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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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塞进她手里。动作不容置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温柔的笨拙。 他俯下身,guntang的鼻息几乎要烫伤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内容却得让心惊。 “去厕所,把自己弄干净。” 他顿了顿,看着她瞬间泛红的眼眶,语气软了一丝,带着几分懊恼和只有他自己能懂的疼惜,“我的傻晚晚……别就这么坐下,会不舒服的。” 沈星晚脸烫得能煎蛋,捏着那包湿纸巾,脚底发软地往卫生间挪。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不对劲,黏腻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她在隔间里小心清理,看着纸巾上留下的痕迹——透明的、乳白的液体,还有早上被弄破时留下的一点血丝。脸颊烧得厉害。 那上面全是属于哥哥的味道和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证明。她胡乱地用湿巾清理着自己,可怎么都弄不干净。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已经彻底刻进了她的身体里,再也无法分离。最后只能把那条小小的内裤用纸包好塞进包里,空着穿上了裙子。 回到教室时,她低着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快步挪回座位。斯沢的视线像一张网,瞬间将她笼罩。 她刚坐下,一位看起来很亲切的女老师就走进了教室,开始讲解学校的规章制度。周围的同学都听得很认真,沈星晚也努力想集中精神,可身边那个男人强大的存在感,像一颗恒星,吸引了她所有的心神。 她能感觉到斯沢的目光烙在她身上,那视线太烫了,烫得她皮肤发麻。她紧张地并紧双腿,双手不安地交握着。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大腿,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摩挲。 沈星晚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他。斯沢却目不斜视地看着讲台,侧脸的线条冷硬英俊,仿佛那只正在她腿上作乱的手跟他毫无关系。可他搭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拇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食指,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底下那只手却一点不老实,已经在顺着她腿内侧慢慢往上游走。她想推开他,可身体却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的手指终于抵达了那片温热,隔着薄薄的裙料,若有似无地按压着。他忽然凑过来,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压抑的、沙哑的欲望, “让哥哥检查一下…晚晚的saoxue擦干净了没有…” 他的话让沈星晚刚擦干净红肿的蜜xue再次不受控制往外吐了一股蜜液,羞得她脑袋空白。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哥哥只是浅浅的抚摸,她就…有了感觉…她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瞬间屏住了呼吸,辅导员的声音好像离她也越来越远…… 他的手指撩开裙角,探了进去。 当温热的指腹精准地触碰到她最敏感柔软的地方时,沈星晚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他没有立刻深入,而是用指腹在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入口处温柔地、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点火。 “……另外,学校的社团招新下周一开始,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辅导员温和的声音还在继续,对沈星晚来说却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切。 “呵~” “我的sao晚晚…在教室内裤都…不穿了?” 他轻笑,指尖没有阻碍就沾到一手滑腻的认知让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她不敢说话,所有的感官,都系于腿心作乱的那只温柔又guntang的手上。斯沢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指尖终于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挤了进去。 “唔……” 沈星晚猛地绷紧了身体,她惊慌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强势地抵住。他的手指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找到了早上被反复欺负过的红肿那一点,然后不轻不重地按了上去。 “啊……” 沈星晚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重重地撞回椅背,发出一声闷响。她差点叫出声,连忙死死咬住嘴唇。一股灭顶的酸麻感从小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第五排最后一位女同学,你没事吧?不舒服吗?”讲台上的辅导员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老师,她没事,”斯沢的声音平静地响起,他握住沈星晚放在腿上冰凉的小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食指也顺势滑进她湿热的甬道内,两只手使坏似的在她甬道内搅动,嘴上却说着,“我meimei老毛病了,有点低血糖,缓一缓就好。” 他说得那么自然,好像他真的是个关心meimei的完美哥哥。可桌子底下,而他那根插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却恶意地又向里深了一寸,狠狠地碾过那处微微凸起软rou。 沈星晚感觉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了。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在众人面前被他掌控的秘密,让她羞耻得快要晕过去,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最热烈的回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心深处变得越来越湿,泥泞不堪,紧紧地包裹、吮吸着他的手指。 “咕啾……” 那微弱的水声像魔咒,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斯沢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眼底的墨色更浓。他就是喜欢看她为自己失控的样子,喜欢看她明明羞耻得要命,却只能在他身下融化成水的样子。这是只属于他的风景。 他凑到她耳边,落下最后的低语,那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 乞求般的温柔: “晚晚……再为我湿一次,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加快了动作。刮搔碾压,疯狂抽动顶弄着她的软rou,逼得她浑沈星晚再也承受不住,眼前闪过一片炫目的白光,身体在极致的欢愉中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透明的液体就这样喷涌而出,将斯沢那只作乱的手完全打湿。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斯沢缓缓抽出手指。他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用纸巾仔细地擦干净手,然后重新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尖在她的手心轻轻地挠了挠。 他看着她迷离失神的双眼,眼底翻涌着深沉的爱意和欲望,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星空。 “回家后,”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落下承诺,“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