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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條:生病的時候就要好好依賴人,那可不能算作軟弱啊!(下)

    

 第十五條:生病的時候就要好好依賴人,那可不能算作軟弱啊!(下)



    在醫院內,臉頰上貼著一塊紗布的沃許坐在大廳等待區的塑膠椅子上,把分開的頭放在腿上閉眼休息。即使刻意不去看周圍的病人,透過消毒水和其他人痛苦的小聲呢喃,還是能夠察覺到醫院裡特有的不安全感。

    沃許之所以閉著眼睛,自然是因為杜拉漢的雙眼能看到死亡。沃許本人已經習慣黏稠的死霧了,但不管是誰看到他的頭,都能理解他是杜拉漢,只要一個不注意,讓其他病人不管是誤會沃許看到對方的死亡,還是真的看見了對方的死亡,都會造成病患的恐慌和壓力,不管怎麼說杜拉漢都不是適合在醫院出現的種族。

    但現在還是有方便的地方……就算知道有多嚴重,只要沒有看到死兆頭,就表示沒有生命危險,所以對於席依的安危,沃許是感到放心的,會不會有其他難解的病症就不知道了。

    不過說也奇怪啊,臺灣今年的冬天應該比較熱吧,還是我這個外國人的感覺不太準確?怎麼說感冒就感冒呢……還是沒有注意保暖?嗯、還是吃火鍋的時候太暖烘烘沒有注意到天氣變涼啊……

    「夏席依小姐的親友,可以過來了喵!」

    灰毛男護士走到沃許身邊說著,他睜開眼睛,抱著自己的頭隨著對方的帶領。

    他們前往的不是稍早前席依被送往的診療室,而是另一側的特殊病房區,光是從五花八門的告示牌和分類,就能理解這裡的病房種類有多繁雜,先從水陸分類,再從需求和種族去分,沃許的眼角餘光看到幾間植物、昆蟲種族的空病房,裏頭有著肥沃的土壤花圃當作床鋪,還有病房的門上面寫著『注意高溫!』,沃許還在納悶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垂著肩膀、病懨懨的漆黑西方龍人在進門前打了一個噴嚏,竄起大量火焰。

    「原來臺灣的居住種族這麼多啊?」沃許喃喃說道,回頭看著醫護人員滅火。

    「登記居住的至少有兩千至三千位左右吧,也是因為我們醫院只有北部的總醫院跟南部的分院而已,病人比較密集。到了,這邊請。」

    護士領著沃許到了一間看似十分普通的病房,他的印象中冉緂醫生有提過什麼魅魔專用病房,但從外表上看不出差別,進去裡頭後,規格也是較小規格的單人病房:潔白的病床、衛浴設備,比較令人在意的只有床頭床尾有奇怪的扣環構造。

    席依換上了綠色的病人袍躺在床上,滿頭大汗的輕喘著氣,在床上不時的翻身,睡得不安穩又痛苦,象徵魅魔血統的魅魔尾巴無力地垂在床上,不過整體看起來比剛送來醫院時好多了。棕毛女護士在一旁抖動著貓耳,用耳溫計確認席依的體溫。

    「你好,沃許先生。請坐。」

    有著淡紅色肌膚的冉緂醫生,坐在椅子上,做出手勢請沃許坐在她的對面。在經過剛才的治療流程後,冉緂看起來疲憊,以有著血絲的亮黃瞳孔檢視著手上的資料,而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讓沃許鬆了一口氣。

    「魔力的調整很成功,太過專業的術語我就不說了,總之情況是穩定了,現在就是修養和康復……」冉緂本來要繼續接著講下去,不過旁邊的兩位護士閒聊音量大的她必須停下。

    「怎麼樣,小奇,有沒有趁替她換衣服的時候吃豆腐啊喵?」

    「有啊有啊雙雙,軟呼呼的呢,不說是魅魔的話我還以為這個巨乳女有牛人那邊的血統呢!」

    兩名護士站在一起,他們兩人都穿著只蓋到大腿根部的白色護士配上強調大腿rou感的吊帶襪,女護士的是白吊帶襪、男護士的是黑吊帶襪,如果不是聲音和毛色不同,連男女都很難分辨。被稱作小奇的棕毛女護士笑嘻嘻地拉開席依病人袍的領口,讓被稱作雙雙的男護士能看到席依整個胸口。

