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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余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还有窗外渗入的、被窗帘滤过的模糊月光。空气潮湿而黏腻仿佛能拧出水来,紧紧包裹着床上依偎的两人。先前那些剖白心迹的低语、试探的亲吻、以及最终打破僵局的拥抱,都像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尚未平息,更深处的水流却在暗涌。 曲春岁的脸埋在叶正源的颈窝,鼻尖充盈着独属于mama的味道——一种混合了常年使用的某种香水尾韵、洁净皂角,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成熟女性肌肤本身散发的暖香。这气息让她沉迷,鰈导让她那颗因异能而时常躁动不安的心奇异地沉淀下来。 她的嘴唇贴着下方那片温热的肌肤,能感受到脉搏平稳的跳动,一下,又一下,敲打在她的唇瓣上,与她胸腔里越来越失控的擂鼓声形成微妙的和弦。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叶正源居家穿的丝质睡袍早在之前的拥抱中松散了襟口,露出一片细腻的、不再紧致却更显丰腴柔和的肌肤,以及那件材质柔软贴身的浅色内衣边缘。再往下是隐约可见的rufang轮廓,因年岁和地心引力有了自然而优美的垂坠感,透过薄薄的衣料,能窥见深色乳晕的模糊阴影。 曲春岁爱极了这一切。爱这岁月留下的痕迹,爱这毫无保留呈现在她眼前的、真实的叶正源。她像一头终于被允许靠近珍宝的幼兽,带着虔诚与无法抑制的渴望,小心翼翼地用唇瓣碰了碰那片裸露的肌肤,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叶正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但没有推开,也没有呵斥。她只是发出一声极轻的、仿佛从鼻腔深处溢出的哼声,带着纵容,甚至是一丝难以捕捉的慵懒惬意。那只原本轻轻拍抚着曲春岁背脊的手,力道更缓更柔,指尖无意识地勾勒着女儿单薄睡衣下凸起的肩胛骨形状。 这无声的鼓励像火星溅入油库。曲春岁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她贪婪地吮吸起来,在那片肌肤上留下湿润的、短暂的印记,然后循着本能,将吻蔓延至更诱人的区域。她的牙齿轻轻咬住睡袍的系带,笨拙地拉扯,直到那件碍事的袍子彻底向两边滑开,露出其下完整的、只着内衣的躯体。 “mama.…”她含糊地呓语,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带着不确定的祈求。 叶正源没有回答,但她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月光描摹着她依旧优美的颈部线条,那张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脸上,此刻软化了的眉眼间,交织着一种复杂难言的神态。是母亲的慈怜,是上位者的纵容,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被如此炙热目光注视着的隐秘满足。yin靡与神圣,温情与魅惑,在她身上达成了奇异的统一。 曲春岁的呼吸愈发急促,她近乎膜拜地俯下身将脸埋入那一片柔软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内衣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的饱满与温暖。她用力呼吸着,试图将这气息刻入肺腑,她的唇舌隔着布料逡巡,找到那处明显凸起的顶点,隔着湿濡的织物,用舌尖反复顶弄、舔舐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逐渐变得坚硬、挺立。 “嗯..….”叶正源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手指插入曲春岁浓密的长发间,不是推开,而是带着一种引导的力道,轻轻按压着她的后脑,让她更紧密地贴合自己。 内衣的搭扣在谁的手下弹开,已经无暇分辨。当那对终于摆脱了束缚的rufang完整地呈现在眼前时,曲春岁有一瞬间的窒息。它们确实不再年轻坚挺,带着岁月赋予的柔软垂坠,乳晕是深沉的绯红色,像熟透的浆果,点缀在雪白的丰腴之上,充满了故事感和一种惊心动魄的、成熟的风韵。 她感到心脏抽紧,如渴水的旅人遇到甘泉,急切地、珍视地,含住了其中一侧的顶端。先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描摹轮廓,感受着那颗粒感的细微变化,然后才加深了吮吸的力道,如同婴孩汲取乳汁。另一只手覆上另一边,指尖揉捏着那深色的乳晕,感受着掌下的绵软与弹性,以及那颗小东西在自己指腹下迅速硬挺的过程。 叶正源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靠在柔软的床头,她半阖着眼,感受着胸前传来的、湿漉漉的、带着细微刺痛却又引发阵阵战栗的快感。女儿的动作生涩而急切,却恰恰因为这份毫无技巧的真诚,更轻易地撩拨起她沉寂已久的情潮。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沁出湿意,小腹收紧,一种空虚的渴望悄然蔓延。 这就是她的岁岁。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如今正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超越伦常的恋慕。 