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與教訓】
【束縛與教訓】
第九章 房門關上的聲音如同審判的鐘聲,將江雨棠徹底與派對的喧囂隔離。房內光線極暗,只有窗外的月色隱隱透入,落在她顫抖的肩膀上。 蕭鐸沒有開燈。 他將她放在床上時,她還在抽泣,身體蜷縮成一團。手腕的紅痕還在,唇角還留著剛才被堵住的濕意。 蕭鐸蹲下身,神情冷靜地替她脫下高跟鞋,一隻、一隻。動作慢得像儀式,優雅卻冰冷。 江雨棠顫抖著聲音哽咽:「……蕭教授……你為什麼……」 蕭鐸語氣低沉如鐵:「妳還能說話,代表剛剛我不夠狠。」 他站起身,解開襯衫袖口,動作從容,不帶一絲情緒波動。 蕭鐸冷然命令:「現在,雙手,伸出來。」 江雨棠眼神惶恐,淚眼婆娑地愣住,卻在那道命令下不由自主地照做。 蕭鐸拿出一條黑色絲帶,將她的手腕綁住,再拉至床頭,固定住。她的手被舉過頭頂,整個人只能仰臥著無力反抗。 蕭鐸聲音低啞而沉:「妳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江雨棠聲音顫抖:「我……我沒有……」 蕭鐸神色一冷,忽然俯身,語氣壓低:「沒有?妳穿著那件裙子,喝下那些酒,讓人隨意觸碰妳的手臂、說笑、起哄。然後在眾人面前說不出答案,只能喝酒逃避?」 江雨棠臉色蒼白,睫毛濕潤地顫抖:「我……我只是……不想被羞辱……」 蕭鐸語氣轉為陰冷:「羞辱?妳知道真正的羞辱是什麼嗎?」 他手指滑過她鎖骨,聲音低啞:「是——被我發現,妳居然有機會被別人摸走了。」 江雨棠整個人一震,眼神驚恐,卻說不出話來。 但不知為何,心底那股原本該是尖銳的恐懼,卻悄悄變了形。 她很清楚這是錯的,是該逃跑、該拒絕的場面——可她心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是:還好是他。還好真的是蕭鐸。 那股熟悉的氣息與力道,明明那麼強硬、那麼侵犯,卻在她體內某個深處,激起了一種奇異的依賴與……渴望。 江雨棠開始無法分辨,自己到底是被嚇得流淚,還是因為內心的崩壞而哭泣。 她病了。 她真的病了。 而她心裡竟然還有另一個更可怕的聲音在回響著——如果不是蕭鐸,她真的會崩潰。可只要是他,她寧願被綁。 蕭鐸語氣壓低,語調如囚籠般幽暗:「妳以為我會讓這種事發生?」 他忽然低下頭,在她耳邊喃喃,聲音輕到幾乎帶笑:「妳應該慶幸,抓妳的是我。」 他舌尖輕舔過她的耳廓,那觸感讓江雨棠整個人顫抖了起來。 蕭鐸語氣病態溫柔:「如果不是我……如果真的是別人,妳覺得妳逃得掉嗎?」 「還是——妳根本希望是別人?」 江雨棠猛地搖頭,眼淚止不住地流:「不是……我不要……我真的……只有你……」 蕭鐸這才輕輕一笑,語氣低柔:「乖。」 他坐上床沿,伸手解開她的裙側拉鍊。 蕭鐸聲音低啞,語調如咒:「今晚,是妳第一堂課。」 「讓妳記住——」他低下頭,在她耳邊一字一字地說: 「自由,是給乖孩子的獎勵。」 「而妳,現在不配。」 — 房內的空氣逐漸升溫,柔軟的床墊輕微下陷,江雨棠雙手仍被綁在床頭,指尖因緊張而發白,唇邊的哭意尚未散去。 蕭鐸坐在床邊,解開襯衫最後一顆鈕扣,襯著月光,肌膚線條如雕刻般冷峻。他低頭看著她,眸色幽暗,卻不急著碰觸。 蕭鐸冷聲:「現在才知道怕了?」 江雨棠搖頭,眼淚順著臉頰滾落:「我……我不是故意的……」 蕭鐸語氣冷淡:「我知道。但妳不知道的是——妳的錯,不在於妳做了什麼,而是——」 他忽然俯身,薄唇貼上她耳際,聲音壓得幾乎聽不見:「妳以為,我會容忍妳有離開我視線的可能。」 江雨棠整個人微微一抖,身體被困住的姿態讓她每一次呼吸都充滿羞恥感,尤其當蕭鐸的手指落在她的鎖骨時,彷彿帶著火。 江雨棠顫聲:「蕭……蕭教授……」 蕭鐸語氣低沉、危險:「不准叫我這個。在這裡,我不是妳的教授。」 他的手滑過她的胸口、腰際、腿間,不急不躁地探索,像是在檢查一件只屬於自己的藏品。 江雨棠反射性地掙扎,唇邊含著哭意:「唔……不要……求你……」 蕭鐸聲音沙啞:「再亂動,我就讓妳現在哭出聲來。」 她整個人緊繃到極點,咬住唇,不敢再動一下。 身體逐漸變得滾燙,她恨自己為什麼會在這種情況下有反應。那不是情慾,是恐懼下的一種混亂本能——她說服自己。 但她知道,不是。 不是恐懼。 是因為是他。 她只對他,才會這樣。 蕭鐸忽然停下動作,低頭看她,眼神如深井般漆黑。 蕭鐸聲音低沉:「哭吧。妳要記住今晚的感覺,因為從現在開始,妳沒有選擇,也不需要選擇。」 他伸手鬆開她手腕的束縛,卻在她來不及反應時,又將她反身扣住,雙手再度被他拉至背後捆綁。 蕭鐸語氣冷靜:「我給妳自由,是讓妳明白——妳根本不會用它。」 話音剛落,他的手毫不猶豫地伸進她裙底,隔著內裳反覆揉搓她最敏感的位置。 江雨棠猛地僵住,整個人顫抖得像發高燒般劇烈:「唔……不要……求你……」 蕭鐸語氣病態溫柔:「妳說不要,身體卻騙不了我。」 「是不是很羞恥?」 「妳這麼抗拒,卻又這麼快就濕了?」 江雨棠哭著搖頭,嗓音顫抖:「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蕭鐸語氣淡漠而狠戾:「不是什麼?不是故意的?還是妳不想讓我發現,其實妳喜歡我這樣對妳?」 江雨棠話到喉間又說不出來,只能一邊哭一邊低聲求饒:「不要再說了……求你……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蕭鐸語氣近乎催眠:「錯哪裡了?說出來,江雨棠。」 江雨棠緊咬唇瓣,羞愧得幾乎想把臉埋進枕頭裡:「我……我真的不該離開你……不該……那樣喝酒、不該……讓別人靠近……」 蕭鐸逼問:「還有呢?」 江雨棠低聲顫語:「我不該忘記自己是誰……我……我是你的……」 蕭鐸語氣低啞,幾乎咬字:「是誰的?」 江雨棠終於哭出聲來:「我是……蕭鐸的……」 她整個人崩潰似地哭出聲來。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刻,她已經徹底墜落了。 因為在他停下動作的瞬間,她的心底居然升起一股扭曲的渴望。 她希望他繼續。 她已經……無可救藥。 那是墜落的開始。 是臣服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