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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刃分鳞三

    “江小公子,感觉如何了?”温若寒处理完今日的公务,慢悠悠踱步到西侧间,侍女看到他以后行过礼发着抖快速离开。

    自从那日被温若寒弄得晕死过去以后,再醒过来就是被锁进了这间精美华贵的屋子,温若寒特意安排了两名不会说话的侍女来照顾他。如果忽略从屋顶以及床柱上垂下来的锁链、还有放置的各种奇yin巧具的话,此处实在算得上一座舒适居所。

    “唔……”一位赤身裸体,带着口枷被蒙着眼的少年被锁链捆缚着双手吊起,大腿被牢牢绑缚在三角架两侧,三角架的边棱卡在美人腿间,将花xue会阴硌的红肿不堪。

    听见温若寒的声音美人挣扎了两下,边棱蹭过阴豆,又是刺激的浑身颤抖,急忙停下不敢再动,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哀哀的呼叫。

    温若寒走到江澄身边,满意的看他水淋淋的双腿间:“这娇儿喘的滋味很不错吧,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水。”

    “呜呜呜!”可惜他嘴被堵住,吐不出完整清晰的话,温若寒来给他去掉口枷时被狠咬住手指关节,直咬的那只手渗出血迹。

    “嘶。”温若寒矫作的轻呼一声,面上扔挂着笑意,不见一点痛意。把手从嘴里抽出,向下摸到江澄柔软的胸乳揉捏起来,他似乎对这么一手就可掌握的地方十分感兴趣。

    指腹熟练的揉捏着rufang,手上粗糙的剑茧贴着乳晕打转儿,几下就把乳晕蹭的涨大乳尖挺立起来。

    江澄喘息着,咬住嘴唇想要努力抵抗胸口传来的酥麻快感。

    “怎么又咬自己,果然就该给你一直戴着口枷。”温若寒伸出手掰开江澄的牙关,低下头和他接吻,把他吻的嘤咛呜咽。另一只手掐住两个乳尖按进乳晕或者向外拉扯。感受到对方又是一阵发抖,温若寒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他,放任他大口呼吸,看见腿间一片潋滟三角架上yin水流淌,果然是又潮吹了一次。

    “啧啧,这是今天第几次了,嗯?”温若寒调笑到:“怎么这么敏感啊,这么不经cao怎么满足我跟旭儿?”

    揭开已经被眼泪浸湿的纱布,温若寒从腕上取下一条链子:“给你准备了个漂亮玩意儿。”

    江澄眨了眨眼,努力让朦胧的视线变得清晰,他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东西。

    整条细链用黄金打造,三条短一点的横链两头连结坠着紫水晶和珠玉流苏,最下方的横链中间再延伸出一条稍长的竖链,下面是金光溢彩的一个夹扣。

    温若寒又捏他的rufang,笑着说:“江小公子这里可真是皑皑两山静,泠泠双萼红*,甚得我心。”江澄听懂了,被这句下流话气的双颊发烫。(皑皑两山静,大概意思就是指两座山覆满了雪,十分安静;泠泠双萼红,泠泠是指清泉流水的清脆声响,双萼红是指雪山里偶尔能看到零星的红梅。这两句诗是我写的,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有哪一句诗放在这里不违合,最后自己写了一句,勉强对仗上。在这里其实就是温若寒说了一句诗来调笑小江胸乳雪白红樱挺立,喘息声清脆悦耳,有文化的流氓一个。)

    他把有紫水晶那头拿起来贴近已经挺立起来的红樱,江澄这才看清后面还带着短针。

    “不、不要!我不要这个!”他挣动起来,又是惹得花xue在三角架上被蹂躏一番,疼痛和快感冲的他小腹发酸。

    温若寒威胁他:“江小公子,这种事可不是你说了算,莫乱动,刺歪了还要再来一次。”

