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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舍南舍北 皆春水

    

第十七回 舍南舍北 皆春水



    左宮寢,無天干地支,卻有侍女僕役,見瀟月前來,莫不躬身。

    「散了。」瀟月負手前行,讓侍僕退下。

    寢房不小,前廳長桌擺滿珍玩,牆掛書畫,沈香裊裊,兩側還有觀景小閣,可觀後園,後室桌椅成雙,壺杯茶酒,應有盡有,捲簾見床榻,兩枕,一人。

    「捨得了?」寅兔側臥床榻,玲瓏曲線一覽無遺。

    「我當以為是舞女在床。」瀟月拉椅入坐,倒杯茶。

    「想得美!」寅兔坐起,一件肚兜薄透底,兩點紅暈遮不住。

    「唉??」瀟月飲茶:「妳可知,五十,不,三十年後??」

    寅兔下榻,長腿赤足,豐餘搖曳,對坐斟酒:「妾人老珠黃,君俊朗依舊。」

    俊朗依舊??

    瀟月彷若看到出塵仙子,坐落峰巔,兩眼星眸柔情似海,天地身後分際,碧藍橘紅,絕景如畫。

    寅兔仰頭,空酒杯:「本來呢,我以為遭解憂閣搭救,從此能脫離勾欄火坑,卻不知,又入了苦海,那日在破廟中,妾是當真想就此一了百了,不曾想,你這鐵面道人,卻是練了硬氣功,一身銅頭鐵臂,只好任你作賤了。」

    又滿一杯:「待小女回了閣,報了你的名號,才知曉你竟是已踏入仙門的修士,便奉了天干之命,又去巫縣尋你,但我也曾想,就與你待在村裡,白首到老,永不回閣,怎知,你這人,你這人好好的巫山不待,農村不居,又千里迢迢跟妾回來。」

    再滿杯:「但你說你啊,你若是跟天干一般的小仙,那妾死皮賴臉,也要抱著你的臂彎不放,但你啊,你瞞得我好苦啊,你怎麼會是跟閣主一樣的大仙呢?這般天上仙人,不是連一眼都不會瞧凡夫俗子的嗎?又怎能是小女想賴著,就能??就能賴得上的呢?」

    瀟月不讓寅兔再飲,按下酒杯:「我本不想開口,一開口,以凌風心氣,必定前去討教,凌風一走,妳便會來。」

    寅兔沒了酒,醉眼迷離,起身,踉蹌跌入瀟月懷中。

    「居士算無遺策,可算得出我心中所想?」

    拉開肚兜,寅兔那飽滿雙峰便映入眼簾,青筋再現,顫動勾人,瀟月閉眼:「妳所想,不是方才全都傾吐了?」

    「呵呵呵。」寅兔雙臂攬上瀟月脖頸,獻上柔唇。

    「嗯。」瀟月推開,看著鵝臉明眸:「我一閉關,便是十年,一遠遊,便是甲子,一離別,便是生死。」

    「情郎無情。」寅兔方才哭過的雙眼,仍舊通紅,咬著朱唇:「百年後生死兩隔,那是百年後的矯情。甲子過人老珠黃,也是老娘的事情。十年人間空守閨閣,那正好是妾身,懷胎十月,生你孩兒,教他長成,望子成龍的??鍾情。」

    瀟月愣了愣,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寅兔一聲哭咽,忘情回應,唇舌交疊,纏綿勾絲,幽蘭香唾於嘴角流溢。

    好一會,兩人唇分,瀟月才道:「滿嘴酒味。」

    「妾有罪。」寅兔雙眼迷離,玉手下探一握,輕聲:「好好懲罰妾吧??」

    隨手一扯,褻褲破碎,肚兜散落,掃開空杯,瀟月將佳人抱上桌,雙峰搖曳,大手猛抓,寅兔頓時喘氣連連,青筋在指縫中彎曲,瀟月分開自身衣袍,玉莖早已怒張。

    伸手一撫,玉戶氾濫,流光蕩漾,看著桌上赤裸的玉體,白皙透紅,媚眼如絲,曲腿撩人,瀟月探洞迎上,猛然挺入。

    「啊!」寅兔嬌喊:「臭情郎、壞情郎、笨情郎!都不懂憐惜!都不愛惜妾身!壞死了??」

    彈嫩雙腿緊夾瀟月,小腿在他背後亂踢亂蹬,足足落在肩腰背脊,瀟月看那紅眶泛淚,嬌軀抖動模樣,紅唇卻是咒聲連連,隨即俯身堵上。

    「唔唔唔??唔唔??」

    吻了又吻,雙腳終是不再踢蹬,緊扣瀟月側腹,寅兔腰臀輕微擺動,瀟月亦跟律動,再緩慢抽離,緩離急進,戶壁疊rou刮莖,急抽緩挺,層層包潤擠壓,玉液汗漿點滴落下。

    寢室蜜蘭香飄,軀體交纏,只聞深夜擊劍,不聽嬌喘哀求。

    瀟月離了紅唇,寅兔猶動情伸舌,伴隨玉莖抽動,吭聲連連。瀟月又落唇,吻在她的額上,眼上,鼻上,頰上,耳上??

