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一样透明的器物,可以让我看到你的一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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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惊澜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眼神飘忽,唇角颤抖,整个人陷在被她亲吻与玩弄的余热中,身体像被拆解开的乐器,音符零散而暴露地落在床上。他努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但韶水音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所有的克制轰然崩塌。 她微微抬头,在他腿间轻吻了一下,然后缓缓抬眸,声音低而温软: “让我来,好不好?” 温惊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极轻地“嗯”了一声,像是一只认命的小兽,把整个身体交给了她。 她没有急着推进,只是俯下身,在他光裸的大腿上落下安抚的吻。那吻一下一下,像是写在皮肤上的誓言。她的动作娴熟而细致,一切都像是无声的仪式。 她取出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倒在手心,掌心搓热后,将指尖温柔地探向他身后最柔软的部位。他早已习惯了她的亲密,只是肌rou仍旧在最初接触时微微一颤——不是排斥,而是过于敏感的本能反应。 “放松点,惊澜。”她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将润滑缓缓推入他体内。她的声音像融化在耳畔的风,柔和得令人无处可逃。 他整个人僵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自觉的低喘,但还是努力照她说的做了。臀部的肌rou缓慢地松弛下来,接纳她指尖的探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进入,却依旧会因为她的专注和亲密而红了眼眶。 “这里还会紧……”她轻轻地评价着,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地绕着打圈,涂抹着更多润滑,动作极其耐心,仿佛是在温柔地打开某道命运的门。 而他只能仰着身子,膝盖蜷起,双手紧紧攥着枕头,不敢直视她。可身体却实诚得不行——在她动作深入时,他的前列腺敏锐地收缩了一下,像是渴望某种更深的触碰。 她察觉到了,轻轻按住那个点,试探着揉了揉:“……这里,还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吧?” 温惊澜低低地闷哼一声,喉咙发紧,尾音带着一丝泄露的快意。他不敢回答,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得太快。 她却像极有耐心似的,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轻揉着那片柔软的腺体,动作既温柔又熟练。她的每一寸动作都不是为了羞辱,而像是为了唤醒某种藏在他身体深处的愉悦本能——她从不催促他“快点适应”,她只是不断地让他知道:“你是可以被疼爱、可以被小心对待的。”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前端已经挺立得发烫,顶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脉管滚落。她伸手托住,低头吻了吻他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说:“别怕,我都记得。”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关系。 相反,这正是他们最习惯、也最亲密的方式。 不是传统的“谁压倒谁”,而是韶水音用自己的方式进入他,进入他的身体,也进入他的信任。一次次的后庭情趣早已磨合出一种几乎不需言语的默契,他知道她会耐心,她知道他会羞涩。那羞涩,不是抗拒,而是让她更加沉迷的甜蜜脆弱。 他从未主动开口要求,可每次当她在耳边问“今晚可以吗”时,他都会慢慢侧过身,或是默默地跪在床上,或是像今晚这样,赤裸着坐进她的怀里,一言不发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这不是臣服,这是在最深处的爱情语言。 而现在,她终于贴近他的后xue,指尖在那已润透的入口处轻轻探查。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退缩,只是更紧地抓住床单,咬着牙,低低地喘息。 她亲吻他后腰的骨缝,声音几乎要融进他的肌肤里。 “鲸鲨先生。” “今晚……我会好好爱你的。” 润滑得足够彻底之后,韶水音轻轻抽出指尖,身体微微后倾,从床侧抽出一件早已准备好的物件——那是他们共同选的穿戴式器具,材质柔韧,形状流畅,整体呈清透的玻璃感,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光,仿佛一滴将凝未凝的水。 温惊澜第一眼看见它,就想捂脸。 “你又拿这个……”他声音发颤,语气像在抗议,可身体却在她靠近时僵硬地绷住了脊背。 “不是你上次说,‘看到它插进去更羞耻’,‘就像能看到自己被我撑开的样子’,然后硬得不行的吗?”她凑近,笑意温柔却直白。 温惊澜整张脸烧红,几乎想用枕头蒙住脑袋:“……那、那是上次,你别当真……” “可我当真啦。” 她的语气像是抱着什么糖果说“我不会还你了”,然后将那透明器具穿戴好,带着一点调整后贴近他身后。 他已经蜷起双腿,膝盖自然弯曲,后背微拱,臀部无处可藏地暴露在她面前。 那透明的器具,顶端已经涂满润滑,冰凉一瞬,便被她缓缓抵在他入口处。 “慢一点……”他轻声道,声音带着难掩的颤,“音音、慢一点……” “嗯,我会慢慢来的。”她俯下身亲吻他背脊,掌心贴上他腰窝的弧线,声音仿佛从肌肤深处传来。 透明的器具缓缓没入,顶端先是轻轻探入,再一点点向内推进。他的后xue微微收缩,却因熟悉的扩张感而自然接纳。润滑足够,动作细致,每一分进入都像是在循序诱导一场甜蜜的沦陷。 直到那根透明器具大半没入,他才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进去、全进去了吗?” 韶水音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望向那根嵌入他体内的清透器具—— 她能看到他的内部。 