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社交測試

    娛樂室的燈光比醫療室柔和許多，卻依然刺得我睜不開眼。輪椅的金屬扶手緊貼著我的大腿，冰涼觸感讓我意識到自己正一絲不掛。西索的香水味混著伊路米身上淡淡的血腥氣在空氣中交織，形成一種令人眩暈的甜膩。

    ＂看來我們的小蘋果已經熟透了~＂西索的指尖劃過我的鎖骨，指甲故意在飛坦留下的咬痕上停留，＂這裡顏色最深呢?＂

    庫洛洛坐在角落的單人沙發上，白大褂敞開著，露出裡面的黑色襯衫。他手中依然拿著那個平板電腦，但這次螢幕朝下扣在膝蓋上。＂今晚的測試很簡單，＂他的聲音像絲綢般滑過耳膜，＂只需要你對每位客人的刺激做出正確反應。＂

    伊路米突然出現在我另一側，長髮垂落掃過我的肩膀。他手中把玩著三根念針，針尖在燈光下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神經系統改造完成度87%，＂他毫無起伏的聲音與西索形成鮮明對比，＂今晚主要測試社交場合下的條件反射。＂

    我的視線不自覺地飄向牆上的顯示幕。那些代表我盆腔神經活動的紅色波紋此刻平靜如水，只有偶爾的細小波動證明這具身體還活著。飛坦臨走前的話在耳邊迴響——＂記住這個圖型，下次高潮時必須達到這個振幅。＂

    西索的撲克牌突然切入我的視線，牌面是鮮豔的紅心皇后。＂先從簡單的開始吧~＂他的金瞳眯成一條細線，＂猜猜這張牌會在哪裡結束？＂

    撲克牌在他指間翻飛的瞬間，我的身體已經條件反射地繃緊。當冰涼的紙牌滑過大腿內側時，我咬住下唇才沒讓呻吟溢出喉嚨。紙牌邊緣像刀刃般鋒利，卻巧妙地避開了所有要害，只在最敏感的皮膚表面留下細微的紅痕。

    ＂反應速度合格。＂伊路米評價道，他的念針不知何時已經刺入我的後頸，＂但肌rou緊張度偏高0.3個標準值。＂

    西索輕笑一聲，撲克牌突然轉向，牌角輕輕刮過已經挺立的乳尖。電流般的快感順著脊椎直沖而下，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彈了一下，顯示幕上的波紋立刻劇烈震盪。

    ＂啊哈~找到了第一個開關?＂西索的拇指代替撲克牌按住那顆早已硬挺的乳尖，緩慢而用力地揉搓，＂庫洛洛，這個反應值得記錄哦~＂

    庫洛洛終於抬起頭，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燈光下深不見底。＂乳尖刺激引發的連鎖反應比預期強20%，＂他若有所思地說，＂看來飛坦漏掉了一個敏感帶。＂

    伊路米的念針在這時刺入脊椎第三節，與瑪琪早上縫合的位置完全重合。劇痛與快感同時炸開，我的眼前閃過一片白光，顯示幕上的波紋瞬間衝破最高閾值。

    ＂疼痛轉化率94%，＂伊路米冷靜地彙報，＂比醫療室測試高出2個百分點。＂

    西索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他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露出精瘦蒼白的上身。＂接下來是實戰測試~＂他的手指勾住我的下巴，＂小蘋果要好好表現哦?＂

    我被從輪椅上抱起，放在娛樂室中央的特製檯面上。檯面覆蓋著黑色皮革，溫度被刻意調低，皮膚接觸的瞬間激起一片細小的顆粒。西索的雙手撐在我耳側，紅發垂落形成一道帷幕，將我們與外界短暫隔離。

    ＂害怕嗎？＂他低聲問，聲音裡帶著罕見的認真。

    我望著他金色的瞳孔，那裡面的瘋狂之下似乎還藏著什麼更複雜的東西。沒等我回答，他的唇已經壓了下來。這個吻與飛坦的粗暴截然不同，帶著某種近乎溫柔的試探，直到他的牙齒突然咬破我的下唇。

    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的瞬間，他的手滑向我的雙腿之間。指尖觸碰到的皮膚早已濕滑一片，他輕笑一聲：＂看來身體比嘴巴誠實呢~＂

    一根手指毫無預警地插入，指節彎曲精准地按壓內壁某處。我的背脊猛地弓起，檯面下的顯示幕爆出一片紅光。西索的眼睛亮了起來：＂就是這裡~＂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擴張的動作既殘忍又溫柔，＂飛坦那個野蠻人居然沒發現這個點?＂

