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刃分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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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哈啊!够、够了!”江澄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腰部反弓起漂亮的弧度,虽然拼尽忍耐还是不由得吐出几声呻吟,身上的人简直不知道疲倦,仍捏着他的腰凶狠地冲撞。 温旭没在莲花坞待两天便要回不夜天,或者说,他只是专门为了江澄来了一趟云梦。温旭把他绑的严严实实当着众人的面抱上了马车,江澄不需要抬头就能感受到那群温狗充满促狭恶意的目光。温晁来给大哥送行,身边那名叫王灵娇的女人投来嫉妒又愤恨的目光,江澄冷冷的回视,冰冷阴鸷的眼神惊的王灵娇往温晁身后躲,温晁又大喊大叫起来,温旭回头看他一眼,把帘子放了下去。 温旭把他锁在寝殿的第一天,江澄就把眼前所有能摔烂的东西全部砸烂,温旭一点也不生气,傍晚回来就把他压在床上狠狠教训了半夜,第二天江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散架了,连饭食都是人端到床边喂到嘴里的。江澄被父母尸身拿捏着不能寻死,如此几次算是勉强乖顺起来,温旭也允许他在寝殿穿着衣服,虽然只有一层,但也胜过没有。 今日温旭倒没有过多折腾他,自顾自发xiele一次,也没有射在里面,温旭把阳物抵在江澄被捏出青紫指印的腿上蹭干净,突然说:“父亲想要见见你。” 江澄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眼涣散的盯着床幔,温旭也没指望他回答,用锦帕沾着水一点一点把他红肿的下身擦干净。待江澄慢慢回过神便拉着他要走,江澄挣动起来。 “怎么了,走不动?” 江澄咬牙,很是羞耻的说:“就这么去?我要穿衣服!” “父亲不会在意的。”温旭想了想,又说:“我也不会。” 江澄瞪大了眼,用一种很惊恐的眼神看他。温旭不想浪费时间随意的拿了一件外衫把人包起来扛在肩上就出了门。路上遇到的侍女纷纷跪下磕头行礼,连一丝多余的眼神声音都不敢有。 “父亲,我把他带过来了。”温若寒的寝殿富丽堂皇灯火通明,绕过几重屏障,几位侍女正在服侍他更衣。温若寒修为了得,即使是过了不惑之年容貌仍保持着年轻的模样,和温旭面对面的时候不像父子反而像兄弟。 就算是兄弟这场景也很惊悚啊!江澄几乎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击碎了他过往所有的人伦纲常道德三观,他一只手被温旭牵着,另一只手死死拽着衣服,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紧绷的状态。 温若寒挥了挥手,侍女们如同木偶泥塑一样静悄悄的退了出去,他带着强势的威压靠近,捏着江澄下巴逼他抬起头。江澄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抖,强撑着抬眼直视这个毁了莲花坞的暴君。 暴君凤眸中含着阴戾的风暴,嗤笑一声:“眼神真够凶的。” 温旭把江澄放开:“那我不打扰父亲雅兴,先去外间候着了。” “听说你刚来的时候把旭儿房里摔的没一处好地方,现在怎么不横了?我还以为你会为了你的家族,为了你的道义像贞洁烈女一般寻死觅活。”温若寒找了个椅子舒舒服服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盯着江澄。“过来。” 江澄站着没动,温若寒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江澄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冷笑:“有意义吗?你们不会轻易放我去死,又何必明知故问。” “我的愤怒和痛苦只会取悦你们,那我为什么还要如跳梁小丑一样自取其辱。” 温若寒笑起来:“年纪不大,人倒是很清醒。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镇定。”他随手一抓,江澄被不可抗拒的一股力拖拽到温若寒身边掼倒在地。温若寒掐着他的脖颈把人提起来按在桌案上,江澄腰背磕在棱上疼的脸色发白。 “牙尖嘴利,这可不是脔宠应有的态度,我该好好管教你一下。”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温若寒带着劲风的巴掌已经狠狠扇在江澄腿间,不是带着情色意味的调教,而是真的不可抗拒的教训,一下比一下力重,扇的本来就红肿的花xue更是充血鼓胀起来,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掐着脖颈的手也不断收紧,江澄死死咬住下唇,两只手扣住温若寒手腕试图摆脱这份窒息感。 不知扇了多少下,温若寒才停下手,江澄身下已经通红一片,yinjing因为疼痛没办法挺立,花xue却汁水流淌,冷汗打湿身上披着的衣袍,几乎丢了半条命。 温若寒把蹭了一层水光的手往江澄身上抹了抹:“你喷了好多水,真sao。” 他把江澄身上的衣服扯下来,赤条条的翻过去压在桌案上,提枪刺入,江澄身上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下身现在凄惨的不成样子,连衣服布料蹭过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更何况还是被如此巨物强硬的闯进来,他忍不住扒住桌子想爬走,温若寒掐住他的胯部压在桌沿和自己大腿之间狠狠撞上去,江澄痛呼起来,感觉自己胯部要被硌碎了。 温若寒俯身,以一种和下身截然相反的轻柔姿态从少年细瘦柔韧的腰窝沿着脊柱一路向上亲吻至耳垂,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 “哭了吗?”