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家主
第五十三章-家主
時光飛逝，一個月很快又過去 那些黑羽沒有再來，薩塔尼為了辦公回到主宅，不過每天都會來看我，說並不遠讓我不用擔心她 我也已經可以自己下床走路，還好第三天就不用在躺在床上了……真是躺越累…… 艾登在那時的隔天就跑來我房間，看起來沒事……翅膀收了起來，我也不確定他傷哪裡……他不願意說，只說沒事 和他一起來的是硝，她看起來更像受傷的樣子，臉色都不太好，問了也不說…… 我不能復健，只好在會客室裡練習寫字……說起來有很久沒有寫信了 “”妳是要寫信？給誰？伊利諾？“”萊梅拉爾坐在辦公桌的對面，看著我寫 “”怎麼沒寫給我？”” “”可是我不會寫翼羽？共通語也不太會……“”主人還說我的字很醜…… “”妳寫精靈語就好了，我看的懂啊。之前很無聊的時候和薩塔尼學過。“” 看她真的很想收到我的信，我點頭說 “”以後我會寫信給妳……如果妳不忙的話。“” “”不忙不忙……忙的是新利維亞，我很閒……“” “”如果很閒是不是應該幫我管理東密西亞？“”突然其來的雄性聲音讓我一愣 主人？為什麼？才過一個月吧…… “”真厲害……聽說路程要兩個月不是嗎？“”萊梅拉爾起身走向他，接過主人遞來的外衣…… “”那是馬車的時間，騎馬快多了……怎麼樣了？“” “”紅兒嗎？還是艾登？“”萊梅拉爾笑說著 “”從那孩子開始吧……他們沒在過來了？“”主人走了過來，拿走桌上的茶杯，一口接一口 「菲妮，給家主倒茶。」我喊著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菲妮，她本來被他嚇一跳，都要向前阻止…… 「是，主人。」菲妮走過來幫主人手上的茶杯添茶 「家主？」主人說著，看向我 「……這是菲妮，薩塔尼夫人給我找的貼身女僕。」 菲爾菲妮說過他們在我來這裡前的幾天才來，應該沒見過家主，我才這樣說的……他會不會不高興…… 主人沒說什麼，到一旁沙發坐下，拿走了我的茶杯…… “”他們目前沒有動靜，但也可能只是在準備要過來……可能是一場硬仗……“”萊梅拉爾也到沙發坐下 菲妮聰明的喊來其他人，瑪麗幫主人，莉莉幫萊梅拉爾……菲妮又拿一個杯子給我，並倒著茶 「菲妮，妳把餅乾拿過去，給家主和二夫人享用。」 「是，主人。」菲妮拿起辦公桌上的點心架，到沙發中間的矮桌放下 “”看來她很習慣這裡的生活……“” “”是挺習慣的，她要是想，可以一直住在這裡。“” “”她要和我回領地……繼續談正事吧。“” 他們說著事情，很快把我忘了……他們談了很久，大多是希特勒的事情，或是精靈王的事情，和薩塔尼的事情…… 「菲妮，幫我推輪椅過來，我想回房間了。」 雖然我能走了，但走的很慢 「好，主人，您等我一下。」菲妮走去推輪椅過來 在沒有打擾他們的情況下我坐上輪椅，然後回房間 讓瑪麗和莉莉在那服侍，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從衛浴出來。雖然走不利索，但也不需要別人幫我了，短時間的站立還是可以的 走到輪椅坐下，菲妮推著我到沙發邊 叩叩…… 應該是菲爾，時間差不多了 「進來。」我起身，到沙發坐下 我背著的門打開，菲爾沒有說話，菲妮也沒有與她鬥嘴……怎麼了？ 「家主……」菲妮往後退，小聲的說家主脫口而出 主人？我轉頭，只見主人一個人走了過來 他們聊完了？怎麼只有主人？萊梅拉爾……沒有一起來？ 主人站在我面前，低下頭……在我耳邊說： 《讓她出去？》 我看向皺著眉頭要走過來的菲妮 「菲妮，妳去準備一些點心和花茶好嗎？」 「……是，主人。」