    伊路米的聲音從後方傳來：＂G點刺激引發的神經信號強度超過子宮頸刺激17%。建議重新評估訓練重點。＂

    庫洛洛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檯面另一端，他的手指撫過我痙攣的小腹：＂有意思，這是自然反應還是條件反射？＂

    西索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他的第三根手指加入，同時拇指按住陰蒂快速畫圈。三重刺激下我的身體像被撕裂又重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湧來，顯示幕上的波紋已經連成一片赤紅的海洋。

    ＂自然反應占比65%，＂庫洛洛觀察著我的表情，＂但瞳孔放大程度顯示有恐懼成分摻雜其中。＂

    西索突然抽出手指，帶出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銀線。他解開皮帶的聲音讓我渾身一顫，但接下來看到的不是預料中的性器，而是一根鑲嵌著寶石的精緻假陽具。

    ＂特製玩具~＂他晃了晃那個閃著冷光的東西，＂內部有128個微型電極，可以精准刺激每一個神經末梢?＂

    當冰涼的頂端抵在已經張開的入口時，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西索俯身舔去我眼角的淚水：＂這次不會痛的，我保證~＂

    假陽具緩慢推進的過程像一場酷刑，每一寸入侵都被無限延長。當它最終完全沒入時，西索按下基座上的某個按鈕，一陣細微的震動從體內傳來。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奇異的酥麻感，像無數小舌在舔舐最敏感的內壁。

    ＂頻率調到3.7赫茲，＂庫洛洛指導道，＂正好是她的神經共振頻率。＂

    西索轉動基座上的調節環，震動模式突然改變。假陽具開始有規律地膨脹收縮，表面的凸起精准刮過G點。我的視野開始模糊，耳邊只剩下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和西索愉悅的哼唱。

    ＂振幅達到標準值80%，＂伊路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建議增加外部刺激。＂

    西索的手突然掐住我的喉嚨，力道剛好在窒息與快感之間遊走。缺氧使所有感官都變得異常敏銳，假陽具的每一次脈動都像直接敲擊在腦神經上。顯示幕上的波紋開始呈現規律性的尖峰，那是高潮臨近的信號。

    ＂再加把勁~＂西索的呼吸噴在我耳畔，＂讓我看看你能飛多高?＂

    假陽具的震動頻率突然翻倍，同時西索的拇指重重碾過陰蒂。我的身體像被閃電擊中般劇烈抽搐，一股熱流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澆在假陽具的電極上引發一陣更強烈的回饋。顯示幕上的波紋衝破紅色警戒線，警報聲尖銳地響起。

    ＂第一次高潮資料記錄完成，＂庫洛洛的聲音裡帶著滿意的笑意，＂持續時間17秒，強度評級A 。＂

    西索慢慢抽出假陽具，帶出的液體混著少量血絲。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頂端：＂味道不錯~＂然後轉向伊路米，＂輪到你了哦?＂

    伊路米無聲地走近，長髮垂落遮住了他的表情。當他冰涼的手指觸碰到我的膝蓋時，我本能地想要合攏雙腿，卻發現肌rou已經不聽使喚。

    ＂肌rou鬆弛度超標，＂他評論道，＂需要恢復時間。＂

    庫洛洛搖搖頭：＂社交場合不會有這種奢侈。繼續測試。＂

    伊路米沉默地點頭，他的念針再次出現，這次刺入的是大腿內側的某個xue位。刺痛過後，原本癱軟的肌rou突然恢復了知覺，但控制權似乎已經不在我手中。

    ＂暫時性神經接管，＂伊路米解釋道，＂可以繞過疲勞信號。＂

    西索已經退到一旁，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這一幕：＂真是方便的能力呢~＂

    伊路米沒有回應，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念針上。當第一根針刺入恥骨上方的皮膚時，一種奇異的暖流從那裡擴散開來。第二針刺入會陰時，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彈起，一股新的濕意湧出。

    ＂神經節點直接刺激，＂庫洛洛記錄道，＂反應速度比常規刺激快0.3秒。＂

    伊路米的第三根針懸在腹部上方，他罕見地猶豫了一下：＂這個節點連接子宮和膀胱，可能導致失禁。＂

    庫洛洛思考片刻：＂風險可接受。繼續。＂

    針尖刺入的瞬間，我的眼前一片空白。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充盈感，仿佛有人在我的子宮裡點燃了一把火。顯示幕上的波紋瘋狂跳動，形成一種全新的圖案。

