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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回 小懲大戒

    

第一百六十四回 小懲大戒



    江洐毅盯著翠丫,令她感到寒氣於腳底湧上來,目光不斷往春花身上看去,望她應給予一些回應。

    春花回過神來,理清那句問題時,都感到不安,眼眸看向她。

    她倆目光撞上,神情心虛,亦不知如何回應他。

    平日,春花當不用含著那般粗長之假陽物行走。而是,今早翠丫伺候完其淨身,提著如春筍般幼長之假陽物助她含著時。

    她合攏著雙腿,遲遲不把開。

    ”姐,翠丫要為您帶上它的。”

    她仍是不為所意,表情甚是猶豫。

    她於一旁再三催促著,她仍是不為所動,便這樣她倆僵持著。

    直到,半柱香過後,春花握緊拳頭,幽幽開口道:

    “換掉它,去拿一根更為粗長猶如平日於我身上那些男子之假陽物尺寸來。”

    她聽完,大為震驚。

    “姐,您受不著的。”

    她像下了某種決心般,堅持道:

    “沒關係,去拿來。“

    她惟有聽命從之,助她含進巨大陽物。那時,她已是汗水涓涓地滲出,輕輕動著身子,都觸動那處之物,使其氣急喘重,根本不能如尚行走,坐下。

    翠丫看著都為其感到辛苦,勸著她不用如此為難自身。

    春花仍是不為所動,要她為其施上粉黛,盤起髮絲,穿上華衣,那股嫵媚妖嬈,嬌豔欲滴,柔弱似水般之佳人,驟然在生。

    她看著這樣之姐,都感到身子有些灼熱,更別話男子了。

    往日,春花受著道德廉恥所約制,與男子們相處時,多是刻制及正經之,都不敢主動作出胡亂勾搭,到處發情之行為,引他們與她有苟且行為。既然性子使她不能完全潑出去,那便借助一些外力,來助她於這裡,站穩陣腳,攏絡候爺之心。

    而事實上,這樣做之她是賭對了。起碼,候爺再回房子與她午膳時,看著其目光多了一份柔情,少了一份冷漠。

    原本一切都往著她所想之方向而行,是那裡出錯了,令他會有此一問。

    她倆正苦思對策之時,他問道:

    “難道本候之問題如此艱難?“

    翠丫把腦袋垂得更低。

    ”或許,本候不應問妳,應問妳。“

    ”啊!“

    大手一握,奶水源源不斷地噴出。

    他貼著她問道:

    ”妳會給我一個答案吧!“

    ”嗯…不要…痛…。”

    手腕收攏奶rou,指尖握扁奶頭,不讓奶水出來。

    “那妳說。”

    ”爺…輕手點…”

    見她是嘴硬,不願開口,他把那根陽物再捅進花xue裡抽插著。

    ”啊……啊…”

    大掌之動作沒有因其求饒而放輕了手。

    春水隨著捅動著滲出,沾濕褲子,衣袍,地上…

    他見著她倆微妙之面色,閃避之目光,已是猜想到答案。便是知曉答案,他才不想這般輕易饒恕她,因為她確實甚對其胃口!

    不管是那性子,那身子,那小心思,那口奶水…都甚是令其感到有趣。

    剛開始,不是看不出那小把戲,只是她願意演,他從旁看著,當看一齣猴子戲。然而,看著,看著,他便不想她往後三不五時來耍這些小心思,引他煩厭。

    可以道,不是她做得好,是他不想看她演了。所以,他要給她一個教訓,以小懲大戒,讓她安心於其身旁作一枚善解人意,溫柔敦厚之解語花。

    ”爺…到…到…啊…!

    他又是把那根陽物抽出,不給她一個痛快。

    rou逼瘋狂叫囂著,她抓著其衣襟,楚楚可憐地看向他,帶著鼻音,輕啞著聲喚著。

    ”爺…。”

    他不理會著她,心把她放置於軟榻上,伏於其身上含著那顆圓滾滾,肥呼呼,紅艷艷之奶頭。

    身體猶如被過萬之螞蟻啃食,癢得她不斷往其褲襠處磨擦著。

    ”嗯…嗯…爺……”

    他偷覷已撐起來之褲襠,仍沒有動她。

    上身是暢快之,下身是空虛之,刺得她難受,不斷扭擰,抗議著,攀抓著其衣領。

    他把奶水喝光,用那雙奶子解決,都不給她一個痛快。其後,他從軟榻下來,從高而下俯視著仍扭弄身姿之她,又看向被春水沾濕了之褲子及衣袍。

    ”去打水來為她淨身。”

    翠丫垂頭聽著吩咐。

    他轉身到內室,換過另一   身衣裳出來,並把那身弄濕之衣裳拿出來,放於軟榻上。

    她不解地看向他,並撐起虛弱之身子,問道:

    ”爺…這是?”