    江澄深知温若寒向来专断独裁,自己根本逃不过,感受到凉意又重新贴上胸口,他只能绝望闭上眼睛。

    rutou本就因为先前的玩弄敏感至极,穿针而过的刺痛更是清晰的直通大脑,江澄强忍着把痛呼咽进喉咙里,等捱过两次穿针才断断续续呼出一口气。

    “真漂亮。”温若寒把流出来的鲜血擦去,满意的端详,少年雪白的胸脯覆着淋淋冷汗,亮的晃眼,上面交错着几道青紫的手印,鲜红欲滴的两点下坠着紫水晶和金链一起闪烁着夺目光彩。

    本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温若寒手伸到下面掐住了他红肿的阴蒂。

    “啊!”极致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翻涌,江澄虾米似的弓起腰,抖得更是剧烈。

    温若寒不紧不慢地揉捏可怜巴巴的阴蒂,一时扯成细细rou条,一时又狠狠往回一按,满意的听着少年变的粗重的喘息。湿透了的阴蒂被用力捏得鼓起,他随手扯来衣袍一角,擦干上面的yin水,好让那阴蒂夹不会打滑。下一秒竖链下面的小金夹啪地打在上面,紧紧闭合,逼得江澄发出凄厉的泣音。

    “呃啊!混账!呜……疼……”

    江澄双眼发黑,可怜的阴蒂被夹得发白变形,边缘又红得要渗血似的。

    温若寒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三角架撤走的一瞬间江澄腿软摔在地上,好在整个房间都铺满了金线绣制的异域风华贵羊绒地毯,不至于又给腿上磕的青紫骇人。

    他跪趴在地上,浑身发抖,爬都爬不起来。温若寒扯住金链,逼的江澄不自主的往他的方向爬了两步,他脸上笑意加深了:“做的真棒,乖孩子。”

    他牵着江澄一步步爬到床边,在这个过程中还时不时收紧链条逼的江澄呜呜咽咽。

    温旭一进门看到的便是此番景象,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这两天领了父亲的命令去敲打因为江家灭门而变得躁动的家族,刚完成任务就赶了回来,几日不见江澄,确实是想要好好发泄一下。

    “父亲。”他朝温若寒点头行礼,脱下外袍走过去。

    温若寒把江澄抱起来放在腿上,解开腰带,早已挺立的阳具在花xue上蹭蹭,沾着yin水一插到底。刚才爬行那两步,江澄被刺激的又高潮了一次,现在尚未完全将快感消化,又被插到深处,闷哼着绷紧了腰。

    温旭迎上去,衣领扯开,精壮的胸膛贴上江澄颤抖的背,他掰着江澄的下巴深吻,舌头纠缠,发出啧啧水声,把呻吟哭泣都吞吃下去。

    “呼——好久不见。”一吻毕,两唇分开,从嘴里牵扯出暧昧的银丝,温旭紧盯着江澄水雾弥漫的杏目,颇有点感慨的说道。

    江澄仰颈阖目,把头搭在温旭肩上,胸膛起伏,温旭被耀眼的水晶吸引了目光,也伸手揉捏他的胸乳。

    “呃、呃…好痛……”

    “真漂亮,你就该时时带着这个东西摆在屋里供人欣赏。”

    江澄在心里大骂不愧是父子一模一样的变态,还没来得及出言嘲讽几句就被温若寒的顶弄扰乱了思绪,只能往后仰倒在温旭怀里不住喘息,小腹紧绷映出凸起的轮廓。

    温旭有些意动,把手伸到下面去摸江澄花xue,温若寒察觉到长子的意图停了下来。虽然这几天温若寒时时给江澄用药,但体型差距摆在那里,花xue也没有放松多少,如今只是吃进一根阳具,xue口已经承受了太大压力绷得发白,每一次抽插都带来过强的刺激。温旭将指尖贴在xue口微微用力,希望能将手指伸进去开拓出一条缝隙。