菲妮猶豫了一會兒，才走出去 等門一關上，主人一口吻住我的……舌頭搶奪般的不斷侵略口腔……與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嗯……》我回應著 已經三個月沒有見面了……我想他……無庸置疑的…… 叩叩…… 《主人……》主人怎麼吻這麼久…… 「主人……現在可以進來嗎？」菲妮的聲音 但主人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主人……》我只能在換氣時喊著他 「主人？」菲妮又喊了一次 《晚點在讓妳補償我。》 主人終於退開，同時拉我起來，我才發現我們剛剛躺在沙發上了 「菲妮可以進來了。」我整理著主人的衣服……菲妮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瑪麗和莎莎 《身體沒事了？經過一個月，傷口癒合了？》他沒坐旁邊的沙發，也沒有移動，就這樣站著看著我 《背上的傷口癒合的差不多了，手和腳也有恢復。明天娜貝爾會在幫我檢查，沒問題就可以開始復健了……》 《是嗎？》 《嗯……》我才剛點頭，他突然將我抱起來 《主人！》我抱著他的後頸，嚇了一跳 主人坐在我的位子，我坐在他腿上 《看來妳多了幾隻小跟班？》 我跟著主人看過去，被主人嚇一跳的菲妮，正準備向我走來…… 「菲妮，我沒事，你們先出去吧？」 「那您需要時喊我，我就在外面……」 「去吧。」他們第一次見到主人，會擔心很正常 《看來妳和他們處的很好……想我嗎？》主人的手在我背後隔著布料摸著 《……想……她們做事很認真，也很照顧我，還會幫我拿點心過來……她們很乖……》 《嗯……她們的事我不管，只要妳覺得可以就好……》 主人……不管嗎？所以是薩塔尼覺得可以就好嗎？可是…… 《她們……是不是不能一起去主人的領地？》到時候我們回去…… 《……我說了，妳覺得可以就行。》主人笑著，摸著我的頭髮：《長了？要留長嗎？》 《夕和雪不在，沒人幫我弄……就想著等他們來在整理也沒關係。》 原本沒有過肩的髮尾以經超過很多了……我和薩塔尼說過，她說留著也挺好看，讓我等夕他們來再決定要不要留…… 我不想留……不僅僅是不好整理，之前……黑狼會抓我的頭髮，後來要賣掉我，為了讓頭上的血跡消失，她讓人壓著我，割斷它…… 《嗯……脫了。》主人拉掉我衣服上的束繩…… 我脫下衣服，沒有了繃帶，那些傷痕還是很明顯的 《聽說是為了救那些精靈？》 《她們幫了我……她們還只是孩子……》不應該為了我送死……不值得 《是嗎？她們和妳差不多大，最大的和夕差不多，她們還小？》 我不懂主人的意思……在精靈眼裡，她們應該是的…… 《在我眼裡妳們……和她們，沒有不一樣……又何必衝在前面呢？》 《……我……》是在說我又受傷的事…… 《而且妳還受傷了……妳知道自己受傷了嗎？就算是軍隊，也不會讓傷患上戰場……》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他們受傷 《如果我說我會擔心妳受傷，妳能不能不要在這樣橫衝直撞？》 《……》我沒說話，不敢答應他…… 我……那時我只是想救菲爾她們，想幫助艾登不讓那些黑羽帶走，想保護好主人…… 《救人有很多辦法，不是只有往前衝……妳一隻什麼護具都沒有的人，跟那些穿鎧甲的人逞什麼能？》 《……對不起，主人。》 《我要的不是道歉……妳想過如果妳真的死了，讓多少人傷心嗎？》 《……》我……說不出口，我知道…… 《先不說這裡照顧妳的精靈孩子們……想想艾登？硝？颯朵？》主人舔著我的耳朵 《退一步不提她們……妳想過蘿拉和彌莎她們嗎？》主人摸著毫無阻礙的胸 自從受傷後我穿的很簡單，一件就能穿脫的長裙，反正也沒胸……沒有其他也沒關係 《嗯……》我忍不住發出聲音 《就算不考慮她們，妳想過夕和雪嗎？》