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好难受我想,我想要(H 春药发情/逼水直流/诱导)8600珠加更
“主人,我好难受…我想,我想要……”(H 春药发情/逼水直流/诱导)8600珠加更
李沫琀好想揉一揉自己的小逼,又想绞拢双腿去磨逼,却被绑得严严实实地丝毫动弹不得,磨不到就更加难受了,大腿又被绑在扶手,能动除了头,就是屁股。 她情不自禁地扭着细腰,用臀rou去磨蹭椅子坐垫,想以此来缓解瘙痒的嫩逼。 可这压根没有用,连隔靴sao都做不到,蹭着屁股反而令前面的嫩逼更加瘙痒。 李沫琀那双含着春水的眸子,再次楚楚可怜看向坐在沙发上那个男人。 从她的角度看度,只能看到韩业臻的侧面,这时他闲散地靠在椅背上,白皙修长的手搭在膝盖上,手指玉骨一样长长伸出去。 头也往后靠着,侧颜更显得他轮廓立体,黑长的睫毛垂下来,挺鼻薄唇,下颚线和喉结连接处的弧线十分的性感。 不夸张的说,那比一般男性都要明显的喉结,每一次的滚动会产生叫人想要和他zuoai的冲动。 李沫琀无意识咽了咽口水,下腹抽动了几下,温热的腿心流出sao水已经多到顺她的股缝淌落,整个屁股慢慢浸满了晶莹的汁水。 她终于忍不住了,对着男人喊道:“主人,我好难受…我想,我想要……” 声音软绵绵的,嫩得发媚,酥了人的骨头。 只是听见她这么喊自己,韩业臻额边凸起的一条青筋微跳,神经如同被辣椒水灼激着,本就半硬的jiba越来越硬,顶起了他的内裤。 韩业臻即便是硬了,面上都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他从沙发上起了身,不紧不慢地朝李沫琀走过去。 李沫琀眼睛直直看着他,眨都没眨一下,男人鼓鼓囊囊的裆部,薄薄的浴袍根本掩盖不住,胯间那根东西勃起的高度非常惊人。 浴袍不是被他的大jiba顶起,布料简直就是被他上翘的jiba反勾了起来,往上提着。 韩业臻一步一步靠近,她就感受到身体的热流一股一股奔向下腹,欲望因为春药被无限放大,又因为被捆绑而压制。 韩业臻走到她身边,也不碰她,只是绕着老板椅转圈踱步,在观察她,在打量她。 眼底平静得毫无波澜,投在她身上的目光犹如是不过看着一个任人把玩观赏的玩具。 李沫琀被他看得很别扭。 尽管如此,还是感觉男人平静目光下的锐利,宛如一支支箭矢,挑开她的皮rou,刺向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 只是被他这么看着,她心跳如擂鼓,双颊红扑扑的,身子轻颤起来,yin水流出更多,将腿心濡湿得更厉害。 韩业臻轻撩眼皮,深沉的目光停在她脸上,看到她脸蛋稍稍红肿,浮起几个浅浅的手掌印,开始往下扫,掠过她白皙的脖颈,上面戴着项圈。 因为都麻绳绑着,他的外甥女胸前两团白嫩的奶rou鼓胀了一圈,皮下的青紫色静脉透过嫩薄的肌肤显露出来,两粒乳尖已经敏感地变硬挺立,变得深红,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在空气中抖了抖。 视线下移,来到她敞开的两腿间,两片yinchun已经绽开,sao逼刚才被手枪插过,也只不过裂开一条细小的缝隙,带着晶莹yin水正在微微翕张着。 屁股下全是透明的sao水,洇湿了坐垫一大片。 她这副模样,看得他jiba又涨大几分。 他凸起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走在椅子后,盯着她的后脑勺,还是没有碰她,只是稍稍俯身,将脸凑她耳畔,声音低哑得近乎蛊惑:“想要什么?嗯?” 男人粗沉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撩人且性感,李沫琀耳廓上细微的绒毛都都被激得立了起来,勾得耳根一阵酸麻。 多年被打压被霸凌被欺负的经历,让李沫琀的隐忍能力比一般人要强,这久以来,她就没有试过一开始就求着韩业臻来cao她。 更多的时候,是韩业臻cao得她失神,她才会顺着韩业臻的诱导说出没羞没燥的话来。 欲望沉浮间,她深吸一口气了,让氧气冲入大脑,令她可以清醒一些,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而掌心早已汗绵绵。 她几乎冲口而出,说想要主人的大rou,不过一瞬,她咬唇,话到嘴边变成了,“主人,解药,我想要解药……” 男人闻言,定定地望着她,似乎有些意外,浓黑沉郁的眼底,卷着狂野危险的漩涡,生生灼了李沫琀一下。 他又凑近她一些,嘴唇贴在她耳边,热烫的喘息灌满她的耳蜗,用低得几乎气音说:“给你解药老子还怎么爽玩?何况我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我的rou。” 李沫琀耳根都被韩业臻烫化了,一听到男人说起自己的rou,脑中呈现出那根大家伙的样子,身子更软了,sao逼痒到不行,一股逼水直接吐了出来,顺着坐垫往下滴落。 身后再次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谎话精真不老实,机会只有一次,之后你再想要,哭着求我,我也不给你。” 她可真行啊,在强力春药的作用下,明明想要jiba插逼想得逼水直流,竟然还能言不由衷的嘴硬。 不过,韩业臻相信,她也撑不了多久了。 李沫琀不知道着春药的药效到最后到底有多折磨人,单纯的以为凭着自己的意志可以抗过去。 韩业臻又怎么会如她的愿,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怎么境地,也不知道她自己是一个sao贱得根本没有下线的M。 他的手臂从椅背两侧伸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捏住女孩乳尖,乳尖已经很硬了,硬得像个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