    江澄被激的反手抓住温旭的手腕“不行!真的不行,唔…会死的!我会坏掉、唔…”又被扳着下巴被迫接受温若寒的亲吻,江澄简直欲哭无泪。

    温旭尝试了一下发现的确没有办法,如果强硬顶进去只会把整个花xue撕裂,只得遗憾的把手移开。毕竟江澄不同于其他姬妾,残废了直接扔掉,毕竟江澄只有一个,在温旭人生的前22年里最为心动的一个对象,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把人玩坏。

    他扶着江澄跪立起来,拍了拍臀部,示意江澄把大腿并起来。然后把硬挺的阳具塞进大腿缝中,配合着温若寒的动作一次次抽插,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包裹着他的性器,每次冠头还会很粗鲁的蹭过会阴,似乎下一秒就会撞进花xue里捅烂它,阳具每一次擦过时花xue都紧张的收紧,yin液滴在炽热的冠头上,又被蹭开在整个大腿内侧,留得一手滑腻。

    江澄大腿内侧的烙印才刚长出嫩红的新rou,有好几次温旭蹭到那里都弄得他又痒又痛,没几下大腿内侧的肌肤就被折腾的红白交错,他能明显感受到又粗又长的男性象征上纵横的筋rou和炽热的温度。腹内还有一根旗鼓相当的yinjing凶狠的撞着他的宫口。江澄双手死死抓住面前温若寒的肩膀,恨不得把手嵌进他的骨血里。

    温旭伸手撩拨他胸口的流苏,舔咬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捏住他的yinjing摩擦,温若寒也拽动链条轻轻扯动,多处快感交叠,江澄很快就甘拜下风:“等、等下,哈啊……我、够了!”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只留下江澄急促的喘息,温若寒顶住他的宫口一点点研磨,享受着他高潮时内里xuerou热情的抽搐挤压,温旭则是觉得这个动作不太满足,沾了白浊和yin液伸手探入他的后xue开拓。

    “嗯…好难受”江澄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感觉到不对扭头去看,才发现温旭已经伸了两指进他的后xue,他一下子慌了神“那里不可以!不、不行,进不去!”

    “进的去,你放松。”他后xue敏感点也生的浅,温旭很轻易就找到了那块软rou,屈指刮过,引得江澄一阵颤栗,失禁一般酸胀又舒爽的感觉让他觉得失控,不住的摇头拒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么这么娇气啊江小公子。那你说你想怎么满足旭儿”温若寒把他的脸捏来捏去,满意的看他泪眼朦胧的样子。

    “我、我用手帮你……”江澄咬牙,忍着羞愤欲死的心情低声说。回应他的是温旭又往xue里探入一只手指,甚至很粗暴的全根没入,江澄被捅的忍不住向前躲,又被温若寒存在感极强的yinjing顶的一呕。

    “啊!一个、一个来。”

    温若寒哼笑一声“旭儿好久没见你了,可等不及。难道你要让我抽出来?我也还没满足呢。”

    “而且——”温若寒亲他的额头,“我俩就想同时cao你,你看是要用花xue一起,还是一前一后。”

    江澄气的发抖,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两个混蛋根本不会对他的求饶心存怜悯,只会把他当性玩具一样折磨,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混蛋!啊!滚开——你滚!都滚——唔!”