曲春岁完全沉浸在这感官的盛宴里。mama的rufang柔软而温暖,带着汗液微咸的味道和她本身独特的体香,让她沉迷不已。她交替地吮吸、舔舐着两边,留下亮晶晶的水痕,偶尔用牙齿轻轻啃那挺立的乳尖,引来叶正源压抑的、甜腻的抽气声。这声音像最好的催情剂,让她下腹那股熟悉的、因异能暴动而时常涌现的燥热与空虚感,如同野火般燎原。 火系异能赋予她极致爆发力的同时,也像一枚硬币的两面,带来了难以控制的破坏欲和远比常人旺盛的性冲动。她常常在深夜打坐调息时,感受着下身不合时宜的濡湿与sao动,只能靠意志力强行压下,宁愿咬着牙忍受那近乎自虐的煎熬,也从未想过找其他人疏解。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以她如今的实力和地位,并不缺人前仆后继。但她固执地守着这片荒芜的心田,只因为能点燃她的,唯有眼前这一个人。 身体的渴望在叫器,催促着她进行下一步。她的手掌顺着叶正源柔韧的腰侧向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指尖已经能感受到睡裤边缘柔软的布料以及其下更诱人的、微微隆起的轮廓。 只要再往下一点………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探入睡裤边缘的刹那一个冰冷刺骨的念头,毫无预兆地闯入她被情欲占据的大脑。 mama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态度? 从之前若即若离的冷淡,到刺杀事件后显而易见的担忧,再到今夜......近乎默许甚至可以说是引导的纵容。 仅仅是因为母女之情吗?还是因为....她是曲春岁,是火系第一强者,是叶正源在如今这暗流涌动的政局中,最强大、也最需要牢牢握在手中的一张牌? 无数画面在她脑海中飞速闪回,那些或明或暗递来的橄榄枝,试图用优渥条件、甚至各色美人将她从叶正源身边调离的试探;她冷着脸回绝后,对方眼中闪过的忌惮;还有她私下里为了震慑那些不死心的宵小,手上沾染的、不便为外人道的血腥.....所有这些,最终都汇聚成一个认知——叶正源能在那次刺杀后迅速稳住局面,让中央不得不默认她超然的地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曲春岁毫不动摇的、绝对的支持。 在异能和道术显现威能的时代,顶尖战力的威慑力堪比和平时期的核武器。一百个低阶异能者或许能靠人海战术堆死一个中级强者,但在真正掌控了场域形技能的巅峰存在面前,数量毫无意义。而她曲春岁,恰巧就是这样一个行走的、人形天灾。她的忠诚,是叶正源权力基石中最坚硬的那一部分。 那么,今晚的这一切,这梦寐以求的亲近,这看似水到渠成的缠绵,其中究竟掺杂了多少“挽留和“巩固”的成分? 是因为爱,还是因为.….需要?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在她血管里奔流的火焰。那些沸腾的情欲、躁动的渴望,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只留下一种深刻的、冰冷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酸涩。 她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埋在母亲胸前的头颅不再吮吸,停留在睡裤边缘的手指僵硬地收了回来。她只是维持着那个俯趴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呼吸仍在起伏。 叶正源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变化。胸前湿热的触感消失,身上的人气息陡然变得沉寂而压抑。她微微蹙眉,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悦和疑惑,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儿:“岁岁?“ 曲春岁没有抬头。她沉默着,脸颊依旧贴着那片温暖的肌肤,她能感受到自己心脏正以一种沉重而缓慢的节奏跳动着,每一下都带着钝痛。 过了许久,久到叶正源几乎要再次开口询问时,曲春岁才抬起头。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潮红,眼角甚至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而泛着湿润,但那双总是炽烈燃烧着火焰或是冰封着冷漠的眸子里,此刻是一片深思熟虑的、近乎悲哀的平静。 她看着叶正源,看着这张在月光下依旧美丽、带着岁月痕迹却更显风韵的脸,看着那双能洞悉人心、此刻却带着一丝不解的眼眸。 曲春岁开口了,声音很低,带着情欲褪沙哑,“mama,”她顿了顿,仿佛需要积蓄勇气,“你不用这样。“ 叶正源愣住了,细长的眉毛微微挑起,“不用......怎样?“ 曲春岁避开了她的目光,重新将额头抵在mama的锁骨上,仿佛这样才能获得继续说下去的力量。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字句清晰:”你不用这样......委屈自己。”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调不那么颤抖,“不用忍受女儿的..….畸恋。不用默许让你自己可能并不舒服的亲近。也不用...…..勉强自己对我笑,对我温柔“ 她感觉到叶正源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 “我知道.…...我的力量,对您很重要。”曲春岁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有些艰难,“很多人都想拉拢我,想把我从您身边调走。