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遠距離的慾望

    自那天起，他們開始過著不同時區的生活——

    她穿梭在課堂、報告、圖書館之間，日復一日奔波；他則在另一座城市的高樓裡與董事會鬥智，股東交手，盯著螢幕上忽上忽下的股價，心思從不鬆懈。

    但每隔幾日，夜晚，手機震動「起來，視訊。」

    她從床上坐起，頭髮還凌亂，睡衣肩帶滑落，rufang半露。還沒來得及拉好，鏡頭已經接通。

    對面畫面昏暗，隱約能看見他坐在寬大辦公椅上，襯衫解開兩顆扣子，輪廓冷峻，目光灼熱如焰。

    「脫了，轉過身。」他的聲音低啞，毫無溫度，像命令。

    她沒說話，只是照做。將內褲拉到膝蓋，緩慢跪上床，轉過身，雙膝分開，臀部微微抬高對著鏡頭。

    「再張開一點。」他低聲說。

    她輕輕用手指撐開自己，羞紅從頸後一路蔓延到耳根。空氣裡只有她微顫的喘息和他越來越重的呼吸聲。他不說話，只是看，盯得死緊。

    她知道他正在邊看邊動手，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急促。那不是愛撫，而是一場控制與服從的遠距儀式。

    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呼吸節奏微微顫抖，指尖發酸，卻沒有一絲想逃的念頭。

    那一刻她明白，自己對這男人的服從，已經滲進骨子——

    不為討好、不為期待，只因他一句話，她就甘願打開自己，把最羞恥、最軟弱的部分毫無保留地交出去。

    那一晚，希文剛下課回家，收到Sam的訊息：

    「今晚11點，穿我最喜歡的那條白裙。開燈，腿張開坐沙發上。等我指令。」

    她照做。燈開著，整個高樓公寓裡只有她與夜色。

    她坐在落地窗前的米白沙發上，裙擺已經撩到腰間，指尖滑進自己體內，潮濕得像剛泡過水。

    她邊喘邊通話：「Sam……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壓著我，在耳邊說我是你養的、你cao的、你寵壞的……」

    她語音顫抖，身體因快感抽動，「我現在都濕了……但你都不在……」

    話音未落——

    「叮——」電梯聲響起。

    她猛地一震，心跳失控。

    誰？不可能有人能上來，除非……

    電梯門緩緩開起。

    Sam西裝筆挺地站在門口，手中拿著手機，眼神幽深地望著她。

    希文先是驚嚇，再是慌亂，最後化作壓不住的狂喜。

    她赤腳奔過去，一頭撲進他懷裡。

    「你怎麼……」她還來不及說完，就被他強硬地吻住。

    下一秒，他把她按在沙發上，像餓了很久的野獸。

    「我在董事會議上突然很想妳。我提早結束了   ……   」他粗喘著，手掌從她大腿一路推進，撕裂她的內褲。

    她像著火一樣地解他衣扣，他也快速拉下她肩上的白裙，裙擺瞬間滑落在沙發邊。

    他的舌在她胸口畫圓，手指滑過她濕透的下身，喉嚨發出低沉的喘息：「這裡是不是一直在想我？」

    她咬唇點頭，呼吸早已凌亂。他把她翻過身，一手撐在她腰上，身體貼近，直接滑進她體內。

    沙發的摩擦聲與她忍不住的呻吟交織，夜景就在他們身後如同觀眾般閃爍。

    「你今晚可以....留下嗎？」希文懇求著。

    「嗯……今晚我不走了。」

    他再一次撞進入，她幾乎整個人被他撞得向上滑，指甲扣在沙發背上。她的呻吟一聲接一聲，他每一下都深得像在釘她心臟。

    換到落地窗時，他讓她趴著看著窗外海景，從後面進入她。夜色倒映在玻璃上，像另一個世界裡，他們正在被無聲觀賞。

    她試著捂嘴，但他拉開她的手，「讓我聽見你，希文。」

    她睜著一雙迷濛的眼，不斷重複：「再深一點……不要停……Sam，我不想你走……」

    他沒回答，只是更狠地抱緊她，撞得她幾乎站不穩。她的額頭貼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酥乳起伏劇烈，雙腿一軟，幾乎站不穩。他從後方頂入，力道狠而深，撞擊讓她整個人像要被震出身體之外，像下一秒就會跌入萬丈城市夜景裡。

    她的呻吟被壓在喉嚨裡，眼前是璀璨燈火，身後是他一波波不肯停歇的侵入。

    玻璃被她的指尖按出一片水霧，髮絲凌亂地貼在臉頰和唇邊。

    後來到了臥室，床單還是凌亂沒鋪，他直接將她按倒在床沿，掀開她大腿，一口氣深深插入。她的身體被迫後仰，整個人只能靠雙臂撐著他，雙腿夾緊他的腰，像是在懇求他別停。

    他用力頂著她，一邊吻她的腳踝、大腿內側，沿著她渴望又緊繃的肌膚一路往上，吻她胸口、鎖骨，像是在認真記下她的每一寸、每一吋顫抖。

    她抱著他的肩膀，指甲嵌進他的背，汗水與眼淚在臉頰上交融，已分不清是哪一種情緒使她崩潰，是太想他，還是太需要他。

    他們最後一次高潮是在清晨。

    希文雙膝跪在床上，穩穩壓住Sam的雙腿，他雙手緊握她的臀部，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壓得更貼近她。每一下的撞擊都沉穩有力，他用力將自己深深推入她體內，感覺她的緊窄像一道無形的牆壁緊緊包裹住他。

