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畢業測試
第七章 畢業測試
金屬門滑開的瞬間,我的皮膚就起了反應。不是因為冷——娛樂室的溫度恒定在23.5度——而是因為那股熟悉的血腥氣混雜著金屬的味道。 飛坦回來了。 "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玩得很開心啊。"他的聲音比醫療室的剪刀還要鋒利,金色狹長的眼睛掃過房間裡每一個角落,最後釘在我身上。我下意識地併攏雙腿,這個動作引來他一聲冷笑。 庫洛洛合上手中的書本,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測試結果超出預期。痛覺轉化率97%,社交場合適應度A 。" 飛坦的手指劃過娛樂室中央的黑色皮革檯面,那裡還殘留著我和西索、伊路米交合的痕跡。他的指尖沾上一滴未幹的液體,舉到燈光下觀察,然後突然將手指塞進我的嘴裡。 "嘗出來了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西索的玩具,伊路米的jingye,還有你的..."他的指甲刮過我的舌面,"...虛偽的高潮。" 我含著他的手指不敢動彈。飛坦總是能看穿一切偽裝,即使我的身體已經改造得近乎完美。 "飛坦,"庫洛洛放下書本,"她的測試資料是真實的。神經系統改造已經完成,現在只差你的最終評估。" 飛坦抽出手指,在我的睡袍上擦了擦。他今天穿著慣常的黑色緊身衣,呼吸面罩松松地掛在脖子上,露出那張精緻的薄唇。當他解開腰間的皮帶時,金屬扣碰撞的聲音讓我膝蓋發軟。 "那就讓我看看,"他拽住我的頭髮把我拖到房間中央,"他們到底把你教得有多好。" 我的背撞上黑色皮革檯面,睡袍被粗暴地扯開。飛坦的眼睛在我赤裸的身體上逡巡,尋找著每一處被他人碰觸過的痕跡。當他的拇指按上乳尖時,那裡立刻硬挺起來,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恐懼。 "西索碰了這裡,"他陳述道,手指加重力道,"伊路米插了後面。"他的另一隻手滑到我的臀縫,指尖在微微紅腫的xue口打轉,"庫洛洛...他做了什麼?只是看著?" 庫洛洛輕笑一聲:"我負責記錄資料。" 飛坦的瞳孔收縮了一下,突然將兩根手指一起插入我的前xue。那裡還殘留著西索留下的濕滑,輕易就吞沒了他的指節。我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出聲,但身體已經誠實地收縮起來。 "濕得這麼快,"飛坦譏諷道,"看來他們確實教會了你享受。"他的手指彎曲,精准地找到G點,指甲刮過那片敏感的內壁,"但高潮呢?你能為我高潮嗎,實驗品?" 他的手指開始快速抽插,指節每一次都重重碾過G點。與西索的技巧不同,飛坦的手法更加粗暴直接,帶著一種懲罰性的力道。我的腰不受控制地抬起,又被他用另一隻手按回檯面。 "不准動,"他命令道,"只准高潮。" 這種矛盾的要求讓我的肌rou繃緊到極限。飛坦的手指像刑具般折磨著最敏感的那一點,同時拇指按住陰蒂用力畫圈。雙重刺激下我的視線開始模糊,但我不敢閉眼——飛坦要求看著他的眼睛高潮。 當快感累積到臨界點時,我的腳趾蜷縮起來,小腹劇烈抽搐。飛坦卻突然抽出手指,高潮被硬生生截斷的感覺比任何酷刑都殘忍。 "不合格。"他宣佈道,手指上的液體滴在我的小腹上,"真正的妓女能在客人喊停時繼續高潮。" 我的胸口劇烈起伏,渴望的快感懸在懸崖邊上。飛坦解開緊身衣的拉鍊,釋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與伊路米的蒼白修長不同,飛坦的陰莖顏色更深,青筋盤繞,頂端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 "舔。"他掐住我的下巴,將龜頭抵在我的唇上。 我順從地張開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過馬眼。鹹腥的味道在口腔裡擴散,飛坦的呼吸明顯加重了。當我嘗試將更多含入口中時,他卻突然後退。 "不是那裡。"他冷酷地說,轉身坐到檯面邊緣,"坐上來,我要看著你的臉。" 我顫抖著爬起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飛坦的雙手掐住我的腰,引導我慢慢下沉。他的尺寸比西索的玩具還要粗大,進入的過程緩慢而折磨。當龜頭撐開入口時,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 "疼?"飛坦眯起眼睛觀察我的表情。 我搖搖頭。不是疼痛,而是一種被完全填滿的壓迫感。