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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者

    

背德者



    三观不正!!!不喜欢别来打我

    出轨情节有   ooc有

    当1当0都不如当3刺激

    Alpha情人卡卡尼亚ga贵妇伊索尔德

    ————第一幕·蓝色天鹅绒马车门帘

    雨闷响在巴黎的街,湿润的阳光让呼吸都难上一分。伊索尔德拉上窗帘,独自享受寂静时刻。往常宅院如枯草的咳嗽声也渐渐熄了。她略微瞪大了眼,从后院草丛的泥水声让人心如锁扣,此时尚还身着白色睡衣,无意识摩挲手指后决定解开几颗扣子。

    直到手要擦出死皮,那声轻轻的敲门声才姗姗来迟,三声“笃”,她又离开床等待门后的人,当门被关上那刻,伊索尔德才恍惚过来,停下望着卡卡尼亚。她没变什么,只是去德国进修学业,能明显嗅得到雪松墨水味——通常会被嘲讽为羸弱alpha的信息素。幸好情人的绿换成了青紫色的西服和白色的内衬,除却衣角那泥点。

    免去无趣的打招呼,旁若日日见面,伊索尔德习惯性整理对方歪扭的扣子,却在故意碰到锁骨前,卡卡尼亚握住她的手放自己脸上:我的爱……女士,您现在比以前还要漂亮。”柔软的脸颊,她微笑,继续聆听情人的诉说:“您要参加今晚八点的沙龙吗?”从口袋抽出邀请函,伊索尔德小心地拿着,放在抽屉里。

    抽屉关好那一瞬间,背后缠上了情人的怀抱,却是虚虚的,只有Alpha在耳边的声音:“您信上说的,都是真的么?”钻戒随着无名指滑落到床底,“……我不想让您伤心。”她说完,便急忙抓住情人的臂膀,胸腔起伏略大,抿嘴又不言语了。

    伊索尔德转过身来,仍不放手,空闲的手则去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在卡卡尼亚怀里呜咽,只露的一角阳光,女人脸上的天鹅绒更显脆弱、无助。微弱的玫瑰信息素迅速挑起alpha的欲望,卡卡尼亚拽住女人的上衣防止事件彻底不可控,“您不必讨好我,我们可以好好沟通!”合上双眼,紧紧拥抱住伊索尔德慢慢拍背,可后者执意脱下自己的裤子。

    “我的卡卡尼亚医生,您看,我没有被标记。”

    无力阻止伊索尔德疯狂的举动,卡卡尼亚忍下喉咙吞刀的难受,轻轻抚上omega的腺体,完整、毫无标记。身上蜷缩着裸露的躯体,因此不得不圈住腰身,以防伊索尔德摔倒。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不,我的医生,我只爱您呀。”她绝望地在喉咙发出低微的呜咽,一切音调都在不吵扰的范围内。

    guntang的躯体让手掌无处可躲,只托着,雪松味几乎凝成白雾,卡卡尼亚脚步向门口踏出半步,又只能颤抖着环住伊索尔德,注视她洁白的酮体。

    “我不能这样对您,这不公平。”伸手拿起桌上的抑制剂,针管刚扎入肌肤,便砸落在地板,掉出碎末。抓住时机的omega不管不顾,推人到床上,跨坐在情人腿上,散发更多信息素。卡卡尼亚晕乎乎地接收,本该推拒的掌心却含住了胸乳,如棉花的触感,“您不能丢下一个苦等了您六年的人。”伊索尔德挺胸迎合,无处可逃,只能喘着气低吟。

    呻吟细碎如落珠,曾以临别之名的治疗,抚弄伊索尔德的珍珠颈饰,动情之处无法遏制的轻吻,如今变成了空宅中焦灼的呼吸。

    卡卡尼亚摘下眼镜,抱住坐在腿上的女人,翻身到床上,她呢喃着,俯身索吻,直到唇部也沾染伊索尔德的唇膏。含住耳垂,热气在耳边流荡,腿间的湿溺搅得她在卡卡尼亚背部留下抓痕。