主人輕咬著我的後頸……舔舐…… 《她們……我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啊！》他用力咬了一下，我沒防備的叫出聲 《……那妳想過我嗎？》 主人……有點痛…… 《您有夕和雪陪著，我只是個奴隸而已嗯……》主人捏著胸上的凸起……有些用力……不適的我向後靠，靠上主人胸前 《奴隸而已？是我不夠努力？讓妳有只是奴隸的錯覺？》 努力什麼？ 我還沒想清楚，主人突然抱我起身……下一秒我的背已經和被褥貼合 《不痛了對吧？》 《……》看他那不滿的氣壓靠過來，我突然不知道要接受還是推開 「主人？您還好嗎？要不要我進去……」 《讓她離開？還是讓她聽聽少兒不宜的聲音？》 少兒不宜？為了方便我叫人進來幫我，這裡並沒有隔音，裡面只要稍微大聲一點，外面就能聽到 「菲妮，我沒事。有家主在，妳去忙沒關係。」我只怕她沒聽懂，還以為我被欺負闖進來……更麻煩…… 「是……我知道了。」 《終於走了……是不是真的要有孩子才會小心謹慎一點？》他一口又吻上來 《……》我不想要孩子…… ……不然不讓你們懷孕的方法好幾種，又為何要讓妳們懷孕…… 《主人……是不是有不懷孕的方法？》 原本在解褲頭的手頓了一下，褲子滑落後，主人跨上來 《妳聽誰說的？》他低下頭，耳朵傳來濕潤的觸感 《……》 他剛剛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我敢說嗎？雖然他應該是不會欺負萊梅拉爾…… 主人的手在大腿上撫摸著，為什麼不進來？ “讓我猜猜……萊梅拉爾說的？“ “……”一次就猜中了嗎……我看向他還沒脫下的褻褲…… “除了她，我想不到有誰能給我使絆子。” 使絆子？ 《拖後腿……看來準備好了？》感覺到主人的手指在xue外觸摸著 《……她沒和我說……只是……主人，如果有辦法不懷孕……我……我……》我不想要孩子…… 《……暫時不會讓妳懷孕的……》主人抬起我的大腿，他往前前進一點 《而且萊梅拉爾說的辦法只對人族有效而已……對妳們，我可沒有任何保護措施……之前第一次和白雪尾交時就給她吃過了……》 白雪吃過？是一種可以吃的東西？ 《那對你們應該沒有意義，想不懷孕，避開發情期就行了，不是嗎？妳是獸人，還是我是獸人？》主人一個挺身推進 《摁嗯……》 剛才主人說暫時不會讓我懷孕……對嗎？ 暫時是多久？不能一輩子嗎？ 《而且生孩子是要有體力和精神的，妳目前不適合……》 體力和精神？ 《如果我這麼說，妳是不是要開始禁食？》 《啊嗯……沒嗯……》在這種時候說’是’的話，主人會不高興的…… 《話說妳似乎增胖了一些？摸起來有點rou了。》 他只摸胸部而已就說有點rou了？不過我確實胖了一點…… 《菲妮他們一有機會就給我準備食物，要是我沒說，他們還會自己拿過來，有時候餓了就吃一點……》 隨手就拿到了…… 《沒白養她們……習慣了？》主人慢慢動了起來 《呃嗯……》 雖然主人沒有強求，但他也一直說讓我多吃一點，不如說這樣正和他的意 《主人嗯……快哈……快一點……》有點慢……我腳沒什麼力，沒法幫上忙 《別動，等下傷到……》主人伸手阻止我要移動的大腿 《還是……妳是想讓薩塔尼她們禁止我進妳房嗎？》 要是受傷，夫人他們也會擔心的 《我會小心的……呃嗯……》 《薩塔尼應該收到我到的消息，晚點就不能陪妳了……先讓妳舒服。》他加快抽插，手指玩弄著奶頭 《妳最好小聲點，為了方便我讓人把牆做薄了一些，聲音很容易就傳出去的……當然，妳不介意也行。》 聞言，我摀著嘴。傳到薩塔尼那又會數落主人了 《手拿開？》 我搖頭……呃嗯……主人在做什麼……嗯…… 再次深入，我忍不住低吟 《呃嗯……主人……》 明明是主人讓我摀上的，又是深入…… 快感隨之而來，我緊抓著被單，主人沒停下…… 《高潮了？》 