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名分在线阅读 - 02 恶心那你也看硬了?

02 恶心那你也看硬了?

    

02 恶心那你也看硬了?



    在一旁围观的两人第一次见到陆谦射精时的表情。

    陆谦的各种欲望似乎都比别人要淡,哪怕是在准备高潮、男人性欲最旺盛的一刻,也是克制的,眉头紧皱,那双总是抿紧的唇微微张开,腰腹轻轻抽动着,臀部紧绷,下一刻便射在男孩嘴边,更多的是溅在自己的大腿和下腹上。

    “啧啧,量这么大,不知道憋了多久,谦儿不会是性冷淡吧。”

    男人射精时性感的表情让小男孩看得眼热,刚刚还在舔弄他身躯的男孩忍不住顺着脖颈一路亲吻,着了迷似的想去亲陆谦的嘴唇。

    “干什么呢?”谢全一出声打断,“孟昭然,你找的人这么没规矩?”

    孟昭然也坏了兴致,挥了挥手,“行了,你们两个出去吧,去找你们经理去。”

    两个mb走后,孟昭然才坐近了些,“谦儿?谦儿?爽到晕过去了?”

    陆谦喘息着,睁着没有焦距的眼,有些呆滞地问:“……冉棋?”

    “你不是吧,是让你出来玩……你刚刚该不会以为是冉棋在给你口吧?”孟昭然笑了笑,把陆谦刚射在腿根的jingye抹开,“那也太没劲了。”

    陆谦似乎醒了醒神,想从沙发上起身,头脑却像一片浆糊,眩晕着往前倒,脸正好砸向孟昭然裆部。

    孟昭然忙用手捧住他的脸,“我的祖宗,这可不能乱来。这大宝贝要是砸坏了,场子里今晚就得排着队跳楼。”

    谢全一嗤了一声:“德行。”

    孟昭然的拇指恰好按在陆谦唇上,有些干涩的手感,和平时触摸到男孩女孩们湿润柔软的唇都不一样,但他忍不住想——这可是陆谦的嘴唇。

    他们都是大院里的小孩,从开裆裤时期就玩在一起,熟到连对方习惯把鸡儿放在左边还是右边都一清二楚。陆谦就是典型的别人家小孩儿,小时候克己乖巧,长大后正直沉稳,想勾引他的sao0不说能排到法国,至少也得排到护城河吧……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刚刚发泄完性欲,连眼神都是懵的,唇边还喘着热气,就这么被人按着揉着,也不知道躲……

    孟昭然咽了口唾沫,心里冒出来的想法脏得连自己都唾弃。他虽然出了名儿的荤素不忌男女通吃,但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下手,这事哪怕对他来说也太没有下限了一些。

    他心里是这么想着,手却不老实地往唇缝间探去,没用多少力气就掰开了陆谦的下巴,压着那根暗红色的舌头,用指腹去蹭柔软的舌尖。

    陆谦虽然醉得厉害,但本能地觉得不太舒服,舌尖挣扎着想绕开拇指的控制,却将男人的拇指含得更深,几乎含到喉咙。

    没完全喝醉的两人定定地看着他不适的表情,片刻之后,孟昭然才幽幽地说:“全儿,这他妈的……我现在要是说我硬了,是不是显得我有些禽兽不如。”

    谢全一没说话。

    停顿了有一小会儿后,孟昭然才将手指抽出,在陆谦的胸肌上把亮晶晶的唾液都给擦了干净。

    他又等了一会儿,没等来谢全一的制止,解开裤链,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你不出声,我就当你什么都没看到了啊,谦儿醉成这样估计也断片儿了,这事就烂在肚子里。”

    孟昭然脱下内裤,红通通的guitou“啪”地一下子打在陆谦唇上,陆谦还没反应过来,孟昭然就已经故技重施地掰开他下巴,将小半根jiba插进他嘴里。

    “我cao……他嘴里好热。”孟昭然爽得深吸一口气——不是生理性的爽,陆谦连牙齿都不会收起来——是心理上的爽,把他jiba含在嘴里的人可是陆谦。

    谢全一这时才制止他:“你他妈的也太过分了……你玩什么不好……那是从小和你穿一条裤子的发小!”

    孟昭然自知理亏,但真让他拔出来已经不可能了。他用指腹撑开陆谦嘴角,让自己能进得更深一些,另一只手往下摸去,弄他刚刚被小男孩嘬得挺立的rutou,有技巧地打着转,又下流地捏着那颗rou粒将它扯起来。

    男人浓烈的性味萦绕在鼻尖,陆谦厌恶似的躲了躲,没躲开,反被孟昭然用手扣住后脑勺,孟昭然一个挺身,陆谦那张阳刚英俊的脸便埋在黑色的丛林间,看起来煽情又下流。

    在湿润暗红的嘴唇间抽插的那根东西一看便知经验丰富,才插进去一半,就几乎要顶到喉咙,将刚刚因射精快感而滚动的喉结都插得更突出些。

    如果真插进那个未被采撷的roudong里……怕是能直接插到结肠吧。一向处于上位的陆谦会直接疯掉的吧,那种像是整个腹腔被破开的快感,被强逼着学会用前列腺来高潮,堕入炽热潮湿的情欲地狱。