温若寒拽住江澄的头发把他的头掰过来。 江澄撑住桌面把自己上半身抬高以此来减少头皮揪紧的疼痛。察觉到温若寒在打量他,睁开眼恨恨的瞪过去,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温若寒笑了一声:“看来江少主果然不通人事,没人告诉过你跟别人上床时这种姿态属于撒娇。” 他用手勒住江澄脖颈,低头强硬的去亲吻。江澄比他矮了一个头,本来仰着头就有点呼吸困难,这个滚蛋还在使劲掐他的脖子! “唔、咕…哈啊…我、唔!!!”在窒息感中江澄翻着眼迎来了过激的高潮,喷出的爱液顺着腿滴落。 温若寒感觉到少年的腰像条抽了骨头的蛇一样顺着自己身体软了下去,把人又提了提,耐心的等江澄喘息不那么急促了,才又说:“江少主知道我这个视角能看到什么吗?” “什、什么?”江澄还没回过神,直愣愣的就想低头去看,温若寒又是狠狠掐着他脖子让他只能被迫抬头望着自己。江澄看到温若寒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眼里闪着残忍的笑意,本能的从心里窜起一股寒意。 温若寒执了江澄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战栗抖动的肌肤向上摸过去,摸至凸起的髋骨,再到腹部隆起的那一根的地方,这自渎一样的摸法太过羞耻,江澄忍不住阖了眼,下一秒温若寒的手上微微用力把隆起处压下去一分。 这一下着实刺激的要命,“!!!!”江澄不受控制的向后撞进温若寒怀里,腿在实木桌子上磕出一声巨响,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腿上的疼痛了,他小腹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嘴里迸出一句带着哭腔讨扰:“不……” 温若寒被他夹的抽了一口气,但是江少主这副凄惨模样更让他愉悦“‘不’什么,说出来,求我我就不折腾你了。” 江澄又咬住嘴唇不说话了。yindao瑟缩着抽搐,从zigong内又喷出一股热流,饶是温若寒内息再过平稳,这时也有些难以自持。他把江澄再次按到那张桌案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抽插了百来次才挺身射进最深处,阳物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响,肿胀的宫口尽职尽责的把所有jingye锁进体内,甚至在冠头离开时依依不舍的反扣着挽留。 温若寒把江澄单手抱在怀里,倒了杯茶,自己喝一半,剩下一半喂给江澄。在等江澄平复呼吸时轻轻揉捏着他的胸脯,因为双性的特殊体质,江少主胸口不像男人那样坚硬,但也没有如山峰一样挺立,只是微微鼓起一点,绵软细腻,手感极好。温若寒亲着他的脸:“我们再来一次吧,乖孩子。” 很明显江澄不想当这个乖孩子,但温若寒说这句话只是在通知他,不是在征求意见。不过这次温若寒倒没有再用什么花招折磨他,江澄在他极富技巧的玩弄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喘息,整个人放松的窝在怀里,温若寒手绕到下面掐了掐他的阴蒂:“你流出来的水可比我喂给你的多好几倍。要是把你放在盐州,说不定盐州大旱就不会发生了,嗯?”(盐州是陕西定边县的别称,干旱剧情是我随意编造的。) “疼…”江澄埋着头闷声闷气的说,温若寒从善如流的松开那处,往上摸到江澄yinjing撸动起来。 “!嗯…” “尝尝自己的味道。”温若寒把手上的白浊yin水抹到江澄唇角,江澄非常嫌弃但没躲开。 感受着高潮过后xuerou热情的吸吮挤压,看怀里的少年已经舒服的要晕过去了,他抱着人在怀里转了半圈,突然站起来,江澄还没从阳物碾压xuerou的快感里缓过来,被猛然一坠吓得反手搂住这个唯一可以让他依附的人。温若寒对这个反应很满意,抱着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甚至坏心眼的把他抛上去颠下来。眼见又来到这张桌案附近。江澄忍不住扭了两下,他现在对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对这张桌子充满了阴影。 温若寒察觉到他的抵触,故意停下来缓慢抽插着:“不喜欢?你求我一下,我就换个地方。” 眼看江澄闭上眼睛一幅慷慨赴死的模样,温若寒不由自主的想笑“不逗你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抱着江澄快步走到西侧间,一间精巧内室呈现在眼前,四周围了绘着锦绣山水避幛,绕过漆堑百宝屏风,一座铺了柔软绣衾的美人榻出现在眼前。榻尾放着一个火盆,看清火盆里放着的东西时江澄浑身冰冷,好似血液逆流。 温若寒感受到怀里的人浑身绷紧,他在江澄耳边轻笑,犹如恶鬼的低语:“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江澄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破碎的呼救声,忍不住想摆脱桎梏,温若寒掐着他手腕揽着腰把人钉死在怀里,用自己膝盖分开他的大腿,找好角度丝毫没有手软的把那块有着温字太阳家纹的烙铁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澄发出凄厉的惨叫,炽烈的剧痛席卷了他,再加上之前过度的性爱,他终于心身俱疲的晕了过去。 温若寒嘶的倒抽一口气,没想到江澄夹这么紧,他调整了一下,没去管已经晕过去的人,把人按在怀里自下而上的贯穿,随意的把江澄当做一个性玩具蹂躏凌虐着。 温家吞灭了江家,伴随着玄门百家的震慑归顺、领土的占有、法宝灵器的获得,更具有炫耀意义的战利品,是江氏的少主。 温若寒肆无忌惮的在江澄身上炫耀着他的强大,江澄生的好看,难免会引人遐想,而这份美丽属于他;身份高贵的江澄会让人联想到权力,而这等权力被更高一层的属于温氏的权力镇压。 温若寒想到灯火朦胧里看香艳美人眼里含着不屈的仇恨,这份恨意让温若寒感到满足与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