    「胸部超大的對吧喵!」「真的耶,跟妳這個貧胸完全不一樣!」

    「你們兩個。」

    冉緂皺著眉頭瞪向兩人。

    「這邊事情結束了,去忙其他工作,不要在這裡騷擾病人。」

    「好的喵!」「好啦喵!」

    兩人收走席依旁邊本來的衣物,留下藥膏和藥袋後便嘻笑打鬧著離開,冉緂像是防止他們又突然亂來似的盯緊他們直到門關上。

    「……抱歉這兩隻石虎精總是不太正經。」冉緂揉了揉皺著的眉頭後再次看向沃許。

    「不,不會的。」沃許苦笑。「那席依現在的狀況是?還需要住院嗎?」

    「嗯、之後還會有其他療程要進行……大概住院一天多就可以回家休養了。」冉緂調整了一下眼鏡,遞給沃許一份資料。「因為您是透過傳送魔法來的,大概不知道現在的位置……這裡是新北市的山區,要回去的話外頭都有往高鐵站的接駁車。」

    冉緂遞給沃許的是這裡的位置圖,以及醫院內部的配置圖,一樓的乘車處做了記號。

    「這樣啊……」沃許看了看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席依,然後再看向地圖。事到如今我怎麼可能放著席依先回去?「這裡有提供給親友的休息室吧,晚上我在那裡休息就可以了,我應該會待到席依出院……」

    「好的,那去櫃台登記後我們也會提供簡便的換洗衣物的--太好了,老實說我也希望您能留下。」冉緂勾起笑容。沃許察覺到這個笑容除了醫療的專業以外好像還有一些其他的訊息。

    「呃?醫生妳的意思是?」

    「我想夏席依小姐應該會很希望您留下來陪伴她吧?」

    「啊!嗯嗚!」沃許有些緊張的紅著臉揮手,苦笑說著。「我們兩個不是那樣的關係啦,醫生妳也知道的,她是魅魔,我只是提供她進食而已,我自己也有很淡的魅魔血統,我們兩人只是各取所需的關係……」

    冉緂的神情不知怎麼地隨著沃許的話語變得嚴肅起來。

    「沃許先生還記得嗎?剛到醫院時,關於魅魔身體的事。」

    「呃,是指魅魔的魔力還是什麼的,那個嗎?」雖然不理解為什麼突然換這個話題,沃許還是努力回想。

    「沒錯。用比較好懂的說法來解釋,魅魔的魔力和性慾、體溫調節是同一套系統,她們比其他種族更容易發情,體溫容易升高,身體為了適應這種體溫升幅大的情形,體溫調節系統演化的其他種族更為發達。不管是生理上的發情,還是使用催yin香的魔力時,她們的身體都會做出相應的發熱或散熱來調整狀況。」

    冉緂滔滔不絕地講著,沃許專心地聽。

    「就算是身體出狀況時,發燒的狀況也幾乎不會在她們身上出現……然而魅魔在臨床研究上,經歷某一個人生階段的時候特別容易感冒。差不多就是夏席依小姐這樣的年齡,有幾個狀況會讓身體無法分辨體溫的升高是使用魔力還是發情,導致身體不知該如何反應、不知該如何調節魔力,最後就會導致這次的情況。可以解釋成人類的過敏,是身體的過度反應導致的不適和病狀。」

    「受教了……」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但拿過敏來理解十分具體,沃許點著頭。「那,具體而言的狀況是?還會再發生嗎?」

    「具體而言,夏席依小姐據我推斷,是魅魔的身體無法把發情的發熱、魔力使用的發熱,以及對戀慕對象怦然心動的發熱有所區別,才導致這樣的發燒和魔力溢出。」

    「原來如此,對一般人而言很正常的事情,對於以性愛為食的魅魔反而會……嗯?您說什麼?」

    沃許意會到冉緂話語中的意涵,嘴巴微張,愣在原地。

    「是的。」冉緂微笑點頭。「我想夏席依小姐是對您有所戀慕,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狀況。這在魅魔臨床研究上也十分常見。」

    「等、等一下,什麼?您的意思是席依對我--呃!等等,等一下,呃!」

    沃許覺得室內的溫度突然變得很高,額頭上一下子就冒出汗水,扶著自己的頭的雙手手掌心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臉頰的發燙。

    「是的,希望您能在這裡好好陪她,對於她的復原應該也有好處。您很幸運的,因為魅魔對於愛情的感知普遍遲鈍。」冉緂溫柔的笑了笑,然後又恢復公事公辦的口吻。「但暫時請不要進行性行為,她醒來後如果很渴也不能餵食jingye,魔法療程抑制了她的魔力和發情的開關,現在有任何性行為都會像是隔著好幾層棉被的抓癢那般痛苦,等下一階段的療程進行再說。」

    「好、好的……」

    冉緂留下了發生緊急狀況的聯絡方式後,便先行離開了病房。然而剛剛受到突如其來的告知所衝擊的沃許,還沒有回過神來。他把頭放在床頭櫃上,低頭看著席依,身體則坐在病床邊。

    ……雖然早就感覺到最近我們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微妙,但還是……嗯、席依自己有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呢?

