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怎么过(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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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流如织,街上的男男女女都在尽情享受着节日的氛围。 “jiejie,买个香包吗?桂花、茉莉、艾草都有,过来看一看吧” 她闻声驻足,在一个小摊位旁边左看右看。摊主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脸圆圆的,眉眼却很清秀。这眼睛……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呢?她感觉不对劲。 “买什么香包,别乱花钱!”邬沭神态不太自然,揽过她的腰就要往前走。 “jiejie看看嘛……我meimei得病了,要给她赚药费……”男孩眼神真挚,语气也诚恳。 原来有个meimei吗?她想起自己那个便宜哥哥,心中有些触动。 邬沭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男孩。 “一样一个吧。”她慷慨地递了钱过去,接过三个香包扔到邬沭怀里。“帅哥,送你了,赶紧挂腰上” “谢谢jiejie!祝漂亮jiejie和这个叔叔有情人终成眷属!”男孩嘴甜,笑起来也有两个小酒窝。 听了这话,邬沭打了个寒战。 “哎,发什么呆呢?”她回头瞥了一眼,邬沭还在那摊位前面恋恋不舍。 “来了来了!”他小跑两步,腰上的三个香包都跟着乱晃。 逛了大半个晚上,她累得脚都酸了,赶紧找了家客栈歇息。 邬沭在下面洗澡,她一个人推开房门,屋里弥漫着一股异香。 不好……是那个男孩!都怪邬沭!做得她五感不灵了,男色误人啊! 她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等醒过来,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刀。还好还好,身上有罡气护着……她松了口气,飞快地巡视着周围的环境。 晚上遇见过的那个男孩拿刀架着她,心脏跳得比她还快,看来是很少做坏事。对面就是邬沭,他嘴被塞了起来,绑在一把椅子上,睁大了眼睛看她。他身旁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女,也全都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真阴险啊……香包和屋里的异香都没有毒晕她的能力,但先后闻到那种味道便会在体内起反应,药性强过原先百倍。 见她醒了,对面一个男人把邬沭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 “叔父!你就是被这个女人害了!你的雄韬伟略不比她差,凭什么只能当男宠!”身边的男孩非常激动,拿刀的手都在发抖。 她不由得心慌。别抖啊!你手上还有条人命呢小哥哥! 还有,邬沭到底有什么雄韬伟略?好歹她也兢兢业业在他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怎么一点不知道呢? 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她定睛看着对面邬沭的反应。这是要逼宫?重新夺位?但貌似他们内部还没有达成一致。 “邬竹!你先放下刀!我们慢慢说!”一开始在街上看见这个侄子,他就知道有人要搞事情了,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快。 她薄薄的外衣落在地上,上半身只剩那件他帮她亲手系好的抹胸,脖颈上抵着一柄利刃。饶是知道戚成真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免不得会心疼。她神色淡漠,看着他的目光也满是怨气。这样瞪他干什么?这真不是他干的啊! “叔父!你怎么如此心慈手软!我爹把位置交给你是为了看到今天这种情况吗?他在天上也不能瞑目……”邬竹更激动了,扯着嗓子对邬沭大喊。 她默默听着,心里直生闷气。好歹她也是前辈吧?一个小屁孩在吼什么呢,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我说了,邬竹,你别激动!