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吻 完】女主视角
【暗处吻 完】女主视角
你一开始是带着浪漫幻想陷进去的。 Alaric是那种极度危险又极度自控的男人。 他说话不多,但每一句都像经过精确计算的指令,带着让人不自觉臣服的力量。 第一次加你,是在一次财经论坛线上辩论后。你那天的提问击中了嘉宾的软肋,全场哗然,而他是唯一没有被你逼得语塞的人。辩论结束后,他在后台给你发了五个字:“你敢跟我试试。” 只是五个字,你却反复读了十遍。 你以为这是心动的开始。 他冷淡,却肯回你信息;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谈感情,却会在凌晨的电话里耐心听你抱怨选题压力。 他不说甜言蜜语,却在你犹豫时,命令般低声说:“闭眼,听我的。” 那声音让你心脏怦怦直跳,以为那是专属于你的爱意。 第一次视频时,他没露脸,只露了修长有力的手,指节间夹着雪茄,烟雾笼着嘴角。声音沉得像地下金库的门锁:“解开衬衫扣子,站起来。” 你照做了,带着一丝害羞和期待。 他让你转身、撩裙、舔唇——每一个动作都冷漠地下达指令,最后低低笑了一声:“你真有意思。” 有意思。 你没在意这三个字背后的分量,你以为这是他对你的特别称呼,却不知道,这样的评价他早就给过别的女人。 后来你问过他:“我们……算是在交往吗?” 他沉默了半分钟,才淡淡说:“你想这么认为,也行。” 你当时觉得他只是嘴硬,可每次你提到见面,他说“不方便”;问他的未来,他说“没想过”;你问他是不是只和你保持这种关系,他不回答,只是在屏幕那端低喘着说:“你现在的样子,值所有的投资。” 直到那一刻,你才忽然意识到——他没在谈恋爱,他只是在玩。 他享受你为他湿、为他慌、为他失控;享受你一条视频通话就心甘情愿满足他;享受你在他话语间被驯服成某种可控的存在。 你哭着对他说:“我不是消遣,我喜欢你,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 他只是靠在真皮椅里,半裸的上身沐在灯光下,慢悠悠点燃一根烟,眼神像在审视一桩生意。 “你不适合跟我谈感情。”他吐出一口烟,语气平静到残忍,“我这种人没空做你要的那种爱。你越想抓住,越会摔得重。” 你哭得发抖,质问:“可你每次叫我宝贝,每次都碰我到我走不动路……你这不是在谈恋爱吗?” 他低低笑了一声:“那只是我在掌控局面。这跟爱无关。” 那一刻你明白了,他要的不是一个会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恋人,而是一个永远顺从、永远湿着、永远不会要求更多的你。 那天夜里,你删掉了他的联系方式,却留着那些语音、视频、和相册里所有的痕迹——每一帧都赤裸到不堪直视。 他没有挽留,没有发任何信息。 你关掉通知,想着如果他还在意你,哪怕发一个“?”你都会心软。可是什么都没有。 直到你以为他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他就这样出现在你家门口。 没有预告,没有敲门。 你刚洗完澡,湿发还在滴水,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他穿着深色的羊绒大衣,站在门口,眼神沉得像暴风雨要落下前的天空。 他一进门,就扣住你的手腕,把你压在沙发上。 “你——放开我!Alaric!”你挣扎,他的力气却冷酷而精准,像按下一份合约的最后签名。 他俯身,手钻进你睡衣下摆,触到你冰凉的腰侧,贴着你耳边低声道:“你删我?把我当一次性投资?” 你抖着声喊:“你根本不在乎我!你只是玩我——你不爱我——” 他低笑,那笑声锋利得像玻璃:“对,我不爱。但我不允许别人碰我的投资。” 下一秒,你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他的西裤拉链拉开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你在颤,”他压着你,“可我碰你,你还是热的。” 