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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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更梆子聲驚碎夜霧時,廊下燈籠在穿堂風裏晃出幽黃光暈。 韓盧將洗得鋥亮的藥碗摞進木櫃,指節擦過粗糙的櫃壁,留下幾道淡淡的水漬。 他抬手時,小臂肌rou線條初露崢嶸,可指節仍帶著未脫的圓潤,常年勞作磨出的繭子與掌心淡粉的皮膚相映,有著成年男子的堅韌,卻矛盾地帶點稚氣。 經年累月搬酒罈、抬重物,他的肩背已初顯成年男子的寬厚輪廓,斜方肌在粗布短打之下微微隆起,卻還未褪去少年特有的纖細腰線,像棵正在抽枝的青竹,柔韌中藏著蓬勃的力量。? 他轉身時,月光漫過門檻,照亮他脖頸處細密的絨毛,喉結微微凸起,隨著吞咽動作輕輕滾動。 側臉輪廓已經硬朗,眉骨高聳,下頜線條初成,可眼尾仍帶著未散的清澈,在燭火映照下,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陰影,似有若無地晃動著。? 回到房裏,韓盧抹了把額角的薄汗,手上還有著珍珠粉和藥粉混合的味道。 氣味縈繞鼻尖,如同杜尚若身上若有若無的暗香。 剛才替她塗抹傷藥的場景驟然鮮活,她蜷坐在雕花榻上,月色漫過窗櫺,為蒼白的臉頰鍍上銀霜。 當指尖觸到她臉上的劃傷時,她睫毛輕顫如受驚的蝶,咬著下唇悶哼一聲,泛著水光的唇瓣近在咫尺,呼吸間的溫熱幾乎要燙穿他的指尖。他的目光不受控地落在她唇上,心跳如擂鼓,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幼時,她指尖撫過他眉眼,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我們小韓盧生得真俊俏。」 如今褪去少年稚氣,他眉眼愈發深邃,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陰影,似有若無地晃動著,如同他心底那團越燒越旺的火苗。? 可她卻從未把他當男人。 此刻回憶起那一幕,少年的衝動又冒上心頭。 韓盧盯著自己沾著藥粉的手,想象著這雙手若是撫上她的腰肢,將她擁入懷中會是怎樣的觸感。 喉間泛起苦澀,他猛地扯鬆領口,粗布麻衣下,少年初成的胸膛劇烈起伏,恨不得現在就沖進隔壁房間,像蘭穆安那樣,親吻她的唇,感受她在懷中的溫度。 十六歲的少年已知人事,一想起心中人,陽具就硬得讓他發痛。他解開褻褲,那赤紅的東西一脫離束縛就翹起來,難以抑制激動地跳動。 莖首流出透明的前液,他緊皺眉頭,抿著嘴握住陽具的根部擼動了兩下,沒有潤滑,手裏的繭子磨得有點不適。 要是她那雙手會有不一樣嗎? 她彈琵琶起的繭子會比他的柔軟一點嗎? 當她輕觸他的東西時,會不會帶著讓人沉溺的溫柔?那些在琴弦上翻飛的手指,若是撫過他的眉骨、滑過他發燙的耳垂,會否比綢緞還要柔軟千倍?? 可他想再多都知道是奢望,喉結上下滾動著咽下苦澀。他算什麼? 不過是她從紅綢樓角落裏撿回來的小崽子,是她手把手教認字、替他包扎傷口的弟弟。 韓盧煩躁得姆指粗魯地壓在莖首的小孔,如她撥弦一樣掃過,把上面不斷冒出的水液往下抹,直到表面水光淋漓,不再有不適,他才繼續撫慰那活躍的陽具。 方才替她上藥時,她咬著下唇悶哼的模樣,唇瓣翻出時,濕潤得讓他想蹂躪這份美好。那畫面依舊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讓他胸腔裏那顆躁動的心,反復叩擊著理智的牢籠。 喉結艱難地滾動,他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 想像著她伏在自己身上,聽她慌亂的心跳聲與自己的重疊。 他的手掌撫過她纖細的腰肢,感受她在身下輕輕扭動。 她的髮絲會散落在肩上,帶著若有若無的茉莉香纏繞在他鼻尖。當他低頭吻住那片朝思暮想的唇瓣,她或許會輕喘著想要推開,卻又敵不過他滾燙的掌心撫上她後背時的戰慄。 那雙唇被自己蹂躪得紅腫,吻得水光泛濫。他看著她平日裏清冷的眼眸蒙上一層霧氣,嬌軟的聲音破碎在兩人交纏的呼吸間。? 他的吻從她的唇角一路蜿蜒至耳畔,輕咬她敏感的耳垂,聽她帶著顫音的低呼。 可一遍遍想起的都是杜尚若在蘭穆安身下的低叫,韓盧咬緊牙,手圈著莖首下的凹陷處重重taonong著,喉間溢出壓抑又粗重的喘息,胸腔劇烈起伏。? 