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制服被画蛋蛋嗯,裤子脱下来了(微H)
书迷正在阅读:重影 (乱世古言1V1)、我和隔壁jiejie的故事、累月旧痕[骨科/父女]、杀死白骑士、我尝了隔壁保姆的逼、成瘾2.0(NP 久别重逢)、深深禁锢(H)、咸鱼被迫翻身后被囚禁了、虐文白月光总被变态男主们强制爱(快穿)、[all洁]他们的向导
自从韶水音恢复到正常白班后,春信市的夜晚就多了一位在公交车上打盹、画画、轻声哼歌的漂亮姑娘。 她的下班时间是晚上八点,恰好和温惊澜的晚班重叠。她下了水族馆的班,不回酒店,不去餐厅,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公交站台,登上他的车。 温惊澜第一次看到她坐上来时,整个人都有点慌。 他下意识地说:“音音,你坐这一圈太辛苦了,早点回去歇着,别在这儿跟我跑一晚上的车,累。” 可韶水音把包往怀里一抱,斜着靠在座椅上,语气软软的却带着拦不住的坚定:“为什么辛苦?这公交车空调凉快得刚刚好,座椅又宽又软,我画画的时候不抖,睡觉的时候也稳。” 她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看,多好,连靠窗的风都是刚刚好的。” 温惊澜张了张嘴,想劝,可她已经戴上了耳机,听着白噪音掏出了平板,在那里一笔一笔描起了她没完成的图纸。那一晚他开了整整三圈,每次回头看,都能看到她歪着头,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执笔,画得专注极了。 偶尔困了,她就窝在角落里打个盹,头歪歪地靠着玻璃,车外灯影拉过她的睫毛,像小水獭睡在码头边的样子,软得不行。 从那天起,这成了他们默契的习惯。 一个人在开车,一个人在陪着,公交车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 不过回到酒店后,两个人的玩的花样可就多起来了—— 自从那天韶水音给温惊澜展示了画作后,温惊澜就开始留意自己坐下时那两个球的摆放位置。 这天下勤,和音音一起回到酒店后。温惊澜穿着那套制服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分开一点,跟韶水音画里的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他本来是想试试她的“透视角度”有没有画错,结果刚坐下就发现—— 真的压出褶儿了。 那两个球在裤子里老实得不得了,但只要腿这么一张,就会慢慢沉下去,贴在大腿根的热度上,还真有点像她画里的形状。 他坐着,身上已经是细细一层汗,耳朵红得发烫。 浴室门被推开,韶水音刚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推门而入,结果一抬头愣住了。 温惊澜整个人坐在床边,穿着制服,裤子笔挺,坐姿笔直。那副“为你摆好参考坐姿”的模样,实在太好看、也太让人心口发颤了。 “……你、你干嘛还没换下制服啊?” 她明知故问,眼睛里却已经闪着不老实的亮光。 温惊澜别过脸,耳尖已经热到快烧出水汽。他嗓音哑哑的,咬着牙说: “你不是画了图吗……” “你不是……喜欢这种姿势吗。” “那你、你就画吧……” “……画清楚一点,看够了……就别再念了。” 韶水音原地没动,胸口一热,眼眶微湿,忽然就笑了。 她一步步走过去,蹲在他膝盖前,仰头看着他:“那鲸鲨先生,你得坐稳哦。” “我要认真画一张新草图了。” 温惊澜手指在裤缝里紧紧蜷起,整个人像快被她这句“鲸鲨先生”喊得化掉—— 他不是被占有得不甘,而是被爱得彻底俘虏,他眼神发颤,却没躲,反而慢慢往前挪了一点: “你……你要摸着画,也可以。” 韶水音眨了眨眼,嘴角挤出一个坏笑:“那干嘛不直接脱了裤子画?” 她这话一出口,温惊澜怔了怔。 韶水音那副调皮的神情还挂在脸上,可眼里已经浮出一层闪闪亮亮的热意。 她没有立即提笔,而是静静望着他,像在等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那种凝视带着近乎虔敬的温柔与克制的渴望,仿佛在审视一件极为私密的艺术原型,而非一个坐在她面前、赤裸而紧张的男孩。 