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西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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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过杭州许多次,但每一次都是为了办事,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都没有心思去好好游览观赏这个被誉为人间天堂的西湖景区。从我们一起住的房子阳台上可以眺望到西湖。我无聊时也会站在阳台看风景但一次想要下去走走的想法都没有。他说我挺不懂享受生活,我觉得也是。对于我而言生活本来也就不是用来享受的。 三月五号那天,我们换上了在小河直街买的汉服,这套汉服是简约清爽的直袖直裾风格,比较接近明朝飞鱼服,但又根据现代审美有些改动,衣服上的图案花纹变为了清新淡雅的花草图案,两条腰带下悬挂着一条墨色玉佩。我们的衣服算是成对的两套,一样的款式只是颜色不同,他穿了浅绿色的而我穿了浅蓝色的。 那一天大概上午九点我们就出发了,他开着车我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上,他对我说:“我会开得慢一点,你看看路上的风景,有什么想下去走走的地方跟我说,我和胖子他们约在中午见面,我们俩先单独逛逛。” 我靠在座椅上。每次坐车都觉得这安全带真勒人,车子很快就开到了西湖边,我看着窗外风景,湖水轻轻拍打岸边,涛声混杂着其他游客得欢声笑语传来。嫩绿的杨柳枝条随风摇曳,隔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望去是蓝天白云和层层青绿色得远山,美得像一幅画卷,到处都是一片春意盎然,鸟语花香,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妆点成了这抹生机勃勃的绿色。 春天的西湖确实很美,除了这自然美景,那拱型石桥和亭台楼阁也错落有致,一座座古风古色的建筑安静伫立在这山水之间,为这原本就很美丽的风景增添了几分浓郁的人文气息。 吴邪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介绍:“这个是三潭映月,杭州最著名的景点,被印在一元纸质人民币背面......” 三潭映月,雷峰塔,断桥残雪,曲院风荷......在车上这些景点都一一从我眼前掠过,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想下去走走的地方,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觉得没有。 吴邪的神色中稍稍带上了一些失落:“我还挺喜欢欣赏自然风景的,之前忙了太多工作上的事感觉很累,你还记得广西的巴乃村吗?我其实一直挺想搬到那种悠闲宁静的小乡村去生活。我店里还有一只狗,真想租个农家大院开个民宿然后养许多狗,但是你会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如果你和我一起过这样的生活会觉得无聊吗?” “不会。”这个回答并非是安慰他,我听他描述也觉得那样的生活不错,感觉悠闲自在,而且我这个人虽然很难喜欢什么但也很难觉得无聊。之前在青铜门里那样枯燥无味的生活也过来了,并没有什么无不无聊的。 他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终于缓和了:“嗯,那好,等过段时间我们就去外省旅游,找个氛围好的地方过那种田园生活。你有没有意中的地方或者对未来生活有什么要求?” 我从没考虑过这样的事,以前的生活根本不允许我思考这些,现在听他说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你决定吧。” “嗯,那我想去云南那边看看,广西太偏远了,云南环境很好交通也相对发达一些。” 他在车上聊了一会对未来的规划,又硬拉着我下车到处走了走,等时间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我们到了楼外楼。 在预定的包厢里店员上了一壶龙井茶,清清淡淡的茶香在这个不大的包厢里扩散开,让人感觉很有宁静清雅的氛围。龙井茶的味道虽有些淡但却又让人难以忽视,仿佛一个贵公子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却气场十足,但这里面又有一股柔和的豆香综合掉了那股清高感,使这位贵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更加平易近人。 我看着杯中的清透碧亮像绿水晶一样茶水,想起三十多年前我曾来过杭州,在吴家的大宅邸里也喝过这种茶。我端起茶杯细品一口,与记忆中的味道相互比较,感觉还是如今的这壶龙井更香。 胖子是第一个来的,他看起来和我们上次在商场分别时一样,还非要热情地给我们一人一个拥抱。在他身后跟着一位穿碎花裙的女子,他向我们介绍说这就是他的女朋友叫做苏小霞。