我拒绝了,也处理掉了一些不安分的人。他们现在应该很清楚,我对您的支持是不可动摇的。” 她终于再次抬起头,直视着叶正源的眼睛,试图从那深邃的眼眸里分辨出任何一丝可能存在的情绪。 “所以,mama,”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更像是一种绝望的确认,“真的不用这样。因为.....不管您对我是什么态度,是冷淡是疏远...…..我都会爱您,支持您,保护您,永远都会。“ 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叶正源脸上的慵懒和情动早已消失无踪。她看着曲春岁,那双漂亮而威严的眼里,最初闪过一丝被误解的恼怒,但很快,那恼怒就被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取代,是啼笑皆非?还是...心疼。 她养大的孩子,心思果然和她一样深,甚至因为年轻,因为这份不容于世的感情,而变得更加敏感、多疑,习惯于将所有的真实想法埋藏在冷或顺从的表象之下。她学到了权衡,学到了隐忍,却没有学到叶正源性格里那份一旦认清目标、就敢于直面甚至带着几分坦率和直接去争取的魄力。 过去,她或许可以自欺欺人,任由曲春岁用距离和冷漠来处理这份复杂的情感,她也乐得维持表面母女关系的平静。但自从刺杀事件,看到曲春岁那毁天灭地般的力量只为护她周全,看到她险些失控暴走却因自己一个触碰而瞬间温顺,叶正源就明白,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无法再忽视曲春岁眼中那深沉的、几乎要将彼此都灼伤的爱恋。更无法忽视的是,当看到曲春岁因自己的冷淡而失落,甚至可能将目光转向他人时,自己心底那瞬间涌起的、强烈到让她自己都心惊的占有欲和不悦。 她的心思,又何尝纯粹? 如今,这孩子竟然以为今晚的一切,是出于政治考量,是上位者对得力下属的笼络手段? 真是傻孩子。 叶正源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无奈,也带着一丝释然。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看清了女儿的忐忑,她自然不会再由着这孩子继续钻牛角尖,用自以为是的“成全”和“退让”,把两个人都推入更别扭的境地。 她伸出手,没有像之前那样带着情欲的抚摸,只是用指尖轻轻拂开曲春岁额前几缕被汗水濡湿的、因异能异变成白色的发丝,动作温柔而怜惜。 “岁岁,”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却又比在会议室里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柔和,“你觉得mama是那种,需要靠牺牲色相来巩固权力的人吗?” 曲春岁怔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叶正源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轮廓下滑,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她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直直看进曲春岁的灵魂深处。 “我能走到今天,靠的是这里,”她点了点自己的太阳xue,“是这里,”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是判断,是原则,是手段。或许不总是光明正大,但绝不会包括利用我的感情,更遑论是......我的身体。“ 她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如果我只是想“挽留’你,巩固你的忠诚,方法有很多种。更多的信任,更高的权限,更符合你需求的资源倾斜.……甚至,就像你说的,只需要维持过去的母女关系,以你的性子,也绝不会背叛我。”她微微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近乎危险的光芒,“我何必选择最复杂、最不可控,甚至...可能彻底毁掉我们之间所有关系的方式?“ 曲春岁的心脏猛地一跳。 "那你...….为什么…….”她喃喃着,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 “为什么?”叶正源重复了一遍,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却带着致命诱惑的弧度,“或许是因为,我也想知道,褪去&039;母女’这层外衣,我们之间..还会剩下什么。" 她的手指再次动了起来,这次不再是停留在脸颊,而是顺着曲春岁的脖颈,滑向她睡衣的领口。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触碰到锁骨的肌肤时,引起曲春岁一阵细微的战票, “或许是因为,”叶正源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看到你为我失控的样子看到你眼里只映着我一个人的样子,会让我觉得....很有趣。" "又或许,”她的指尖挑开了曲春岁睡衣的第一颗纽扣,露出其下清晰的锁骨线条和一小片起伏的轮廓,“只是因为,我也想这么做。" 纽扣一颗接一颗地被解开。曲春岁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mama的动作感受着微凉的空气触及逐渐暴露的肌肤,激起: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脑子一片混乱,mama的话语像惊雷一样在她脑海里炸开,颠覆了她之前的所有猜测,却又引向了更让她心跳失序的可能性。 “mama.…”她无意识地唤着,声音里带着慌乱和一丝重新燃起的、微弱的希望。 “嘘。”叶正源用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唇,眼神深邃,“别想那么多。今晚,把你交给我,好吗?“ 话音落下,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轻柔却坚定地褪去。 二十二岁的曲春岁,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叶正源面前。久经训练的身体紧实而富有力量感肌rou线条流畅分明,因为时常不好好吃饭而显得有些瘦削,但并不嶙峋,反而透着一种猎豹般的矫健。 胸脯并不丰硕,是符合她年龄和体型的恰到好处的隆起,顶端点缀着颜色偏淡的、小巧的rutou。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的轮廓清晰可见,彰显着核心的力量。再往下..….是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那处早已因为之前的爱抚和激烈的心绪而泥泞不堪、湿滑黏腻的隐秘地带。 曲春岁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这比她赤身裸体站在任何人面前都要令她难堪。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想用手遮挡,但叶正源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别躲。”叶正源的目光如同实质,缓慢地、仔细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那目光里带着审视,带着欣赏,更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逐渐升温的欲望。“让我看看你。“ 曲春岁闭上了眼睛,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能感觉到mama的视线如同火焰,灼烧着她的皮肤,让她无处遁形。 然后,她感觉到那双手--那双平日里批阅重要文件、签署关乎千万人生死的命令、在政治棋盘上运筹帷幄的手——落在了她的身上。 指尖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触感并不十分细腻,却更添了一种真实的、令人心悸的磨砺感它们从她的锁骨开始,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器一寸寸地向下抚摸。掠过胸前那微微颤抖的蓓蕾,引起一阵强烈的、酥麻的电流,让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才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划过紧实的腰侧,感受着肌rou下意识的收缩。最后,停留在那最敏感、也最羞于启齿的区域周围,徘徊,试探。 “mama.….”曲春岁的声音带着哭腔,是极致的羞耻,也是无法承受的快感前兆。她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叶正源没有急于深入。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曲春岁耳畔,声音低沉而性感:“告诉我,岁岁,想要吗?” 曲春岁猛地摇头,又点头,混乱得像个迷路的孩子。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应该维持最后的尊亚,但身体深处涌出的、如同岩浆般guntang的渴望,却背叛了她所有的意志。 “说出来。”叶正源不依不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那已然充血肿胀的核心。 “啊...”曲春岁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想..mama..我想要...“ 这彻底的投降仿佛取悦了身上的人。叶正源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沙哑和磁性,钻进曲春岁的耳朵,直抵心尖。 “乖。" 随着这一声赞许般的低语,那徘徊已久的手指终于坚定而温柔地探入了早已准备就绪的湿热紧致之中。 "唔——”曲春岁闷哼一声,指甲下意识地掐入了身下的床单。异物入侵的感觉清晰无比,伴随着一种被填满的、奇异的满足感。mama的手指.… 叶正源的动作并不急躁,她耐心地、带着探索意味地在那紧致湿滑的内壁间移动,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层层看叠的包裹与吸吮。她的指腹擦过某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时,身下的人猛地弓起了腰,发出一声破碎的、带着极致欢愉的呜咽。 “是这里?”叶正源明知故问,指尖在那处轻轻打着圈,按压。 “嗯……啊……别”曲春岁语无伦次,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动着腰,无意识地追逐着那带来灭顶欢愉的源头。 叶正源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儿,看着她因情动而泛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微张的、喘息着的唇瓣,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油然而生。