    孟昭然更兴奋了,挺动的速度变快起来,原先干涸的嘴唇被抽插间带出的唾液浸润,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积聚在锁骨处。

    “cao……真他妈带感。”

    孟昭然浸在风月场所里这么多年,什么洞没cao过?什么玩法没见识过?性对他来说都快腻到吐了,再妖娆的rou体对他来说就跟他妈沙县小吃一样的,可他现在亢奋得还不如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

    cao那种乖顺的金丝雀有什么意思?哪怕装得性子再烈,也不过是加多了几根羽毛的金丝雀,哪有征服和自己同圈层的陆谦来得有意思。

    原先还出声制止的谢全一也没声了,有些呆呆地望着陆谦被插到喉咙时想要难受干呕的表情,直到孟昭然射了陆谦满满一嘴才如梦方醒。

    “cao,cao,谦儿……”孟昭然喘得几乎有些病态,把混杂着唾液和jingye的性器抽出来,拉出来的丝都还垂在陆谦嘴边,“乖,把舌头吐出来,让我看看。”

    陆谦跟没听到似的,像个没反应的木偶,浓白的jingye就顺着微张的唇间滴落。

    “……他醒来之后肯定要把你杀了。”

    孟昭然轻佻地嗤了声:“怎么能呢?老子给他开的那瓶十二万的威士忌,他喝了整整大半瓶,他都喝断片儿了。只要你别乱说,谁会知道?”

    谢全一眉头皱得死紧,抽出桌上的纸巾套在自己手指上,将陆谦嘴里的体液都擦拭干净。

    “沉默的也是帮凶,你要是告诉谦儿,我就连你一起告了。”孟昭然还补了一句。

    “……”

    “我不会告诉他这么恶心的事。”

    “恶心?恶心那你不阻止?恶心那你也看硬了?”

    “……我是直男。”

    一声嗤笑。

    两人带着陆谦回到提前开好的套房,给他洗漱过后各回各房睡了。

    ……

    陆谦在宿醉的昏沉中醒来,手下意识地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人马上就清醒了。他打量着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夜店楼上的那家酒店。

    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有些眼熟,应该是孟昭然放在常住酒店的睡衣。身上也干爽,就是喉咙有些疼,确实是喝太多了。陆谦努力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去洗的澡,脑内不期然闪过一些片段——

    昏暗的包厢、皮质的沙发、男孩柔软的嘴唇和顺从的rou体。他在两个发小的眼皮子底下和陌生人发生了性接触,男孩软红的口腔吞咽下他射出的jingye。

    陆谦就这么站在原地,大脑空白了整整半分钟,随后复杂的情绪如洪流一般袭来,像是崩塌又像是解脱。

    这段时间他一直不敢见冉棋,不是不肯见,是不敢见。

    被他发现出轨的那天,冉棋还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理直气壮地讨要他的包容。可过了几天,当他发现陆谦真的要离开时,才真的有些慌了起来,放下身段地去求。

    那毕竟是自己放在心上疼了六年的人啊,陆谦难道就舍得这段感情吗?真的没有一秒相信过冉棋说自己是一时糊涂、以后不会再犯的说法吗?

    他怕自己真的会信,也怕自己真的被冉棋的哀求打动,但现在好了,他也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他这种对感情专一到近乎古板的人,没办法接受自己在一段感情里的任何瑕疵……就算他以后真的心软了,想原谅冉棋,也再无可能了,他不会忘记自己曾经是怎样不知廉耻地、不道德地在一个陌生男孩嘴里达到高潮。

    事已至此,只能走向难堪的终场。

    陆谦把冷水泼在脸上,重重地闭了闭眼。

    洗漱过后,陆谦走出房间,偌大的套房内除他以外没有别人。沙发上放着洗衣袋,陆谦打开袋子,正是他昨晚穿的衣服,清洗干净了,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

    晚上还有一个饭局,陆谦在回公司处理公务和回公寓收拾一下自己之间纠结了一刻,但饭局的重要性让他很快不再纠结,还是选择回去换一套衣服。

    晚上这个饭局他筹备了有小半个月,牵桥搭线地才请到那位最近在A市的新上任的副市长。

    那位副市长年龄比他大不了多少,三十出头,听某位叔伯说他刚从隔壁省省会调过来,调任前任职区长。

    “虽说是之前是在省会,但那穷山恶水的地方……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就不是想让人能出头的,他也不是本地人。我还以为他在那个位置还要捱上好几年。”他想起那位叔伯的话。

    “没想到这才一年多,他就调出来了,这次可不简单,应该很快就升到省厅。小谦,你尽量不要得罪这个人,多和他搞好关系。”

    “这是自然的。”他这么回答道。

    那位叔伯像是想起了什么,眯起一双如鹰隼般的利眼,低声缓慢地说:“我也是后面才听说,这人是陈家的。”

    陆谦以为叔伯说的是本地的某个家族:“哪个陈家?”

    叔伯的语气更轻了,靠近来说:“在上面刚斗赢了的那个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