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洞要开花咯~摁按钮准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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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含着他,唇舌绕着他的性器一寸一寸探索,那种湿热的包裹感几乎比任何触觉都要强烈,像是从根部一路缠上他的神经。 他努力不去看她,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扫过。 她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双唇含着他的性器,唇角沾了些水光,眼神却依旧专注又温柔,像是在认真完成某种“课题研究”。 他撑在床边的指节已经发白,肩膀因为绷紧而微微发颤,身体每一根筋都像是被她调成了最高的音。 韶水音忽然一边含着他,一边伸手轻轻托起他的睾丸。 那地方早就guntang发涨,她的手指绕着他一边轻揉、一边缓慢地用力,像是要把他的羞耻和欲望揉成一团,再塞回他身体里。 “……别……”温惊澜低声哀求,声音哑到近乎破碎,“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他下腹疯狂收缩,射意如潮水般涌上,整个人像是被吊在高潮的边缘,稍一推就会坠落。 韶水音却在这时忽然停了下来。 她松开唇,嘴角还挂着一点湿润的银丝,睫毛轻颤地抬头看他:“你要射了?” 温惊澜大口喘着气,眼神几乎是恳求:“音音……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你别停……” 她像没听见一样,歪头看他,语气反倒带了点调皮:“可你不觉得,这种时候暂停一下……更刺激吗?” “……哈?!”温惊澜瞪大眼,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整个人因她的话炸出一身颤栗,“你、你别闹了……” 韶水音笑着抚摸他因为快感而发抖的大腿根,一边柔声说:“鲸鲨先生,你知道吗……睾丸最怕被揉着又不让射。它会涨得越来越胀,然后……啪一下,全射出来。” “我……”温惊澜像是彻底要疯了,腰部一阵阵痉挛,像是强行被拉回从未攀上的顶峰。他咬着牙,额角都是汗,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求你了……别停了……” “好啦,”韶水音低声笑着,终于俯身下来,嘴唇再次含住他guntang的性器。 这一次,她直接含得更深。 他的性器整个没入她湿润的口腔,顶端触到喉口,她竟然没有退开,而是一点点往下压—— 温惊澜整个人炸了。 “音音、音音、别——啊、我真的、射了——” 她的舌头缠着他,手掌一边轻揉他的睾丸,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他根部,配合嘴唇深深地吞吐。 他再也忍不住了。 下腹一紧,像是猛然被掀开的闸口,guntang的白浊猛地涌出,他整个人僵住,剧烈抽搐着将一股股jingye狠狠射进她口中。 她没有退开,只是轻轻咽下,手掌安抚般地继续轻揉,嘴唇一下一下地吮着他泄出的最后一点。 温惊澜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身子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脸颊泛红,眼角都湿了。 “你……”他声音破碎,“你怎么能……” 韶水音抬起头,嘴角还有一点点未擦净的痕迹,眼神却满是得意和温柔。 “我怎么能什么?”她凑过去,捧着他guntang的脸,“让你舒服得都哭出来了?” 温惊澜完全没力气反驳,只能捂住眼,不让她看自己湿红的眼角。 而韶水音轻轻靠在他胸前,像是哄一只炸毛过头的小动物般,轻声说:“乖鲸鲨,今晚你最棒了。” 明白了,我们延续他们之间的“海葵游戏”,进入韶水音引导温惊澜摆姿势→分开臀缝→慢慢进入→刺激前列腺这一整段过程。 节奏会放慢,着重细节,注重温柔、羞耻、信任与情欲的层层递进。 —— 温惊澜还瘫软在床上,气息还没平稳,脸上还残留着方才射出的羞红。韶水音亲了亲他发烫的脸颊,轻轻在他耳边说:“你想要玩摁按钮游戏吗?” 