这是她的岁岁,只在她手下绽放出如此姿态的女儿。 她加深了手指的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入深,精准地研磨着那一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揉着曲春岁胸前的柔软,指尖不时刮搔着挺立的乳尖,带来双重的刺激。 “mama....mama...…”曲春岁只能一遍遍地喊着这个称呼,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身体在叶正源的掌控下颤抖、痉挛,内壁剧烈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那作乱的手指。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也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腥气息,混合着彼此湿黏的汗水味道。 就在曲春岁觉得自己即将被这过于强烈的快感撕裂、意识快要涣散的边缘,叶正源却突然放缓了动作,甚至微微抽离了手指。 那骤然落空的、极致的空虚感,让曲春岁难耐地呜咽出声,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求地看着叶正源。 “mama?“ 叶正源的眼神幽深,里面燃烧着与曲春岁同源的火焰。她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亮的湿痕,然后俯身,在曲春岁迷惑的目光中,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吻。充满了占有、宣告和一种不容错辨的、同样炽热的情感,叶正源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吮吸着她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与此同时,叶正源引导着曲春岁的手,放在了自己同样早已凌乱不堪的睡袍上。 “帮我脱掉。”她在接吻的间隙,喘息着命令。 曲春岁的手指颤抖着,几乎是凭着本能,笨拙地扯开mama睡袍的带子,将那件丝质衣物褪下,然后是那件早已形同虚设的内衣。当叶正源成熟丰腴的躯体完全裸露在她面前时,她再次感到了那种近乎窒息的震撼与迷恋。 月光毫无阻碍地洒在那具保养得宜、却依旧带着岁月痕迹的身体上,rufang自然垂坠,深红色的乳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平坦的小腹微微堆叠着柔软的弧度,再往下.…… 曲春岁不敢再看,只觉得口干舌燥,刚刚稍有平息的欲望再次以更凶猛的态势席卷而来。 叶正源却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腿间那同样湿润guntang的所在。 “感受我,岁岁。”她贴着女儿的唇瓣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感受我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指尖触碰到那片毛发下的泥泞与湿热,曲看岁如同被烫到一般,想要缩回手,却被叶正源牢牢按住。她被迫感受着那处的柔软、饱满,以及不断沁出的、黏腻的爱液。 这种直接的、毫无隔阂的触感,比任何视觉冲击都更具破坏力。曲春岁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崩断。 她不再犹豫,一种近乎野蛮的、被压抑了太久的本能驱使着她。她翻身,将叶正源压在了身下,动作间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急切和力量。 她笨拙却又无比热清地吻上那对让她痴迷的rufang,用力吮吸舔舐仿佛要将那抹深红都吞入腹中。她的手掌贪婪地揉捏着那丰腴的臀rou,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她的膝盖顶开了mama的双腿,将自己同样湿漉漉的guntang的腿心,贴了上去。 当最敏感的核心相互触碰、摩擦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颤抖的叹息。 “mama......mama..…”曲春岁一遍遍地喊着,腰肢生涩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前后摆动,让两人的私密处紧密地贴合、研磨。那湿滑的触感那相互挤压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让她如同漂浮在云端,又如同沉溺于深海。 叶正源搂抱着身上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躯体,感受着那紧实腰肢的力量,感受着那青涩却充满热情的动作带来的、久违的、强烈的生理快感。她不再压抑自己,放任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甜腻而满足的呻吟。她的手指深深陷入曲春岁背部的肌rou里,双腿也无意识地缠上了女儿的腰,迎合着她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岁岁.…."她在激烈的喘息中,给予零星的鼓励,如同引导,更如同煽风点火。 身体的交缠越来越激烈,汗水浸湿了彼此,黏腻地交换着体温。呻吟声、喘息声、皮rou相贴的细微声响,交织成一首最原始也最亲密的情欲乐章。