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再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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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射满了…好涨…哥哥…” 她软在床上,只能发着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任由那象征着他全部占有欲的液体,将她的身体变成只属于他的、最温热的容器。 身体还深陷在高潮后的酸麻与无力感中,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碾过一般,沈星晚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释放过的凶器,非但没有半分疲软,反而随着她xuerou无意识的收缩,再次缓缓地、带着不容置喙的灼热,重新变得坚硬guntang。那是一种让她心惊胆战的、被重新撑满的预兆。沈星晚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被斯沢压在身下大口大口的喘气、急促的呼吸,发出的询问都是断断续续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似的。 "哥哥…你怎么…还是硬的?" 听着沈星晚这天真的询问,斯沢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随后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水蜜桃味的香气与情欲交织的味道。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贴着她的耳廓响起: “呵~” “笨蛋晚晚…因为晚晚的xiaoxue太舒服了…” “晚晚…还不够…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的胯部甚至还故意微微一顶,那饱满的guitou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软rou,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再次苏醒的欲望。敏感的嫩rou被他一顶带来的酸麻感顺着腿心直冲大脑,沈星晚控制不住溢出一声甜腻的娇吟。 "嗯~" 接着沈星晚疲惫地摇了摇头,颤栗着伸手抵在他结实有力滴着汗珠的腹肌上,斯沢腹部的汗珠沿着他流畅的肌rou线条滑落至两人的结合处,泪痕未干的脸上满是哀求,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 “不要…哥哥…求你…” 她试图用现实来唤回他的理智,甜软的声线带着求饶与撒娇: “开学典礼…要迟到了…” "哥哥乖~好不好?" 这句话却像是点燃了他另一簇火苗。斯沢轻笑一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语气宠溺却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 “典礼哪有你重要?”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低声诱哄道: “晚晚才要乖,把腿在张开一点,再喂饱哥哥一次,我们就去。我保证,这次会很快……” 话音未落,他已经掐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不等她再发出任何抗议,便开始了新一轮缓慢而深入的研磨。那根刚刚被内壁滋润过的巨物,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咕啾”的yin靡水声,毫不费力地就将她再次拖入了欲望的漩涡。 "啊~唔…不要…坏蛋…嗯~" "唔…" 沈星晚的抗议被他尽数吞没在唇齿之间,那句“保证会很快”的承诺,变成了一场更为狂暴的掠夺。时间紧迫的刺激感仿佛是最佳的春药,让斯沢的动作失去了最后一丝温柔。他不再是缓慢研磨,而是掀起惊涛骇浪,每一次抽插都又快又狠,仿佛要将身下的女孩撞得散架。 “啊嗯~哥哥…呜呜…轻点…” 沈星晚被顶得眼前发黑,只能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破碎的求饶声被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掩盖。 “啊嗯…太快了…啊嗯…顶到了…呜呜…不要了…” "哥哥…呜呜…啊…~嗯…不要了…’" 沈星晚的呻吟声听在斯沢耳边仿佛是猛烈的春药,他不知疲倦的猛烈的挺动着强劲有力的腰身,看着自己已经粗大到的发黑的rou柱一次次进入她泛着情欲水光红肿的xue口,两瓣水光粉嫩的rou唇在roubang的抽动下一次一次往外翻,沈星晚的宫口被一遍遍无情地碾过,酸麻的快感堆积到了一个可怕的顶点,她感觉自己脆弱的身体像是要被这蛮横的巨物彻底捣坏。 "啊~呜呜…啊~嗯…唔嗯…"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在最后一次深不见底的撞击中,她终于崩溃了。 “呜呜…xiaoxue…坏掉了…啊…不行了…” "呜呜…啊啊…xiaoxue被哥哥的大roubangcao烂了…啊~嗯…" 沈星晚大脑一片空白,娇软的身躯猛的一个紧绷,腰身向上弓起,甬道痉挛般的吮吸着斯沢抽动中的rou棍,一股热流伴随着她凄厉的哭喊喷涌而出。 “呜呜…又…去…了…啊啊啊…” 失禁般的潮吹让她彻底失去了力气,而斯沢也被她这副被cao到失控的yin靡模样刺激得再也无法忍耐,在她紧缩的甬道中释放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