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希特勒
第五十二章-希特勒
我醒來時房間只有點蠟燭的微光，外面已經是天黑了…… 這裡是……我想起身……卻彷彿被壓著打感覺，起不來…… 不會像之前中毒那樣又不能動了吧！？正當我開始懊惱自己明明要好了，熟悉的聲音喊著 “”……紅兒！“” 「主人！？」然後是很多人的聲音，都帶著濃濃的鼻音，彷彿哭過……是菲爾他們的哭聲 燈被打開，萊梅拉爾就在我旁邊不遠的椅子坐著，她身後站著的是菲爾和菲妮……還有莎莎他們都在……全都走了過來 「我沒事……」我想起睡著前的事，不想讓她們擔心 我現在怎麼了？應該是趴在床上，視野很小一塊 “”才怪！妳昏睡了一天一夜了！還說沒事！妳的手腳的骨頭又裂開了，看妳還要不要好了？妳再這樣，妳下輩子都不用走路了！“”萊梅拉爾生氣的不斷數落我，手握著我的手不放，眼淚落在我臉上……一滴兩滴三滴…… “”我想翻正。“”看不清他們…… “”妳背上有傷口忘了嗎？會很痛的。“” 意思是不能翻……我趴著看不太清楚，但似乎沒有硝和艾登，如果他們在早就在我眼前爭先恐後詢問我了 “”硝和艾登呢？他們沒事吧？“”昏迷前我記得艾登似乎受傷了……硝呢？也受傷了？ “”他們……是那隻灰色狼人和那黑色翼羽小孩吧？那叫艾登的孩子受傷了，硝正在照顧他……醫療團隊過去看過了，沒有妳嚴重，妳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 不嚴重嗎？我鬆一口氣，不過硝照顧艾登？聽起來有點奇怪，但如果他們能因為這件事和好就好了…… “”但他們感情似乎不是很好……從那孩子被硝抱回來，到被放在床上，到治療結束……他們都在爭吵。 一個說要來看妳，一個叫他閉嘴，然後壓著他不讓他亂跑，雖然粗暴但有用……那叫硝的狼人真厲害，不然那艾登的孩子真的挺鬧騰的……“” 那個說要來和叫他閉嘴的人……不用說明白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兩人真的沒問題嗎？不會打起來吧……雖然她們不曾動手過，不過那也只是在我面前，私下…… “”沒事就好……其他隨他們去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感情這麼差…… 好像我越介入，他們越看對方不滿，吵的更兇……只希望他們別打起來就好了 “”那些是希特勒的人？“”雖然不用問也知道……他們也表明就是要來帶走艾登的…… “”是的，目前被我們控制住不少人，但也有一些逃走了……沒事，過些天就會有裁決了。“” 裁決？是要等主人的信嗎？ “”艾登……會被帶走嗎？“”我沒忘記那帶頭的黑羽說，就算是精靈王，也會將艾登送出去的……精靈本就不喜歡其他種族，主人對艾登更是常常說要送走他 “”不會，伊利諾想要保的人，還沒人能搶走。“” 主人想保的人？可是主人跟艾登關係很差……我不禁開始擔心 “”放心，他同意，我還不同意了！他們一直壓榨自己的黑羽，我早就看不慣他們了。“” 有萊梅拉爾的這番話讓我安心不少 「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趴著能吃嗎？但有點想……口也很乾……剛剛好像說我睡了一天一夜？自從和主人去艾聖譁督後，彷彿被盯著吃飯，一路上用餐一直很規律，到現在還有菲爾他們盯著我，已經很少過時間還未進食，現在倒是餓得厲害 把我的喂養刁了……我不禁想著上次餓肚子是什麼時候了 「等我一下……」只見萊梅拉爾將我抱起來，讓她身後的菲妮她們拿東西進來，精靈們瞬間開始分工走出房間 「變重了一些，有進步。」