温惊澜咬紧了唇,脸颊泛起明显的潮红,耳尖也早已染上一层灼热的绯色。他最终还是慢慢地站起身,移步至她的床前,极其小心地坐下。身上仍穿着那件制服衬衫,而裤子已经褪至膝弯,裸露出的腿部线条紧绷得近乎僵硬。他坐姿端正,双腿微微分开,努力维持住某种尊严——仿佛正用整副身体对抗羞耻与不安。 “……你快点画。”他的声音低哑,语调极紧绷,“别老盯着那儿看……看得我心发毛。”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圈养的鲸鲨,隐忍而敏感,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在宣示着戒备。然而韶水音并未立即动笔,而是安静地凝视着他身体的中央,眼神专注到几近出神的程度。 光线柔和地洒在他下腹与腿根之间,随着他紧绷的呼吸起伏,原本试图平伏的生理反应仍然缓慢而清晰地浮现。那不是完全的勃起,但也绝非沉寂状态——一段明显的轮廓,从睾丸上方逐渐抬起,轻顶着尚未完全褪下的裤缝,因局促的姿势而微微颤动。 他显然在克制,腿部肌rou死死收紧,身体后仰,仿佛只要再靠前半寸,就会彻底失控。然而正是这份压抑不住的欲望,与他竭力维持的端坐姿态之间,制造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张力。 韶水音终于轻轻吸了口气,低声唤他:“鲸鲨先生。” 她的语气柔得像是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吗?” 温惊澜下意识别开脸,嗓音几乎要破音:“……你别说。快点画完就行了。” 可她偏不如他所愿。“我现在的心情是——”她飞快起稿,语调轻盈,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坦诚,“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一个男孩子,会为了我脱了裤子,坐着让我画他的蛋蛋。” 他整个人像被点燃,脸涨得通红,伸手便想遮住眼:“音音你别说了,求你了行不行……” 她温柔地摁住他颤抖的手腕,继续低头描线,仿佛进入了一种专属于创作的冥想状态。 “腿再往外一点……睾丸在这光线下微微侧垂,轮廓自然……软组织位置比我想象得低三厘米……而且从这角度看,‘上面’已经有点起势了。” 她顿了顿,又极其认真地补了一句,声音温和却毫无调侃意味: “——不过,这也太可爱了。” 温惊澜整条后脊都烧起来,耳根红得像能滴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音:“你还能不能画了!!” 她依旧笑吟吟地换了支炭笔,在他腿间那对被大腿轻轻夹住的小球球上加深阴影,每一笔都精致到近乎解剖级的严谨,却又饱含某种私密的温柔。那处原本羞耻的器官,在她的描绘下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不再只是生理结构,而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存在。 “这张,”她轻声道,“我要收进‘私藏手稿集’。” “你还分私藏和公开的?”他几乎破音,眼中满是震惊与羞愤。 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地笑:“当然啦。这种……只能我一个人看。” —— 十分钟后,她终于收笔。她轻轻吹去纸面上的炭粉与铅迹,神情平静而满足,仿佛刚完成一件耗尽心力的杰作。 “画好了。” 她将画板旋转过来,双手捧着那张纸,郑重地递给他。 “鲸鲨先生,这是你的专属绘图档案001号。” 温惊澜接过画纸,目光沉沉地停留在上面许久。那是他自己——一个坐在床沿、微微张腿、身体赤裸却挺直的青年。他的下身被她精确地描绘出来,包括那羞耻至极却温顺的器官——从压着的睾丸曲线,到上方那一段似挺非挺的起伏,全都忠实地呈现在纸上,像一幅极致诚实的身体地图。 这幅画中没有半分亵渎之感,反而充盈着一种极致的专注与深情。他从未想过,有人会如此认真地看待他的身体,甚至是那最脆弱的部分。 他抱着那张纸,沉默良久,终于低声道:“……你以后都不许把这画给别人看。” 她微笑着点头:“那当然,这张……我连作品集都不敢传。” 