當他的陰莖完全沒入時,我們的恥骨緊緊相貼,最敏感的那一點被完美地抵住。 "動。"他命令道,雙手依然掐著我的腰。 我抬起身體,又慢慢坐下,讓他的陰莖在體內摩擦。這個角度讓每一次下落都重重撞擊子宮口,酸麻的快感從脊椎蔓延到四肢。飛坦的目光像解剖刀一樣鋒利,記錄著我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再快點。"他指示道,拇指按上我的陰蒂。 節奏加快後,快感呈幾何級數增長。我的rufang隨著動作上下晃動,乳尖擦過飛坦的緊身衣面料,帶來額外的刺激。飛坦突然咬住我的肩膀,尖銳的疼痛瞬間轉化為一陣戰慄的快感。 "就是這樣,"他的聲音因為欲望而沙啞,"把疼變成爽。" 我的身體似乎記住了這種轉化方式,每一次疼痛都引發更強烈的高潮前兆。飛坦的抽插越來越快,手指在陰蒂上的動作也更加粗暴。當第一波高潮來臨時,我的陰道劇烈收縮,絞緊了他的陰莖。 "繼續。"飛坦命令道,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高潮的餘波還未平息,他就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這一次他的陰莖專攻子宮口,圓潤的龜頭不斷撞擊那處小小的凹陷。混合著疼痛的快感讓我眼前發白,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第二波要來了?"飛坦在我耳邊低語,呼吸灼熱,"讓我看看你能連續高潮幾次。" 他的手指找到我胸前最敏感的一點,指甲輕輕刮過乳尖。這個小小的刺激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的身體再次繃緊,比第一次更強烈的高潮席捲而來。飛坦終於允許自己釋放,滾燙的jingye直接射入子宮深處。 我癱軟在他懷裡,呼吸急促得像是跑完一場馬拉松。飛坦卻沒有絲毫疲態,依然硬挺的陰莖留在我體內,似乎隨時準備再來一輪。 "痛覺轉化確實提高了,"他評價道,手指梳理著我汗濕的頭髮,"但高潮控制還不夠精確。" 庫洛洛不知何時走到了台邊,手裡拿著一個注射器:"最後一劑神經調節劑。這會幫助她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感官。" 針頭刺入頸側的瞬間,一股涼意流遍全身。緊接著,我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十倍——能感覺到飛坦的陰莖在我體內的每一次脈動,能聞到混合著jingye和汗水的性愛氣息,甚至能聽到角落裡西索輕微的呼吸聲。 "現在,"庫洛洛退後一步,"展示給我們看你學會了什麼。" 飛坦將我放倒在檯面上,卻沒有急著動作。他的手指沿著我的鎖骨一路下滑,在每一處敏感點停留。在藥物的作用下,即使是這樣的輕觸也讓我渾身顫抖。 "控制它,"他指導道,"把感覺集中在你想集中的地方。" 我閉上眼睛,嘗試著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乳尖。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其他部位的敏感度似乎降低了,而胸前的兩點卻變得異常敏銳。當飛坦的唇含住其中一邊時,快感強烈得幾乎疼痛。 "很好,"他的聲音因為含著我的rufang而模糊,"現在轉移到下面。" 我嘗試著將感官焦點向下移動,乳尖的快感立刻減弱,而陰部的敏感度則成倍增加。飛坦的陰莖緩緩抽出,又重重插入,這一次的感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我能分辨出他陰莖上每一條青筋的形狀,每一次抽插時龜頭刮過內壁的角度。 "太...太強烈了..."我哀求道,手指緊緊抓住檯面邊緣。 飛坦卻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是我要的反應。"他的動作加快,陰莖像活塞一樣精准地撞擊G點,"現在,控制你的高潮。我說&039;現在&039;的時候你才能來。"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在神經調節劑的作用下,快感如同海嘯般一波接一波襲來。我的身體本能地想要釋放,但飛坦的命令像一堵牆,硬生生擋住了高潮的去路。 "看著我,"他捏住我的下巴,"你能做到。" 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到我的胸口。我這才意識到飛坦也在克制自己,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肌rou繃緊得像拉滿的弓弦。