    他坐下來,捏著其下巴,互相對望著。

    ”妳是過於清閒,才會有這麼多小心思。這樣,可是要尋些事情給妳做。”

    她不解其意思。

    ”這身妳弄濕之衣裳,妳負責來清洗。”

    她聽完其話,有些懵了。

    她已有多少年,沒有再做過粗務。六年、七年、八年…不記得了。但是,那時日之長久都把曾經那雙粗糙枯黃之小手養得白嫩滑溜了。

    他又盯著翠丫道:

    ”妳只看著,不可幫她。”

    ”是。”

    他囑咐完她,又調頭看向她。

    ”至於妳…”

    指尖於其脖子劃下,再到胸口,柳腰,最後停於陰阜上。

    ”當然,要穿著整齊,才可外出。”

    頓時,春花臉色蒼白。

    翠丫不敢造次,按著江洐毅之要求,一件不漏地再為她穿上。

    當春花再衣衫整齊地站於他面前,雙腿都是打顫之,沒有翠丫之攙扶。這次,她可要真是跌倒了。

    他從頭到腳打量著她,愈看愈是滿意,那種弱不禁風,輕易採摘之感甚是強烈。

    他走到她面前,翠丫識趣地放開手,讓他輕圈著柳腰,撫摸著那張通紅氣喘之臉,耳鬢廝磨著道:

    ”本候希望回來之前,妳可把事情辦妥。”

    她丹田用不著力,語調都是輕柔綿宛。

    ”爺,饒了春花這次。”

    一根指尖抵於小嘴上。

    ”本候相信妳可做到的。”

    又貼於耳珠道:

    ”做不到可有大懲罰。”

    他語調輕鬆,又不容她反抗,並揚聲呼喊著。

    ”泰風,進來。”

    一名身才健碩,腳步沉穩之男子進來。

    ”爺,有何吩咐。”

    他指著一旁之衣裳,道:

    ”這位姑娘初到府上,不熟環境,待會你帶她到洗衣之地方,讓她能於清靜之地方把事情做完。”

    ”是。”

    他一臉柔情向她,指頭隔著衣衫,擦著奶頭位置。

    ”這樣,不用怕尋不到地方。”

    她用著差不多哭腔,道:

    ”嗯…謝…爺…”

    他才滿意離開房間,到書房辦事。

    春花由著翠丫攙扶著,認命地拿起衣裳去洗。

    江洐毅到書房,拿起書桌上之家書看。

    書中二弟提及,新帝把往日與他爭權奪位之兄弟投閒置散,而寶親王於太后之力保及勸說下,被奪去所有爵位,於宗譜中永遠除名,被眨為庶民。

    而朝庭中,亦開始有著變化,雖然新一代皇子尚且年幼,可是其身後代表著之家族已經有所行動。

    朱家之人已多次下帖給他,邀請他過府相聚,並透露有意跟他合二姓之好。

    但是,都被他拒絕了。

    這次,巨鹿候府只做純臣,不參與皇位之爭,並詢問其意見。

    最後,提及邊疆天氣如何?他可是要多保重。

    江洐毅看完家書,都覺得他有理,上次從龍之功,是由於太后出自江家,巨鹿候府身處其中才參與。這次,巨鹿候府已有太后這把雨傘保護著,就安心乘涼著,這次從龍之功就讓給別人吧!

    巨鹿候府再橫插一腳進去,當今那位對於太后之勢力只會更加忌憚了!

    新帝登基,可是要立威立勢的,他們這些老人便不要上前做架子了。

    那位新帝可不是一名好碴子。

    只至,最後那幾行字…

    他看一記窗戶,那處透著陽光,指尖敲動著書桌。

    二弟對於那位家妓可是放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