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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玉(父皇浴室H)

    

濯玉(父皇浴室H)



    “不,不要了……”楚怀瑶眼眶涌出泪水,“不要了……”

    楚渊掐着她腰肢发狠顶入,少女单薄身躯被撞得不断上移。她试图蜷缩的膝盖被他肩头抵开,腿根暴露出湿淋淋的嫣红,耻骨撞上他紧绷腹肌,动作的闷响混着黏腻水声。

    发间步摇早不知甩到何处,额角在床栏磕出红痕。每一次抽离都带出缕血丝,混着晶莹花液在腿根凝成靡艳的胭脂色。

    交合处炸开一阵阵酥麻,楚怀瑶的瞳孔失焦,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哀鸣。

    "里面…要烧起来了……"楚怀瑶小小的脚趾痉挛着蜷缩,甬道逐渐绞紧的力道让楚渊闷哼。

    粘稠爱液被捣出粉色的水沫,咕叽咕叽,顺着两人交合处浸透身下的床单。

    在她攀登高潮的边缘,男人突然拔出阳具,嫣红xue口可怜地翕张着,竟依依不舍吐出个小泡,啵地破在狰狞的guitou上。

    “父皇……父皇……”楚怀瑶擒着泪,期期艾艾地喊。

    “说,你想要怎样?”楚渊紫红的龙根颤颤巍巍立在空中,马眼上流下一滴水。

    “父皇……我……”她说不出口,一双美目只是哀求。

    “说,你想要朕如何。”楚渊轻笑,“求朕。”

    “求……父皇……”楚怀瑶羞得闭上眼睛,花xue一张一合,“求父皇……cao我……狠狠cao我——啊!”

    女儿被顶出高亢呻吟,哀求换来了更深的长驱直入。他骤然全根没入的力道撞得床柱吱呀作响。

    楚怀瑶的腿不受控地缠上他腰际,楚渊堵住少女的嘴唇,火热的长舌霸道地撬开牙关,缠绵的卷动她的香舌,上面和下面一起蹂躏着她。

    大roubang不断的对着她粉嫩的花蕾进进出出,黏腻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

    楚渊加快了速度,打桩机一般快速插入女儿稚嫩的花xue:“天下第一美人,是朕的,是楚国、楚渊的。”

    他喉结滚动,发出低吼,yinjing暴胀的脉动隔着宫壁清晰可辨。

    精关失守的瞬间,宫腔如婴儿吮乳般疯狂收缩,roubang一阵颤抖,jingye喷洒而入,狠狠地灌满身下娇小的女儿。

    “瑶儿,你要记得,父皇是第一个射进去的。”楚渊的指腹抹过她抽搐的小腹,不舍地拔出了堵在xue里的粗rou,发出了yin靡的啵的一声。

    顿时,痉挛的xue口里的东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夹杂着血色的白灼从嫣红的rou缝中流出,在腿根拉出银丝。

    鎏金鹤嘴炉吐出一缕青烟,楚渊摊开绣被,裹住怀中人。

    楚怀瑶的发梢扫过他胸前,勾出他喉间一声喟叹。

    候在殿外的老太监听见铜铃响,领着十二个捧银盆的宫女鱼贯而入。瞧见龙榻上那抹血迹,一行人齐刷刷跪成了泥塑。

    "备汤。"

    帝王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

    雕着缠枝莲的柏木浴桶注满热水,楚渊挥退众人,怀中小人儿突然挣动起来——原是楚怀瑶在被子里探出半张脸,湿红的眼尾扫过满地狼藉。

    "我们洗香香了。"

    楚渊哄着,把她整个抱起,踏入浴桶。

    就像很久以前,他抱着年岁尚小的楚怀瑶洗澡一样。

    不同的是,此时楚怀瑶缩在他怀里,羊脂玉似的锁骨上,新绽的吻痕红得惊心。

    怀瑶身轻,楚渊自己坐在浴桶里,把她架在浴桶边,分开双腿,耐心替她清理污浊——纤腰上还留着他的指痕,腿根凝着半干的白浊,最羞处还肿着,嫣红xue口随着抽气声可怜地翕张。

    "疼……"

