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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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河伯神庙。 一队送亲队伍吹吹打打,抬着朱漆描金轿子,带着丰厚嫁妆。 礼乐喧天,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唯一诡吊的是,这场婚礼没有新郎。 更没有仪仗前来迎接。 领头官员面无表情的指挥着侍从将新娘稳稳放在“神床”之上。 嫁妆则被小心翼翼的堆放在神像周围,如同供奉的祭品。 黄昏后,礼乐声戛然而止。 所有送亲之人,无论是官员、仆役还是乐手,都动作整齐划一的对着空荡荡的神座方向深深一揖,然后转身离去。 只留下满室奢华和孤零零的新娘。 夜深,黄河汹涌。 一股水流无声卷入神庙。 光影晃动,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神座之上。 祂身着飘逸的雪色长袍,面容俊美放浪。 祂正是此间主人,黄河之神。 祂刚从某处水府情人那里尽兴而归,眉梢眼角还带着几分餍足。 “嗯?” 河伯的鼻子动了动,祂敏锐的捕捉到神庙里不同寻常的气息。 是生人的气味,还有浓重的脂粉与熏香。 他的目光先环视周围堆积如山的“礼物”,再落在神床之上。 接下来,祂嗤笑一声,袍袖一挥,新娘盖头无声掀起。 盖头下,端坐着一个穿着繁复华嫁衣的女童。 嫁衣宽大,几乎将她整个淹没,更衬得她身形瘦小单薄。 女童面敷白粉,口点丹朱,但一动不动,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河伯脸上的慵懒瞬间化为不屑。 祂俯视着小小的“新娘”,“商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送个没长开的女娃来糊弄本座?”。 他抬起手,指甲缓缓划过女童的脸颊。 显然,对于这种“劣质”的祭品,他的处理方式也简单粗暴。 吃掉,补充点微不足道的精气罢了。 “也罢,蚊子也是rou。” 河伯的指尖闪着寒冰,向女童光洁脆弱的额头戳去。 就在冰寒刺骨的指尖即将触及她的刹那—— 女童睁开了眼睛。 出乎意料的,那双眼里没有恐惧。 她的声音细弱,但字字清楚: “我服了毒药!剧毒的药,你吃了我,或者和我睡觉,都会死!” 河伯的动作瞬间僵在了半空。 祂眯起眼,审视着眼前敢口出狂言威胁神灵的小东西。 “毒药?”河伯的声音低沉下来,如同暗流涌动的河底,“小东西,你知道本座是谁吗?” “当然知道。” 女孩的声音依旧细弱,她抬起被厚重脂粉覆盖的小脸,直视神明冰冷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说:“我是来做你新娘子的。” 说罢,她张开纤细的手臂,“如果你怕,就退婚吧。” …… “那就试试你有多毒吧,小毒妇。” 河伯叹道。 祂剥开女童的婚服,雪白的绸缎与金红的刺绣委顿在地。 女孩的胸脯尚未发育,腰肢细得似夏日柳条。 她躺在冰冷的神像下,以一种近乎亵渎的姿势被摆布了。 细弱的双腿大大分开,搭在了神灵宽阔的肩头。 没有多余的交流。 神灵俯身下去,唇舌直接覆上了女孩双腿间紧闭的私密之处。 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河伯专心致志。 舌尖传来的触感与气息,让祂心中刚刚升起的怒火消散了。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没有成年女性情动时那种温热湿泞的、带着浓郁体味的腥臊气息。 眼下这具幼嫩的身体,散发着干净清甜的花蕊味。 纯净似山涧初融的雪水。 处子的幽微芬芳比得上最上等的琼浆玉液,也更能撩拨神明的欲望。 河伯喉间逸出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祂满意这个新娘。 祂不再迟疑,舌尖变得灵活而充满侵略性。 祂开始专心致志探索那紧闭的玉门。 温热而湿润的舌头反复碾压过娇嫩敏感的花蒂和紧闭的缝隙,带起女童一阵阵无法自控的抽气声。 河伯觉得还不够。 接下来,祂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又覆在女孩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上。 拇指与食指微一用力,分开了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充血、颜色如同初绽花瓣般粉嫩的小yinchun。 女子最贵重之物,毫无保留的落入河神幽邃的眼底。 那是一片无比娇嫩、如同最上等粉色水晶凝成的秘境。 如同贝rou般翕张的yindao深处,一张薄得近乎透明的、带着浅浅粉晕的处女膜,清晰的呈现着, 那层薄膜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和颤抖,在湿润的幽谷深处若隐若现,邀请来访者更深的探入与占有。 河伯的眸色变得更深不见底了。 祂伸出修长的中指,缓缓抵住了紧致到不可思议的xue口。 先是试探性的,缓慢的,用指尖在紧致甬道内推进……祂还未真正触及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阿!” 身下的女孩却弓起了背脊,像一只被利箭射穿的小兽,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那紧致的内壁也骤然绞紧,如同蚌rou,死死箍住了入侵者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