《嗯……主人……慢嗯……》 《一下快一下慢的……》 《唔嗯……嗯……》他一口堵著我的嘴，大口吸走我的空氣……我們的呼吸都變的急促…… 抽插加速，停止吸吮，在背後的雙手抱緊我…… 《嗯……》體內的黏稠感讓我感覺更滑潤……緊閉的xiaoxue貼合著主人的雄體…… 《才一次而已，妳怎麼好像累了？體力真是不如以前了……》說著，他退出去，拿一旁的紙擦拭我的xue口 才一次……我怎麼就累了……喘著氣，靜靜的看他清理……看著他那依然堅挺的地方 《主人，還要……》 他笑出聲，抱我離開床 《時間不夠，已經天黑了。》 經過窗戶時才發現外面已經黑了……什麼時候…… 我們進入衛浴，在便桶上坐好，主人拿著灑水頭試水溫 他好像不驚訝這裡的樣子？ 《一直看著我也不會給妳來第二次的。》 水沖著我的身體，他將灑水頭給我，自己走了出去 是讓我自己洗嗎？我很久沒自己洗了，在我受傷後，夕會幫我洗…… 後來雪來了之後換她幫我，雖然我們三隻是一起洗的……很久沒那樣了，也是很開心…… 在這裡有菲爾菲妮幫我洗……偶爾我們三人會一起，也很有趣…… 《想什麼？》主人進來了……腰上纏著一塊布 這是做什麼？ 《免得妳一直分心。》他走去拿沐浴乳和洗髮乳，放在一旁的櫃子上 一直分心……我……是因為主人那裡一直立著……現在隱約也能看見布被頂處來的凸起…… 主人洗著我的頭，為了不讓泡沫下來，我才閉上眼，不在看那讓人在意的位子 洗好……連同主人洗好一起出來，他拿毛巾給我自己擦拭…… 我先擦手臂，接著身體，然後放在頭髮上揉搓……我也很久沒自己擦身體了…… 習慣果然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乾了很多之後才拿起旁邊，主人方才給我的衣服套上……他為什麼看著我？ 《以前妳都隨便擦一擦，難得看妳這麼仔細擦頭髮？》 我愣了一下，以前……竟然有點久以前……明明才半年而已 《菲妮他們都這樣幫我擦……他們還會拿別條毛巾給我擦頭髮……他們擦的很久……》 《回頭我讓薩塔尼給她加錢。》 《加錢？》我套著褻褲的褲腳，聽到這話好奇的抬起頭 《獎勵她。》 獎勵嗎？ 《可以……可以給所有人嗎？她們很辛苦……》 《可以，我讓薩塔尼去辦，她會處理好的。》主人將我抱起：《拉一下？》 我才知道是讓我提褻褲，趕緊拉起來，然後被抱上輪椅坐好 上衣是連身的，不用在穿外褲，就像裙子一樣方便 我們出房間，外面沒人……應該說到大廳都沒有人……他們都去哪裡了？ 直到我們來到餐廳才見到菲爾菲妮和其他的女僕…… 他們這是怎麼了？都看著我…… 薩塔尼和萊梅拉爾也正坐在餐桌旁，主人推著我到他們對面……菲爾拉開我這邊的椅子，菲妮拉開主人的 和主人一起坐？ “你們何時來的？” “剛到沒多久。”薩塔尼說著，讓人開始上菜：“我也沒想到你這麼快。” 「“是嗎？當初為了追你回來的時候可是只花了半個月……”」主人突然說一句聽不懂的話 話才剛落，萊梅拉爾本來正在喝湯，突然吐出來，然後咳嗽 萊梅拉爾怎麼了？ 薩塔尼沒有其他表情，優雅的切著rou排，像主人才說的話很普通 她應該是吃急了才嗆到吧？ “……妳那邊還好嗎？” 又變回精靈語了…… 「主人，切好了。」菲爾將切好的rou盤端上來放我前面……我還想著怎麼我的還沒上 被她們這樣一直餵食，我的食量也變多了些……插一塊rou放嘴裡 “皇軍已經在路上，人數不多，但我想應該夠了，陛下說還不一定開戰，能私了就私了。” 私了？ “私了？可以，和陛下說給巴納席拉小姐寫封信吧？這樣我也能趕緊退位，和前代的約定也能結束了。” 前代的約定？ 「主人，您……不喜歡嗎？我讓人換一道菜過來？」