    「呀!」寅兔猛然睜眼,卻見瀟月噙著她右胸上的紅豆。啃、咬、吸、舔,刺痛酸麻襲身,如上雲霄,紅潮陣陣,一時意識空無。

    玉體痙攣抽動,陰戶貝壁緊縮,瀟月看著疙瘩如雨掃過寅兔全身,一手輕撫臉頰,一手重揉左峰,待寅兔回神,才又繼續緩抽急挺。

    「緩緩??」寅兔喘氣:「先緩緩??啊啊、別??讓我緩一下??別啊!」

    瀟月不理,揉上她的小腹,氣海點按撫動,寅兔又漸漸迎合抽動,嬌喘聲放肆吐露。

    「不怕讓人聽了?」瀟月貼近寅兔唇鼻。

    「嗯嗯??啊??就是要讓人聽了??啊!」寅兔玉臂勾上瀟月脖頸,張嘴欲吻。

    瀟月偏不去吻,雙手出力抬起嫩臀,順勢把她從桌上抱起,寅兔驚呼,雙腿勾住瀟月,瀟月站直身軀,龍莖上頂,被抱在中空的寅兔驚慌抽氣。

    「又這般作賤人家!」寅兔手腳纏在瀟月身上,下腹不停承受衝擊,腦中已不敢想此時身姿多麼不堪,只是嘴上逞強:「老愛欺負妾身,別走動啊,啊!啊!別動!」

    瀟月抱著寅兔走上床榻,隨著步伐移轉,門前草不斷刮著嫩蒂,玉莖在戶xue中又不斷頂底,花芯刺激陣陣,讓寅兔嬌喘不歇。

    行至榻前,瀟月才又將寅兔放倒,自己亦跟著伏趴上去,胸壓峰,頭貼額,看著近在咫尺的水汪之眸,聞著玉唇口吐蘭芳,瀟月醉迷,急抽猛挺,不斷疊浪加勢,愈急愈猛。

    「啊、啊、啊??啊啊!啊啊!」寅兔隨著狂風驟雨放聲高呼。

    聽得瀟月實在難受,又赴嘴堵了上去,於是便在一陣「唔唔唔」聲中,伴隨寅兔再次踢腳捶肩,瀟月神識一鬆,玉液出關,填傾滿戶。

    瀟月吐出濁氣,抱著似若無骨的嬌軀,寅兔看著微微喘氣的俊美情郎,即便高峰已過,玉莖仍眷戀在她體內,亦是心滿意足。

    良久,晚風入窗,兩人汗漿如豆,瀟月起身,拾起榻上拭巾,先替橫陳玉體擦抹,再隨意掃過己身胸前汗漬,下腹污穢。

    寅兔拉被遮蓋,幽怨道:「情郎這回可不能再負心了。」

    瀟月雙眸清澈許多,收攏衣袍,坐在床緣搖頭:「踏入仙門後,子嗣難求,入門愈遠,愈難。」

    寅兔皺眉,抬左腳,踢了踢瀟月的背:「那坊主都能得子,你定也能。」

    瀟月回過身,看著玉腿懸在空著,不斷踢著,點著,自己的手臂背膀,亦是皺眉:「別鬧,興許是坊主未入三門前所得之子,否則也不會如此痛心。」

    「偏要。」寅兔玉足不踢了,改踹,落腳啪響。

    「甚是調皮!」瀟月一把抓住嫩足,足背順滑,足弓嬌彈,玩心起,便用手指曲壓湧泉,頓時讓寅兔求饒。

    「俊情郎、好情郎、美情郎,莫壓了,妾知錯了??嗚嗚??」

    瀟月看著白皙長腿在月光下映著透亮,左足因被自己抓握,而讓下腹玉戶洞開,方才灌滿的玉液竟是緩緩股出,豔景奪人。

    瀟月自是翻身再度壓上玉體,惹得寅兔又一陣驚呼。

    「既是姑娘所求,那在下只好勉力為之,再讓妳登頂五回!」

    「別啊!」寅兔下腹一緊,頓時又被填滿,她抱著情郎,眯眼醉,開眼笑:「叫我常兒。」

    瀟月心神一動,莫非「常」姑娘並非化名,而是本名?

    「常兒,可有閨名?」

    常兒轉頭垂淚:「自小便入了勾欄,只有藝名、花名??姊姊們總說我知足常樂,我便喚做常兒了。」

    瀟月低頭吻去淚滴,溫厚掌心貼上常兒紅頰:「莫哭,若僥倖得子,便讓他姓常。」

    常兒驚訝瞪眼,正要回應,但雙唇又被瀟月封吻,龍莖更在玉戶內緩緩撐大抖動,便動情搖曳下臀,迎合交纏,蘭芳再溢幽室。

    春水蕩,春宵晚,寢內寢外,滿閣瓊汁點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