她可知自己每每候在將軍寢室外,心裏是如何煎熬。 他隔著厚重的木門,聽著房內細碎的聲響。她在別人懷中婉轉承歡,而自己只能蜷縮在黑暗裏,將指甲掐進掌心,任由酸澀的嫉妒與熾熱的渴望在胸腔裏翻湧,卻連靠近她的資格都沒有。 手上的動作已紓緩不了嫉妒帶來的疼痛。 韓盧猛然放開手,從櫃裏取出一條月白帕子,上面一隻蝴蝶彷彿下一秒就要振翅飛去,卻又停駐在遒勁的梅枝上。 他把帕子包在莖身上,那帕子是用上等杭絹裁成,質地輕薄,蓋在上面就如同她的柔荑一般。 細密的快感順著莖身向上竄,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直通腦門。 韓盧緩緩閉上眼,頭往後仰,幾縷碎發隨著仰頭的動作輕輕晃了晃,微揚的下頜線繃成極具攻擊性的弧度,脖上的青色血管若隱若現。 手上無意識地加快動作,腰臀配合著手的動作挺動,每一次挺動都帶著難以言喻的躁意。那方浸透香皂味的帕子,此刻正死死纏繞在他汗濕的掌間,被揉搓得皺成一團。? 他徹底把那張帕子當成她的手洩慾。 白日裏杜尚若維護上官蕙,她垂眸淺笑時眉間的溫柔,明明和替自己包扎傷口時別無二致,偏生要分出三六九等。 她就是偏坦蘭穆安和他身邊的人。 說甚麼現在疏遠,只會更惹人懷疑,她分明是不想疏遠上官蕙,想借著上官蕙打探蘭穆安的消息。 他氣她,可又不敢指出她的虛偽,更不敢道出自己的嫉妒和情愫。 韓盧把被褥卷成一團,雙手壓在被褥上,滾燙的呼吸在褶皺間蒸騰,他挺身就往被褥下的夾縫抽插,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混著粗重喘息。 額角沁出細密汗珠,順著太陽xue蜿蜒而下,直到稜角分明的下頜才墜落,髮絲黏膩地貼在泛紅的額上,隨著劇烈喘息、失控的顫抖一下又一下掃過潮濕的皮膚。 半垂的眼睫下,猩紅的眼眸如同孤狼,泛著危險的幽光,潮濕的眼底翻湧著近乎偏執的佔有欲。 可那又如何? 可那又如何,不管他身份如何,他都是杜尚若不會捨棄的人。他生於紅袖樓,杜尚若看著他長大,他何嘗不是。 自己生於紅袖樓最醃臢的角落,是杜尚若將渾身污垢的他抱出泥沼。那年她十四,他十歲,雕花窗櫺外的梧桐葉沙沙作響,將兩人的影子疊成朦朧的一團。 她握著他的手在宣紙上寫字,指尖的溫度透過狼毫筆桿傳來。可如今,這份溫柔卻成了扎在他心口的刺。 藺穆安不過是半路闖入的外人,憑什麼能獨佔她所有的偏愛? 「尚若??」他念著她的名字,情到濃時,腰臀瘋狂挺動,節奏愈發凌亂。底下哪是甚麼被褥,是她溫軟的嫩rou,是他魂牽夢繞的溫柔鄉。 她的名字除了樓裏的人知道,蘭穆安和上官蕙都不知,光憑這點,他就滿足了,至少他能獨佔她的名。 意yin的對象就在隔壁房,離他只有一牆之隔,他每一聲悶哼都要反復吞咽、碾碎才敢溢出齒間。 他盯著牆面,想著她安睡,瞳孔裏翻湧的慾望幾乎要將那片黑暗吞噬。? 那股滾燙的快感自尾椎骨驟然迸發,後頸的汗毛豎起,他猛地弓起脊背,喉間溢出破碎的嗚咽,指節用力攥住被褥,青筋暴起。 快感抵達頭頂的剎那,眼前炸開無數細碎的光斑,滾燙的液體噴薄而出時,帕子瞬間洇出深色的痕跡,帶著濃烈氣息的白穢層層暈染帕子。 韓盧抽出帕子,倒過頭癱倒在牀上,帕子上還殘留著餘溫,他定眼一看,那蝴蝶刺繡已被白穢暈染翅膀。?沾了慾望的污漬,倒顯得那只蝴蝶活了,正撲稜著翅膀往他發燙的耳尖撞。? 隔壁傳來響動,可能是翻身時被褥的摩擦,也可能是無意識的囈語,那聲音輕得像一根羽毛,卻精准地掃過他戰慄的神經。 韓盧猛地扯過被角蓋住臉,潮濕的呼吸在布料裏薰得他臉紅,迅速聚集,薰得他臉頰發燙,胸腔劇烈起伏,呼吸短缺紊亂。 手上殘留的藥粉味,帶著一絲清苦與冰涼,卻被他濃烈隱晦的體液味漸漸侵蝕融合。 他是杜尚若的人,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不斷循環播放。 他不是她的弟弟,她收養的孩子,而是那個能讓她依靠,能給予她一切的男人。藺穆安能帶來的歡愉,他不僅能做到,還能讓她刻進骨子裏,一生都無法忘卻。 韓盧一心想與藺穆安一決高下,卻不知命運早已布下捉弄人的棋局,只待他踏入迷局。 這一仗打了半年,終於塵埃落定,將軍府的喜報傳遍京城:蘭將軍戰勝歸來。可臉容卻在沙場上傷毀,吏部尚書家的李小姐不離不棄,二人不日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