耳邊傳來菲爾的聲音 「不用換，我沒不喜歡……」趕緊的又插一塊起來放進嘴裡，她才退兩步站回原位 “……他一定會很生氣的。” 他們剛剛說了什麼……沒聽到……只好插起rou吃第二還是第三口 “那些人到了在麻煩妳安置。” “好。” “怎麼不見那隻黑鳥？” 黑鳥？我看四周，沒看到艾登，也不見硝的人影 “”艾登和硝他們都去跟部隊吃飯，沒來。“”萊梅拉爾說著 “”跟部隊吃飯？這麼乖？聽說那灰狼救了他？“” “”是啊。他們也是挺很厲害的，尤其是那隻狼人，用劍就送了三個翼羽下來……要是開戰，他們也能出一份力。“” 我也可以……我在心裡想著，要趕緊好起來，之前薩塔尼說過最快兩個用……現在剩一個月了 “妳好好休息，不准去知道嗎？這是命令。” 命令……我點頭，低頭咬著rou塊 “找人盯著她，她要是敢亂來，直接綁起來。” 綁起來？我看主人……才想開口，就聽薩塔尼說 「菲爾，讓人看好你們主子。她喜歡亂跑，要是在受傷，為你們是問。」 「是！夫人！我們會看緊主人的。」 「……」我靜靜的吃著，不敢說話 菲爾除了聽我的，更聽薩塔尼的……這下我哪裡也不能去了 “”紅兒，妳乖乖的，交給我們就好。“” 我只能點頭，吃著晚膳……晚點……晚點在和主人說 主人……會來嗎？ “找人告訴那兩隻，隨身守著赤，也別亂跑。” “我會派人去的。” 那兩隻？誰？ “還有其他事情？”主人這才切好rou塊 “”有，喬特丹來信說還有很多事情要您處理，知道您要來這，有問說能不能將事情帶過來。”萊梅拉爾說著 “”……到時候這邊結束妳去處理。”“ “”我去？“” “”帶蘿拉他們，翼羽都帶走。“” “”……知道了……早知道不提了，讓他直接來……“” “”還有嗎？“” “”……沒了……還有一件事，你兒子的未婚妻你還沒見過吧？何時去阿方索亞一趟？“” 阿方索亞是萊梅拉爾的領地……主人要去嗎？ “”……翼羽何時需要父親親臨了？納塞林家……我見過？“” ”“您貴人多忘事，在我們婚宴那天見過。“” “”五百多年前？真久……“” 五百多年前…… “”還有您兒子成人禮也見過。“” “”……那好像也有四百年了？“” “”你去不去啦！我好去準備啊？“” “”找時間訂婚，我在過去。“” “”好。“” “還有事？” “雷文特也能訂婚了……“薩塔尼說著，優雅的切著rou排放進嘴裡 ”他？又和好了？” “嗯……孩子，分分合合正常。” “”和妳們一樣。“”萊梅拉爾笑說 “他說願意結婚了？” 結婚？人族的伴侶似乎都會那什麼結婚的，聽說這樣才是確定成為伴侶 獸人是只要認定，就可以在一起，不用和任何人說，但我們會互相送對方一件東西 話說主人知道嗎？雪和夕有送東西給主人嗎？ 通常是隨身的物品，我沒什麼東西，也沒法送主人，他……是雪和夕的…… 我摸著脖子……沒摸到掛在脖子的戒指……上次在艾聖譁督也給了主人…… 對了，上次變大時掛脖子的線斷了，後來我…… 「菲爾……」 「主人，您需要什麼嗎？」 「我給妳的東西，線穿的回去嗎？」這是它斷第三次了……這次斷開找了很久，撿回來時已經過了好幾天 「有，主人，晚點拿給您。」 我點頭，繼續用餐……她們……怎麼都看著我？ 夫人她們的目光都在我身上 “赤，有吃飽嗎？” 我看著薩塔尼，她們前方的盤子都空了，再看我前面的湯……拿起來喝光，然後點頭 「菲爾，帶赤紅回房休息。」 原來是要談事情，伸手行禮告辭，菲爾也走過來推輪椅 我們回房間前一起去外面的庭院，我起身和菲爾換位子…… 「主人……您一定要小心，今天硝大人和艾登大人不在，要是您受傷，夫人不會繞了我的。」 「沒事……等下她們就會來了。」 《赤！》 說人人到，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然後是跑步聲 艾登沒來？