。

    yin糜的水声响起,咕叽,咕叽,咕叽。

    胸前的两个奶子在撞击下一甩一甩的,甩进了围观群众的心巴上。

    围观群众个个撸着硬得快要爆炸的老二,伸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女祭司挨cao的这一幕,仿佛灵魂都飞到了乌图身上。

    嘴里嚷嚷道:“插她,插爆她!”

    似被这种氛围感染,乌图的抽插也激烈了几分。

    忽然之间,陈思腰肢一扭,蹙眉又挣扎起来。

    原来埋在体内的roubang不知戳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

    倒也不是疼,但就是酸麻不已。

    然而当下乌图的兽性也已被激发起来,哪里肯放开她,当下只是不耐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半是哄诱半是强迫道:“乖一点“,一边又直接压制住她挣扎的身体,大力撞击这个地方,直把后者撞得尖叫起来,魂不附体,软rou更是不断痉挛。

    乌图红着眼睛,只觉得guitou撞到一个神秘的软口子,他本能地想回到那地方,觉得那里掩藏着一处真正的桃花源,但那软口子却偏偏执拗地不肯打开,一时间甚至激起了他的三分怒气。

    为什么都拒绝他?

    为什么不向他打开,让他进来?

    直到阿扎将一块沾了薄荷叶的手帕放在他额上,他才渐渐冷静下来,不甘不愿地将roubang抽出她的体内。

    陈思的身体被翻了过来,被摆成了一个四肢撑地的跪姿,屁股对准人群。

    双腿分得开开的,露出了两个糊着白沫的xue。

    最里面的花xue被蹂躏得凄惨,从原本干净白皙的紧闭模样变成一个被撬开的蚌壳,露出水红色的娇嫩蚌rou,那颗花蒂也肿大了不少,从花唇中探出了点尖尖,远看活像一颗yin荡的小珍珠。

    意外的是,陈思居然没抗议,像是在刚才的cao弄中,脑子被cao傻了一样,就这样乖乖地跪着,直到神仆催促道:“殿下,快耕女神的阴户。”

    这又是圣婚典礼上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流程了。

    圣婚与农耕密不可分,女神的身体象征着丰产的自然,女神的阴户则是肥沃的大地。

    而国王则是耕作这肥沃大地的农夫化身。

    圣婚庆典上当然要体现这一部分内容。

    于是陈思被摆成了跪姿,乌图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中途陈思不是没有清明,甚至想逃的时刻,但她每次想挣脱身后的碰撞,就会被乌图拉回去,挨上一顿更猛烈的cao。更过份的是,乌图甚至恶劣地故意把她往前驱赶,让可怜的女祭司不得不往前爬,在这个过程中,她那晃悠悠的奶球几乎触到地面上,如同沉甸甸的果实,那红艳艳,湿淋淋的阴户更是像一朵刚经历了一番风雨的小花。

    整幅图景真像一个农夫驱赶着他可怜的小母牛不停耕田。娇气的小母牛明明不适合耕田,也不想下田,却非得铁石心肠的农夫驱赶到田里。任小母牛又哭又叫,两腿乱蹬,还是不得不在空地上爬来爬去,承接着疾风骤雨般的cao干,地面上洒满了yin水。

    不知过了多久,乌图终于到了极限,臂膀上的肱二头肌隆起,将陈思上半身从地上拉起,死死地固定住在自己怀里,陈思预感到危机到来,想要挣脱却挣脱不了,只能上半身无助地靠在对方胸膛上,下身则被钉死在对方roubang上。

    该来的马上就来了,只见乌图低吼一声,精关张开,积蓄了多时的精水顿时便射进了她的深处。

    此时,场上的人早已安静下来,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女祭司无力地跪在地上,依偎在扮演国王的乌图怀抱内,下体张得大大的,腿间被塞得满满的,大腿内侧不时痉挛一下,不时有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

    整张小脸也被泪水与汗水浸湿,眼睫微闭着,舌尖微微伸出,就像一只被强掳的动物,也像一个为人类而受难的女神。

    原本平坦的小肚子也被射满了,微微有点凸了起来。

    无比狼狈,但又无比美艳。

    乌图则跪在她身后,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掐在她腰间,另一只手从后面往前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地承接他的精水。