    ＂有意思，＂庫洛洛湊近觀察，＂這個節點同時啟動了盆腔所有快感中樞。＂

    伊路米突然脫下外套，露出修長蒼白的上身。我從未見過他裸露的樣子，那具身體像大理石雕塑般完美而冰冷。當他終於釋放出自己的性器時，我驚訝地發現它並不像他本人那樣冷漠——粗大、筆直，頂端已經滲出晶瑩的液體。

    ＂直腸測試，＂他簡短地宣佈，＂資料需要對比。＂

    西索吹了個口哨：＂終於有點看頭了?＂

    伊路米沒有使用任何潤滑，但他的念針似乎已經為這個時刻做好了準備。當龜頭抵住後xue時，那裡的肌rou自動鬆弛下來。侵入的過程緩慢而堅決，每一寸推進都伴隨著念針的微妙調整，確保疼痛被控制在最低限度。

    完全埋入時，他停頓了一下，讓我適應這種充盈感。然後他開始抽動，節奏精確得像台機器，每一次退出都恰到好處，每一次深入都準確撞擊前列腺。顯示幕上的波紋與之前假陽具刺激時的圖案完全不同，呈現出更加尖銳的峰值。

    ＂直腸刺激引發的快感信號更加集中，＂庫洛洛分析道，＂但傳播範圍較小。＂

    西索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台邊，他的手指玩弄著我胸前挺立的乳尖：＂需要混合刺激嗎~？＂

    庫洛洛點頭：＂第二階段測試，雙重刺激。＂

    西索的手指再次滑向已經敏感至極的陰部，而伊路米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前後同時被填滿的感覺讓我幾乎窒息，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在體內交織碰撞。西索的手指專注於陰蒂的快速摩擦，而伊路米的性器則不斷碾壓前列腺，顯示幕上的兩種波紋開始融合，形成一種複雜的新模式。

    ＂信號疊加效應，＂庫洛洛的聲音變得興奮，＂看這個交叉強化現象！＂

    西索突然俯身，用牙齒輕輕咬住一側乳尖，同時手指插入已經濕透的前xue。三重重擊下，我的意識開始飄散，身體完全依靠本能反應扭動。伊路米似乎也受到了影響，他的呼吸首次變得急促，抽插的節奏出現了細微的紊亂。

    ＂臨界點臨近，＂庫洛洛緊盯著顯示幕，＂保持當前參數。＂

    西索卻突然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指甲故意刮過最敏感的內壁。與此同時，伊路米的一根念針直接刺入尾椎，電流般的快感順著脊椎直沖大腦。我的身體像被撕裂般繃緊，一股前所未有的高潮席捲而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顯示幕上的波紋衝破所有限制，警報聲尖銳地響起。我模糊地聽到庫洛洛的歡呼：＂完美！轉化率97%！＂

    伊路米在我體內釋放的瞬間，西索也用手指帶我達到了第二次高潮。滾燙的液體填滿直腸的感覺與陰道痙攣的節奏奇妙地同步，形成一種令人眩暈的共振。我的視線完全模糊，只能感覺到兩人同時抽離時帶出的混合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當西索的唇再次貼上我的時，我已經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幻覺。他的舌頭溫柔地探索著我的口腔，同時用手指梳理著我汗濕的頭髮：＂做得很好~＂他罕見地輕聲說，＂你讓我們都很滿意?＂

    伊路米已經整理好衣服，重新變回那個冷漠的殺手。但他取走念針的動作比平時輕柔許多，甚至用指尖抹去了我腹部的一滴汗水。

    庫洛洛最後走過來，他的手指撫過我紅腫的唇瓣：＂測試通過。＂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我眼眶發熱，＂從明天開始，訓練強度會降低。＂

    他幫我披上一件絲質睡袍，動作近乎溫柔：＂你已經學會了如何享受這一切。＂他在我額頭落下一個輕吻，＂恭喜你，我的完美作品。＂

    娛樂室的燈光逐漸暗下，顯示幕上的波紋也恢復了平靜。我被抱到一個柔軟的沙發上，西索罕見地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坐在一旁哼著那首詭異的童謠。伊路米站在窗邊，月光為他鍍上一層銀邊。庫洛洛最後檢查了一遍資料，然後關掉了平板電腦。

    在陷入疲憊的沉睡之前，我恍惚意識到——今晚的測試雖然殘酷，但確實如西索所說，痛苦越來越少，快感越來越多。也許，這就是庫洛洛所說的＂進化＂。

    而當我閉上眼睛時，牆上顯示幕的最後一絲紅光也熄滅了，像一隻終於饜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