沒聽到他的聲音……我停下來轉頭，硝後面就是艾登 《我們來晚了……》硝好像很喘的感覺……話說味道…… 《赤jiejie，妳怎麼沒和家主在一起？》艾登沒像平常撲過來……而且他…… 和主人？他們也知道主人來了？ 《他們在談事情……》他們離我都有點距離，也許只是我的錯覺，畢竟他們站挺近的 既然他們來了，菲爾也不在說說什麼，我推著輪椅慢慢往前走 挺順利的，這樣的訓練是我自己決定的，雖然很吃力，也走的很慢，但我不想閒下來……還好硝他們不嫌麻煩…… 突然被拌了一下，我伸手要扶地面…… 《赤！》硝接住我，然後將我抱起 「菲爾，主人累了，妳帶她回房好嗎？」 這是……艾登的味道？ 菲爾趕緊起來，推著輪椅轉過來 在硝要放我下去時我抓住硝的衣領，細細聞著 不是打架沾上的……雖然很淡，但狼人之所以能確定對方是否有伴侶，就是用氣味分辨…… 《赤……》她一副要被我罵的樣子，耳朵垂下來 《沒事，我以為妳們打架了……》我鬆開手，讓硝可以行動 狼人十歲就成年了，而我從小就耳濡目染，對這種事情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只是他們兩人不是常常吵架嗎？還以為他們感情不好……看來就像薩塔尼說的，吵架使人感情越好 《您……不生氣？》 生氣？ 《為什麼？》 《……沒什麼……》 看起來表情不像沒什麼的臉 還好菲爾聽不懂狼語，還是還好艾登聽的懂狼語…… 《你們也知道我和一般狼人認知不太一樣，你們尾交這件事，我不會說什麼……還是我應該說什麼？》 《沒……沒有，您說的對。我……我會在和艾登談談的。》 我點頭，不確定她要談什麼，但……艾登一直離我們有些距離，臉色也不好 《艾登……》我出聲喊他，他才走過來 《赤jiejie……》 一樣的表情……像在對不起一樣……對不起什麼？和誰對不起？ “”狼人一生只跟一人……你知道嗎？“” “”……知道……我沒有後悔，後悔的是她……我會和她好好談的，讓妳擔心了……“” 看他那決定什麼的眼神，不單單是身高長高了……看來他和蘿拉他們在一起，也成長了很多 「菲爾，紅jiejie交給妳了。妳和我走。」艾登拉著硝的手臂離開 《你！你幹什麼？放開……放開我……》硝的聲音漸遠，我看見她掙扎了……但掙扎的不是很用力，反而就被拉走了 “他們在一起了？”主人走過來，身上傳來酒香 他看到了？不是……主人就從他們進去的地方出來的，肯定看到了 而且主人喝酒了？看起來是平常的樣子……不像我喝了就失去意識…… “還不知道……他們……”但看剛剛硝的感覺，應該不是想拒絕艾登才對…… 我們一起進屋，然後來到我房間 “看來會越來越熱鬧……要是他們真在一起，和我說。” 我點頭，主人居然會對他們感興趣 “耶托亞少了一個領主，還有塔倫塔也少領主，妳覺得要派他們去哪一個地方？” “……”領主？艾登他們……可是他們…… “去離東密西亞最遠的耶托亞……妳覺得怎麼樣？” 我皺眉，主人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 《和妳開玩笑的，先不說那隻狼人，艾登他還沒成年，還是黑羽……現在才十幾歲，經驗不足不說，還很衝動……》主人笑說著，看起來有些無奈 我鬆口氣，被抱上沙發坐下，已經有點心放在桌上，還冒著熱氣，看起來就是剛拿來沒多久 “我回來時沒看到你們，剛讓人拿來沒多久，要吃嗎？”主人拿一塊遞過來 主人拿的……我接過吃著 「妳叫菲妮？」主人喚著正站的不遠的菲爾 「家主，我是菲爾，菲妮是我的meimei，如果您覺得方便也可以這麼喚我。」菲爾直接喊出家主，應該是菲妮告訴她的 「雙胞胎，真是難得一見……下次看到我，就不要進來了，去休息吧。」 