我注意到了她的耳朵上戴着胖子那一天在商场挑选的珍珠耳环。 这个女人看起来三十上下穿着白色旗袍,气质非常温婉但实际性子却很活泼,落座以后她便和吴邪聊起来,胖子则坐在我旁边不经意地靠过来小声问我:“小哥,你最近和吴邪处得怎么样啊?自从你进那个破门以后他就很爱走极端,咳,其实他也没什么坏心思,要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也别怪他。” “我和他没什么问题。” “真的吗?”他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我们也是过命的交情,你可别有什么事就瞒着我。你要是有需要胖爷也是愿意帮你的。” “真的没事。”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吴邪对我很好。” 他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与我拉开距离,然后隐蔽地冲着苏小霞眨了眨眼。没过多久解雨臣和霍秀秀也来了,还来了几个我不认识的新鲜面孔,最后吴三省竟然也来了。 我看了一眼吴三省知道有些该来的事要来了。果不其然等菜上齐,我们吃了一会儿后吴三省就对侄子说道:“小邪啊,我听说你最近一直都在和张前辈在一起?” 吴邪转头问我:“这是我三叔还是我表叔?” “三叔,没带人皮面具。” 他立马换上一副埋怨的表情问:“我的亲叔啊,我可想你了,我都不知道我们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见得面?我甚至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你。以前我那么相信你,结果你把我耍得团团转,一会失踪一会被掉包,一会又突然冒出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哎,知道的知道我是你侄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得罪了你被你当狗遛呢......” 他这一串话让那种“你现在也好意思装长辈来管我”的言下之意呼之欲出,听到这些话吴三省也知道理亏十分尴尬地笑了笑:“哎,小邪你别紧张,其实我是替我大哥来问你的。因为张前辈的身份比较复杂,大哥不从事这方面的生意才委托我来问问。” 这个包厢里原本还有些热闹的聊天氛围渐渐安静下来,他们似乎都在看这一出戏,吴邪淡淡地说:“这件事我应该已经和爸妈说过了。要是还有什么问题你就让我爸来直接跟我说吧,这种都是内部家务事,今天我过生日请朋友吃饭别搞得让大家不愉快。” “咳,家务事啊,”吴三省又尴尬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旁边的我问,“确实你都这么大了我们也管不了你,但你小子也不带人来见见我们,我总得问问张前辈的想法吧,也是实在担心才在这里提这事嘛。” 看吴三省这个态度表现,吴家的人似乎早就知道吴邪有那种苗头了,但他们似乎也能接受?或者说实在是管不了只能被迫接受了。我的思维突然发散了一下,想着过年那段时间我是不是该和吴邪一起去走亲戚?他们要真能接受我觉得也没什么问题。 他这么一问整个包间的人都转移视线注视着我,吴邪看起来有些紧张,我缓缓表态:“就这样挺好的。” 这一句话已经足够了,我也是站在吴邪这边的。吴三省没有再说什么,这个小插曲结束,包厢再次热闹起来。我一直沉默寡言,也没人来和我闲聊,我就专心吃饭,吃完饭看窗外风景。楼外楼的饭菜还算不错,这段时间我也习惯了这块地区的口味,再吃起西湖醋鱼也没有以往印象里那么腥了。至于我原本就比较喜欢的小笼包,叫花鸡,东坡rou,宋嫂鱼羹这些菜也还是很好吃。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有一味点心非常独特,那摆在白瓷盘子里的荷花酥就像朵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花苞,杭州的点心总是这样造型精致可爱,散发着糕点特有得奶油香味,外面千层酥皮也酥脆可口,十分吸引我这样喜欢吃甜食的人。 还有一盘芡实糕,虽然外形没那么漂亮精致,但味道也十分不错,我在以前也吃过和这个极为相似的八珍糕,现在经过改良后的芡实糕更加好吃了,难怪这道糕点能流传百年。那香香甜甜软软糯糯的味道融化在嘴里,非常符合我小时候待在北方偏远小城时对江南得浪漫想象。 我安静吃着饭菜,他们的聊天内容时不时飘到我耳朵里。吴邪说:“哎,今天可真开心啊,真想每天都过这样悠闲的生活。” 胖子也说:“天真,你老跟我说去乡村享受田园生活的事,我已经帮你找好地方了。就在小霞老家附近,云南四季如春,大理风景秀丽民风淳朴,洱海边上有个景村生活节奏悠闲,物价便宜游客众多也适合开店,完美贴合你的要求。改天我们一起去那里旅游看看,要是觉得好就在那里租个房子开个民宿或者餐馆,做生意的事还是你最在行,我和小霞都打算投靠你了,以后我们一起开店赚钱吧。” 他听着听着脸上露出期待向往的表情,看向我:“小哥你觉得怎么样?愿意去大理看看吗?” “好。” “那可太好了,小花答应我帮我管理盘口,希望今年年中就能把工作都交接完成,然后年底就可以去旅游,租个房子再把东西都搬过去。” 