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你被我扩开的模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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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的手还轻轻覆在他臀上,指腹缓慢地打着圈,明知那隔着一层布料,却偏偏不肯更进一步,仿佛要把他磨得一点点失去理智。 温惊澜被她摸得几乎快软在桌前了。 他咬着唇,呼吸已经乱成一团,小腹紧绷,腰部本能地收缩,又本能地想往后贴近一点。可她始终不松手,一直按着,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一块娇嫩又无法忽视的地方。 “音音……”他低哑着嗓子,小声唤她,“你要是……真想进来,就别……别总摸着不动……” 那句话说得极轻,轻得像风中的一片叶子,带着难以启齿的羞怯和几乎溢出眼眶的克制。 韶水音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在他耳边开口: “想让我脱了吗?” 她咬着他耳垂轻轻问。 温惊澜的背脊一颤,耳朵已经烧红,却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死死盯着镜中自己的脸,红得不成样子。 “那你求我。”她语气里带着一点坏心眼,“求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温惊澜简直快羞疯了,整张脸红得快冒烟,可身体却诚实得不行,早已热得不堪一击,连声音都压不下喘息。 他咬了咬牙,低声像蚊子般开口: “……音音,求你帮我……脱……” 她低笑着,终于松了手,双手绕到他身前,将他的腰带解开,又慢慢将他的外裤往下褪。 一点点,像是揭开某种仪式的幕布。 温惊澜没有挣扎,只是整个人一僵,下意识想合腿,却还是任由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再脱下他最后的底裤。 肥厚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刚才被揉过的红痕,肌rou线条不夸张,却结实温热。 她像欣赏某样珍宝般,俯身在他腰窝亲了一口,又在他紧绷的臀缝处轻轻舔了一下。 温惊澜喉咙一紧,猛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 他一只手撑着桌沿,一只手捂住眼睛,像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韶水音却不急,她打开润滑液,将那冰凉清透的啫喱状液体缓缓倒在手心,再轻轻抹在他肛门的褶皱上。 润滑液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涂开,在他臀缝中慢慢地流淌、沁入,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湿润滑腻,连呼吸都带着欲望的黏意。 “放松点,乖,”她低声哄他,“我现在帮你扩张,不cao,只是扩一扩。” 说完,她的食指缓缓贴上他的肛门。 温惊澜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却没有逃开。 她先是轻柔地打圈、描摹那个小小的、还未打开的入口,一边揉着,一边轻声夸奖: “这里好乖,又热又软。” 他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喘着,脸埋进臂弯,整个人僵得发抖。 等他适应了那点触感,她才慢慢地探进一截指尖。 “哈——!”温惊澜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喘。 “别怕,”她低语,“只是一根,很慢的。” 指尖缓缓没入,那处紧窄的入口被一寸寸撑开,带着从肌rou深处涌上的酥麻感和微妙胀痛,细腻得像一根线缓缓拉扯着所有感官。他咬着唇,身体一抖一抖地颤着,却又舍不得逃开。 她的指节深入,缓慢地探入到最合适的深度,然后开始一点点地打转、揉压,按在他那早已被她熟悉的小腺体上。 “啊……”他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喘出声,声音里带着被轻轻按开的崩溃。 她的另一只手悄然伸到他身前,握住他已经涨得发烫的性器,轻轻地、一下一下taonong着,前后双向刺激,柔软又缠绵。 “音音……我真的不行了……”他哑声,“你再这样,我……” 她轻轻吻住他的后背,语气极柔:“那就再忍一忍。” “等你再软一点,再乖一点——我再进去。” 韶水音的手指在他体内缓缓转动,像是熟练地探索一处早已熟悉的秘境。她只伸了一根,却极有耐心,指腹每一下都贴着他内壁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按压,来回揉搓,把他原本紧绷的肌rou一点点软化。 