    他的心跳聲大的連沒有相連的頭顱都能聽見,看著席依的睡臉,心中有股騷動的不安感。

    就因為這幾個月來的相處所以喜歡上我嗎嗎?如果我捫心自問,對席依的想法……不對,我現在不應該想這個的。我,畢竟是一個逃離家族的杜拉漢,即使在這裡的日子很快樂,遲早有一天姊姊和母親會追過來的……到時候如果席依是和我在一起的話……

    「——學長。」

    在沃許還在思考時,席依的嘴裡發出了小聲的呢喃。

    「不、不要,不要在這邊……學長,拜託……」

    席依翻來覆去,冷汗從臉頰和額頭滴落,沾濕了枕頭,頸間與胸部上都是汗珠,眉頭在圓滾滾的臉上緊皺成一團,呼吸混濁而急促,夾雜痛苦的呻吟,連愛心型的尾巴都在戰慄的發抖。

    「席依?」

    沃許反射性地伸出手想去安撫對方,在手指碰到席依臉頰的那剎那,席依嚇得縮起身子。

    「對、對不起……不要……我會乖乖聽話的,學長……」

    「……」

    我記得,席依說的學長,是她的前男友吧?那個男人……到底對席依做了什麼?他怎麼可以、他怎麼能……那麼重視朋友和他人的席依,他怎麼忍心這樣踐踏?

    本來前一刻還在思索自身瑣事的沃許,現在被一股心疼和怒氣給佔據心裡。他的雙手握著席依的手,憐惜的輕撫手背。那些瑣事現在都不重要,他只希望眼前的席依可以好過一點。

    「席依,這裡沒有東西會傷害妳,不要怕。」

    「嗚?」

    「是我啊,夏爾.沃許,我絕對、不會傷害妳的。」沃許輕輕撫摸著席依的手,輕聲說著。

    溫柔的話語和接觸,似乎傳達到了在睡夢中的席依耳裡,她緊繃的表情和身體都慢慢放鬆了一些,躺在床上,呼吸漸漸變得平穩。

    「沃……許……先生……」

    席依說著小聲的夢囈,眉頭舒緩開來,手輕輕握著沃許的手,沉沉睡去。

    「……」沃許也逐漸安心下來,露出淡淡的微笑。

    伴隨著放鬆而來的是強烈的睡意。沃許就這樣在床頭櫃上閉上雙眼,開始休息。而身體的雙手,一直到進入夢鄉之前都沒有放開。

    *

    清晨,陽光從窗戶灑落,伴隨著鳥鳴喚醒了席依。

    「--姆?」

    陌生的床鋪、沾著汗水的病人服,在旁邊睡著的沃許,讓席依一瞬間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她試著移動身體,才發現自己虛弱得毫無力氣,十分倦怠無力。

    啊,我好像發燒……然後就,在沃許先生家昏倒了?姆,記憶好模糊哦,印象中有個很有氣質的醫生一直叫我放鬆,什麼的……所以我住院了?唉唷!又給沃許先生造成困擾了……嗯?

    席依試著移動自己的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被沃許握住。

    「……」席依感覺自己的臉頰好像發熱了些。

    沃許先生……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嗎?嗚哇哇,什麼啊這樣我要做何反應啊,我真的很給他添麻煩耶。

    但是,唔嗯,有點開心……

    席依吃力地移動身體,靠近了沃許一些,捧起那雙這個晚上都沒有放開的雙手。

    「……一直以來都很謝謝你,沃許先生。」席依在沃許的右手食指上,雙唇輕啄了一下。明明很擅長情慾的吻,這種點到即止的親吻卻讓席依感到非常難為情,趕緊把沃許的雙手擺在一旁,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席依躺回床上,雖然四肢無力,魅魔的尾巴倒是稍微恢復了精神,她看著天花板逗著自己的尾巴玩,大約過了不到半小時,病房的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兩名石虎精護士以及冉緂醫生。