    柔软的身段划过冰凉灼热的指腹,激起一阵战栗,在小腹上打圈,便是迟迟不肯进入xue口。痒意和火烧折磨着伊索尔德,那几声憔悴的哀绕才让卡卡尼亚两指蹭入,稀疏的阴毛黏腻着体液,在彻底崩坏前,伊索尔德让情人小力点、小力点。

    “我的医生……请在乎自己的名誉。呃!请再小力点。”

    紧绷甬道缓慢进入两根手指,破碎急促的喘叫,即使有体液润滑也难以一时解决,覆过褶皱,身下的人就挣扎愈发激烈,释放了更多信息素才安抚好。最初是如此慢速而生涩,时而还要看着伊索尔德的蹙眉程度,可omega适应后让她快点,求她快点。微抖的手只好加速顶撞,甚至摸到软rou,来回摩擦,抽出手指时粉xue翻涌流了卡卡尼亚一裤子。

    情到深处,伊索尔德翻过身来,显露出腺体,湿漉漉的眼睛侧视情人,对方只在震颤中来回抚弄柔软,犬齿在肩膀留下不重的痕迹。

    伸入下体苔舌不长,可伊索尔德双腿夹紧情人毛茸茸的脑袋,冲刷在敏感的rou的触点无不使她攥紧床单。yin靡的气息在小空间内过于浓郁,缩紧小腹的omega再次释放,虚弱的体质很快便筋疲力尽,闷声的尖叫也由此提示情戏点到为止。

    提前打的劣质抑制剂终于在此刻起作用,卡卡尼亚咒骂几句,又细细听着渐渐燃起的咳嗽声,一边又爱怜地擦拭伊索尔德的眼泪,眼神飘忽。

    迷糊间伊索尔德头上落下一吻,“我会给您一个交代的……请一定要来晚宴。”卡卡尼亚为她清洗身体,穿上衣服,犹豫过后交给了她一封信。

    信封盖上结婚照,她凝望着,凝望着情人的青紫色西装染上雨点,二楼开窗的声音格外刺耳。她收回目光,指甲划过戒指痕。

    ----第二幕·麦克白的匕首

    前几天伊索尔德拒绝丈夫一同去沙龙的请求,因为身体虚弱。今天丈夫坐进车前,伊索尔德打扮好后坐上副驾驶。

    这是搞学术那群人置办的沙龙,是庆祝拉雅可·拉康新发表的研究,而卡卡尼亚正是他的弟子。

    邀请当地大贵族是惯例,伊索尔德瞥一眼车内后视镜上的老头,那个同父亲一样腐朽老贵族,明明衰老却执意联姻,可性能力早已丢失、空虚。刚嫁入这里时,医生说,他能活到90岁,她当夜发了一通电报给卡卡尼亚,却在打字时换成美好生活的虚幻。

    皇家宫殿离这里不远,很快就到。挽住丈夫进入沙龙现场,伊索尔德看着刚开始不久的晚宴,各个觥筹交错、轻声细语,老头松手和别人侃侃而谈,习惯留下伊索尔德自己社交。

    她目光逡巡,寻找那抹青紫色的身影,活跃在各种社交场合蹦蹦跳跳的身影。

    果不其然,雅克·拉康上台让卡卡尼亚上来代表自己作演讲。卡卡尼亚微微抬眼对视伊索尔德又收回,她听得一半一半,注视着情人手臂上不显的针孔。“镜像理论就是……‘他人’的目光也是我们认识‘自我’的一面镜子,我们将其内化成自我,所以……”

    此刻她们又一次对视,伊索尔德施以微笑,卡卡尼亚掐着手心继续讲下去,大方得体展示研究成果,换以一次次吹捧与掌声。可她观察卡卡尼亚的时候,情人分明一直若有若无与丈夫眼神擦过,因为伊索尔德听见拐杖不耐烦敲地的声音。

    “但,镜像阶段的想象性认同最终会被象征界的符号秩序打破……”

