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做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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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沾了血腥,她在床上也会做得格外凶狠,完全不顾他能不能缓得过来,只要她想要,他就必须得准备好献给她。掐脖子,咬出血也是常有的事。但这一次有些过分了,他无数次被掐得晕死过去,总感觉下一刻就要彻底地离开人世了,却又被身上噬咬的疼痛唤醒。她粗暴地骑在他身上晃着腰,他被夹得生疼,担心性器会被她的暴行折断…… “呃啊——戚成真、我恨你……”她每坐下去一次,他都疼得直掉眼泪。鼻尖还萦绕着床下那些死人散发的血腥味,他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也要变成死人了。 “哦,也没期待你有多喜欢我……嗯、啊啊~”她扯过他的手,仔细地把自己的手指扣在里面,然后继续抖动腰臀。 “嘶、你这个畜生……怎么还不去死……呜……”他满头大汗,拼尽力气扬起头来骂她。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她松开他的手,拇指按住了他颤抖的喉结,微微用力,其余四指便能感受到他颈侧的血管在疯狂跳动。 “啊啊、啊……”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珠正不受控制地上翻,胸腔里残余的气体愈发稀少。 “邬沭、邬沭……我爱你……”她低头仔细看了一会儿,便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缺氧的时候会更加贪婪,好像能从她肺里吸来气体一般。 该死的骗子……到底哪里表现出爱他了……?他眼角滑落了一滴泪,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如此轮回往复,做到后面,他浑身湿淋淋的,一阵阵虚汗浸透了床单,腰部以下都已麻木无觉。 等他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也不知道昨晚被索取了多少次,浑身上下像被打断了骨头一样疼,连骨髓里都泛着酸涩的痛楚。环顾四周,这里并不是旅馆的床,而是在回云狩山的马车上。那个负心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但邬竹还睡在他身边。 死小子……把他害惨了啊!他昨晚受得那些苦,都是替这个胡闹的侄儿偿还的。 不知道是忙还是记了仇,她原先瘾大得很,隔一两天都要来和他zuoai,现在一个月都没来了……难不成找了新欢? 他想她快要想疯了。早上起来趁着邬竹还在睡他要来一发,深更半夜想她了也要来一发,平时还会闻着她留下的衣服自慰……有个小孩在身边,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个像模像样的大人,当个好榜样,但他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根本把持不住。还好夜里会经常梦到她,梦里的她又乖又放荡,但缓解思念的代价是第二天需要洗床单。 为什么不来了?哪怕是掐他咬他也强过把他扔在山上不管不问。 “叔父!你怎么会如此不知廉耻!你对得起我父亲吗?”邬竹也忍无可忍。他已经十六岁了,知道叔父半夜喊那个女人,第二天早上慌慌张张地把他支走是因为什么;也知道他一闲下来就躲到被窝里发抖是在干什么!叔父怎么会被那个女人玩弄成这副模样……他脑子里只剩下和妖孽交媾了! “看你的书去!我心里都清楚,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邬沭恼羞成怒,对着侄儿大吼。怪不得戚成真不喜欢邬竹,小小年纪就爱管闲事,长大了还了得?更何况这小屁孩就是害他独守空房的罪魁祸首,要不是顾及到兄长和嫂嫂的在天之灵,他简直想抓过来揍一顿解解气。 “叔父,你变了!”邬竹心里崩溃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叔父,竟然变得如此不思进取! 碰到有人笑话叔父遇到首座就只能龟缩在云狩山当男宠的时候,他还会红着脸上去争辩,解释叔父只是在养精蓄锐,日后一定会打败妖女、东山再起,而旁边的人只会连他一起笑话。不过这些他都毫不在意,只要叔父还有心气,他就不会放弃斗争。但他没想到,叔父竟然真的只愿意做男宠了……都怪妖女!天天穿那么少,叔父看多了都把脑子烧坏了! “等她来,我一定要杀了她!”妖女才是根源,杀了她,叔父一定就能清醒了!邬竹咬咬牙,仿佛和戚成真有着血海深仇。 “死孩子!你敢再胡闹试试!你又打不过她,别给叔父添麻烦了行不行!”上次因为这死孩子造的孽,他被咬得伤痕累累,胸口和腹部几乎没多少好皮rou,脖子上也留了青紫的掐痕,过了小半个月才缓过来。他真的不想再经历那噩梦一般的性事了……“你犯下的事,都是叔父在替你求情、受罚,你老老实实的,就当放过我了,行吗?” “叔父……”邬竹心里触动,至少他看见叔父脖子上那妖女留下的痕迹了。那么可怕的掐痕,还好叔父身强体壮,要是换个人来,估计就死在那妖女手上了。 外面传来些动静,邬沭抬眼一看,山下来了几个健壮的仆妇,还抬着一把宽大的乌木摇椅。她要来了?他心里激动,往前凑了几步。 为首的仆妇走到他跟前,低声细语:“大人今晚要来,她嘱咐您把小东西处理好,别坏了大人的兴致” “嗯”他点点头,看向一边蛮不服气,蹲在地上拔草根的邬竹。 “叔父,我听见了!”等下人都走了,邬竹激动地跳到他身边,两只大眼睛闪闪发光。“夜里你稳住妖女,我来杀了她!” “呵……行——”邬沭拖长了声音,敷衍地答应一句,打算再睡一觉,为了晚上的大战补足精神。这臭小子还不死心?是真想害死他? 一觉睡到傍晚,他醒过来,起身去做了饭,和邬竹一起吃下。 “叔父,你消耗大,多吃点儿rou”邬竹乖巧地把rou夹到他碗里。虽然很不想让叔父出卖身体,但要对付那个险恶的妖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你听话一点比什么都强!”他看着碗里堆成山的rou片,哭笑不得。 “叔父你千万要稳住她,侄儿一定会救你逃脱苦海的!”邬竹置若罔闻,根本不听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构想之中。 “……你自求多福吧”真是冥顽不灵!他忍不住翻个白眼。受不了了,兄长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傻孩子来的! 吃完饭,他也不等了,直接上手把邬竹捆到后院一根柱子上,嘴巴也塞了起来。 “唔唔唔!”由于体型差距太大,邬竹根本挣脱不开叔父的钳制,只能像个小鸡仔一样任人处置。 “行了行了,别叫了,等她走了就把你放开”邬沭好心肠地拍拍侄儿的头,又捏了捏他rourou的脸蛋。 “呜呜……”邬竹没想到会被最崇拜的叔父背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背影,一双大眼睛慢慢眨了两下,流出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