她笑著說，然後放我下來，坐好……雖然有些拉扯，但還好，不怎麼痛…… 重？肯定的吧？感覺每天都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吃飯 「這樣會痛嗎？」 我搖頭，這時敲門聲響起，進來的是薩塔尼……和菲爾 菲爾拿著碗進來，粥的香味撲鼻而來，其他人三四人拿著扇子搧涼 「赤紅，還好嗎？還有哪裡痛嗎？」薩塔尼在萊梅拉爾旁邊坐下，椅子是菲妮拿來的 「夫人……我沒事……」讓她擔心了 「別逞強，痛就說痛，我們會想辦法讓妳輕松點……」 痛就說痛，別忍著……和主人說了一樣的話……我點頭 「還好……」看著他們已經皺成一團的眉間，我也不想讓他們擔心 「夫人，二夫人，粥涼一些了。」菲爾將碗端了過來 萊梅拉爾接著，舀一匙確認不燙才遞到我嘴邊 「來，啊。」她‘啊’的時候自己也張開嘴巴 「我不是小孩了……」狼人十歲就成年了 “”對對，你不是。不是還能把自己弄成這樣……都不知道怎麼說你！ 妳這樣我和薩塔尼怎麼向伊利諾交待？你的傷都還沒好，就敢去跟人家拼輸贏，妳不是小孩，我才是！“”她突然生氣起來，拿湯勺直接送我嘴裡，滿臉生氣 主人……一定又要不高興了……她們能不能不寫我受傷的事情，這樣主人就不會知道了……到時候主人和夕她們一起來的時候我早就好了…… “別生氣，別生氣……妳怎麼跟小孩認真了？”薩塔尼輕撫著萊梅拉爾的背讓她消消氣：“赤，妳這樣真的會讓我們很擔心，下次能不能多想想我們……“” 看著她們真被我嚇到的表情，點頭並乖乖張嘴讓萊梅拉爾投餵，不說話 晚點再說好了……信應該也沒那麼快寫…… 她們一言翼語，一言精靈語……倒是對話起來，我沒插話 “”雖然人抓了不少，逃跑的人卻也不少，肯定回希特勒的領地，過陣子一定還會再來的……現在也只能等伊利諾快點過來處理那些黑羽了……“” 主人要來？什麼時候？她們已經通知了？ “皇帝的軍隊已經在來的路上，離我們也比較近，可能會先到。我還得去回去幫雷文特，畢竟是一整個軍隊……而且也不能在這裡打起來，會波及無辜民眾的。” 主人真的要來？夕呢？夕不會也知道我受傷了吧……到時候也一起來嗎？ “”這孩子耳朵怎麼捶下去了？還以為她聽到伊利諾要來會很開心……難不成是擔心伊利諾來了要打她屁股？“” 屁股！？我……他……都是拿皮帶……應該不會打我的……突然想到上次他生氣一直壓著我打屁股…… “”看來被打過了，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被打過了還不乖一點？“” “……應該是擔心另一隻狼人，和妳說過夕的事情？” “”有啊……是一隻黃色的狼人，不是剛生產完嗎？可能不會過來……原來是擔心她嗎？“” “昨天才剛讓信鷹出去，收到信也要兩三天了，出發到這裡更要兩個月之後……只希望那些麻煩不會那麼快來吧。” 昨天？昨天信就……想到上次被打屁股就隱隱作痛…… 對了，萊梅拉爾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收到妳來這裡治療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後來又收到伊利諾讓我帶空隊過來，還和我說了那艾登的事情，所以準備了很久…… 不然我早就來了，哪還能讓妳又出頭……對了！那隻巨狼是妳？妳怎麼會變的那麼大隻？妳以前才這樣……“”萊梅拉爾左手拿著碗右手拿著湯勺比劃著 我沒那麼小隻吧……她比劃的尺寸是幼年時期的感覺 原來主人已經有準備了……還以為他很想把艾登送走 “”這是心情好了？妳等著，等伊利諾來了，妳肯定笑不出來了……“” 想到主人要來興師問罪的樣子，我真的高興不起來…… “萊梅，妳別鬧她了。” “”真好玩……這是我小小的報復。”