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除了逗弄海葵,就是偏爱球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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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上它时动作很慢,系好束带的同时,还不忘转头看他一眼。 “我带好了哦,”她语气温柔地像哄一只炸毛的猫,“鲸鲨先生,你要乖乖的……接住我。” 温惊澜的喉结滚了滚,像是强迫自己吞下羞耻和预感中的冲击。 他听到身后床垫轻轻一陷——她重新爬回到他身后了。 “手再往前一点,背放松……屁股抬高一些,好吗?”她低声引导,一边抚着他的腰,“我会慢慢的。你只要……别夹太紧。” 他照做了。 他的臀部被她轻轻抬起,裸露地撑在空气中,肛门已经因为前戏而润滑得微湿,肛口红润、微张,像是刚绽开的海葵,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更大的东西来触碰。 韶水音扶住阳具的根部,在他臀缝间缓慢下滑,透明的guitou顺着缝隙一寸一寸地摩擦,停在肛口前。 她低头贴着他后背,声音轻得像呼吸:“我进来了哦。” 然后,她轻轻施力,guitou慢慢挤压着那圈紧致的软rou,一点一点地、极缓慢地往里顶。 “啊……哈……哈……”温惊澜几乎立刻发出声音,他的肛门被撑开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蜷了一下。 那东西太大了。 比手指、比任何进入都更大,饱满、坚硬,仿佛一点点把他的体内撑开成一个从未接纳过的尺寸。 “音、音音……慢点……”他声音发颤,脸埋进床单,连耳根都烧透了,“太大了……撑得……撑得我快裂开了……” “嘘……”韶水音俯身抱住他,吻了吻他颤抖的肩,“再忍一下下,就一点点。” 她的手掌按着他的腰,防止他本能地想躲,另一只手小心地控制角度和深度。穿戴式的仿真阳具缓慢地、持续地压进他那被润滑得微张的肛门,一点点被rou壁包裹。 “你好紧……”她贴着他耳边轻语,“整根都要被你咬断了。” 温惊澜羞得脸颊发烫,腰腹一阵阵抽动,括约肌的肌rou本能地收缩,却又在她耐心的停顿中缓缓张开。 终于,整个根部缓缓没入——他被她撑开了。 肛门紧紧套着那根仿真阳具,连最深处都被填满。他像是被彻底“接纳”了,身体还在轻颤,内壁抽动着适应那被撕开的充实感。 “好棒。”韶水音低声夸他,轻轻吻他后背,“你把我全都……接进来了。” 温惊澜埋着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别说了……我真的……” “真的什么?”她轻轻一挺腰,阳具在他体内微微顶了一下,蹭过前列腺。 他忽然全身一抖,忍不住叫出声:“啊……哈、我……会被你cao出来……” “会吗?”她笑着,缓缓抽出一些,又慢慢推回去。 她的动作不快,每一次进出都不急不缓,却故意让每一寸仿真阳具都压过他的敏感点,拂过他的深处。 那种被撑开的饱满、无法逃避的撞击感,一点点摧毁他最后的理智。 他像是彻底被她用器具钉在床上的人,身体被迫张开,屁眼痉挛、流涎、像是真正“接纳了她”。 而她在他体内来回缓缓地顶着,像是在确认:“鲸鲨先生的海葵……今天也开花了呢。” 韶水音依旧伏在他背上,动作温柔,却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缓慢地抽出穿戴式器具的一半,又重新推进去。阳具从他后xue中滑出时,带出一道浅浅的银丝,而重新进入时,又像是要把他整个体内搅乱。 “音音……慢点……我受不了……啊、哈……”温惊澜的声音几乎已经哭出来了。 每一次推进,都会准确地顶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前列腺。那是一种从深处卷起的快感,像被人伸手揪住了神经末梢,整个人都不再受控,只剩下喘息与战栗。 他的后xue被反复撑开、压迫,rou壁一阵阵地痉挛、收紧,像是主动地将那根阳具“吸”住,不让它离开。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迎合她。 “你感觉到了吗?”韶水音伏在他耳边,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它在你身体里跳哦。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诚实。” “不要……你别说……求你……”温惊澜咬住枕头,整个人像被火烤过的鲸鲨,眼角湿润,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着后腰,迎着她的每一次顶入。 韶水音的动作缓慢,却有节奏感,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像是在深海中反复拍打他最深的情欲核心。她一边进入,一边用手握住他的前端—— 那根性器早就因为体内的刺激再次勃起,微微颤着,顶端渗着透明的液体,像是即将失控的信号。 “你又硬了,”她语气甜得不可思议,“你真的喜欢被我cao吗?被我从后面插着,就这么快又硬了。” 温惊澜不敢应声,只有身体在颤抖回应。他的前端被她握在掌心,后xue又被阳具充满,每一下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引爆的高潮预警。 她忽然一边顶入,一边弯下腰,从后方捂住他的胸口:“乖一点……让我一次,把你cao到彻底崩溃。” “啊——哈啊、啊……音音……我真的、真的要——” 她忽然停下,再次重重顶了一下,那一击顶在前列腺上,像是点燃了整个神经系统。 然后他——彻底崩了。 “啊啊啊啊……哈、哈……我……我射了!!!” 温惊澜的身体猛然一绷,后xue剧烈收紧,像是把整根阳具紧紧咬住。前端猛地一跳,一股guntang的白浊猛烈喷出,打在床单、手背、还有自己腹部上,一下、两下、三下,像是从最深处释放出的极限浪潮。 他喘着气,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眼角已经泛红,后xue仍在一抽一抽地紧咬着她体内的假阳具,不肯松开。 韶水音将他搂得更紧,伏在他背后一动不动,温柔又坚定地陪着他把最后一点快感释放完。 温惊澜像是被cao得彻底泄空了,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连手指都在发麻,只有后xue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饱满和抽动,像是一种隐秘又真实的占有痕迹。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我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你的海葵了……” 韶水音轻轻亲了亲他背上湿润的皮肤,在他耳边回答:“你是我最可爱的海葵。” 她轻轻抽出了阳具,那一刻,他的身体像是抽离了中心轴,肛口湿润地张开了一瞬,又缓慢地合拢,残留着他被彻底进入的痕迹。 她抱着他,从身后紧紧贴住,不再言语,只是让他躺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安抚着他颤抖的背脊。 温惊澜安安静静地趴着,额头抵着枕头,呼吸还没有平稳。身下已经是一片混乱,白浊沾在床单和自己身上,屁眼还残留着被填满过的胀感,一阵阵地抽动,像是身体还没反应过来——那根温热的仿真阳具已经不在他体内了。 韶水音没有急着离开他身体,而是缓缓伏下身,从身后抱住他。 她没有说话,先是用指腹轻轻拂过他后腰的汗,再顺着肩胛窝一点点抚下去,最后贴着他guntang的后颈,亲了亲。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软得像夜风,“是不是有点胀?” 温惊澜轻轻摇头,却没能说出话来。 他其实有点想哭,不是难受,也不是疼,而是那种被信任的人从背后完全拥抱、包裹、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彻底地……被一个人接纳过。 那根在他体内停留许久的阳具并不冰冷,而是带着她的体温。她的每一下进入都不急不躁,就像她对待所有水生动物那样——温柔、耐心、认真、爱惜。 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会在某一天,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人珍重而缓慢地“进入”。 韶水音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小心地从背后抱紧他,手指安抚地轻轻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摩挲。 “你刚刚真的好棒。”她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很怕、也很紧张,可你还是……全都接住我了。” 温惊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挤出一句话:“我不是因为……想忍,是因为你是你。” 他把脸埋进手臂,声音闷闷的:“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让别人这样碰我。” 韶水音听着这句话,心脏轻轻颤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顺势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肩,像是用整个身体轻轻覆盖住他不安的心。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去,“所以我会记得每一次你给我的信任……我不会用力太过,不会让你难堪,更不会——让你觉得自己被利用。” 温惊澜抿着唇,闭着眼,一滴眼泪悄悄从眼角滑落。不是软弱,而是某种深层的情绪涌了上来——羞耻、亲密、被珍惜、也被彻底触碰的感觉。 韶水音轻轻转过他的身子,让他仰躺下来。