    「啊……醫生。」實際看到人之後,席依昨日被送來急救的記憶開始鮮明起來,她不好意思地苦笑。「謝謝您--!」

    「怎麼只謝謝醫生,還有我呀喵!我是小奇!」怎麼只謝謝醫生,還有我呀喵!我是雙雙!」兩名護士不服氣地從冉緂背後竄出頭來說著。

    「當然也有妳們啊!真的是感謝妳們了--!」這兩個人雖然行為舉止很像,但長相的細節完全不同……乍看之下我還以為跟鏡雨學長、鏡羽學姊一樣是雙胞胎呢。

    「用不著客氣,夏席依小姐,好多了嗎?嗯,不過在此之前--」冉緂輕輕搖晃著睡著的沃許。「結果沃許先生在這裡過夜啊,沃許先生,請醒醒。」

    頭在床頭櫃上的沃許被這麼一搖,驚醒過來。

    「啊,醫生?我在這裡睡昏了啊。」沃許捧著自己的頭替自己揉眼睛,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好意思,打擾到各位診療了。」

    「沒事。」冉緂微微鞠躬敬禮。「不過要麻煩您先離開病房,可能去吃個早餐或休息一下,這邊要做下一個療程的準備,順利的話再休息幾個小時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我知道了。」沃許點點頭,看向席依。「還好嗎?」

    「嗯,謝謝沃許先生……!」席依抓著棉被,半遮著臉淡淡的笑著說。

    「……」沃許想到冉緂昨天的話,覺得心口一緊。「那、那我去洗把臉什麼的,這邊就交給醫生了……!」說完,便像是逃跑似的快步離開。

    「姆?」席依困惑地看著離開的沃許。沃許先生怎麼了嗎?怎麼看起來怪怪的啊,是不是醫療費用太貴了……回去再給他吧。

    「好了,那事不宜遲,」

    冉緂打開旁邊的櫃子,扛出一個大紙箱。

    「你們兩人先幫夏席依小姐擦澡吧,順便確認一下身體狀況。」

    「好的喵!」「沒問題喵!」

    「等、等一下,擦澡?」

    席依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反抗,兩名護士一下子就按住席依雙手,快速熟練的把病人袍給脫掉,席依略帶rou感的軀體和渾圓柔軟的碩大胸部都嶄露無遺。席依嚇得夾緊雙腿,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動,拉到床頭的雙手被兩位護士用魔鬼氈和扣環扣住,無法掙脫。

    「這、這是要做什麼?」

    「哇,是有羞恥心的魅魔呢,這個反應真可愛喵。」女護士小奇笑嘻嘻地坐在床尾,用手拿著濕毛巾,毫不客氣地打開席依併攏的雙腿。「放心哦,我們可都是專業的。」小奇把冰冷的濕毛巾貼上了大腿內側的軟rou,上下摩擦起來。

    「一切都是為了醫療哦,請夏席依小姐務必要放鬆喵!」雙雙拿著濕毛巾從席依的手腕開始往下擦,仔細地滑過手肘、手臂,肩膀和脖子。

    「不、不是這樣說的吧!嗚!都被看光光了啦--!」席依滿臉通紅,無力的甩動魅魔尾巴,遮住自己的下體,大腿隨著擦拭的動作輕顫。

    「哎呀,這裡也要擦呢喵。」小奇笑嘻嘻地拎起席依的尾巴,用濕毛巾整個包住,溫柔地像是愛撫那般擦拭手掌心大小的愛心型尾端。

    敏感的尾巴被包覆起來,席依挺直了腰,雙眼一瞬間失了焦,大口喘氣後整個人發軟癱在床上。

    「尾、尾巴、不可以……!」席依用顫音小聲地哀求。

    「這也是為了確認身體狀況唷,我這邊也要失禮了喵。」

    雙雙把濕毛巾覆蓋在胸部上,仔細地擦拭席依手感柔軟的巨乳,從雙乳間到下乳,都細心地擦拭清理。接著,雙雙把頭靠了過來,伸出了舌頭,舔上了席依的乳暈。

    「呀!胸部也不可以!不、不要,唔嗚!」

    他吸住乳暈,用粗糙的貓舌讓乳頭充血脹硬,以畫圓的方式舔咬,不時僅僅吸住往上輕拉,讓胸部整個變形。手也沒閒著,覆蓋在右側rufang上,用按摩的手法按壓揉捏整個rufang,讓左右側產生不同的快感,集中於乳頭的激烈快感和放鬆rufang般的揉壓快感,逼的席依張張著嘴說不出話來,恍神地仰著頭,身體的輕顫連帶著胸rou和大腿都微微抖動,私處已經能看出略帶濕潤。

