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床上就装聋
一到床上就装聋
墨色的夜里唯有一盏月,高悬在天上。与之清冷相对比的,是室内的一片春光。 第n次像烙饼一样被翻过来,柏里莺的脸埋在黑色真丝枕头上。默默地在心里盘算,最近她是又怎么得罪胥致晟了?至于让他像条疯狗一样,往死里cao自己? “自己最近没有和其他男人来往过密” “壁纸上的欧美帅哥也被换下来” “自己也没在她面前说脏话” ………… 越盘算柏里莺愈发觉得自己完美无瑕,一定是他在外面心情不好,回来拿自己撒气。没种的男人。 “屁股翘起来”身后传来胥致晟冷酷无情的声音,他一只手把柏里莺的双手反折在身后,像驭马一样,一边冷漠的发出指令。 “我真的……没有……力气了……嗯”柏里莺内心腹诽,真是cao人的说话不腰疼,你被翻来覆去的cao一个试试,看你还能有力气跪住。 娇艳的脸庞红扑扑的,娇柔的声音从床铺里传来,一听就是被cao很了。 胥致晟更硬了,粗长的yinjing上覆着虬筋,看起来凶猛可怖。 大手捞起细白的腰,顺势cao进了早已经红软嫩滑的xiaoxue里,xiaoxue瞬间被称满。柏里莺被大力顶的头往床头撞去,白嫩的奶子快晃出残影,jiba和xiaoxue被分开一点,又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紧紧的按在yinjing上,密不可分。 guitou狠狠地擦过xue内的G点,柏里莺忍不住一哆嗦,双腿直打颤,手连抓住床单的力气都没有。 即使被cao了这么久,xiaoxue也依旧水润,隔着薄薄的套子,jiba被xuerou紧紧的包裹,像是无数张小嘴拼命的吸裹着,爽的胥致晟头皮发麻。大手狠狠的拍打在柏里莺的翘臀,带起了一层白花花的臀波。 “啊!死变态~嗯~你要死啊~cao我还不够~还打我~呜呜呜~死变态,你又发什么疯?没种男,打老婆。”柏里莺再也忍不住,也不管怕不怕了,失口大骂起来。 本来还想给他两拳,可是自己连攥拳的力气都没有了。 闻声胥致晟愣了一下,jiba插在了xiaoxue里不再抽动,自顾自的扯唇笑了起来。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柏里莺头转过来向后看去。只见身后的男人眼眸漆黑,正似笑非笑得盯着自己。 大手还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似有若无的轻抚着。 看着这个表情,柏里莺头皮发麻,心里一阵寒意经过。完了!自己废了,刚才一时口快骂了他。这个压此必报的男人肯定会狠狠报复自己的。未来的三天不用想着下床了,这个死变态一定会把自己绑在床上,用尽他那些变态手段狠狠收拾自己。 刚想滑跪道歉,胥致晟的贴了上来,白皙结实的胸膛压在她的薄背上。整个身躯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柏里莺紧张得吞了口唾沫,像死神的斧头悬在头顶,不知何时会掉下来。 “胆子变大了,嗯?敢骂我了?”男人意识扣住她的后颈,低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激的她头皮发麻。 见她不回应,胥致晟先用如玉般的下巴蹭了蹭柏里莺泛红的耳朵,又拿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耳朵。 “只骂人不回话?宝宝你这坏毛病跟谁学的?” 跟谁学的,还是不是跟你学的?平时装得清冷禁欲老古板似的,一上床就发疯,活像个地痞流氓,只能听得见自己愿意听的话。一到床上就装聋,还只装聋不作哑,让你轻点别做了你听不见,不要脸的荤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听见宝宝从胥致晟这张一贯面无表情的死人冰山脸上说出来,柏里莺心底泛起一阵恶寒。 这是什么新型变态手段????? 想要恶心死自己?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晟你别生气好不好”别管什么手段,先道歉总是没错,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柏里莺深知这个道理,每次胥致晟一发火,她叫一声阿晟就灭的七七八八。 “好乖的宝宝,知道骂老公不对还会道歉,这么听话的宝宝是谁家的?嗯?”胥致晟修长的大手轻轻点着柏里莺的脸蛋,像用她的脸在弹琴,指甲的薄茧碰触上滑嫩的脸庞,引的柏里莺缩了缩脖子。 神经病,哄孩子呢?又发什么神经?真把自己当我爹了?还是又玩什么新型play?想让自己叫他daddy? 柏里莺想起自己曾看过的小黄书,大胆在心里猜测着,想着他这种成功男人可能有些让床伴叫爹的癖好,试探得把手圈外胥致晟的脖子上,讨好般的用柔嫩的脸颊蹭了蹭胥致晟的脖子。 “当然是daddy家的呀。” 多叫一声爹,少爬半里坡。 听着怀中的心上人娇娇柔柔的叫自己daddy,胥致晟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来。眼神如冒火般的盯着柏里莺。俯下身轻咬了口柏里莺红扑扑的小脸,又极为色情舔了下。 “啊!你咬我干嘛!”柏里莺的手捧着脸蛋,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是被羞出来还是疼出来的眼泪要掉不掉。 看着这副欠cao的样子,男人心底的yuhuo被勾得更重。 大手拉起她的两条长腿,低下身子咬了口她的腿根,薄唇又缓慢的亲了上来,一亲一舔之间带起了无数火花。 直至红亮的rutou处停住,张嘴大口咬住左边的奶子,左手握住了右边的rufang大力得揉搓。 “莺莺的奶子又大了,能不能吸出奶水?” 粗壮的jiba也律动了起来,次次直逼宫口。 “不是叫我daady吗?宝宝怎么不叫了?”胥致晟抬起头,不愿错过柏里莺每一个动情的表情。 “是谁把宝宝cao的这么爽?我是宝宝的谁?” “嗯~嗯~是,是daddy~啊~嗯,太重了~daddy,我受不了~了啊”柏里莺被cao的起起伏伏,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随着胥致晟的每一次深入显现出jiba的痕迹。 “怎么会受不了?小骗子,这不吃的挺爽,水都流了我一身。”胥致晟执起柏里莺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摸摸看,宝宝都吃到肚子里了,它在和宝宝打招呼呢” 手心明显感受到肚子上的硕大的凸起,像是被烫了一下,柏里莺想收回手却被他死死的按住。有种要被他cao破肚子的错觉,生理泪水越来越多,意识也被cao的模糊,柏里莺下意识的摇晃着脑袋。 “呜呜呜呜,求你了,真的……嗯……不要了……要被cao坏了” 听着女孩无意识的可爱话语,胥致晟牵起一抹坏笑 “糙不坏的。” “再说我也舍不得cao坏” “这么乖的宝宝cao坏了daddy上哪儿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