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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系列】沉默老实的退伍鹰x刻薄的记者女士

    

【兽人系列】沉默老实的退伍鹰x刻薄的记者女士



    十几年前的战争早已尘埃落定,布雷大陆上的街道如今安稳得像是从未见过刀剑与硝烟。

    人类与兽人的婚姻法被一条条敲进法律书里,各种奇特到荒唐的条款被每个种族的最高发言人郑重盖了印章。

    楚知节第一次来布雷大陆做采访时,就被一位老章鱼兽人笑眯眯地告诉过——如果人类女人在性爱后吃了他的触手,那就是默认要嫁给他。

    她笑到差点呛咖啡,而此刻,她却没想到自己会被另一个完全不同种族的兽人卷进风暴里。

    阿尔维德,退伍的鹰型兽人,高得让她仰头时总会看到那双锐利如刃的金灰色眼睛。

    他的灰发里隐约有羽毛错生,鼻梁高挺,右眼下那道浅白色的疤痕仿佛在提醒别人,这男人曾经在空中搏杀过不止一个敌人。

    他开着一家悬崖蹦极馆,整日站在几十米的高空里像个闲散的猛禽,看似不动声色,却有一股掩不住的锐气。

    他们认识是因为一篇关于“退役兽人的平民生活”的报道。

    那天楚知节背着相机和录音笔,沿着蹦极馆的悬梯往上爬,风吹得她额前的碎发一直往脸上打。

    高空的平台很开阔,护栏外就是蓝到发亮的天,她第一眼就看见阿尔维德——他正站在吊桥边上替一个年轻客人系安全扣,侧脸冷硬,灰发在风里轻微翻动,眼下那道疤在阳光下泛着浅白色。

    “阿尔维德先生?”她喊过去,声音被风切得有些轻。

    他抬头,眼神锐利得像能直接把她从头扫到脚。

    “你是记者?”他的语气不算热情,甚至有点审视的意味。

    “楚知节,《晨报》。我想采访你,关于退伍兽人的平民生活。”

    她走过去,直接打开录音笔,“能聊聊你退役后的感受吗?比如……从战场到这里,会不会觉得落差很大?”

    他低笑了一声,那笑意并不温和:

    “落差?你是想问我会不会怀念杀人的日子吗?”

    楚知节挑眉,不退:“我想问的是,你会不会觉得现在的生活太平淡,太无趣。毕竟你们鹰型兽人喜欢高空狩猎,而这里……只是给人拴绳子跳下去。”

    阿尔维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那你呢?一个记者,整天写别人的故事,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乏味吗?”

    她哼了一声:“至少我不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鹰。”

    “笼子?”他往前一步,带着风的气息逼近她,“你怎么确定这里是笼子,而不是又一个猎场?”

    “不过,我只猎会飞的。”他看了她一眼,退回去继续收绳索。

    楚知节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了几笔,笔尖咯吱作响。

    被采访者疑似高空缺氧后遗症患者。

    采访就这样开始了,他的回答总带着锋芒。

    比如她问他战场上的伤疤,他会淡淡说“人抓的”。

    她问他开蹦极馆是为了什么,他说“热闹”。

    ......

    阿尔维德系绳时,余光会扫向她——先是那一头被风拨乱又自己落回肩头的黑发,再是专注时微微收紧的瞳孔,最后落在她笔记本上,那些他勉勉强强能认出一半、却又带着弯弯绕绕的人类字符,像是一种只对她有意义的暗语。

    那天傍晚,她收起采访本,正准备离开,却被他一句低沉的话拦下:“你总盯着我看,楚记者,你想知道我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盯着猎物?”

    楚知节顿住,眉梢微挑,像是笑了一下,却没有笑意:“我不清楚鹰型兽人的法律怎么判,但在人类这边,你这话算是性sao扰。按条例,你可能得蹲几年。”

    楚知节说完那句“蹲几年”的话,视线却很自然地从他宽阔的肩膀一路滑到收腰的衬衫下,那紧绷的腰线和大腿的力量感像是随时能把人整个拎起来。

    她抿了抿唇,像是换了个调子:“不过,我同意了。”

    顿了顿,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你住在哪里?你们在哪里交配?树枝上吗?”