    「哈啊、嗯,嗚,醫、醫生,」稍微習慣快感的席依努力在呻吟間吐出話語。「請、請阻止他們,哼嗯!」

    「抱歉了,這也是要確認您魅魔的生理機制恢復了,而且也是下一個療程的準備。」冉緂以專業性的口吻回應,走了過來。「請忍耐一下。」

    冉緂伸出了手指,插進席依的蜜xue之中。

    「嗚嗯!」

    陰道內已經足夠濕潤,手指毫無阻礙的來到最深處,指甲輕輕刮到了子宮口,然後再一口氣抽出來。

    「哈嗯!嗚!」「好,大概是這個深度嗎……我知道了。小奇、雙雙幫我一下。」

    兩名護士聽到醫生的呼喚,面露可惜的樣子依依不捨地離開席依的身體。什、什麼嘛!說是為了醫療,果然是為了欺負我嘛,可惡……我要投訴……!

    席依得到了休息喘息的時間,被玩弄過的身體還在發熱,胸部隨著變沉重的呼吸而起伏。她不安的低著頭,看著醫生和護士們在做些什麼。

    兩名護士拿來了一團黑布,看起來就像是大一號的無吊帶胸罩,不同的是布料厚重的多,並能覆蓋住整個胸口。當席依被迫穿上後,她感覺到胸部那裏似乎有幾個略硬的小球在布料裡。

    而醫生則把一張乍看之下像是椅子的機械搬到床上。就像是在床上橫放的椅子那樣,席依的雙腿被打開,以躺著的姿勢,下半身貼在那機械上,大腿根部、膝蓋、小腿都被上頭緊實的魔鬼氈給扣住,柔軟的臀部和濕潤的陰唇貼在機械上,但沒有預期中的冰冷,反而是周圍有柔軟的絨毛,舒適且保暖。

    「醫、醫生?請問這是?」席依紅著臉看著,雙腿被強制張開的感覺讓她聯想到電視劇裡婦產科的那類檢查。

    「嗯、看起來生理狀況回復的差不多,不過魔力溢出又強制停止,還是得用藥回復,接下來請夏席依小姐放鬆忍耐了。」

    冉緂手上拿著一個開關,按下去。

    像是無吊帶胸罩的布料開始震動,裡頭的塑料小球開始移動搓揉胸部,先是全部聚集在一起刺激乳頭,用力地旋轉搓弄,然後再沿著整個rufang的形狀往下按壓,就算是旁邊的人也能看到在布料下,柔軟碩大的rufang被塑料小球擠壓不斷變形。宛如榨乳般的快感讓席依忍耐不住,本來還略有矜持,但現在已經無暇顧及害羞的叫了出來。

    「胸、胸部!哈啊,太、太激烈了,嗚嗯──要被擠出來了啦!嗯、哈啊,只、只是胸部就要去了--咿!」

    伴隨著甜膩的呻吟,席依的rouxue口濺出不少液體,身體都為之輕顫。

    「好,看來是準備萬全了,那接下來就是陰道內的用藥了。」

    冉緂也不給席依反應過來的時間,按下另一個按鈕,席依下半身的機械開始運作。

    她感覺到某種粗大的東西,慢慢地撐開她的xue口,那是比一般男性粗的多、並且佈滿顆粒的軟膠棒狀物。

    「等、不要,哈啊,太粗了啦,進、進來了,呀!」席依嚇得想夾緊腿,但被強制固定的腿根本無法移動,只能任憑處置,感覺到棒狀物慢慢插進來的侵犯。

    「放心,大約兩個小時就結束了。」冉緂點點頭告知。「那我就先去處理其他病患了,魅魔病房是隔音的,無意間施放的催yin魔法也被阻擋起來,大可放心。」

    「沒錯沒錯喵,儘管叫出來吧!」「是的是的喵,好好享受哦!」兩名護士興高采烈地說著。

    「兩、兩個小時?哈嗯、太久了啦,嗚,啊,不、不要走啊,等、等一下,哈啊!」

    無奈的席依只能目送三人的離開,獨自面對機械的侵犯。由於太緊張的關係,rou壁沒有放鬆下來,姑且阻止了機械繼續往裡頭深插,似乎這台機械也被設計成不能太粗暴,無法深入便淺淺的、慢慢的抽插,不時有冰涼藥液的感覺沾黏在裏頭。

    即使如此,胸部和rouxue的快感還是讓席依吃力地維持著意識,越是忍耐,胸部被按摩的快感、棒狀物的顆粒感就越發強烈。

    「啊、啊嗯……哈啊,嗚嗯……」

    節奏緩慢的抽插讓席依一直游離在高潮的邊緣,身體隨著抽插的舒適快感不時顫抖,嘴巴半開地發出呻吟。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插入的深度也越來越深。

