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掐自己奶子
“疼就掐自己奶子”
夜色像浸了水的蓝布,沉沉地压下来。 女人蜷在床里,薄被只盖到腰际,背脊弯出一道单薄的月,仿佛轻轻一折就会碎。今天她把那句“对不起”说了一遍又一遍,嗓子都磨出了血味,仍旧换不来女儿一个眼神。小人儿抱着父亲的脖子,像抱紧唯一的岸;睡前故事,她一句都插不进去。 原东始终沉默,像夜色里一块冷铁。 猝然,guntang的体温从背后压来——他胸膛紧锁她单薄的脊背,掌心自然地霸占上双峰,带着不容退避的力道。 大手狠狠揉了几把软烂的乳rou,这才慢下来,不紧不慢地用粗糙的指腹剐蹭着脆弱的乳孔…… 他贴着女人发烫的后颈,指尖像烙铁,一寸寸收紧。 她压低的抽泣在他掌心里战栗,他却俯得更低,嗓音沉得像井底的回声: “才刚回来,总得给她点儿时间。” 半晌,只余她短促的喘息。他嗤笑,又补一刀:“毕竟,当初是你头也不回地扔下她——” ‘啪!’ 程袅袅猛地甩开那只手,指节磕在床沿,震得泪都溅了出来。她回身,声音碎却锋利: “少在这儿假慈悲!一一从前多乖,如今变得这幅模样,你会不知道?” 她逼视他,眼底血丝拉成细网:“那也是你的亲骨rou——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呵。” 他半倚在床头,嗓音低得似锋刃刮过冰面。 “一个四岁就被亲娘抛弃的孩子——” 每个字都像带着锈钉,慢条斯理地钉进她耳膜,“你知道她在外头听着的是什么话?野崽子、没娘的货,一辈子抬不起头……” 灯影里,他目光冷电般直刺过来,胸口起伏压不住翻涌的怒潮。 “我不逼你回来,这标签就烙她一辈子——” 他骤然俯身,声音低到只剩气音,却重若千钧。 “程袅袅,你现在又是凭什么回头质问我,嗯?” “啊——!呜呜……不是的,怎么会……”她浑身一颤,泪水滚进鬓角,声音碎得不成句, “以你的……你的地位,谁敢对她说这些!” “你少骗我……呜呜,痛——” …… 夜色沉得像一块浸透冷水的黑布,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原东大手轻易地将她压在身下,就着此刻她最不愿的姿势,面对面直视着她赤裸地身体,俯身贴近,嗓音低得只剩耳语,却带着刀锋般的恶意, 与此同时, 男人下身那卧伏已久的欲望缓慢而沉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居高临下,目光锁着她泪痕纵横的脸,双手牢牢地锁在她两侧,让她一刻也无法逃离;每一次颤抖与战栗,都逃不开他的注视,只能在他身下, 被迫看着他、承受着他, 痛苦和欢愉皆来源于他。 她再也逃不掉了。 程袅袅,必然永远属于他。 …… 她瘫在褥间,细碎的呜咽被他的气息碾碎—— “呜呜呜轻、轻点……赫赫……”嗓音抖得不成调。 被身上人这般熟悉的狠戾占有,她的双手哪怕没有被捆起来,此刻,也习惯性地不敢推开…… 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身下肿胀的roubang硬生生挤了进来,疼得她颤栗。 她太久未被触碰,xiaoxue里紧得很,一时哪里受得住,痛得很了便忍不住地颤抖,一边软声求饶,一侧指尖怯怯抵在他结实的腰侧,却不敢真推, 只一下、没一下地挡着他狠狠撞过来的躯体…… 感受到身下若有若无的反抗,男人低哼,嗓音冷得淬冰: “呵,规矩全忘了?” 纤细发抖的指尖兀的缩了回去,程袅袅哭得泪眼婆娑,再不敢伸手,害怕他又拿戒尺抽她的手心,只一个劲儿地哭着, “疼……哇我疼呜呜呜…… 被她嚷嚷得头疼,又有些舍不得堵她的嘴,原东心一软,沉着声提醒她, “疼就掐自己奶子,” “再不听话,” “就捆起来。” …… 女人长发凌乱,被cao得双眼泛红,神色迷离,早已失了神智。 听话极了, 细长的双手乖巧又熟练地揉搓起自己的奶尖,不一会便开始配合地抬腰、迎接“呜呜……” 男人额间的汗珠大颗落下,背后劲腰不停,眸色却仍留着几分打量,见她如今这般生嫩,心中暂时安下心来…… 却仍想要个答案。 身下的力道突然变慢,开始几浅一深地吊着她,慢慢来的力道反而愈发刺激。 程袅袅呼吸愈发急促,双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胸乳,眼角被逼得泪水一个劲儿地渗出…… “嗯…呜呜……我想要……”睁开漂亮的双眼,泛着动人的水光,她软着嗓子求着,一只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摸了下去—— 刚刚触到那颗早已鼓起来的阴蒂,狠狠摩挲了下, 还未来得及闭眼享受—— ‘啪!’男人大手毫不留情地拍开, “啊呜呜呜……”女人又委屈地大哭起来。从前他便总是管着她,每次都不允许她随便摸阴蒂高潮,想得很了也只能一个劲儿地求他、 允她几分钟。 但要是犯了错,那必是一下都不能碰, 还得挨藤条、竹棍,活生生将她的痒意抽打走……想起这些,程袅袅便伤心极了。 凭什么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自己想高潮还得一个劲儿地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