空气中弥漫的潮湿暖昧气息,浓得化不开。 曲春岁完全迷失了。她只知道凭着本能,在mama的身体上索取给予。她吻遍她能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留下属于她的印记。她感受着身下这具成熟躯体的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呻吟,都让她更加兴奋,更加确认此刻mama是她的。 当那灭顶的高潮终于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时,曲春岁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长长的呜咽。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紧紧抱住叶正源,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的热流,与mama沁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濡湿了彼此,也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叶正源感受着那久违的、贯穿四肢百骸的极致快感,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她紧紧回抱着身上的女儿感受着她年轻身体因高潮而带来的剧烈颤抖,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充斥了她的心胸。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两人依旧紧密相拥,喘息着,感受着彼此激烈的心跳逐渐趋于平缓。 曲春岁伏在叶正源身上,脸埋在她的颈侧,一动不动。极致的欢愉过后,是巨大的虚脱感,以及.…一种深切的、如同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她真的...…..和mama.... 叶正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缠绕着那发丝,动作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亲昵。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曲春岁才闷闷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沙哑:“mama.…..你刚才..…是在哄我吗?" 她知道,如果mama存心要哄她,以她的段位,自己根本分辨不出来。那些话语,那些举动,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只是为了安抚她这个不稳定的、“战略级武器”的情绪? 叶正源抚摸她头发的手顿了顿,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她托起曲春岁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明,但那清明之中,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直抵人心的坦诚。 “岁岁,”她看着女儿眼中残留的迷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缓缓说道,“政治是复杂的,人心也是。我无法向你保证,我所有的决定里,完全没有权衡利弊的成分。那是我的本能,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曲春岁的心,随着她的话语,一点点沉下去。 但叶正源的话并没有说完。 “但是,”她的语气变得异常郑重,“在&039;叶正源&039;和&039;曲春岁’之间,在刚才发生的这一切之间,我可以用我所剩不多的、或许你并不相信的&039;真心’告诉你,权衡和利弊,并非主导。” 她的指尖轻轻擦过曲春岁湿润的眼角。 ”我或许是在&039;哄’你,但哄的,不是火系第一强者曲春岁,而是我这个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喜欢把心藏起来的傻女儿。“ “至于爱..……”叶正源的唇角弯起一个极淡的、却真实柔软的弧度,“这个词太沉重,也太复杂。我现在无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我知道,我愿意让你靠近,愿意回应你的触碰,愿意在你面前褪去身份和伪装,仅仅作为“叶正源’这个人本身..…..这对我来说,是很多年都没有过的事情了。“ 她看着曲春岁眼中重新亮起的、小心翼翼的光芒,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而温暖的吻。 “所以,别多想。相信你此刻感受到的。” 这算不上是最完美的情话,甚至带着叶正源式的、政治家的谨慎和保留。但那份坦诚,那份愿意尝试的意愿,对于早已在心中预演过最坏结局的曲春岁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重新埋首在mama的颈窝,用力地抱紧了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嗯。”她用力地点头,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喜悦,“我相信mama。“ 即使这真的是一场梦,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