「……」菲爾沒有動作，我抬眼看她，才發現她在看我 「聽家主的……菲爾，東西明天在拿，不急。」 「是，主人。」菲爾這才行禮離開房間 “真聽話……”主人拿一塊餅乾吃 在說菲爾的事情吧，我也覺得……但想到她的經歷，也不算太驚訝 “拿什麼東西？” “之前在艾聖譁督時主人買的戒指……它的項鍊斷了。” 原本是帶在手指上的，但那時候鬼人要殺主人的時候，帶在手上不方便，放口袋又怕丟了 後來夕幫我串成項鍊戴著，變成巨狼的樣子時太細就斷了一次，好不容易找回來的…… “……妳拿給薩塔尼，她會幫妳弄好的。” “菲爾說她會修復，我就給她了……” “嗯……妳和那對雙胞胎處的很好？ “他們對我很好……不難相處。” “那妳知道他們的事情嗎？” 菲爾和菲妮的事情？ “他們似乎流浪了很久，臉上和胸口都有刀傷，應該也遭遇了很多事……” “也？還有誰嗎？” “……這裡的精靈他們都挺努力生活的。他們很多是流浪者和孤兒……謝謝您，主人。給他們一個地方生活……” “那對雙胞胎是薩塔尼親自帶回來的，聽說發現時已經病懨懨了，叫菲妮的那個正在發燒，方才那叫菲爾的那個當時狀態也不是很好……他們是從原生家庭逃出來，胸口的傷就是那時被人刺出來的……差點死了……” 我很驚訝主人知道的這麼仔細，是薩塔尼和他說的吧……他們之間似乎沒什麼秘密 突然想起我和薩塔尼第一次見面，她也是很快就知道我是誰…… 等了許久，主人沒在說話……我抬頭看他，他眼裏正凝視著餅乾，眼神裡是冰冷，是不悅……和冷靜…… “我好像沒和你說過我的事情？” 主人的事情？主人眼中並沒有平常的那樣平靜…… “不說也沒關係，赤永遠會追隨您。” “是嗎？” “是的，赤會永遠追隨您。”不離不棄……夕和雪都是這麼說的 “還要洗澡嗎？” 我搖頭 “小便？” 我想了一下點頭，讓主人抱我進衛浴，這樣晚點才不會還要麻煩他 接著被抱上床躺下……我側身看著他躺在另一邊，也看著我 我還以為他會在尾交，那些奴隸商手下不開心時也會尾交，還會虐待我們……主人生氣時也會和我尾交……像上次…… “我們精靈可以活很久……久到可以忘記很多事情……但雖然已經很久了……我卻記得那天。”主人側身看著我，眼神充滿憂愁…… 是個讓他傷心的事情嗎？ “妳的……養母？妳的養母對妳如此，妳有想過反抗嗎？” 主人在說那隻黑狼……反抗？我搖頭 我不曾反抗過，那時候的我，可能連反抗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獸人似乎有很高的服從性 就像是認定這個人之後，不太會有異心……這只是夕和雪的猜測 “我殺死了我的母親，和父親……” 沒有哽咽，沒有鼻音，就像在敘述什麼不重要的事情一樣，帶過 “……妳會覺得……我很慘忍嗎？我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慘忍？殺自己的父母嗎……我不知道 “主人，您殺了他們，就算沒有原因，也沒關係……就像養母想殺了我，慘忍嗎？” 雖然我沒怎麼想過這個問題，雖然我覺得想這個也沒有意義，不會有答案的…… ”是我闖進她的生活，打擾她的時間，對她來說，我可能真的很討她煩。我不曾怨她，就算在她眼裏我就是該死。” 我害怕她，想讓她認可我……想讓她不要拋棄我……但我到現在也不曾恨她…… “妳是第一個和我這樣說的人……是的，他們是該死 他們在人前一個樣，在人後一個樣……他們商議策反那時的精靈王……而我只是個工具……一個方便使喚的工具……” 策反？我不懂，但我沒有插話，只是靜靜聽著 “策反是他們計畫推翻精靈王，然後自己當王……前精靈王知道後給我兩個選擇，一是殺死主謀……也就是我的父母……”主人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回原來的平靜 “第二是讓我收集他們策反的證據，然後一起上斷頭台，公斬……” 公斬？ 