    温若寒把人按到自己胸口,温旭拖着他的腰弯下去,使他的臀部翘起来贴近自己,另一只手仍兢兢业业扩张着。江澄根本抵不过这两个人的力气,被压制的无法动弹,只能愤恨的咬住温若寒的胸口,留下带血的牙印。

    “嘶。”这次是真被咬痛了,温若寒拉着链子使劲一扯,江澄登时松口,吚吚呜呜的连口水都没力气含住。

    温旭撤出手指,把阳具抵在犹未合拢的后xue,不由分说插进去一小节。后xue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里面比花xue更为紧致,更深处尚未开拓完的肠壁仍闭合着,温旭被挤的难受,啪的往江澄臀上甩了一巴掌:“放松。”

    他抓着柔软又有弹性的臀rou揉捏,把性器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撞进去,靠着蛮力开拓出一条通道。粗大勃发的阳具也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整个碾过敏感处,给对方带来极致的痛楚和欢愉。

    温若寒也动起来,他和温旭一人捏住一半腰,次次顶着宫口全根没入,把江澄折磨的哀哀直叫,他到现在仍压抑克制着自己,就连呼痛也是强忍着努力不想发出声音,呻吟被他叫的七拐八扭,尾音缱绻颤抖,听的人既心生怜悯,又被激起凌虐欲,忍不住再狠一点,把他彻底cao烂。

    等温若寒顶开宫口把阳具塞进zigong时,温旭也如愿以偿的破开结肠将整根yinjing都插进了后xue里。江澄夹在两人中间颤抖,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感觉下体被撑到极限,甚至幻听了皮rou撕裂的声音,为了减少痛苦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但也不过是把两根巨物更好的吞吃进去。

    两人一同cao弄起来,频率又急又快,节奏却一点都没对上,两根凶器轮流jian弄着两口xue,前面花xue被yin水泡得松软,宫腔里都是黏稠的yin液,开合间带起啧啧水声,听的人面红耳热。

    后面肠道绞紧,搏动的yinjing抽插着往深处去,硕大的睾丸也次次拍在臀部,发出啪啪声,把屁股拍的一片通红。

    对于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来说,少年的下体本就窄小,又硬塞了两根进去,两根存在感极鲜明的阳物之间只隔着一层rou膜相互挤压,在这过分的快感中,温氏父子欲仙,江澄欲死,他只觉得自己腹腔内脏都要被捣碎,被cao的肠穿肚烂死在床上。甚至连嘴都没有空闲时间,被迫应接不暇的接受两个人的亲吻。

    温若寒把手覆在江澄小腹上,少年体型纤长细瘦,这里的皮rou也是薄薄一层,从花xue插进去就能明显看到隆起的弧度,但是他手放在这里,能感受到温旭也时不时在腹部顶起一个凸起,足以说明温旭到底用了多大力气。

    他坏心眼的开口:“被cao的这么厉害,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两个人都抬头看他,“如果你怀孕了,是不是要挺着肚子被我们两个cao啊。这里,”他揉捏着江澄胸口“这里会出乳吗?这里这么小,怎么喂奶,嗯?”

    江小公子被他吓得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怀!呃、我不…呜呜”

    “这可说不准,你看都被cao到这里了。”温若寒轻轻按在肚脐下方凸起的部分,江澄又是一阵颤栗抽搐。

    “如果你怀孕了,那这个孩子生下来,是该叫我祖父,还是该叫旭儿兄长?”江澄已经快崩溃了,完全思考不了这个问题,眼看他的几缕头发被冷汗沾湿糊在脸侧和颈上,整个人已经瘫软着吐不出完整词汇。温若寒越看越觉得欢喜,江小公子也真是讨人喜欢,倒也能理解旭儿如此重色模样,不过可惜体力太差,总是做一半就要晕过去,还是得多多调教。

    (PS:怀孕什么的只是温宗主口嗨,江澄怀不了也不会怀,作者本人也不喜欢怀孕情节也不会写孕车。)

    等两人终于得了趣纷纷射进最深处,江澄已经潮喷了好几次,连yinjing也只能吐出稀薄的精水,简直是要把全身的水分都排出来一样。到最后时他的大腿和小腹痉挛的抽动,花xue和后xue都陷入干性高潮,只能嗬嗬喘气,哆嗦的夹住两根yinjing。温旭把阳具抽出,后xue已经被撑得暂时无法复原,从洞口流出一点白浊浓浆。温若寒发泄完没有急着退出,用没有疲软多少的yinjing又在肥嫩的zigong壁上狠顶了几下才打算抽出。