温惊澜下意识低声应了句:“…想。” “那我们今天再来玩一次,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得像潮水,在他脑中一圈一圈地泛起涟漪。他还没完全从高潮中回神,只能睁着微微湿润的眼望着她,仿佛一只刚被逗得彻底瘫软的大鲸鲨。 韶水音温柔地笑了,吻了吻他的眉心,声音低下去:“趴好,把屁股抬高。” 温惊澜的睫毛抖了一下,像是被惊到,又像是被牵着鼻子走得毫无反抗之力。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一点点转过身去,伏趴在床上。 她一边看着他的动作,一边轻声安抚:“手放枕边,身体低一点,嗯……对,屁股再翘一点点。” 温惊澜咬着牙,将额头埋进枕头,手臂伸直。她在他身后调整着他的姿势,那双细软的手掌轻轻托着他的腰骨,往上抬了抬。 他背部伏低,臀部高高翘起,整个人就像是被温柔驯服的小动物,羞耻却又顺从。 韶水音的指尖落在他光裸的臀部上,轻轻地抚了一圈,然后慢慢地将两瓣臀rou分开。 他本能地一颤,肌rou紧紧收着,却没有阻止她。韶水音低声哄他:“放松点……鲸鲨先生的海葵洞,要准备开花啦。” 她的声音又软又坏,偏偏又轻巧地拂过他耳边,像是带着笑意撒糖似的调侃。 她的指腹顺着臀缝往下摸,轻轻停在那一点柔软的肛口上。那是一片紧闭的、颜色略深的柔rou,还带着前一晚残留的红润与脉动。 她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指腹在那圈肛口上缓慢打圈,每一下都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哄:“它还记得我吗?记得我用手指碰过它、亲过它……它现在有没有乖乖地张开呀?” 温惊澜咬着牙,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音音……你别这么说话……” “这么说话你就会想画面了,对不对?”韶水音凑近他的后腰,舌尖舔了舔那一片柔嫩的皮肤,“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她舔完又亲了一下,那一吻落得极轻,却带着火星般的热度。 然后,她的手指才真正地——轻轻探了进去。 第一节指节缓慢地没入,他的肛口紧得像个包着果冻的小花苞,几乎要把她的指尖绞紧,但她没有用力,只是一点点等他适应。 “太紧了……”她低声说,“你身体还是在紧张呢。” “……没有。”他低低地否认,但声音已经完全不是他平时那个沉稳的样子,而是染了薄薄一层喘息和无措。 韶水音笑了一下,没再揭穿他,只是亲了一口他后腰的小窝:“那你再给我一点点空间,好不好?” 她的手掌轻轻在他腰侧揉着,一边缓慢推进第二节指节——那股被包裹的触感越来越深,像是穿过了一道道软rou构成的柔滑水道。 当她的指节触到他体内那个略硬的突起时,温惊澜整个人忽然僵住,腰部猛地一缩。 “……啊……别……!” 韶水音立刻停下,贴近他的背,小声问:“不舒服吗?” 温惊澜低低地喘着,喉结滑动了两下,才哑声回应:“不是……太……太奇怪了……” “是这儿?”她用指腹轻轻按了按那一点凸起,“像一颗埋在你身体里的小豆豆,软软的,滑滑的,按一下就想躲起来。” “哈……你别……”温惊澜声音开始破碎,脸埋在枕头里,身下却已经微微翘起,肛口不自觉地一阵阵收缩,像是在被迫适应又不自觉迎合。 韶水音没有再开口,只是俯下身,轻轻用唇贴上他发热的背脊,一边揉着他的前列腺,一边在他耳边呢喃:“再适应一下下……你的小海葵马上就会张开了。” 她的指尖一点点绕着那块前列腺打圈,有节奏地揉、压、停顿、再揉……带着极致耐心,又仿佛在研究某种深海生物的律动。 温惊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不受控地弓起了腰,后xue猛地一紧。 她知道——那是他要射的前兆。 但她还是没有加快,只是慢慢揉着他体内的那一点,用最温柔的力道,让他的理智一点点溃散。 温惊澜的肛门紧紧含着韶水音的指节,仿佛那一圈软rou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尽管还是紧,却不再排斥,反而像是微微地、自主地张开了一点,犹犹豫豫地迎着她的推进。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吐气:“你的海葵洞,好像……越来越乖了呢。” 