你手下有人命……别伤害她!”邬沭也急得不行。“她坐上首座的位置这么多年,难道犯了什么错吗?如果能让魔教变得更好,我情愿让贤” 真的假的?怎么平时看邬沭还一直不服气呢?她心里直犯嘀咕。“你看,你叔父都这么说了,快把我放开吧”她被勒得难受,哪哪都不对劲,迫切希望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我们邬家的人说话,轮不到你这个妖孽插嘴!” 小杂种……本来看他长得可爱,打算留一命的,没想到这么没教养,还是趁早跟你爹团聚吧!她瞬间变了脸色。 “喂喂,你别生气啊!”到底是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人,邬沭从她的表情变换上就感觉到了不对。 “叔父,你收了她的位置,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跟在她身后转?” “小朋友,要杀就杀嘛,给个痛快算了”光着膀子被勒了大半个时辰,她都有点起鸡皮疙瘩,早知道不穿这么少了。 “如果你老实点让位,我就留你一命,但以后必须乖乖给我叔父暖床” “哈啊?”她有点儿想笑,这小屁孩知道什么叫暖床吗?“不让,是你叔父自愿退位给我暖床的,不信你问他” “邬竹,别闹了!你斗不过她!”邬沭已经预感不对了,她有一万种方法来对付邬竹那个毛头小子。然而对面的两个人根本没注意听他的话。 “我不问!反正你一直在欺负他,把他的锐气都磨没了!”叔父刚刚即位的时候多么英姿飒爽,现在都没有心气了,只愿意在她床上醉生梦死……叔父现在就是市井小民的饭余谈资,邬竹心里为他惋惜。 “你又没暖过床,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心甘情愿?万一他就是自甘堕落呢?”小孩火气大,确实比老帮菜好玩一点。她继续耐着性子逗他。“要不你和你叔父一左一右,全来云狩山给本座暖床?” “戚成真?!你疯了?” “妖孽!” 叔侄二人异口同声地一起骂她。 至于吗……她耳朵都快震聋了。细数之前的几代首座,除了邬沭年纪轻还没来得及以外,坐拥三妻四妾的还少?而且她也根本看不上这个小屁孩。 “不知廉耻的女人!看看你穿的衣服吧!”她上身只缠了一块短短的布片遮羞,一半的胸部露在外面,腰也露了大片,温热的肩膀靠在他身上。虽然知道是仇人,邬竹也难免受了干扰。 “小封建!老娘都来魔教了你还跟我讲那一套!”她忍无可忍,抬手肘在那小屁孩的脖子上,邬竹立马晕死过去。这小杂种根本没多少真功夫,就凭一把破刀也想弄死她? “戚成真!你别乱来!”邬沭坐在椅子上大喊。 对面几个人见事态不对,sao动起来。她也不讲客气,捡起地上的刀子,干脆利落地冲过去,挨个割开了他们的喉咙。 她弯下腰,借着邬竹的衣服,擦干了刀上的血渍。 “说吧,邬大人,选我还是选小侄子?”她拿起刀,拍了拍他苍白的脸颊。 “我选你!但是,你别杀他,看在我过去帮了你那么多的份上……”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和他们一起暗算我,是不是?!”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不不不!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他急着解释。 “我一年里和你出来的次数不多,只有今天是固定的,还敢说不是一伙的?”狗东西真伤人心!亏她穿得漂漂亮亮的陪他出来玩,结果等待她的是被迷晕然后逼宫?还要对她的人品和衣着进行全方位的批判……小杂种!真该死! “真的不是我……我天天待在山上,怎么和山下联系?说不定是他们摸清了你的动向”云狩山被她安插的人看得死死的,连只麻雀也飞不出去,他哪有那种能耐? 说得也有点儿道理……她姑且割断了他身上的绳子。 “邬竹……”他赶紧凑过去查看侄儿的情况。还好,还有鼻息,刚刚只是被打晕了。 “这小畜生敢对我不敬,凭什么留着他?”一开始有多顺眼,现在就有多碍眼!一个小屁孩,脑子里全是腐朽,这到底是谁教的?! “他其实本性不坏……我负责教他!在云狩山太寂寞了,你就当留下他给我解闷,好吗?”他平时不会提什么要求,但是兄长的遗孤,他有责任保护下来。 “呵……好吧”这一番闹腾下来,这个小杂种心性武力全没有,根本不像是个能办大事的,当个小宠物养着倒也无所谓。那就多一个人帮她稳住邬沭吧。 “阿戚……我对不起你……”他泪眼蒙眬,过去抱住她,上赶着想要奉献自己的身体。 “少废话了,赶紧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