    他退出时又感受到来自宫口的阻力,坚硬的guitou勾住肥肿的rou圈竟然将本就因为真空活塞压力而下坠的zigong彻底带出,江澄奄奄一息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一条猩红色的尾巴破体而出坠在合不拢的雌xue间,同样被带出的还有一腔满溢到盛不下的jingye,湿漉漉的zigong颈管浸泡在白浊中——竟是被cao到脱垂了。

    两人都有点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玩大发了。

    “这也…”

    “这也太不经cao了。”温旭接上父亲的话,皱了皱眉,怎么才一次就不行了。

    他把江澄转过来面对自己,用手戳了戳那个小巧的器官,思索着该怎么把它塞回去,就这么塞回去应该没问题吧,不如等结束了喊医师过来给他看一下?

    那个rou筒敏感的不成样子,一点点的戳弄对它来说就是过分强烈的刺激,抽搐着又喷出些水,手指按上去能感受到肌rou颤抖的滑动。温旭捏住那个器官,厚韧的rou壁上的yin水白精滑腻的让他用力捏了两下才捏起,确定抓住那个器官以后,温旭尝试着把它塞进花xue里,温若寒掰开江澄两条大腿让下体整个展露出来方便温旭更好的cao作,在把整个rou筒姑且都塞回yindao后伸直手指继续推动,四根手指都卡在xue口往里摸索调整。江澄被他的指骨硌的发痛,yindao口快要撕裂的痛楚让他意识慢慢回笼,但他的脑子暂时丧失了可以清醒思考的能力,只能愣愣的问:“你、你们在干什么…”温若寒亲他的额头轻声哄道:“没事、没事,一点点小状况。你zigong脱出来了,旭儿正帮你放回去呢。”他还要倒打一耙的说:“你看看你,这么不经cao,让我和旭儿多费多少心思。”

    江澄愣愣看着温旭半个手塞进自己yindao,xue口还露出一点猩红的rou器,往后靠在温若寒怀里一闭眼,低声说:“我想喝水。”他崩溃的没办法思考现下情形,被迫暂时把这件事遗忘,但他身体缺水,又喘的太厉害,整个喉咙泛着血腥气,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刀割一样的疼痛。

    温旭抽出手站起来,绕过屏风去拿了壶茶回来,倒了小杯一点一点喂给他。江澄连喝好几杯,才觉得不那么难受了,阖着眼,轻轻捋顺自己的气息,感受背后温若寒强劲的心脏跳动。看着他凄惨的模样,温旭心里那点悸动又显现出来。

    “江晚吟。”

    听见他的呼唤,江澄睁开眼睛看他,温氏父子心里微叹,果然是cao傻了,乖的不像样子。

    温旭又凑过去黏黏糊糊的亲他,亲的他眸光潋滟,眼神涣散,如果忽略下半身的惨状,倒真像一对鹣鲽情深的眷侣。

    zigong太敏感一直在绞紧温旭的手,因为刚才抽出又掉了出来。温旭还没满足,已经又硬了起来,他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折腾这件麻烦事上,于是面对这个精致艳红的器官,他起了一点别的心思。拎起那尾肿胀红艳的zigong,摸到宫颈口的位置,伸出手指撑开宫口套在了自己yinjing上,脱离了yindao的限制,在足够的空间下这件事变的更加轻松,绯色的rou袋子被撑的发白透明,甚至能看到阳具上狰狞的青筋脉络。

    江澄已经到了极限,但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接受,哀哀的哭叫。温若寒也把又硬起来的阳具插进他的后xue,新一轮的暴行再次上演。

    在温宗主的寝殿密室,独属三人的欲望与掌控,痛苦和欢愉交织,无人见证的秘辛在江澄身上烙印下无法磨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