這種認知莫名給了我力量——即使是幻影旅團的成員,此刻也被情欲所困。 "現在。"飛坦突然命令道。 所有的克制瞬間崩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高潮席捲而來。我的身體像被閃電擊中般弓起,陰道劇烈收縮,幾乎要將飛坦的陰莖擠出去。他低吼一聲,再次射精,滾燙的jingye充滿了已經過度敏感的子宮。 當高潮的餘波終於平息時,我的視線模糊得幾乎看不清飛坦的臉。他慢慢退出我的身體,帶出的混合液體在檯面上形成一小灘水窪。 "不錯,"他評價道,手指輕輕拂過我顫抖的小腹,"比我想像的要好。" 庫洛洛走上前來,檢查我的瞳孔反應:"神經調節非常成功。她已經能夠自主控制感官輸入和輸出。"他轉向飛坦,"你認為她準備好了嗎?" 飛坦穿上丟棄在一旁的緊身衣,拉鍊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基本合格。不過..."他的目光掃過我癱軟的身體,"還需要一些實戰測試。" 就在這時,娛樂室的門突然滑開。一個金髮碧眼的青年靠在門框上,手裡把玩著一個小巧的手機。 "看來我來晚了?"俠客笑眯眯地說,眼睛卻緊盯著檯面上赤裸的我,"測試已經結束了?" 飛坦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滾出去,俠客。這裡沒你的事。" 俠客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走進了房間。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最後停留在飛坦臉上:"團長讓我來看看進度。"他晃了晃手機,"不過看起來你們已經完成主要測試了?" 庫洛洛點點頭:"基本訓練已經完成。現在進入實戰測試階段。" 俠客的笑容擴大了:"那正好。我剛從外面回來,帶了些新玩具..."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金屬小球,"最新型號的念能力振動器,可以根據使用者的神經波動自動調節模式。" 飛坦一把搶過小球,在手中掂了掂:"不需要。她的測試由我負責完成。" 俠客聳聳肩:"當然,當然。不過團長說過,實戰測試需要多樣化環境..."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畢竟客人不會只有一種類型,對吧?" 庫洛洛似乎對這場爭執感到有趣:"飛坦,俠客說得有道理。既然訓練已經基本完成,增加測試多樣性沒有壞處。" 飛坦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但最終他只是冷冷地說:"明天開始。今天她需要恢復。"說完,他一把抱起癱軟的我,大步走向門口。 經過俠客身邊時,金髮青年輕聲說道:"好好休息,我們明天見。"他的手指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臂,帶來一陣微弱的電流感。 飛坦將我抱回醫療室,粗暴地丟在柔軟的床墊上。我以為他會立刻離開,但他卻出人意料地坐在床邊,手指輕輕拂過我頸側的針孔。 "疼嗎?"他出人意料地問道。 我搖搖頭。比起之前的訓練,這點疼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飛坦的嘴角勾起一個罕見的、近乎溫柔的弧度:"你做得...不錯。"這句表揚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對他來說顯然很不習慣。 我鼓起勇氣,伸手碰了碰他的手指:"謝謝你...飛坦。" 飛坦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他站起來背對著我,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冷硬:"明天會更難。俠客那傢夥..."他的聲音低下去,幾乎像是自言自語,"...不會像我這麼溫柔。" 說完這句明顯不符合事實的話,他大步離開了醫療室,留下我一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中思考明天的"測試"會是什麼樣子。 窗外,流星街永遠陰沉的天空中出現了一顆異常明亮的星星。我盯著那顆星星,感受著體內殘留的快感和酸痛,意識到一件事——訓練或許已經結束,但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