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H）

    之后几天陈默老老实实地，再也没做过类似的事，一切都恢复平静。直到一天放学。

    往常，陈雨生都是把陈默送到三楼，自己再上五楼。但那一天陈雨生似乎不太对劲，一路上都没有说话，陈默也不敢起话头。到三楼时，陈默刚转身要走，陈雨生突然大力拉住她。

    陈默隐约知道有什么终于要发生，她张嘴，怯怯地，“生哥？怎么了？”

    陈雨生不理她，到了他家门口，陈默甩了陈雨生的手慌张要跑，“……生哥，我该回家了！”

    被一把抓住。等她再反应过来，听见的是关门声。陈雨生比陈默高了一大截，把她困在他和墙壁中间动弹不得，拇指摩挲她的嘴唇，他这才注意到她眼睛很亮，在黑暗的地方，像小鹿一样，慌里慌张的。

    躲开他低下来的嘴唇，“生哥，那个，我要回家了，你让我回家吧。”

    “你也不让碰吗？”

    “生哥你在说什么？你不要这样！学姐会生气的！”

    眼看他变得越来越急躁。

    “别提她！装什么装，你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你放开我，我不要做小三！”

    陈雨生扔了她的校服，一边控制着陈默的挣扎，一边胡乱扯开她的衬衣，拨下胸罩。奶子弹出来，晃得陈雨生眼晕，他用力抓住，捏得变形。“别装，这个，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生哥你说什么？你放开我，我，我疼，你别抓我！你放开我！”

    “还装？你就差当着我面脱光了！”

    陈雨生也不愿意忍耐了，膝盖挤进陈默腿间，逼她张开腿，手伸下去扯她的裤子。陈默和他扭打，但是完全打不过，双手很快被擒住摁在头顶。陈雨生的手指终于还是越过内裤，插了进去。陈默哭了起来。

    陈雨生第一次射得很快，也知道不要射进身体里，但之后就像尝到了甜头，开始无理性地发泄起来。陈默被他摆了很多种姿势，一会跪着，一会侧躺，一会折起来。一开始的那点血迹慢慢不知道流去哪里，渐渐变成泡沫和浓稠的液体，从两人相交的地方流出来，沾湿了床单。陈雨生不满足，又把她抱到地上，对着镜子cao她。陈默一点力气都没有，被拎着一条腿从后面cao，浑身都在晃荡，奶子甩来甩去，陈雨生就大力顶她，用她的奶子撞镜子，撞得啪啪响。陈默被撞得疼，稀里糊涂中捧起来，想让它们不要再荡。陈雨生扯下她的手，自己去捧，又捏又扯她的奶头。

    陈默已经完全忘了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忘了自己在哪，忘了他们在做什么。她抬头，看见陈雨生在镜子里咬她的耳朵，懵懵地拽他的手。“生哥？你在干什么？耳朵好痒。”

    陈雨生身下一使劲，陈默又哼一声，“嗯，疼，生哥，我疼……啊！”

    然后陈雨生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把她按在地上，看着jiba在那个窄缝里极快地进进出出，周围的rou磨得通红。他抽出来，那个小洞红红的，有些合不上，不一会流出他的jingye。把它们撞进去，那些rou就被撞得凹陷，接着是啪啪啪一声接一声的闷响，伴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听得陈雨生愈发上头。

    陈雨生忘情地去找陈默的嘴，中途看到那对晃个不停的奶子，两只奶头一会甩到这，一会甩到那，分散他的视线。他在浑噩的间隙竟然想起，这些天自己是如何渴望它们，如何一边自慰一遍想象把它们捏扯成各种形状，又是如何在辛雪那里吃到闭门羹。他突然生气起来，气它们发sao，跳个不停地勾引他，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长对奶子就知道发sao！”

    遍布咬痕的奶子被扇得通红，跳得更厉害了。陈雨生生气，接连又扇了几巴掌。一时间空气里都是拍rou的声音。

    “嗯，生哥，生哥，呜呜，疼，别打了生哥。”其实不那么疼，但陈默去拽陈雨生的手，稀里糊涂地，“抱抱我，别扇了，胸，奶子，奶子好疼……”

    陈默说话稀里糊涂的，像呓语一样。陈雨生看她那摇头晃脑，满脸眼泪的样子，跪行到她眼前，揪着她的手把一对奶子挤出深缝。“扶着！”说完开始快速cao她的奶子。

    “呜呜，疼，生哥，奶子好疼！”

    陈默的声音软软的，也没力气，挤不住奶子，陈雨生手盖住她的帮她用力，那两只奶子被挤着才老实一点，陈雨生消了气，“别哭，cao完再抱！”最后狠狠动作几下，一股脑全射到了陈默脸上。陈默像是被那液体烫到，清醒了一点。陈雨生狠喘了几口粗气，把陈默抱到床上。

    陈默背对陈雨生躺着，腿不停抖。陈雨生从后面看，看见她躺在泥泞的床单里，腿缝间流出jingye，浑身青青紫紫，都是自己发泄时留下的吻痕和指痕，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陈默一抖一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哭。她回手颤颤地摸腿根，“你，你没带……”

    陈雨生无言以对。

    他先是把地上那些被他扯烂的衣服捡起来，扔进垃圾桶。然后去抱陈默，陈默低着头不说话，细细发抖。他带她进浴室，期间陈默站不稳，几次要滑倒，扯到下身，疼得直叫，他就让她背靠在自己身上给她洗。洗下身的时候，陈默感觉到他的jiba又立了起来，害怕得要哭。陈雨生无奈，遮住她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看它，都是我的错……”浴室里只剩下道歉声和水声。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只有自己，床头摆着衣服、书包，一盒药，和一张纸条，写着“对不起。帮你请了假，我今天不回家，你好好休息。饭在客厅。”

    陈默放下纸条，吃了药。窗外艳阳高照。陈默心想，不管未来发生都是自己活该的，千万不要抱怨。但未来究竟会怎样呢？

    回到家，陈默先去看她mama。mama不理她，还在为上次的争吵生气。她不同意陈默这样冒险，认为她自甘下贱，但自己多年卧病在床，瘦成皮包骨，动作一点就累得要死，女儿主意正，她防得了一天，却防不了根本。昨晚陈默没回家，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不说话，陈默也不说话。两个人相对无言，陈默觉得没劲，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