说完后他就瞥向解雨臣,好像这些话就是说给他听,催促解雨臣快点完成交接工作的。这位解家当家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笑得像只老狐狸,漫不经心地推脱:“别急啊,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我抬起头看向他,他接触到我的视线脸上笑容一僵,似乎回想起了前不久我去长沙找他们几个人开会并使用暴力手段的事情,于是改口道:“但是我们毕竟认识这么久了,我会尽快把事情都办妥的。” 他们几个人一直聊到下午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才离开楼外楼,我走出酒楼的时候发现整个半边天空都是金红相间的颜色,金色的夕阳撒在西湖上,湖面像有金沙在流动与远处亮起灯的雷峰塔相映成辉。吴邪看着我望向天空,也停下脚步与我一起欣赏夕阳,其他人也都没说话安静地离开了,只剩下他和我一同静静沐浴在夕阳的光辉下。 他牵起我的手,拉着我一同在西湖边散步,我看着太阳一点点西沉,他问我:“瓶子你觉得今天的夕阳好看吗?” 他又用上了这个称呼,我还是更喜欢他这么叫我,他说:“那我们就先不着急回去,就在外面多走走吧。” 我们沿着湖边绿道往前走,路过一个码头旁边停着几叶扁舟,是古装片里常出现得那种乌篷船,船夫热情地吆喝我们坐船,他也劝我尝试体验一下新事物,于是我们便坐上了这样的船。 我们坐在船中央的蓬子下,老船夫在船尾划船,我看着老船夫那熟练地划桨动作告诉吴邪:“也不算体验新事物,我大约四十年前也划过这种船。” 他有些吃惊问:“你连四十年前划过船的这点事都能想起来了,你的失忆症是完全好了吗?” “好多了,但也不知道算不算全好了。” “不管怎么说真是太好了,那是为什么突然好起来了?和青铜门有关系吗?” 我想了想,我的好转肯定和青铜门无关。虽然张家人时不时失忆很麻烦,但从没听说有谁去研究调查出怎么不失忆的方法。而且对付失忆其实也很简单,只要留下本日记就好了,现在科技又那么发达,还可以做电子版本上传云端永久储蓄,可奇怪的是张家人却不愿意干这件事,宁可麻烦别人帮忙传递消息给失忆后的自己,包括之前的我也是这样。 我隐约有种感觉,这种失忆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自愿选择的,又或者说张家人需要通过失忆来回避一些痛苦的记忆。每一次回忆起过去的事情,我都感觉很痛苦,我不愿意一直记得,所以才会遗忘。后来我开始变得不愿意忘记与吴邪有关的事情,结果我也真的没有忘记他。 我告诉他:“和青铜门没关系。这个原本就不是病症也无需治疗,算是长生所带来得副作用。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 “可是,我不想被你忘记。”他这么说幽幽地望着湖面露出有些悲伤的表情,“虽然我做好了即使被你忘掉也会继续喜欢你,让你再次想起我的觉悟。但如果真的这样我肯定还是会伤心的。” 随着船的前进,平静的湖水泛起层层水波,我的心底也像这湖水一样泛起涟漪,这种执着让我难以忘怀:“没事的,我不会忘记你。” “嗯,希望这句话真的能实现。”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没再说话,我也不想说话,太阳被地平线吞没,天逐渐暗了下来,远处湖畔的灯光亮起天上的星辰浮现出光芒,而湖水像镜子一样将周围的灯光逐渐映了出来。 在这样的美景里我突然很想看看吴邪在干什么,抬头看去却发现他正在专注地盯着我。好像即使周围有万千星河,但那明亮的浅色眼眸里却只印出了我漆黑的身影。为什么要这样关心我,为什么要这样在乎我,为什么能对我那么好?无论多少次感受到他的感情,我都震惊而不解。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毕竟我也从未和人谈过恋爱,但我对这样的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被他所吸引。听说爱如湍急的河流,热烈的感情如旋风骤雨和燎原的大火,我从未体会过那种感觉,突然想要走进这场风暴之中,一探名为“感情”的谜题。 不知道他从我的眼中读出了什么,突然倾身向前,抚上我的侧脸然后情不自禁地吻了上来。在他的唇落上来之前,我伸手挡住,他的吻落在我的手心感觉痒痒的。 “在外面不行!” “好吧,回家了可要好好满足我。”他恶狠狠地说着,声音低沉沙哑像在努力压抑某种极端又强烈的情绪。我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对于感情的事我算是个新手一片空白,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紧张,心脏“砰砰”跳着。 现在这样也没什么多余的闲情欣赏景色了,小船向着岸边划去,我们很快坐上了开回家的车。这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他像是在努力平复感情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表情严肃地咬着下嘴唇,而我则不知道这种时候该干什么该说什么。