    好、好棒……不、不對啦!嗚嗚,是好痛苦才對啦!總覺得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哈啊……可是又好舒服……如果是鏡羽學姊一定很愛這種的……嗚嗯。

    席依也慢慢從本來的抗拒,到稍微放鬆身體,雙眼迷離,宛如假寐一般。

    「席依?」

    這時,沃許的聲音嚇得她回過神。不知道什麼時候,沃許已經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捧著自己的頭有點擔心的看著席依。能看出沃許把視線避免在被玩弄的胸部和下體上。

    「嗚哇哇哇哇!沃、沃許先生!請不要看!唔嗯,呀!這、這是那個,醫生說是什麼治療啦,哈嗯,嗚,不、不要看我啦!」席依的臉紅得像顆蘋果,慌張地想要解釋,但下方傳來的色情水聲又顯得很沒有說服力。

    「我知道、我知道,路上遇到醫生她有跟我說了。」沃許苦笑安撫席依,臉紅的看了一眼機械。「那,我還是先離開等結束好了──」

    「咦?也、也不用啦……呼嗯。」席依自我矛盾地叫住沃許。「我希望沃許先生可以陪我……抱、抱歉,會太任性嗎?一直以來都是我在任性呢……」

    「……」

    沃許眨了眨眼,把自己的頭放在席依的左側,然後用手輕輕撫摸席依發燙的臉頰。

    「是席依的話,任性一點也無所謂的。出院之後就去吃個大餐然後再回學校吧。」

    「……嗯!」

    席依軟軟的臉頰蹭上了沃許的手掌心,開心地感受沃許帶來的安全感。然而兩人親暱的互動,讓席依一時之間身體放鬆下來,棒狀物也一口氣插到最深處,整個填滿rouxue,抽插方式也從單純的抽插,變成一邊旋轉一邊插。

    「啊、哈啊!啊!頂、頂到最裡面了!嗚、嗚!好、好滿──!不、不要轉啊,太激烈了啦,嗚!」

    無預警的被塞滿整個下體,席依一邊抽搐一邊痛苦地扭動著腰,而這樣扭腰反而讓抽插的棒狀物能頂到rouxue的每個角度,緊閉的rouxue被插的放鬆擴張,機械抽插的速度也加快,又激烈又快速的頂起深處,甚至擠壓到了子宮,小腹都能清楚看到棒狀物抽插的痕跡,粗壯的棒狀物和顆粒每一次抽插和旋轉,都像在扯動整條陰道,顆粒大肆搔刮著濕黏的rou壁。

    「子、子宮、哈啊,被整個戳到了啦,嗚、哈嗯,要、要變得很奇怪了啦,嗚,嗚、呼嗯,沃許先生、哈嗯,咿呀!」

    席依的雙眼微微上翻,甜膩的喘息止不住,在一次頂入之中到達了高潮,愛液從交合處大量濺出,大腿和臀部滿滿的都是液體。席依的劇烈顫抖都還沒停,胸部那裡的機關像是感知到席依的高潮似的,塑料小球緊緊貼住乳暈擠壓,短短的時間內又把席依推向第二次高潮。

    「啊嗯、哈啊!用胸部又去一次了──!哈啊,還被沃許先生這樣看著、嗚嗯,已經忍耐不了了,哈嗯,這真的太舒服了……一直去,要瘋掉了……呼啊!」

    席依吐著舌頭,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發情的粉紅色,腰不再是被動性的被抽插,而是扭動起來主動來製造更多快感,恍惚的神情勾著淡淡的傻笑,主動讓自己不斷達到高潮。沃許在一旁害臊的看,他知道這是席依徹底發情時的表情。

    「沃、沃許先生,哈啊,給我jingye嘛,呼啊,看著我應該也忍耐不住了吧?哈嗯!」席依嬌聲說著,吸舔著沃許的手指。

    「嗚、嗯,醫生是有說這個階段就可以補充了啦──」

    「那就快點嘛,拜、拜託了,不管高潮幾次,沒有jingye的話,哈嗯,哈啊,好渴──!」

    席依大張著嘴,裡頭盡是濕黏的唾液,呼出的空氣炙熱而混濁。

    沃許吞了吞口水,確實光是在旁邊看也已經有點忍耐不住。他拉下拉鍊,將下半身湊到席依嘴邊,男性的下身早就硬挺到流出前列腺液。席依一聞嗅到陰莖的味道,便整個吸住吞進嘴裡,臉頰和舌頭一陣榨取的蠕動,從前端到底部都舔了個遍。