温惊澜已经撑得满身是汗,额角贴在桌面上,肩膀一颤一颤,像是随时要塌下来。他的声音几乎咬进喉咙里,低低的,哑哑的,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微微的抽噎: “……音音……真的……好胀……” “我知道。”她俯身亲了亲他的后腰,语气温柔到极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再多一点,好不好?” 他没说话,手指微微抓紧桌沿,却没有摇头。 她没有给他机会反悔。 第二根手指,顺着已经变得湿润的入口,缓缓探入。 “哈……!”温惊澜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打开了一道新缝隙,无法控制地往前趴了几分。 两根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分开,像是耐心而温柔地拨开一朵花瓣,揉搓着、引导着,将那份羞耻与快感缓缓混合。 他的身前已经硬到发肿,湿意顺着顶端缓缓滴落。他不敢看,只能咬着牙喘着气,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 可韶水音却不让他逃。 她抬手,轻轻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声音几不可闻: “看看镜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不好?” 他想摇头,可她只是轻轻一施力,他就顺从地抬起了头。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潮红,眼角微湿,唇微张着喘息,背脊因紧张而挺得笔直。他甚至能看到自己臀瓣被她撑开的模样,那处隐秘的地方被她的两根手指深入、揉开,像是一朵正在盛放的花。 “……音音……”他的眼神几乎要碎,唇抖了两下,“别让我看……” “可我想让你看。”她轻声说,“你现在真的很美,惊澜。” 他说不出话了,羞耻几乎要将他淹没,可身体却热得像火。 她没有再催,而是缓慢地,将第三根手指凑上来。 三根手指,缓慢地、细致地,一点一点地探入他体内。 温惊澜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肩膀狠狠颤了颤。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她一根根拆开,再一寸寸重组。 三根指节缓慢地分开,再合拢,像是在帮他预习那根假体的形状。 而他,只能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在她的掌控下被撑开、被揉软、被驯服。 她伏在他耳边,轻声问他: “还好吗?” 他声音都发哑了,却依旧小声回答: “……嗯……你进得太深了……但……我还想要……” 她温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像是鼓励,又像是心疼。 “再缓缓,再放松一点点……你就可以完整地接住我了。” 三指扩张完毕后,韶水音将手指缓缓抽出,动作极轻,像怕他忽然失去重心。温惊澜喘得满身是汗,双腿发软,后xue因被撑开而轻微收缩着,带着湿润的蠕动感,还在无声地回味她刚才的触碰。 温惊澜喘着气,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解开腰带、系上搭扣的声音。下一秒,她轻柔地捧住他臀瓣,将已经涂满润滑的假体对准那片已被悉心打开的柔软褶皱内部。 “我要进来了。”她贴着他后背,轻声在他耳边说。 温惊澜没有回话,只是手紧紧攥着桌边,指节发白。 她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假体推进。 透明材质的器具被润滑液包裹着,顺着他湿热柔软的xue口缓缓没入,毫无滞涩。她的节奏极稳,极慢,像是在耐心等待一朵盛开的花,不带一点侵略,反而像深情地吻着他身体最私密的部分。 “嗯……啊……” 温惊澜低低地哼了一声。 可这次,他的声音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带着慌乱或抖音,而是拉得细长、悠扬,像是一串松开的琴弦,被拨得正好,发出不由自主的颤音。 她听着他这一声,眼神微动,唇角弯起一个满足的弧度。 “再深一点,可以吗?” “……嗯。”他点头,声音发软,“你……掌握得很好……” 她伏身下来,亲吻他汗湿的后背,手轻轻按住他腰上的力道变得稳而牢,器具也慢慢地全部没入——直到根部。 “哈……音、音音……!” 他的身体弓了一下,整个人像被填满的水杯,刚好溢出最满的一滴。他被她按在桌面上,腰却被她紧紧抬高,臀瓣敞开着,后xue紧紧包裹着那根假体,像是再也合不上了。 韶水音一手稳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顺势从下巴绕过来,抬起他的脸。 “看看。”她轻声说,“看看镜子里你现在的样子。” 他原本还在颤着喘息,被她这样一抬头,整个人都僵了。 