    阿尔维德挑眉,没接话,只是看着她,嘴角那一点笑意比悬崖的风还轻。

    等到有人来交班时,平台上的风声多了另一种翅膀扇动的低鸣。

    走上来的是一个年纪更大的鹰型兽人,羽毛颜色更深,脸型也更宽,眼神不算锐利,却有着一种稳重的沉默感。

    楚知节在心里默默吐槽:这蹦极馆怕不是继承制,连这种相当于拖垃圾车的工种都只让鹰型兽人干,其他种族一点门路都没有,怕不是被排斥得死死的。

    阿尔维德跟那老鹰兽人交代了几句,摘掉安全扣和手套,领着她下了平台。

    她原以为真会被带到什么高耸的树枝、风口之类的地方去,结果坐进他的车,沿着一条不太热闹的山路开了半个多小时,停在一处外观低调却占地极大的别墅前——如果那个蹦极馆也能被称为景区的话,那这里简直就是景区的对立面,安静得只剩下虫鸣和风声。

    别墅门一关,外面的风声立刻被切断,只剩下屋内低沉的静谧。阿尔维德随手挂上外套,走进客厅时,那双鹰眼像是在判断地形一样扫过楚知节的全身,从她被风吹得有点乱的裙摆到脚踝,眼神平静却有种令人后背发热的笃定。

    “你家挺安静啊,”她打量着屋子,“我还以为鹰型兽人都喜欢在悬崖上建巢,方便一不高兴就把伴侣扔下去。”

    “太吵。”他简短地回了一句,已经走到她面前。

    “那你——”话没说完,她的背就被推到墙上。

    他的手很大,掌心带着粗糙的热度,一只扣在她腰侧,另一只直接沿着她的大腿往上,动作干脆得没有半点犹豫。

    唇压下来,带着不容回避的力道,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热气与气息撞在一起,让她呼吸乱了。

    “唔…你真的很急啊,”她喘着笑,手已经摸上他的衬衫扣子,“是怕我跑掉吗?鹰抓到的猎物还会怕飞走吗?”

    他没回答,只是用身体给了她答案。

    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迫使她分开站立,手已经探进裙底,指尖滑过湿热的缝隙,在阴蒂上碾了一下,让她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压着的“啊…”。

    “你的手指真的像鹰爪一样硬,”她带着刻薄的笑意,“打猎的时候也这么用吗?”

    阿尔维德只是低下头,吻住她的颈侧,牙齿轻轻咬了一口,手指顺着她已经湿透的褶皱往里探,缓缓插入,一节又一节,直到整根没入,掌心压在她耻骨上,拇指稳稳摩擦着阴蒂。她的腿已经有点发软,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别…别只用手啊,”她半推半就地嘟囔,“你不是号称很能干的兽人士兵吗?”

    他的裤扣被她自己扯开,拉链滑下的声音短促清脆。他掏出已经坚硬到发烫的roubang,guitou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先是缓慢摩擦,让热度一点点渗进她的身体。

    “进来啊,”她挑衅地看着他,“还是你只是看着吓人?”

    他目光一沉,猛地挺身——炽热的硬物贯穿进她的批里,厚度和长度一起涌入,让她瞬间仰头吸气,手指抓得墙面吱吱作响。

    “…!”她低骂一声,腰被他紧扣着动不了,下一刻便被一连串深而稳的冲击击得膝盖发软。

    他的节奏带着鹰扑下时的狠劲,每一次都像要把她整个钉在墙上。

    体内的摩擦带着湿润的粘声,阴蒂在两次冲击间被耻骨蹭到,逼得她的呻吟和骂声交织:“啊…哈…你…你他爹是要撞穿我吗…”

    阿尔维德只是低低地呼吸,像是在维持一种野兽的专注,力道丝毫不减。

    等到高潮卷上来,她几乎是被迫弓着腰去迎合他的冲击,yindao紧紧夹住他的roubang,浑身战栗。

    阿尔维德的低吼贴在她耳边,像鹰翅扇动时的低鸣,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感,把她彻底压在怀里,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乱成一片。

    楚知节的体力很快就被那一轮强势的交合榨干,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打着细小的颤,她整个人被他抱到床上,脑袋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呼吸绵长,唇角还有一点没褪去的笑意,像是梦里依旧嘴硬。

    阿尔维德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低下头从肩胛处抽出一枚修长的灰白羽毛——这是鹰型兽人很少会随便舍弃的东西,带着他独有的气息和体温。

    他指尖轻轻转着羽毛,最终将它放在她枕边,正好贴着她的黑发。那羽毛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闪着细光,像是一枚无声的印记。

    对鹰来说,这不是随意的玩笑,而是留给伴侣的标记——不论她知不知道,这都意味着,猎物已经被认定归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