    这一射估计射了好几分钟,乌图射完后,只觉浑身舒畅,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他并没有立即拔出,而是把她的脸扳过来,那张脸跟浸在水里浸了一番,很有点狼狈,但不知为何,乌图觉得顺眼了不少。

    现在的陈思早就没了力气反抗,只能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任他摆布。

    两人rou贴rou,皮肤贴着皮肤,气息交缠,呼吸心跳渐趋一致。

    虽然身子都是汗津津的,但体味都很清新,汗水与升高的体温反而让一股则蒸腾起来的rou桂香味更加明显。

    乌图不由得低头往下嗅,两边的鼻翼扇了扇,这种香味真的很独特,不由得又想起了先前陈思送给他的那块名为“肥皂”的东西。

    这估计是她珍藏的东西吧。但她就这么毫不吝惜地送给了自己。

    难道说,她只是嘴不对心,其实喜欢自己?

    乌图盯着她的脸庞,目光越发柔和,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对方的肩膀与奶球。

    没什么技巧与章法。但是小王子自觉非常体贴温柔。

    直到被清醒过来的对方慎怒地白了一眼,狠狠打开那只乱摸的手。

    “有完没完,快滚开。”

    乌图也不恼,磨磨唧唧了一会儿才终于拔出自己的小兄弟。

    刚一拔出,那xue里的水就跟泄洪的水一样涌了出来,让陈思好不尴尬。

    更尴尬的是,旁边的高大神仆不仅不给她一件遮体的衣服,还在她的惊叫声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不是那种正常的公主抱,而是那种小儿把尿式的抱法。

    她头发蓬乱,门户大开,两腿之间精水跟失禁了般地往下流,简直是……下流。

    陈思脑子里盘旋着这两个字,不知是指下流的水,还是说这整个仪式都太过下流。

    说实话,她很想眼一翻,彻底晕过去,但偏偏就是没能成功晕过去。

    “姑娘,别怕,大家都很喜欢你,跟大家打个招呼吧。“阿扎憨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为了安抚般,还摸了摸她的头。

    打个屁招呼啊,什么变态习俗。

    早知道……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陈思既惊且怒,但还是没办法阻止阿扎的行为。

    本以为挨cao完了也就完事了,没想到还要被举起来,就像举起一件展览品,一个好不容易夺得的奖品般绕场一圈,让所有民众都能看到她绽放开来的xue里细节。

    看到她哭花了的脸,看到她被又摸又亲搞得肿了的奶头,看到她湿淋淋的往外翻的xue。

    下流,下流,下流,下流,下流,下流,下流。

    不仅是展览,甚至还有人上手摸了,摸她的奶球,摸她蜷缩的脚趾,摸她湿漉漉的xue,还摸她后面紧闭着的小菊花,甚至还有人试图扒开她的尿道口。

    有幸摸到的人欢天喜地,跟现代球迷握到了球星的手一样与有荣焉,在心里暗暗发誓回过一周都不洗手,后面的人则拼命往前挤,想要摸到女祭司软嫩的逼。

    有一个狂徒最过份,甚至一把掐住女祭司丰盈的大腿,伸出舌头啧啧有声地舔了起来。

    那狡猾的舌头像条蛇一样钻进了阴rou里,甚至还想往里面伸。

    把陈思急得不停蹬腿,身子往后缩,手臂也乱打,连xiaoxue也急得不断收缩。但缩了也没用,神仆的手像是铁一样,他的心肠也是铁做的,无论她怎么反抗还是不得不把最柔嫩的地方向周围饿狼般的人群展开。

    说不清有多数人褪下裤子,直挺挺的roubang对准她。

    来自四面八方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黑的,直的的老二都对准她,朝着她的脸,rufang,花xue,射出一道道精水,和着她的泪水,yin水不断往下淌,砸到地上,渗透到土地中。白嫩嫩的皮rou上,满是肮脏的液体与痕迹。

    以她为圆心,一阵阵腥膻味向外荡漾开。

    在这狂热的氛围中,整个庆典达到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