    「嗚!」

    沃許被這樣的快感嚇著,毫無忍耐的就將濁黏的jingye射進席依嘴裡。席依被口內射精後,非但沒有驚慌,反而更加幸福的發軟,捨不得的緊吸剛射過的陰莖,索求更多。

    「哈嗯、席依,別、別在剛射過這樣吸啊!」沃許趕緊抽出自己的下身。

    「姆嗯……不夠……」席依用臉頰蹭著陰莖,jingye沾上了她的臉頰。「沃許先生、會陪我的,哈嗯,對吧?」

    「……嗯、嗯,對。」

    沃許現在心情的十分複雜。

    *

    就這樣,兩個小時在榨取、揉捏、抽插中結束,沃許已經不記得自己射在席依嘴裡幾次,最後只能腰痠的坐在椅子上。

    機械將棒狀物緩緩收回,胸部布料裡的機關也逐漸停下,然而被肆虐過的席依,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人偶一般癱軟,即使機械抽出了棒狀物,她的身體依然沒有停止高潮的抽搐,每一下抽動,乳尖和rouxue都微微發顫,液體也稍微濺出。席依已經連呻吟都發不出,頭歪一邊,口中的唾液和jingye順著臉頰流下,像是高潮到壞掉一樣。如果不管她現在被蹂躪過後的表情和姿態,臉色倒是恢復平常的氣色了。

    席依在顫抖逐漸平息後,眼皮一閉,馬上虛脫的睡著。

    「看來是很順利。」

    醫生和護士算好時間走了進來。兩名護士笑嘻嘻的替席依做整理。

    「怎麼樣,有沒有很舒服啊喵?不過竟然暈過去了,上一個魅魔客人可是十二小時都還很享受呢!」「畢竟是混血兒嘛喵,而且這樣爽到暈過去比較幸福吧喵!」她們一邊擦拭著席依身上的液體一邊不檢點的說著。

    「雖然捐精處那裏有多的jingye,不過我想還是心上人的比較好一點。謝謝您的配合。」冉緂對沃許微笑,似乎對這裡凌亂的狀況沒有任何感覺。

    「嗯、嗯,還沒確定她真的對我有意思……搞成這樣不是有點過份嗎?」沃許有點擔心的看著整個昏過去的席依。

    「對魅魔用藥的話在陰道和子宮內是最好的,這次也是要治療性器官相關的系統,有必要像這樣來一次激烈的重開機。」冉緂用專業的口吻說著。「她也回復的差不多了,身體的功能和溫度都趨於正常值了。」

    「呃?醫生怎麼知道的?」

    「啊,其他國家的種族可能不太了解,我是麒麟颶,臺灣傳說裡造成焚風的種族,我們一族對溫度的感知非常敏感,所以近代我們一族多是從事醫療。」冉緂解說完後,從櫃子中拿出一幢新的被單,好替換掉滿是愛液的床單。「沃許先生可以再去休息,我們的食堂有很補精力的料理,等夏席依小姐醒了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好、好的。」

    不只是席依累到昏過去,不知道有沒有射到十發的沃許也快支撐不住,向醫療人員道謝過後便離開病房。

    然而他的腦子裡,冉緂的話揮之不去。

    席依她真的……喜歡上我了嗎?

    至此,在醫院發生的事稍微告了一個段落。姑且讓我們休息一下,看一下另一側發生的事。

    *

    這裡是席依家的餐桌。

    坐在木椅上,有著長及肩胛骨的黑髮、右耳邊的瀏海綁成辮子的嬌小女子,穿著大紅色、邊緣點綴金色繡邊的連衣裙,上頭繡著松樹的圖案,翠綠而優雅。她是席依和席伊的母親,夏惜香。席依的矮小和圓臉便是遺傳至她,她甚至還比自己的女孩矮一些。

    而坐在她對面的,是五名女子。她們都身高體纖,穿著米色、黑色或深藍色的西裝,神情嚴肅,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五人的胸圍都十分傲人。其中帶頭的女人,綁著長長的馬尾,坐在夏惜香的對面。