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尴尬,车内的空间太过于狭小,空气也不够流通,车内温度比外面都要热上好几度,给我一种莫名得燥热。 这十分钟车程在以往很短,现在却觉得有些漫长,一回到家他就拉着我径直走进浴室。温热的水落在我们赤裸的身上,还未擦干身上的水珠,他在雾气弥漫的浴室里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我的嘴,我这一次没有拒绝他,反而搂住他回应着他的动作。 他的身躯如此guntang像是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我想起了过年那一晚隔着窗户看到的雪花,纵使北极万年不化的寒冰也终会融化于他的臂弯之中吧。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浸于被他点燃的原始欲望之中,任由自己的身躯被这火焰席卷而燃烧。 我趴在洗手台上,他从背后搂住我的腰,以这个姿势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插入我的身体。我一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他cao我的画面,我这样地趴着,他站在我身后,撞击的力道传来我看见我屁股上的rou都在随着撞击而抖动。我实在是受不住,看了两眼就低下头去,这感觉十分羞耻却又觉得好刺激,我对于放任他这样的自己感到震惊却又觉得很满足。 他伸手摸上我的脸颊,语气哀怨至极:“我就是特意选在镜子前的,瓶子你抬头看看我啊,我看不到脸好寂寞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就今天表现得像是喜欢我的样子。你能说句爱我吗?我想要你啊,看在过生日的份上你今天能答应我所有任性的要求吗?” 感觉他有些太粘人了,我们明明都已经交合在一起他还是觉得不满足,我已经把我所有能给的都给他了,他还想要不停索取。虽然他实在是个粘人精娇气包和贪得无厌的人,但我终归还是不太忍心拒绝他的要求。 我抬起头只感觉脸上发烫的厉害,视线瞟向别处。他用力一个深挺,同时在我的后背琵琶骨的位置啃了一口,我发出一声闷哼,他抚摸我脸颊的手趁机钻进我的嘴里,中指和无名指这两根最长的手指塞入其中,随着他抽插的频率缓缓转圈搅动。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这种搞法的,即使努力不去看镜子,眼角余光也还是会瞥见一点。原本还只是一般羞耻的镜像在他把手指也插入到嘴里后变得更加yin靡起来。他的手指将我的嘴巴撑大,唾液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落到他扶着我下巴的小拇指上,我嘴里不断呼出的热气让镜子上那一小块区域模糊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图像,我的身体都变得更加guntang和敏感了起来,下身早就被顶得泄出来了一次。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几次触碰到我的舌头,稍微挑逗一下又迅速划走,口腔里传来皮肤的咸味,舌头也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他抚摸着我身上的纹身,指头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rutou,而且他只擦靠近纹身的那一边!感觉好过分,胸前传来的是几乎要让人抓狂的痒意。 “瓶子,你觉得难受吗?难受就对了,免得你一下就忘了,好好记住我今天是怎么cao你的。你只能容忍我一个人这么对你。这些都是爱我的证明对吧?”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不大的浴室里回响着清晰地“啪啪啪”声。明明做过那么多次了,我应该已经习惯了这种刺激,但还是被他弄得xiele好几次。他为什么总是隔三差五就能搞出新的玩法? 射过一次的阳具又再次勃起,在我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他突然捏住我yinjing用大拇指堵住顶端出口,质问我:“你到底爱不爱我,说出来啊?” 我也拿他没办法,就按照他的要求说了那些rou麻的话,但爱不爱什么的我真的不太懂,也觉得这种事不是靠嘴上说说就行了的,但不说又不行,只好忍着羞耻说爱他。 这一天确实度过了非常难忘的一晚,在浴室里结束了以后他又到床上拿着一种电动的假阳具cao我,真的是变着法的弄,他甚至扬言说“今天不cao死你我就不姓吴”。不管怎么样,血rou之躯怎么比得过机器,我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差点在床上睡着又被他cao醒,我向他求饶他才终于肯放过我。虽然他是很任性不过我也一直没有拒绝他,事后想想也觉得只要他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