    浸了温水的丝帕触到腿心,楚怀瑶猛地蜷缩。

    楚渊手背青筋暴起,抚开水面浮着的木芙蓉花瓣:"朕轻些。"

    这话不知说给谁听。他擒住女儿脚踝往两边分,指尖裹着丝帕探入花径。

    才进半寸,楚怀瑶便抖得如同风中柳,泪珠子断了线:"父皇……不要了……瑶儿听话……"

    "要清理干净的。"楚渊声音发涩,拇指揉开她紧锁的花xue。

    药效让躯体格外敏感,丝帕每转一圈,楚怀瑶的脚趾便在水下蜷紧一分。摸到深处那团滑腻,帝王手一颤,还肿着的嫣红xue口微微翕张,吐出一缕乳白。

    不耐他的抠挖,楚怀瑶挣扎着下水,泡在浴桶里,咂吧着眼睛撒娇:“不弄了,洗澡。”

    她浑不知此刻自己多勾人:水珠缀在睫上要落不落,樱唇被咬得充血,湿透的乌发铺开粘在白皙皮肤上,胸前红梅就在水下两寸,随喘息起伏。

    楚渊猛地闭眼,水下的拳头攥得骨节发白。瑶儿今夜第一次,再来怕是会疼——终究还是爱她,他咬着后槽牙:“别闹,要清理干净。”

    "疼,不要碰下面了……"楚怀瑶却是挣扎起来,白嫩手臂擦过他皮肤,带起一串战栗。

    她的纤腰在掌中扭动,圆润的臀无意蹭过水下蛰伏的凶兽。楚渊闷哼一声,龙根弹跳着拍上她的小屁股。

    "别动!转过身去。"

    他怕看着她的正面再刺激自己,哑声命令。

    铁臂箍住细腰一转,楚怀瑶被迫背对着他。水波晃荡间,guitou碾过敏感珠核,激得她脚趾蜷缩,喉间漏出甜腻呜咽。

    “父皇不许再欺负我。”被压着弄了这么久,楚怀瑶却是任性了起来,“不然我就去告史官,让他在起居注上加一笔……”

    "史官?"楚渊嗤笑,水下手指细细地摸索花xue,帮她清理,"城破在即,明日朕就烧了起居注。"

    “别弄了……求你了,父皇……”撒娇显然是没用的,楚怀瑶眼睛一转,扬声,“来人呐——”

    楚怀瑶的声音被两指封进口中。帝王骨节分明的长指伸入口腔,抵着舌根搅动,模仿着抽插的节奏。

    "唔……嗯!"涎水顺着唇角淌下,在雪脯上汇成晶亮溪流。

    “叫啊?”楚渊欣赏着她被迫吞咽的模样,胯下又胀大一圈,"瑶儿生来就该含朕的东西。"

    水面突然炸开银浪,楚怀瑶屈膝后踢,雪白小脚划过男人腰腹。楚渊吃痛松手,却趁机捉住她的腿,把两条小腿掰成羞耻的姿势。

    他微微往上一推,少女柔软可爱的臀瓣露出水面,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敬酒不吃。"他站起身,guitou抵住xue口,“那就吃父皇吧。”

    guitou蘸着浴汤顶入窄缝。楚怀瑶的尖叫被手掌捂住,化作闷在掌心的呜咽。

    初开的花xue此刻肿了起来,绞得他头皮发麻。刚刚的努力似乎都成了无用功,此刻每一寸推进又是在披山开路。

    楚渊轻轻抽插了几下,感觉到她情动出水,便一个蓄力,将嵌入xiaoxue半个guitou的yinjing猛地向前顶去。

    狭窄逼仄的甬道被粗胀的柱身彻底撑开。

    “啊——”

    楚怀瑶的尖叫被大手捂住。气不过,她不禁咬了一口楚渊的手,让他也感觉一下自己的痛意。

    楚渊无所谓地拿开了手,他俯身贴近怀里的娇人儿,嘴唇摩挲着她雪白的后颈。

    她浑身颤栗不止,xue内的褶皱被鼓涨的青筋摩擦出酥麻感。插入体内的庞然大物被嫩rou紧紧绞住,尽管水够多、够滑润,仍然动得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