她笑著，餵我的手都沒有停，直到碗空了…… 真多……我還沒感嘆很久，只見菲妮接過空了的碗，菲爾拿著另一碗走過來…… 「二夫人……」 他們……什麼時候…… 「真聰明……赤紅身邊能有這麼機靈的……不錯不錯……」萊梅拉爾笑著誇他們 他們怎麼又有…… “”怎麼？還不滿意了？來，再吃一點……“”一匙又送進我嘴裡 我這時才注意他們，那群精靈就在門邊排排站著……分工合作…… 一隻精靈接過菲妮給她的拿著空碗出去 一隻精靈拿著湯勺攪拌另一個碗，既可以散熱，又不會散太快 一隻拿著水盆正冒著熱氣，應該是熱水 一隻拿著毛巾…… 一隻拿著藥箱…… 他們這是就這樣等著？ 突然，進門來的精靈手上又拿了一碗……上面冒著煙…… 「可以了！夠了！真的，別在拿來了……」我趕忙出聲阻止他們……她們被我的聲音嚇一跳，手上的碗差點沒拿好，我才要被她們嚇出冷汗 她們這是在做什麼？ 萊梅拉爾和薩塔尼也看過去，然後笑出聲 「妳們是想撐死她嗎？平常她都只吃兩三口，能吃兩碗就很厲害了……哈哈哈……竟然想……」 不是笑的時候，快點阻止他們…… 「回夫人、二夫人，平時主人都吃很少，這時候應該多吃一點。」 萊梅拉爾本來停下來的笑，又忍不住笑出聲 「對，說得沒錯，現在就是任由我處置了。」 我忍不住皺眉……太多了……真的…… 最後吃的很脹，我說真的不行了，夫人他們才放過我 “看她撐的，她肯定沒吃過這麼多東西……”連薩塔尼也笑話我 「剩下的你們吃，大家都下去吧……菲爾你們也去休息，這裡萊梅拉爾會在這裡照顧你們主子。」 「……是，夫人。」菲爾頓了幾秒才回答，然後和其他人走出房間 “”那叫菲爾的孩子很擔心妳，妳回頭記得安慰一下人家……一直忙前忙後的……“”萊梅拉爾起身去拿醫藥箱，打開找著什麼 “這裡交給你可以嗎？還是我讓菲爾他們幫妳？”薩塔尼也有些不放心 “”……妳去休息吧，我有事在喚他們，沒事的。“” “要是需要的話就喚他們，他們一定也很想幫忙……” “”我知道，我又不是孩子。“” “不是嗎？”薩塔尼笑說，然後對我說：“赤……乖乖聽萊梅的話……妳乖乖休息，明天艾登可能就會過來了，到時候你想休息都不行了。” “”……那還是先不見了，紅兒需要休息。“”萊梅拉爾皺眉說，然後讓薩塔尼趕緊回去休息 “我沒事，你們都去休息也沒關係，我可以讓菲爾照顧我……”她剛剛出去前狀態不是很好…… “”想趕我走了。我才剛來，都還沒抱到人呢，就受傷了……“” 薩塔尼又叮嚀了一次，被萊梅拉爾推出去才罷休。 「你是……菲爾？還是菲妮？」萊梅拉爾沒有關門，在門口和誰說話 菲爾？菲妮？ 「二夫人，我是菲爾。我在這裡不會妨礙到您的，有需要可以喚我……我會一直在這裡……」菲爾的聲音傳來 她一直在外面等？ 「……進來吧，我需要幫忙。」 「是，二夫人。」 萊梅拉爾走過來時，身後跟著菲爾，她關上門，靜靜的跟著 “”我帶了妳的小跟班進來了。“”萊梅拉爾走過來又坐在我旁邊 「要不要去便桶小解？」 聽到這話，菲爾馬上有了動作，去推輪椅要過來 她臉上的表情非常不好，原本這陣子讓她有些笑容了，似乎又沒了 我點頭。菲爾馬上推過來，萊梅拉爾抱我上輪椅坐下 「可以嗎？會不會痛？不然就拿便壺過來？」 我搖頭，讓菲爾推我進衛浴 看著她緊張的鎖上輪椅，然後去開便桶蓋，然後伸手要抱我……卻不知所措的樣子 「菲爾……」我小聲的喚她，怕在大聲一點她會嚇到 「是、是，主人……」 「妳在向前一點……」 「嗯……」她點頭，然後不知道怎麼往前的樣子 我拉住她的手，拉向我……我勾住她的後頸，在她耳邊說：抱我起來 她才小心的抱我，用力起身……終於坐在便桶上了 只是她還杵著不動，是想在這等我？ 