    冗长的学术报告结束了,伊索尔德也随之在人群中隐去,追寻情人的身影,

    满是灰尘的阁楼射不进阳光,情人焦急的等候泄露几分冰凉的味,直到玫瑰花瓣爬上她的手指,两股清新撞在一起,吻便加深。伊索尔德把信塞近卡卡尼亚的怀里,“您又说要分手,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您能继续写些开心的事情……比如,那只倔强的小猫终于肯靠近您。而不是告诉我那样的消息。”

    扯上领带,伊索尔德低头认罪般乞求,卡卡尼亚后退几步,差点摔倒,手撑在桌子上,她不忍地转过头,“是的,我们相爱,可自由并不大于道德。”

    她们的信息素都同时收敛。

    伊索尔德望着她,轻轻拽着卡卡尼亚的衣角,哭泣中诉说:“为什么呢?我们本是真正的爱人——您也承认的。您说,唯有爱才能突破欲望,自由意志从未消亡。”

    “您为什么——”她拉长音调,咽下后半段,忽而拿起藏在衣服中的一把刀和一把手枪放在沙发上,刀刃的银光自唯一透露的光线刺眼,同卡卡尼亚腰带冷光一样,当伊索尔德脱下来时,宛若定格音。

    她捏紧刀柄,向前走,执意要卡卡尼亚看着她的眼睛。

    “不是的……我会等您丈夫……但我们应该分手。”

    “我是说我们还可以联系,您也还可以坐我的诊所。”卡卡尼亚勉强笑笑,左手勾着腰带,退后几步。她沉思后精神了几分,说:“我师从拉康,对您的病情很有益。”明晃晃望见刀光逼近,可她耸然不动,反而圈住伊索尔德的脖颈,享受她冰凉到发烫的体温。

    喉咙里喟叹几声,卡卡尼亚抓住伊索尔德的左手把玩,爱抚她深刻到出血的戒痕,可伊索尔德依然右手持刀,不安地望向黑黢黢的门。

    同样不安的卡卡尼亚毅然站起,门外的拐杖声和咳嗽声愈发清晰,而她提前释放微量信息素用以防备。在老贵族假模假样端腔作势前,卡卡尼亚侧身站立,略微身后伊索尔德。她问他:“伯爵先生,您有何事?”

    “来看我妻子和她的医生如何治疗癔症的。”伊索尔德为呛人烟味的信息素几乎呕吐,卡卡尼亚见状瞪了老贵族一眼,“我确实是来治疗的,不过我们需要安静的环境——请您走开。”她咬牙赶客,难掩心虚,手中滑腻的汗水让信浸半湿。

    “您刚刚在台上的演讲,让我误以为您绝不会是那个在雨天翻墙的混蛋。”

    “我忠实的丈夫……请不要误会,卡卡尼亚医生只是出于关心我,才决定带我来这里的。您要是需要我,我会马上下来。”伊索尔德换上微笑,刚踏出一步便被老贵族叫停:“我不需要一个会出轨的妻子!我一定会告发你们的关系,雅克·拉康也会因此蒙羞。”

    他愤然重锤几下拐杖,抬起拐杖准备给卡卡尼亚一击,迅捷的Alpha反手抓住,渗出血的痛感如灼烧,“老了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她冷笑着折断拐杖,抬了抬眼镜。

    “至于我们的关系,您也别瞎猜测——不对您活到90岁的箴言有意义。”她拉住伊索尔德的手臂,血腥味溅了她一手,“我来解决。”低声道,便让伊索尔德退后。

    “不行,您不能因此被唾弃……我去求求他,肯定有效果。”只要他对此闭嘴。

    伊索尔德回闪过老贵族过去的一堆情妇,垂下眼试图挽住,结果扑空,反而被老贵族一拐杖打到腿部,“你这……混账东西,等着退婚吧,迪塔斯多夫怎么会出一个这样的女儿?”

    静默中的伊索尔德右手全是血,甚至更多留下来,像是粘液,等她反应过来,手已经举起刀,在落下前一刻,出于陌生的本能,卡卡尼亚空手夺刀,刀刃穿过肋骨直达心脏,涌出如喷泉的鲜血。

    刀一时没拔出来。

    卡卡尼亚瘫坐在地上,医者的本能让她再次瞟过尸体。

    没救了。

    伊索尔德惊讶地为她擦拭手中的血,不知为何又流露出悲伤。

    “您快走吧,我替您认罪。我才是罪人。”

    “不、不,我们私奔吧。”

    “去哪里?”