他垂下眼,声音轻得仿佛在风里飘散:“……谢谢你喜欢我。” “谢谢你,连这种地方也愿意画下来。” “我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你这么看我,我就觉得——我也许真的,值得被画一次。”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对折好,像是在收藏一封见不得光的情书,塞进床头柜最底层,锁好,又确认了三遍才抬起头,耳根仍未褪色。 “……以后你要是还想画,我都给你画。” “你要画一百张,我也不跑。” 韶水音静静望着他,眼中仿佛落满星辰,语气温柔得几乎能融化人心。 “鲸鲨先生,”她轻声说道,“你是我人生中……最想画一百次蛋蛋的那个人。” 然后,她轻轻凑过去,在他耳侧落下一句低语。 “鲸鲨先生,我还有很多没画够。” 温惊澜刚想说话,却被韶水音轻轻按住肩膀,推得微微后仰。他只觉床垫下陷,下一秒,他已仰面躺倒在她面前,整个人落入她臂弯里。 她伏在他胸口,娇小的身躯轻盈却压得他动弹不得。 “音音你……你要干什么……”又来吗?他的声音发颤,眼神惊慌,但下意识却没有拒绝,反而微微蜷起手指,像一只被温柔摸顺了毛的小兽,努力适应那份不被允许抗拒的亲密。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来,吻住了他。 先是唇边的轻柔啄吻,接着是沿着下颌、喉结一路往下的细密亲吻,像是在巡游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她的吻不急不缓,像在描绘比画更重要的线条,唇瓣所到之处都烫得他神经紧绷。 韶水音一路吻下去,唇齿落在他腹部,轻轻咬了一口。 他整个人猛地一颤,下意识想收紧腿,却被她轻巧地拍了拍膝盖。 “别动。”她语气轻柔,甚至带着点笑意,“我还没亲完。” 身高的差距在此刻显得格外明显。她才一米五四,而他身高一米九二,她像是抱着一整座黑山在亲吻。她伏在他腿间时,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他的双腿笔直地支起,像围起一座帐篷,而她在中间,像个贪恋温热的精灵。 温惊澜已经羞得不行,唇抿得死紧,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残忍。 当她的指尖轻轻覆上那对早已被她描画过的软组织时,他猛地抽了一口气。 “音音、别……”温惊澜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几乎要落泪的羞耻,“……那是、那是蛋蛋……” 韶水音没理他,只是专注地将那对球球捧在掌心。 他实在太大了。她的手太小,根本无法完全包住。 那对睾丸沉甸甸的,被她拢在手心时,重量感真实得惊人。皮肤因温度升高而微微潮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细微的颤抖,像极了某种快要被惊吓炸开的野兔。 韶水音低下头,唇贴着他的腿根,轻轻呢喃:“……真是漂亮啊。” 温惊澜听见她的语气,不像在调情,倒像是把他的身体当作某种罕见的自然标本在珍藏。 她的拇指轻轻划过那片皮肤,那层柔软的皱纹像极了温热的丝绸,随着她的动作轻微地收缩。而他早已彻底挺立的yinjing,也因她手掌的碰触,微微一跳。 她低头看了看,目光专注得近乎神圣。他早已充血,整根胀得发红,青筋隐隐浮现,体温烫得吓人。 韶水音轻轻抚过那根guntang的器官,像是在掌心里握住一束沉甸甸的光。她吻过他腹部的肌rou,然后将脸埋在他腿间,带着沉醉的语气低声说:“你知道吗,惊澜……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这里。” 温惊澜脸红得快晕过去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你……你疯了。” 韶水音却只是轻轻笑了一下,继续抚弄他两腿之间那对已经被玩得发热发涨的器官,将它们和他硬挺着的阳物一并托在掌心,缓慢揉捏,像在安抚某种娇贵的东西,又像在惩罚他那份不知所措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