她用毛巾沾了温水,慢慢帮他擦去身下的湿意。 她没有说多余的情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照顾他,把他像一个发热的生物一样,一寸寸重新包好,擦干净,抱进怀里。 等到他终于缓过气来,她才低头轻轻吻了吻他还泛红的眼角。 “你真的很美,惊澜。” “而且我从没觉得你脏。”她轻轻笑着,“只有特别、温柔、又真心。” 温惊澜眼眶又有点热,轻轻把她搂进怀里:“……那你别画小麻子了。” 韶水音抬头:“嗯?” “画我。”他声音低低的,有点沙哑,却认真到极致,“你就画我好了……我可以是你世界里唯一一只……会为你开花的海葵。” 韶水音愣了一下,眼睛慢慢弯起来,整个人笑进他怀里。 她吻着他的唇,轻轻地,像海浪吻着礁石。 “我画过你哦!” 她说着,起身拿出平板,点开一个项目给他看:“喏,这是我画的你——” 温惊澜定睛一看,脸“刷”的红的透透的! 那是公交车上他的腿、裤缝、以及…球球压出褶儿。 他眼神复杂,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嘴唇抿得死紧,整个人僵在床边。 他喉结滚了好几下,憋了半天,终于低声炸出来一句: “你是不是早就、早就在画我裤子里的……” 韶水音:“……不是‘裤子里的’,是‘裤子压出来的’。” 温惊澜:“……你还分这么细!!?” 他耳尖烧红,气音全飙起来,像被抓到什么丢脸秘密的人,反而是被她窥探的一方: “你画得、你画得这么细致……你是不是天天偷看我!”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想看我坐那儿,想得都快疯了!” 韶水音倒吸一口气,见势不妙,打算翻身逃跑。 结果下一秒,她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拽回床边。 他咬着牙,盯着她的眼神,羞耻到炸:“……你、你现在看够了吗?” 韶水音摇了摇头:“没看够,永远都看不够。”她眼睛亮了下:“不如下次调休你执勤回来,你给我当模特,我重新画一遍你?”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脸红得快冒烟,耳尖红到发亮,仿佛整个人都被她这句“重新画一遍”给点了xue似的,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我……”他嗓子发哑,喉结动了动,整个人像是被按在热锅上的鲸鲨,尾鳍都卷起来了,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他不是没想过她画过他,可从没想过她画得那么——那么细致! 连……连那种地方都画了! 那他坐在驾驶位上时的小动作?他下班换衣服时的神态?他一不小心张腿的时候……她是不是都看在眼里了? 温惊澜像是脑子里涌进了潮水,一时间羞也羞不过来,怒也怒不起来,只剩下被她撩得快喘不过气的慌乱。他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手还握着她的手腕,掌心都有点发烫。 “你、你想得……你是不是、是不是……整天都想着我坐那儿的样子啊……”他说着声音就哑了,像是在自爆,又像在拼命找个台阶,下一秒,他嗓音低得像在破罐子破摔: “……我、我给你当模特你、你别画太细行不行?” “要不……你说哪儿,我就……我就坐给你看。” 他声音已经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却格外认真,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像是要把一整颗心交到她手里。 温惊澜被她抱住,整个人像被糖水泡了一样,僵着僵着就软下来了。 听他这话,韶水音笑开,轻轻的将他推倒,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前额:“那就说定咯!改天我要画你的时候你不能推脱。今天先睡,做个好梦哦,鲸鲨先生~” 他躺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被她额头一吻轻轻一触,整颗心都像是被按住了什么机关,“咚”一声,在胸腔里炸开。 “……嗯。”他嗓音闷闷的,像睡前的小兽应了一声,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可她那句“鲸鲨先生~”一落下,他的耳尖又红了。他侧过脸,把脸埋进她颈窝里,像是躲着,又像是在寻她的气息。 “音音。” 温惊澜声音闷闷地、低低地从她肩膀上蹭出来: “我今晚……肯定会梦见你画我。” “你别笑我。” 韶水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那我明晚回来咱们就开画,到时候看我画得像不像~”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点,像是鲸鲨沉进了一片温柔的海洋里,也像是抱着他这辈子最想守住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