    “……我看见天使在呼唤。哦!不,我才是凶手啊……”卡卡尼亚跪在地上低吼,拿起抹布收拾这一切。

    ——第三幕·A结局·荆棘冠冕

    夏夜的南法有些热潮。

    那次激情杀人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

    繁复的衣着,在流亡中穿上便服,也因此时常不得体,特别是在临时居住点,这样裸露、不得体的衣服,总会激发黏腻的情欲。

    卡卡尼亚不会经常行欲,可也缴械投降,那夜又是雨夜,空气焦灼,仿佛升起了橙色泡泡。刚洗完澡的伊索尔德还没穿好衣服,Alpha自觉抱上来,雾气氤氲,模糊镜子的两人,带有刀痕的手掌划过敏感的腹部,

    黏糊糊的唇贴在耳背,这是卡卡尼亚鲜少的主动时刻。另一只手从锁骨向下探去,指尖夹着隔着湿透薄衫的粉rutou,她听着伊索尔德溢出的闷哼,顺其自然靠在卡卡尼亚身上,好似要全心交付给她。

    一边揉捏,她一边舔吻omega娇柔的腺体,激起的震颤,犹如水中的波纹,苍白的皮肤下是玫瑰糕点般的柔软,以至于她一直、一直沉沦,为她赴死也好。

    伊索尔德的病情很严重,医生说,她活不过今年。

    卡卡尼亚抱着伊索尔德到洗手台,“我的爱人,腿张开点。”卡卡尼亚撑开双腿,掏出十字架亲吻,在xue口打转,直到伊索尔德流出的水足够湿润。十字架很粗,强行撑开紧致的xue太难,只能磨过褶皱,未满足的欲望让伊索尔德不禁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推,

    “呃,哈……请快点。”

    进进出出的十字架很快染上粘液,凸出的刻纹磨伤了xue口,带出丝血。卡卡尼亚狠心抚摸她红肿的yinchun,见证omega投降地流出更多玫瑰味,揽住她的脖子说不出话来,那种痛觉和欲望加持下,在抽走道具前,臀部便加紧,卡卡尼亚出不来。

    “嗯……请松开,很痛的,对吗?”

    “才不是……我的医生,我们已经是共犯了,对不对?为什么要对罪人这么温柔呢?”

    伊索尔德紧紧用双腿绞住卡卡尼亚的腰,耳边的呢喃只会让卡卡尼亚更焦灼,于是她们咬住舌疯狂亲吻,带出唾液。下体十字架力度未减,呻吟间热流窜出,她高潮了,一切都是这么顺其自然。

    她们罕见做了一夜,等到了早上醒来的时候,伊索尔德依然安眠于永夜的故乡。

    卡卡尼亚带着伊索尔德的尸体葬在花园,在南法一个小警察局自首。

    ——第三幕·B·血漪蝴蝶

    神说:我赐你十二翼承载天国的辉光,你却用它们遮蔽灵魂的暗疮

    神说:她不是你的救赎,而是我刻在你骨头上的戒律

    神说:地狱的硫磺火不是惩罚,而是让你看清自己的镜子

    神说:我不是耶和华,不是安拉,不是梵天   ——   我是你为逃避自由而创造的牢笼。

    十二翼天使是卡卡尼亚,不过而今被倒挂在地狱十八层。

    卡卡尼亚说:骆驼穿过针的眼,比财主进神的国还容易呢。

    她要见证——见证一个真正的神谕——一个会盘旋在她身边的蝴蝶。

    于是主听到了呼唤,血漪蝴蝶便飞来了,带来蓝色的窗帘和那闪烁的刀光,同她手心的血一起,化为灰烬。

    主说:我们不是在灰烬里湮灭,而是在神的伤口上重生。

    去哪?去哪?去到那永恒幸福的天国吧,免去一切罪孽、痛苦。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