镜子里,那张泛红的脸、被吻得凌乱的头发、发湿的后背,还有身后那根假体,正缓慢而稳定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每一下都带着极具节奏的优雅撞击,发出带水声的轻响。 他看得脸更红了,却舍不得闭眼。 他的嘴微张,眼角泛红,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瞳孔轻轻一缩,可他不再挣扎,只是发出一声又一声悠扬低哼: “啊……嗯……啊……音音……好、好舒服……” 他整个人像是被她温柔而精准地调教成了一件柔软的乐器,被她用心地拨动着所有音符——他的快感、他的羞耻、他的信任,全都一寸寸写在镜子里的倒影中。 韶水音的节奏始终掌握得极好。 不是快到失控,也不是缓到折磨,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知道他能承受的深度与频率,一次又一次撞击着他的前列腺,每一次都带着细微的精准,像在说: “我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 他的性器早已充血到发红,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垂在桌前随着她的撞击微微颤抖。她一只手抚上他前方,轻轻握住,再一次taonong起来。 “音音……我……我真的好像、好像快……哈……啊……” 他的声音终于颤到破音,像小提琴拉到高音区,带着不自知的哭腔,也带着极致的快感冲击: “我……要、要射了……!” 韶水音贴着他,稳稳地撞入几下,在他后xue深处停留——顶住前列腺那一点柔软不动。 同时,她的手掌温柔又坚定地撸动他湿热的性器。 他的喘息越来越乱、越来越高,眼睛已经发红,手指死死扣着桌面,脊背一抖一抖,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她榨干。 终于,在她的一次缓慢深抵与前方那一下揉搓重叠的瞬间—— 温惊澜猛地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悠长的呻吟,头一仰,在镜子里红着脸、含泪地xiele出来。 jingye一股一股地喷在桌面上,浓稠而炙热,顺着她抚弄的指尖缓缓滴落。 他眼神恍惚,嘴唇微张,像被彻底榨干的少年,汗与快感将他抽空,却又带着极深的满足和……甘愿。 “音音……你真的……太会了……” 他声音细软,几乎听不清,却藏不住爱意和彻底沦陷的喘息。 高潮过后的几分钟,房间里一度只剩下喘息与心跳声。 韶水音缓缓退出他身体时,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她本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软在她怀里,被她抱着、亲着,静静喘一会儿。 却没想到,温惊澜忽然猛地一颤,下一秒,像被惊吓的小兽一样—— “咚”地一下推开她的手,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卫生间。 “惊澜——?” 她一惊,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厕所门“砰”地一声关上。 浴室里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微不可闻的马桶盖碰撞声。他没锁门,却下意识地躲进去了。 韶水音站在门口,眉头微皱,没有贸然追进去。 她知道他不是生气,也不是排斥她。 他只是……太羞了。 她刚刚确实控制得很好,没有真的造成任何脏污,可她那精准又深度的撞击早已将他肠道的蠕动推到了极限。 那是一种“身体明明干净,却依旧控制不住有便意”的里急后重。 她蹲在门口,轻声问:“惊澜,你还好吗?” 里面隔了几秒,传来他闷闷的声音:“……我、我没事,你别、别进来。”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说不清的窘迫和局促。 韶水音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依旧温柔: “我去给你拿冲洗器,好不好?你现在是肠道反应,不是真的要排便,冲一下就会好很多。” 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温水灌肠器和药油,动作熟练地调好温度,蹲下时一如既往地温柔小心。 温惊澜低头坐在马桶上,脸埋在手臂里,耳尖已经红透。他没哭,但整个人显得格外委屈。 “你……你能不能先别看我……”他闷闷地说。 她柔声笑了笑,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孩:“我不看你,我只看你的肚子。” “你现在的肠道太兴奋,想解决掉那种‘总觉得有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就得冲一冲,好吗?”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