那柔软而紧致的腔道将器具牢牢包裹,器壁轻轻收缩,像是在喘息般地回应着这段入侵。器具内的细节纤毫毕现——从rou壁的形状,到前列腺被挤压后的微妙弧度,全都透过透明材质一览无余。 她怔住了。 指尖不自觉地抚过那透明之中温惊澜的身体轮廓,眼神里闪过一瞬毫无遮掩的痴迷。 “惊澜……”她几乎是喃喃着唤他,“你知道你里面……真的漂亮得像是被光照亮的一张地图。” 温惊澜几乎要崩溃,脸埋进被子里,只剩后背泛红发热:“……你别看了……音音你、你变态……” “是啊,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她低笑着,缓缓动了动身体,将那透明的器具缓慢顶入最深处。 器具末端恰好压上他的前列腺,带来一阵钝重却敏感的触感。他下意识绷紧腿,却又被那细密的摩擦刺激得喘息连连。 韶水音伏在他背后,轻轻地、绵长地吻他的肩胛骨,动作缓慢如水,透明器具在他体内的每一下抽送都被“看见”,那种视觉与触觉叠加的羞耻让他仿佛快要融化。 “音音……”他声音发颤,眼角湿润,“你能不能别一边cao我一边说这些……我会……我会……” “会忍不住吗?”她轻声笑,“你每次都这样,一边害羞,一边夹得更紧。” 她缓慢却坚定地抽动着,一寸寸地磨过他体内的最敏感点。透明器具在他腔道中进出时带起一层水光般的光泽,清晰到连细微的滑动都能“看见”。他的反应就藏在里面——哪一寸收得更紧,哪一段颤抖不止,全都藏不了。 这不是羞辱,而是彻底的占有。 她亲吻着他因快感而发热的皮肤,一边深深顶入,一边在他耳边轻语:“我最喜欢你的身体了。” “喜欢你……只让我看见这一切。” “也喜欢你,只在我身体里,软成这个样子。” 韶水音继续缓慢地抽动着身体,每一下都精准地触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那透明器具像是专为他设计般贴合,不仅在进入时带来压迫感,更在深入时与他的前列腺不断摩擦,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让他的身体一震、指尖蜷紧。 温惊澜已难以维持言语,整个人几乎陷在枕头与喘息中,眼角泛红,唇边带着潮湿的喘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羞得还是快感过度,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知道体内那根透明的“东西”正在一点点逼迫他的理智崩溃。 “音音……”他咬着牙,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我、我不行了……” “我知道。”她的声音像水在他背后流动,带着轻柔又沉迷的语调,“乖,再给我一下——” 下一瞬,那根器具狠狠地顶了进去,整个根部完全没入。他的身体像被点燃,一阵颤栗从脊背蔓延到四肢,整个人像要炸开。 温惊澜突然猛地挺直了腰,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到几乎破音的喘息。透明的前端猛地喷出一股guntang的液体,jingye自他早已胀红的前端奔涌而出,打湿了床单与他小腹。他的睫毛颤动,像失控的少年,被情欲击中到极点。 她缓缓停下动作,却没有抽离,只是维持着与他完全贴合的姿势,将那根透明器具稳稳地留在他体内,让他彻底感受高潮后的抽搐与微颤。她的手掌轻轻覆在他胸口,感受他怦然跳动的心。 “……惊澜。”她低声唤他,像是怕惊扰他濒死般的敏感时刻。 他闭着眼,脸埋在手臂里,红着眼眶发出哑哑的声音:“……你真的……cao死我了……” “那你喜欢吗?”她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喜欢我cao你吗?” 他闭着眼没说话,却在她的身体稍微一动时轻轻夹了一下她的腰。他的身体诚实得几乎羞耻——他还在颤抖,高潮还在延续,那种自后xue深处传来的饱满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射出。 她没有强求他再来一轮,只是静静伏在他背上,与他贴得极近。 她并未达到生理意义上的高潮——她的愉悦来自另一种:来自她爱的人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被自己充满,被自己亲手推向崩溃的幸福感。 她感受到他渐渐平复的呼吸,这才温柔地抽出体内那根透明器具,动作极慢,极轻,尽量不惊扰他敏感的神经。 透明的器具离体时,带出一小串混着肠液和润滑油液体,她下意识伸手接住,低头看着那沾满痕迹的器具,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什么珍宝。 “都还在里面…你自己生产出来的呢。”她轻声呢喃。 “别、别说了……”温惊澜哑着嗓子抗议,像一只被撸顺又想掩耳盗铃的小狼,“……我真的要羞死了……” 她却笑着亲吻他,轻轻地,一遍遍地吻他汗湿的额头、泛红的眼角。 她起身去浴室,拿来温水与干毛巾,像照顾婴儿那样为他清理身下。他依旧翻着身,任她小心擦拭那处已经肿胀发红的地方,每一下都带着点酥麻感。 “音音……”他低低唤她,“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cao我?” 她顿了一下,然后点头,声音柔而坚定:“嗯,喜欢。” “你里面实在太好看了……我每次都控制不住。”她轻笑起来,“你每次都夹得那么紧,又忍得那么乖,我会想……你是不是只有我才知道你的这个样子。” 温惊澜沉默了一下,耳尖烧得更红,最终翻过身,缓缓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你知道吗……”他埋在她耳侧,声音哑哑的,“我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这种事。” “但你看我一眼、碰我一下,我就想被你cao。” “我想让你看到我最不体面的样子,也只有你可以。” 韶水音闭上眼,轻轻回抱他,鼻息贴着他的发根。 “鲸鲨先生。”她轻声唤他。 “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尤其是……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 “那种感觉像是……你把世界最柔软的一面,只给我一个人看。” 他喉结轻轻滚动,终于伸手摸了摸她的后颈,像是回应,又像是无声地说:“我也是。” 他们紧紧相拥,交叠在汗水与爱意里。月光照进房间,床头柜里那张画被夜色轻轻掩住,仿佛另一种不会被世人窥见的秘密。 他们之间所有的羞耻、快感、深情与欲望,都只属于彼此。 只属于,鲸鲨先生与小爪水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