你哭着推他,咬他,可他一手锁住你的双腕,另一手托起你臀部,把自己顶进你早已背叛你的身体。 “你嘴说不要,身体可一点都没停下。”他低吼,撞击的力度像要把你摁进沙发里,“你离不开我。” 你哭着骂他不是人,他喘着笑:“那你就当自己是我养的猫,乖乖被我喂。” 等他终于放开你,你的腿软到站不起来,睡衣凌乱不堪。 他理了理袖口,低头看了你一眼,语气冷淡又笃定:“你可以不爱我,但你这副样子,我已经买断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屋里只剩你一个人,瘫坐在地毯上,泪水与欲望混成一片湿痕——分不清是屈辱、恐惧,还是那种无法戒掉的沉沦。 你曾经不是这样的。 你有自己的规划——稳定的采访工作、独立敏锐的判断力、在各大版面上立得住的署名。无论是财经专题还是调查报道,你都能一针见血。你本来是要做那种“新闻奖评委也会记住名字”的记者,你拒绝过太多想cao控你的人,也拒绝过太多不把你当平等对手的男人。你以为自己骨子里硬得像钢笔的笔尖,绝不会在谁的脚边低头。 直到Alaric。 他从不跟你谈“爱”,也从不说甜言蜜语,他给你的只是指令、沉默,还有不容置疑的掌控。可每一次你被他按着头深深吞下的时候,嘴巴被撑得酸得发麻,眼泪沿着下巴滴到他西裤的褶线上,喉咙被塞满到呼吸急促——你却觉得那是安全感。你喜欢他倚在真皮沙发上,双腿自然分开,盯着你跪在地上乖乖地一下一下吞着,含到眼角泛红,身体随着节奏微微前后晃动,嘴里溢出“啾……呜……咕啾……”那种湿漉漉的声音。他握着你后颈控制节奏,你双眼迷蒙,每一次被他顶到最深处都会轻颤一下,然后继续迎合,把他整根吞没。 你对任何人都不会低头,可对他,你就是想跪着,想听他在你耳边用那种低沉的嗓音骂你“乖女人”、“小记者”,甚至喜欢他拔出来后用那根沾满你口水的东西轻轻拍你的脸,说:“你看看你,咬文嚼字的时候没这么听话。” 渐渐地,你不再把koujiao当作前戏——它成了你日常的一部分。你甚至主动去做,没有任何交换条件。你会在他会议结束回到公寓时,跪在地毯上,一边褪下自己的丝袜让他看到湿痕,一边舔着他guitou,像在慢慢品一颗昂贵的糖。 慢慢地,你开始不再执着于那些选题会的争论,不再急着抢首发独家。你的简历停留在上一次更新的日期,你的采访计划表开始空着。你开始花更多的时间想着他什么时候会推门进来,想着是不是该提前为他煮一杯他喜欢的黑咖啡,或者挑一件新买的丝质睡裙,安静地坐在他书房门口等他伸手解你肩带。 清醒的时候,你会恨自己。可夜深人静,你会用手机屏幕上他的照片抵着额头,一边抖着手抚慰自己,一边咬着牙低声哭:“我真的没办法停下来……Alaric,我真的想你……” 你一次次妥协,一次次掉进他铺好的网,直到有一天,你自己开口说:“我不想再争了……我不想再当独立女性了……我想做你的妻子。” 他没回答,只是抱起你,将你抵在落地窗前,贯穿得你双腿打颤,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灯光映着他冷冽的侧脸,他在你耳边低语:“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资产。你哪都不准去,哪都不能逃。” 你点头,彻底放弃了反抗。 你开始变成他想要的女人——不再凌厉,不再锋芒毕露,只在他面前臣服,只跪在他脚边,仰头含着他,说:“这张嘴,只为你开。” 朋友开始说你变了,变得不关心新闻、不关心世界,朋友圈也清空得干干净净。你只是笑,笑得安静而疲惫,回家的路上双腿发软,喉咙里还带着昨夜的酸疼,心却稳稳地落在某个位置。 你不再追热点,也不再追奖项。 你只追着他的影子,跟着他的声音,做他的情人、做他的女人、做他床上的宠物——即使你知道这段关系有毒,有时压得你喘不过气,你依旧沉溺其中,不肯出来。 你爱他,像爱一场不愿停下的堕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