    「各位姑姑們,拜年的陣仗有點大呢,」惜香露出極為優雅又冰冷的微笑,笑彎了的眼裡毫無笑意。「老公已經收下各位的紅包和禮品了,祝各位新年快樂哦,是不是應該走了呢?」

    「閉嘴,妖女!」馬尾女人喝斥,深邃的瞳孔和五官給人精實的印象。「我們今天就要帶大哥回老家住!不能再讓大哥被妳這種妖女荼毒!」

    「哎呀,敏柔大姑說這什麼話呢,婆婆都允許了啊,況且──」惜香笑容滿面。「區區五個人就想帶走我的男人?別忘了魅魔裡頭也是有一個『魔』字的唷?」

    「唉唉,我說妳們,能不能不要每年都這樣?」

    在一旁穿著輕便襯衫和短褲、黑色短髮並留著小鬍子的男人,是席依的父親,夏榕。

    「老公你安靜。」「大哥你閉嘴。」

    夏榕的老婆跟meimei們都沒有給自己任何情面,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拜託不要弄壞地毯,我剛換。」夏榕沒好氣地退到後面。退到很後面,隔岸觀火。

    「魅魔咧,哼,我們夏家傳承已久的陰陽調和、驅魔武術,區區魅魔我們哪放在眼裡?」敏柔撥弄了一下頭髮,神情不屑。「而且啊,什麼魅魔,光看外表只是發育不良的小鬼吧。」

    「就是說啊,還好席依沒有遺傳到妳可憐的胸部呢。」「嘻嘻,大嫂妳看到自己女兒比自己還大不會自卑嗎?」「哥哥也真是的,原來喜歡這種型的啊!」在敏柔旁邊的幾位女性也趁勢幫腔,輕蔑地看著惜香。

    「哦?各位姑姑們有沒有想過,也許就是各位胸前的那兩粒脂肪太噁心了,所以老公才會選擇我呢?」惜香毫無畏懼的笑著反擊。「還好席依只遺傳到夏家胸部的部份,不然都會長成跟各位一樣的母猩猩呢!」

    「……妳說什麼?妳這yin蕩狐狸是想翻臉了是吧?」

    敏柔站起來,壓迫雙手手指關節,發出喀喀聲。

    「該怎麼說呢,請容許我稍微失禮──」惜香站了起來,從衣服裡抽出一把扇子,優雅的遮住嘴,接著雙眼一瞪,翠綠的瞳孔裡燃起怒火。「我一點也不怕,有種來啊,婊子們!」

    在客廳的另一側牆上,擺放著夢見鏡,是可以從夢境世界和現實對話的鏡子。穿著黑色旗袍的席伊撐著臉,欣賞姑姑們和母親的大戰,家裡的椅子和碗之類的飛來飛去,沙發和抱枕也都拿來當作武器。

    「啊,席伊!」綁著側邊包包頭的女人從戰火中抽離,走到鏡子前面,放下兩個紅包。「來,這是今年的紅包,妳和席依的──妳都待在夢那邊,這樣能用錢嗎?」

    「謝謝三姑!新年快樂!」席伊開心地做了拜年的動作。「放心哦,專門有人在做貨幣交換的,我在這邊也可以用到錢的!」

    「那就太好了!哎呀,妳長的越來越可愛了呢!」

    三姑的話說到一半,電視遙控器便狠狠砸到她的後腦勺。

    「──賤女人,我還不修理妳?」

    三姑回頭又加入戰場。這次換穿戴著銀製項鍊、有些中年發福的短髮女人到鏡子前。

    「來來,紅包!」「謝謝二姑!」

    「不用謝不用謝……不過真是可惜啊,席依今年也沒有回來啊!」二姑摸著臉頰嘆氣。「真是,席依的前男友真是渾蛋,竟然傷她這麼深──妳和她過的還好嗎?」

    「我還是老樣子啦,畢竟我不用上學嘛,倒是在夢境大陸這邊找到打工就是了。」席伊開心地和親戚閒聊著。「肥rou包包頭就不用擔心囉,她一定會好起來的啦,只是需要時間而已,夏家的人不會這麼容易被打倒,對吧?」

    另一旁開朗大笑的褐色短髮女人聽到兩人的聊天也湊了過來,笑嘻嘻地插入話題。

    「呀哈哈,說的沒錯!不過妳偶爾也可以跟席依交換一下來玩嘛,只能看卻不能捏捏席伊真是好寂寞啊!」

    「我才不想被四姑捏呢!彩繪指甲都刺的我好痛!」席伊毫不留情地吐舌頭。

    「咦!好過份!」「所以我說四妹妳的指甲真的太誇張了嘛──喔唷!」

    二姑講話到一半,惜香的扇子不偏不倚刺中她的側臉。

    「……死破麻,敢打擾我跟席伊的談話,有妳好看!」「哇!二姊的鐵叉要來了!上啊,二姊,我也會幫忙的!」

    席伊在鏡子裡捧著臉,一臉滿足。

    那個笨蛋肥rou包包頭,不回家就看不到這麼好看的吵架,真是虧大了啊笨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