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我身上(h)
死在我身上(h)
沈从容脱下宣春归的衣服,轻吻她的眼睛,“做吗?” 是邀请,也是不容拒绝。 沈从容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捻弄那已然挺立的乳尖。 细微的电流从被他蹂躏的那一点炸开,窜遍宣春归的四肢百骸,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他牢牢锁在怀中。 “嗯...别...”她扭动着腰肢,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迎合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刺激。 “别什么?”沈从容的嗓音哑得厉害,guntang的唇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人,“刚才不是还挺横?现在知道怕了?”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入她衣摆的下方,顺着光滑的脊背一路摩挲向上,指尖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火苗。 粗糙的指腹刮过内衣搭扣,灵巧地一挑,那层脆弱的束缚便松脱开来。 胸前柔软的奶子瞬间被更直接地掌握,他整个手掌覆了上去,力度不轻不重地揉捏,感受着那团软rou在他掌心变化形状,顶端的蓓蕾愈发硬挺,硌着他的手心。 “呃啊……”宣春归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呼吸彻底乱了节拍。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身体却贪恋这致命的欢愉。 沈从容低头,啃咬着她纤细的脖颈,留下暧昧的湿痕和细微的痛感,引得她一阵战栗。 “妈的......”他低咒一声,声音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疼惜,“...抖什么?老子还能吃了你?” “你今天怎么爆粗口?”宣春归抬眼看着沈从容。 沈从容低头轻咬她的耳垂,“我觉得你喜欢,更何况,我更喜欢这样,只是你今天才知道。” 天知道从宣春归第一次消失的时候,他就像爆着粗口cao宣春归了。 他这几天忍了又忍,没想到宣春归又像逃避,还拒绝他的帮助。 他揉着宣春归的奶子,挺立的乳尖故作挑衅的摇晃,沈从容低头含住,用舌头,牙齿磨着。 话虽如此,他的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温柔,他要她软在自己的怀里。 他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手指或轻或重地掠过,逼出她破碎的呻吟。 宣春归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像一滩春水融化在他怀里。 但骨子里那点不服输的劲儿被挑了起来。 她忽然睁开水汽迷蒙的眼睛,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一个巧劲,竟是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瞬间占据了高位,也将两人贴合得更为紧密,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西裤下灼热的jiba正抵着她的柔软花心。 沈从容显然没料到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眸色深得吓人,里面翻涌着惊人的欲望风暴。 他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声音粗嘎:“…cao…你干什么?” 宣春归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意,哪里还有刚才哭得凄惨的模样。 她俯下身,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柔软的唇瓣去厮磨他的喉结,感受到身下男人瞬间绷紧的肌rou和压抑的喘息。 她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和掌控感,手指大胆地探下去,隔着裤子,掌心不轻不重地按压那灼热的roubang。 “呃!”沈从容猛地吸了口气,额角青筋隐现,扶在她腰侧的手骤然收紧,指尖几乎要掐进她rou里,“…宣春归!你他妈…自找的!” 他猛地挺动腰身,隔着几层布料恶劣地撞向她最敏感的核心。 “啊!”宣春归猝不及防,被撞得浑身一酥,差点软倒下去,却又被他紧紧箍住。 “不是要自己来?”沈从容喘着粗气,眼神危险地盯着她,带着挑衅和纵容,“…继续啊?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宣春归被他激得媚眼如丝,咬着下唇,不甘示弱地开始笨拙而急切地解他的皮带扣。 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和兴奋微微颤抖,试了几次才成功。 沈从容任由她动作,目光死死锁着她染上情欲的绯红面庞,看着她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下腹绷得更紧,几乎要爆炸。 “快点......囡囡......”他忍不住催促,声音破碎不堪。 当最后一道屏障被褪去,guntang而粗大的roubang弹跳出来,抵上她湿滑的入口时,两人都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宣春归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腰肢缓缓下沉,将那惊人的jiba一点点吞入体内。 被充分撑开、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头皮发麻,发出绵长而颤抖的呻吟。 “靠…真紧…”沈从容舒畅地倒抽一口凉气,享受着她内部的湿热和紧致包裹,几乎要失控。 他扶住她的胯骨,帮助她找到节奏,声音粗沉得不成样子,“动啊......刚才不是很有能耐?” 宣春归骑在他身上,掌控着进出的深度和速度,每一次起伏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她低头看着他为自己沉迷、失控的模样,一种巨大的征服感和被需要感油然而生,与她体内汹涌的爱意和欲望彻底纠缠在一起。 空气中只剩下rou体碰撞的黏腻声响、粗重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呻吟。 这一刻,没有猜忌,没有不安,只有最原始的交融和最深切的占有,用最直接的方式,诉说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激烈情感。 宣春归的手撑在沈从容的身上,“阿珩,死在我身上得了。” 沈从容蓦然抓住她的腿根,将roubang狠狠的顶进甬道的最深处。 直抵花心的爽感充斥在宣春归的身体里。 她身体打着颤,内里分泌的爱液顺着xiaoxue缓缓流出。 沈从容扶着roubang,让爱液均匀的涂抹在guitou上。 内里的空虚和酸胀让宣春归急切的想让沈从容再在她的xiaoxue里搅动。 沈从容却一把将她按到在柔软的床上,低头埋进她的腿间。 湿滑的舌头钻进她的xiaoxue里,刮擦着每一寸软rou,舌头上凸起的融进每一寸褶皱里。 他舔的动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嫩逼上。 瘙痒无比的感觉让她想闭拢腿,沈从容却霸道的掰开她的腿按住。 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津液和yin水。 无数细碎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她想难怪古代君王不早朝,沈从容这样的美男,简直就是美色误人。 她娇软的说:“阿珩......” 带着撒娇意味的尾音让沈从容停顿了一下。 “阿珩,还生气吗?” 沈从容心想,你见过哪个生气的人能舔的你流水流别人一脸的。 “不是生气,是心疼。” 沈从容说完,就插入自己roubang,猛烈的抽插着,透明而黏腻的yin水从宣春归的嫩xue喷涌而出。 沈从容小腹凸起的青筋沾满了晶莹的yin水,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