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
赌约
周澈分明是在报复,戴舒砚躺在床边,心里暗想,这人私下比在工作场合更难缠。 不过如果他下属知道了他有多恶劣,说不定下次开会就能站到自己这边。 她下身被男人磨蹭,难耐的扭着身子,偏偏那人就是不进一步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 她努力不直视他,但那灼热的视线烫的她一阵阵发热。 脸和逼都是。 下一秒她就被抱起,连上半身都无处可藏,只好紧紧的挂在他的身上,手环住他脖子,像爱人一样亲昵。 周澈还有力气,抽出左手,从牛仔短裤的裤腿探进去摩挲,隔着内裤用屈起的指节故意捻她已经勃起的yinhe。 她难耐的屈起身子,侧过脸恶狠狠地瞪周澈,对上男人好整以暇的神色,他嗓音喑哑:“专心,不准走神。” 她心虚了一下,又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还不是你自己给我走心的机会。” 周澈气的笑了下,温热的气吹过,他咬上她的锁骨,牙齿陷进了锁骨旁的软rou,留下两行暧昧的咬痕,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你总觉得是我的错。” “但我总是对的。”戴舒砚丝毫不愿落了下风。 下一秒,带着掌风的巴掌扎扎实实地落在她xue上,一下,又一下,打下时强烈的触感让牛仔裤的纹路磨得屁股又疼又痒,拿起来前,他的手还要恋恋不舍的在阴蒂上搓捏一番。 直到她忍不住快感趴在他的身上,压抑不住的喘息化成潮湿的热气喷在他肩膀上。 “错过两次。” “第二次在哪?”她还真有点好奇,抽出最后一点理智问他,周澈又不说话了。 理智很快被快感占领,她随着他的拨弄摇动着腰肢,哼哼唧唧地骑在他身上,没良心的样子惹得周澈忍不住又对她拍了一掌,只发泄在她已经湿的不行的xue上。 “呜呜,别打了!”一阵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差点攀不住,咬唇忍耐却还是止不住细碎的喘息。 她咬在他肩上,像是泄愤,又像是无声的屈服。 “你明明很喜欢”,他低头去含她的奶子,舌头拨弄着她的rutou,像在舔蛋糕上的樱桃,声音含糊不清,“每次打完,逼就吐一大泡水,这下牛仔裤都湿了。” 他手上不停,越来越快的左右摩擦着yinhe和阴蒂,在她每一次逃跑时都紧紧的追上,锲而不舍地逼着她向上攀登。 很快,她一阵剧烈的颤抖,喷出一股yin水来,在慢下来的爱抚中不断抖着身子,用手去推他,“嗯……好了,好了。” 直到她在最后一次颤抖后软软的瘫在他身上,周澈这才轻轻把她放回床上。 他像拨荔枝一样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衣服,又叠好放在了床头柜上。就连内裤和牛仔短裤都放到了脏衣娄里。 戴舒砚舔舔嘴唇,觉得这人贤惠的模样看起来更为美味了。 她用脚踢他:“弄脏我牛仔裤,赔。” 周澈无语半晌:“反正不是我的sao水。” 他把sao字咬的很重,戴舒砚懒得理,起身,抓着他的衬衫一把把他拉到床上,“该我了。” 她力气太大,随着他附上来的影子,两粒扣子也崩开掉在了床上,被她一把扫下床。 “……衬衫很贵的。” “嗯……”戴舒砚附在他脖子上舔舐他的胸脯,暗红色的rutou和她rou粉色的舌头搅在一起,激的周澈不由自主地深吸气,“你那里有针线盒,补的时候顺便把我衣服也拿去补一下。” 周澈都不用低头就猜到她的表情:“不准笑我。” “每次想起你那个睡衣,针脚一会长一会短,我就,就”,戴舒砚附在他性器上的手不停的爱抚,但嘴巴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你!”周澈翻身压住她,气的不行。 戴舒砚丝毫不惧,一面挑衅的看他,手一面在他精壮的肌rou上游走。 周澈俯首,被挑衅的热气都聚在了下腹,他用手扶了扶,就毫无阻碍地挺进了身下人早已湿润的xue里,换来一阵满意的谓叹。 不要让她舒服,他恶狠狠地想,想让她疼痛,想让她求饶,想让她只想自己,只记得自己,想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形状。 但是她不会,他也不能,所以他更想。 事实却是,因为太过了解彼此的身体,两人都下意识地找到了对方最敏感的位置,没有疼痛和求饶,只有一阵阵满足的喘息和呻吟,在一次又一次忘情的撞击中,满室旖旎。 被关在门外的猫咪很是不耐烦,每次那个男人来她都被无情赶出两脚兽的床。它灵巧的一跳,从书桌上方的柜子里扫下来一张纸和一张照片,慢慢落在地上。 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赌约》二字,下面的字歪歪扭扭,好像是谁神志不清下写出,誓言看似随意,却带着一丝荒唐的郑重——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我的朋友们在此打赌,不会对对方产生爱情,不会牵手,也不会接吻。输的人要给我一万块!” 下面签着两个名字,戴舒砚的名字写的洋洋洒洒,很是潇洒轻松的样子。 周澈的名字签在后边,下笔很重,笔锋处墨水都穿透了纸张。仔细一看,澈字下面的月居然还少了一横。 再往下,又是那一行歪歪扭扭的字,需要很仔细才能辨认来: “见证人:秦泉。” 照片是整个班级的毕业合照,每个人都在摄像师的要求下露出了标准的青少年敷衍大人的笑容。 猫骤然紧张起来,它屈起身子,做出防御姿态,绿色的眸子紧紧凝视着那张照片,在它的警戒下,图像中有个很文静漂亮的女孩子的脸闪动了一下,像电视机花了一样。 猫咪大声的叫了起来,而房间里很安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