《用你們的說法就是在人民的面前斬首，將頭砍下，和他們一起死……》 我努力靠向他……讓人有自殺的衝動，是一件不正常的行為……我想死時，是那群手下的虐待下，和夕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裡…… 在理解我是什麼東西，理解為什麼我會來到另一個地獄時……非常痛苦……而且窒息…… 主人抱緊我，我沒看他，緊緊的也抱著他 “我選了第一個……憑什麼要和他們一起死？我那時這樣對自己說 我活了下來，沒人知道我為什麼殺死父母，他們認為我非常殘暴，冷血，讓前精靈王將我公斬……但他……前精靈王是唯一知情的人……” 沒有人知道？是指那時候吧……薩塔尼他們應該也知道……雪他們知道嗎？ “那天起我被孤立，沒人願意幫助我……前精靈王將我和所有的部下趕到邊境……也就是我們前陣子經過的那無人管轄的地帶……那時我們稱它為灰色地帶……那裡成為我的新居所，那時的我不過一百多歲 那時候魔族與人族還在戰爭，讓我活下來也不是前精靈仁慈……我的使命就是殺死要侵略‘天界’的魔族…… 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地獄……與惡夢……” 我抱緊他，我知道沒有任何的話語可以幫助他……如果那時候……我在的話…… “直到經過了很多年的爭鬥……可能有五百年以上……魔族的人都替換掉了一代…… 有一天戰爭結束了…… 雙方的代表互相簽訂和平契約，互不在侵略，中間的分線形成一個……不歸任何人管理，自由進出的地帶…… 除了這灰色地帶之外，各國領地不得擅自闖入對方的國家…… 我因在邊境守護了五百年，在前精靈王換位前……他對我還是不錯的，沒有殺死我，反而賜現在的領地東密西亞給我，讓我和他的meimei結婚……也就是薩塔尼…… 還給我兵權……接著讓我繼續為現今的精靈王賣命……直到他生兒育女我的契約才到盡頭……現任精靈王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這個約定 但前精靈王已經守了將近兩千年……知與不知又有和意義……對嗎？” 主人不間斷的說著，像在說給我聽……又像只是在說給自己聽…… “在過幾年……我就能放下所有的一切……”主人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聲…… “主人，您去哪……赤就跟您去哪……” “未來還很長……很長……” 他沒在說話，平靜安穩的呼吸聲在不久傳來……他睡著了 就像剛剛的話只是他的夢話一般…… 我聞著主人身上的味道，和酒的味道混在一起…… 離開餐桌前我並沒有看到他喝，是離開之後喝的嗎？喝了很多的感覺，剛剛說話時都是酒的味道…… 我對酒的印象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記憶，那黑狼也有這個味道……還有那些奴隸商手下……他們有這個味道時後就一定會打我…… 我剛剛一直在等……但主人一直躺著……一直說著話……他沒打我…… 為什麼？我不明白……他生氣……他煩躁……還喝酒了……為什麼沒打我？我不明白的看著熟睡的他…… 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也許是我錯了，打我的人，不是因為喝酒或是生氣……他們只是想打我而已……而主人……和她們不一樣…… 但……主人確實會打我……又是為什麼……我又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