可能是為了方便，我現在只是套一件連身衣而已，是那種穿連衣裙的褻衣……有薩塔尼的味道，應該是她的衣服 我想拉起身體，手好像也傷到了，很痛……我看著那因為被箭擦傷用繃帶包紮的手 要是主人看到又會不高興了……還好他就算來也要兩個月時間 「主人，我幫妳。」她這次學聰明了，離我靠到很近 我自己真的不行，伸手讓她幫忙……浮起身 「後面衣服拉一下。」 她拉起我的衣服，在輕輕放我下來 「出去吧，等下我在叫妳？」 「是，主人。」 她走出去，並關上門，希望她能冷靜一點……有萊梅拉爾看著她，應該不會太糟糕吧？ 我現在有另一個困擾……之前照顧我的都是夕，不然就是雪……給他們幫忙這種事情也習慣了，所以沒有很在意 現在我又不能自理了……要叫菲爾幫我嗎？ 我沖水後想著……菲爾敲門後就走進來，沒有得到我的回應…… 她怎麼進來了？ 看著她關上門，然後走過來 「主人，讓我幫您……好嗎？」 我能說不好嗎？ 「妳去拿水管……」我指著她身後 「水管？」她回頭看，拿起水管：「灑水頭嗎？」 「……」沒人和我說過這東西的名字，我還以為它就是個水管 「主人，您能拉高衣服嗎？」 我直接將衣服脫下，還好行動沒問題……她怎麼這樣看我？非常心痛的眼神……小臉又皺在一起了 現在都用繃帶包起來了，我的身體也沒啥可看的……胸還是一樣不大…… 「菲爾？」看她久久沒有動作，我輕聲提醒 「是……對不起，主人您等我一下……」她打開水，用手測試溫度，然後才移過來 「小心不要弄到傷口。」以前我不知道傷口不能用到水，也是上次受傷才知道的，一直化膿到好的樣子非常難看……原來傷口也有不那麼怵目驚心的 「好，主人……」菲爾那灑水頭的手壓低 還好只有上半身受傷……腳是內傷……應該不算 等菲爾幫我洗好後庭，她走出去拿毛巾幫我擦乾 「紗布沒有弄濕……但血……滲出來了……等下幫您換藥，好嗎？」 「好。」我點頭，穿上上衣，被抱起坐到輪椅上，這才回房間 “”明明我也可以，怎麼不喚我呢？紅兒？“” 不知道為什麼……真的不想叫她…… “”妳忘了我們以前那快樂的夜晚了嗎？“” “”記得……所以不要……“”現在實在不適合…… “”我真傷心，紅兒……“”看著她上揚的嘴角，實在看不出來她有傷心 「主人……二夫人，主人的繃帶出血了，需要替換……」 萊梅拉爾嗯了一聲，起身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她不打算幫忙？ 「菲爾，妳一人可以嗎？」 「可以的，二夫人，我幫meimei包紮過……」 幫meimei？是那些傷吧……曾經我在菲妮更衣時看過，她胸前有一道鋒利的刀具滑過，或刺入的痕跡…… 連我都知道沒有死亡真的很辛運。我脫下衣服沒有再問 菲爾解著繃帶，顫抖的手怎麼也解不開 「對、對不起……主人……我、我……」 又開始緊張了嗎？ 「以後我得依靠妳……菲爾。」 「是、是，主人……我會、我可以的……」聽見她鼻音的聲音，是哭了嗎？ 解開了……白色的繃帶落下，胸前……離主人滿意的胸看來離我有點遙遠 等了許久，身後的人沒有動作 「菲爾……」 「痛嗎？對不起主人……都是我……」 她哭了，我真切的感覺到了 「對不起……主人……嗚嗚……都是我、都是我沒有帶他們進去……嗚……還、還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還害您受傷……對不起……」 她……是在說她們沒有進去屋內躲藏的事情？ 萊梅拉爾看著我，眼神充滿……擔心……不是對這叫菲爾的精靈，而是我……她就這樣靜靜的等著我們 「菲爾，妳……你們幫我解決一個敵人不是嗎？