他整个人像是炸了一样,手指死死抓着枕头,喉咙一阵发紧,耳朵红得不行,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她的指节在他体内缓缓向前、向内,每一次都精准地蹭过前列腺——那颗小小的软豆似的腺体,被她揉着、按着、圈着画,像是被逼迫着一点点熟悉她的存在。 “鲸鲨先生…”她的声音忽然低下来,像在他体内种下一颗羞耻的种子,“你记得那天咱俩看的吗?人类的前列腺,其实也被称为…‘男性的G点’。” 温惊澜猛地一颤,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你别说了……” “那我不说,”她笑着,一边亲吻他后颈,“但我会让你记住它。” 说完,她的指节忽然往深处一点,角度轻轻变了些,整根手指内弯,从下方向上顶住他的前列腺,像是一下子按住了电闸。 “啊——!”温惊澜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整个人像是炸开了。他的下腹猛地收紧,腿根不由自主地并拢又分开,身体在那股汹涌快感中微微发抖。 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而那根还在他体内轻柔揉弄的手指,正在逼迫他跨越羞耻的临界点。 “音音……我不行了……我真的……会在你手里射出来……”他声音已经破碎,带着难以遏制的哭腔,“我……屁眼里被你……玩到……” “嗯,我知道。”她轻轻吻着他汗湿的后背,指腹持续地顶着那一点敏感软rou,动作柔缓却带着无比的耐性,“你的身体已经在告诉我了。” 她另一只手悄悄探到他身下,前端早已涨得不堪,顶端渗出的液体一触即泄。她轻轻握住他,手指与体内的指节前后夹击,让他陷入彻底的崩溃。 “啊……音音……我要……射了……要从屁眼里……”他一句话都快说不利索了,理智像是在他体内被揉碎,羞耻和快感交缠成一团,把他整个灵魂都卷进那一点濡湿的高潮里。 下一秒,他猛地一颤。 温惊澜在她指间喷涌而出。 一股股白浊的jingye猛烈地从他胀痛的性器中涌出,射得极猛,打在床单和他自己的腹部上,甚至还顺着她的手流下来。 他的肛门仍然紧紧含着她的手指,高潮中的rou壁一阵阵收缩,像是哭着、喘着,将她的指节牢牢咬住,连着前列腺的抽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韶水音被他那阵剧烈的高潮惊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搂住他,另一只手仍留在他体内不敢抽离,像是怕他空落。 “都射出来了呢……”她贴在他耳边,声音软得像哄小孩,“你的海葵真的张开了,好厉害。” 温惊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手臂还在微微发颤。眼角泛红,唇色苍白,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被她彻底榨干了。 从肛门到yinjing,从羞耻到释放,每一处都在她的掌控下xiele身,也xiele心。 他不敢回头,只是将脸埋进臂弯,声音极低:“……音音……我真的没脸了……” 韶水音温柔地笑了,吻了吻他颤抖的肩膀,轻声:“有脸没脸的东西,等明天再找。现在,就让我多摸你一会儿,好不好?” 他没有再拒绝,只是靠在她怀里,像一只终于彻底认输的鲸鲨,静静地颤着,喘息着,却从未如此安心。 温惊澜还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汗湿的发丝贴着脖颈,后背微微起伏,像是刚从海里被捞起来的大鲸鲨,还带着未散的潮意。 韶水音俯身吻了吻他的肩,轻声问:“可以……再深入一点吗?” 他没有抬头,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那点颤抖不是拒绝,而是被她牵着走得太深,心里又羞又怕、却无处可逃。 韶水音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下床从行李里拿出了一只穿戴式器具。 还是那根透明的假阳具,尾部是一条结构柔软的束带,前方连接着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颜色完全透明,表面质感略带颗粒感,根部略粗,头部圆钝。这是两个人一起挑的,是小水獭拥有全部鲸鲨先生的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