    他的雙手在她腰間環繞，掌心摩挲著微微出汗的肌膚，力道適中但不放鬆，像是在掌控她的節奏。每當他頂入，她的胸口便隨著呼吸起伏，乳尖微微挺起。

    他坐起身，手掌沿著她的側腰滑向胸前，輕輕捧起她的rufang，用大拇指畫著細微的圓圈，增添刺激。從後方的頂進伴隨著呻吟，兩人的呼吸交織，空氣中充滿慾望的熱浪。

    他每一次頂進，都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回應：臀部微微翹起，雙腿用力夾緊，隨著節奏顫抖。

    當高潮逐漸襲來，希文的動作變得更加猛烈，他雙手扣住她的大腿根部，深深往裡推送。Sam的身體隨著他的節奏不斷拱起，顫抖不止。

    隨著波浪般的顫抖逐漸消散，她的身體慢慢軟化，呼吸漸漸恢復平穩，心跳卻依舊澎湃不已。

    他吻著她耳後，低聲說：「我要你記住這一夜，記住我在你體內的感覺，直到你畢業。」

    她沒有回答，只用雙腿緊緊勾住他腰，像怕一鬆開，他就會不見。

    ～～～～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屋內，希文一個人用餐、運動、讀書、寫報告，偶爾與同學或密友出門。日常的平靜彷彿那一夜的狂熱只是場夢。

    希文成績極優，四年全A*，是該屆唯一被邀請提前參與國際法律研討的女性學員。

    教授讚她紀律嚴明、思維縝密。她僅微笑不語，因為她知道，這些，不為榮譽，而是為了配得起他的手。也是是Sam，在這四年教會她什麼是自律。

    終於，希文等來了久違的畢業典禮。她是H大學近五年唯一獲得「Summa   Cum   Laude   in   Field」的法律系榮譽學士。

    她在台上致詞時，掃視人群，在密密麻麻的臉孔中，終於找到了他。

    他說到做到，赴約而來。他的疲憊的眼神裡，也有是她從未見過的驕傲。

    會客廳裡，他站在窗邊，手捧一束鮮花。她像孩子般撲上去，熱烈擁抱他。

    ～～～

    車門關上那刻，世界彷彿關了聲音。

    四方帽從她手中滑落，掉在副駕椅下。他看著它沒入椅墊與地板間的黑暗縫隙，她沒撿，他也沒催。

    他啟動引擎，車艙迴盪低鳴，像某種動物甦醒。窗外陽光灼熱，裡頭卻是另一種熱。密不透風的空氣裡，僅剩彼此的呼吸聲。

    她轉身看他，眼神不再藏。他一手握住方向盤，另一手已探向她大腿根部，像確認某種許可，又像宣示領土。她顫了一下，卻沒後退，反而靠近，讓嘴唇貼上他的脖頸。

    安全帶未繫，理智也未繫。

    她坐到他腿上，裙子在大腿間撐開，薄布隔不住她皮膚的灼熱。

    他仰頭，喉結滾動，像吞下一聲悶哼。她主動吻了上去，初時柔軟，慢慢加深，直到他反手一把按住她的後頸，將她整個鎖進懷裡。

    擋風玻璃漸漸起霧，汗順著她脊椎緩慢往下滑。他撩起她的襯衫，掌心貼住她背，從肩胛摸到腰窩，又再她胸前停留片刻，然後掀開最後的遮掩。她喘著氣，他的嘴終於落下去，如同一個久渴難耐的男人，不帶一絲憐惜地吻她、咬她、舔舐她的每寸肌膚。

    座椅下調，他迅速褪去她的底褲，動作急促甚至帶點粗暴。她卻沒有閃避，反而睜著眼睛盯著他，彷彿在逼迫他正視她此刻的全然裸露與交付。

    那一刻，在這密閉的座艙裡被一寸寸撕碎。當他推進時，她緊咬下唇，肩膀因抑制不住的感覺而微微顫抖。他低頭親吻她額頭，那一吻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佔有。

    車身微微晃動，節奏由他掌控。她時而迎合，時而崩潰。皮椅因他們的熱度濕滑黏膩，空氣裡只剩喘息與肌膚碰撞的聲音。他一次次撐進她體內，像是在用力確認她此刻只屬於他一人。

    最終，她在他懷裡洩力，整個人像融化般緊貼著他。

    窗外的光線悄然改變角度，時間依舊向前流逝，然而他們卻彷彿被困在這一刻，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