妳們沒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可是我們只是孤兒……沒有很重要的……」 「……也許吧……在其他人眼裡，說不定我們真的很不重要……」 “”紅兒……“” 「但你們對我很重要……我也是孤兒，我被賣到這個家時也覺得自己不是很重要，犧牲奉獻自己是我一直走下去的動力……但他們沒放棄我……」是的……雪……夕……黑……他們一直陪在我身邊……還有主人…… 「……我也不會拋棄你們。」 「……嗚……」她還是在哭……也許我沒有說服別人的能力 「換我來，妳先調整好心情。」萊梅拉爾走來拍了拍菲爾的肩膀，菲爾起身退開站到一旁，抽泣的小臉紅了眼睛，眼淚還在啪嗒啪嗒往外掉 “”紅兒，我不曾當妳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妳一直是我的家人，從見到妳的那一刻，我就確信了……“” 第一次見面……就只是那單單的見面嗎？不過萊梅拉爾喜歡的人事物很多，喜歡我並不奇怪……她也喜歡雪，肯定也喜歡夕的 “”感覺妳在想我什麼很失禮的事情……“”萊梅拉爾嘟起嘴唇，邊幫我處理傷口 “”沒有……我在想您也會喜歡夕的。“” “”您？什麼時候我們這麼生疏了？”“ 重新上藥……好疼…… “”還知道痛……“”她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力道變的更輕 “”妳可不可以不要在這樣衝動？“” “”他們想要帶走艾登……“” “”嗯……我知道，是辛苦那孩子了……”“最後纏上乾淨的繃帶，在我胸前綁一個蝴蝶結 “”……我知道妳沒錯，但我們擔心妳……明明妳還只是個孩子而已……妳才十……已經過了兩年了吧？十五歲而已……妳以為自己經驗很豐富嗎？跟那些破百的人拼死拼活…明明十五歲還是個被母親守護的年紀……“”她的眼淚掉下來 “”十四歲，我比雪還要小一歲的樣子。“”我弱弱的開口 我從有印象開始就不曾被保護過……但主人……夫人……艾登……硝……還夕和雪她們……我知道自己才是那個例外……她們都想保護我…… “”是嗎？明明也才十四歲而已……妳沒有母親沒關係啊，有我……有伊利諾，有薩塔尼，我們都可以保護你……你可以依靠我們……“” 主人……會想讓我依靠嗎……會不會覺得我是麻煩……如果…… “”紅兒，我和伊利諾與薩塔尼，我們不曾覺得你是麻煩……我們都想成為妳能依靠的人，不要推開我們……好嗎？“” 我說出來了嗎？ “”……好。“”也許……我真的得想想她們在行動了…… 「菲爾，妳先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就好了。」 「是，二夫人……主人，就麻煩您了。」 這次菲爾沒在要求留下來，快步離開房間，關上門 “”我不知道妳怎麼想的，但伊利諾不是一個會可憐別人，就將她帶在身邊這麼久的人……“” 主人……確實不像……尤其是那武器室，和經過狗頭人村莊時的那些狼人 “”不然不讓你們懷孕的方法好幾種，又為何要讓妳們懷孕？“” 有辦法嗎？我激動的抓住萊梅拉爾的手，真的有辦法嗎？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有嗎？不懷孕的方法！？“” “”我……我不知道啦！不要問我……快睡覺了！”“她讓我側身躺著 看萊梅拉爾的表情，她應該是知道的……會不會薩塔尼也知道？ 我記得夫人她們都很久才有孩子…… “”薩塔尼夫人知道嗎？”“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她直接不睡我旁邊，走去沙發躺著：“”快睡覺吧。“” 這麼想來雪和夕這麼快懷孕真的很不對勁……都是一年…… 所以主人其實有方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