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陷阱】渣男渣女对对碰/舔批+doi
【温柔陷阱】渣男渣女对对碰/舔批 doi
沈尽染在酒店大堂的灯光下显得过分乖巧,白色长裙被她坐下时自然地理到一侧,裙摆的蕾丝绑带若隐若现地垂到脚踝。她的笑温柔得像一杯刚搅好的奶茶,甜度合适、温度刚好,但对她自己而言——这只是场精致的社交。她知道自己的分寸,也知道怎么在分寸里让男人看见点不一样的东西。 Nereo——真名楚斯年——推门进来的时候正低头收手机,黑色休闲西装在他身上松弛有度,动作带着不经意的优雅。他抬头,目光落到她身上,笑意淡淡的,像是确认猎物的第一眼,又像是某种惯例的寒暄。 “你本人比头像还乖。”他开口,声音带着不经意的低沉。 “你本人比我想的更像会说情话的人。”沈尽染抬眼,唇角轻轻一勾,语气像是在夸他,又像是在试探。 晚餐是在附近一家英式餐厅。灯光柔和,他们的对话像推特上延续过来的调调——互相揣摩、互相接话,偶尔有一两个看似不经意的笑点,让气氛像久别重逢的朋友,可谁都知道,这种温暖感里掺了别的东西。 沈尽染喜欢看男人为她买单的动作,那是某种直接的、可以量化的兴趣证明。楚斯年熟稔地付账,没有半秒犹豫,他的目光在递回卡时扫过她的眼神,像是在等她给出反应。 “你总是这样替女人结账吗?”她侧着头问。 “只替值得的。”他低头啜了口酒,眼神没有离开她。 回到酒店房间时,外面街道的风带着夜雨的气息。沈尽染换了双更软的鞋,坐在床边解系带。楚斯年坐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指尖很稳地揉着骨节周围的软rou,力道既不轻浮也不温存,像是在做一件与情欲无关的事情。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们很亲近。”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点笑。 “亲近不代表我们会变成好人。”他抬眼看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这样舒服。” 她心里暗暗在算——这个男人不是那种只给钱的蠢货,他的兴趣要多一点情绪和故事,才觉得值得。她不讨厌这样的对手,因为这代表他们都明白规则,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 “那明天呢?我们还会见面吗?”她像是随意问。 “明天不一定,今晚很确定。”楚斯年的回答干脆,没有留空白。 沈尽染愣了半秒,随即笑了,那笑容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认可,又像是给了他一记轻轻的耳光——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笑会让他误判,也知道这误判本身很有趣。 “你这么说,好像今晚是个什么限量发售的活动。”她偏头看着他,语气轻快,可眼底那一点讽意藏不住。 “那就当是吧。”他放开她的脚踝,站起身往迷你吧走去,像是给她时间消化,又像是在给自己一点距离。他开了一瓶威士忌,递过去,“你喝吗?” 她接了杯,指尖碰到他指尖的瞬间,很自然地多停了半秒。“谢谢。”她垂下眼睛抿一口,酒液的辣意顺着喉咙滑下,她抬眼时,发现他正带着不算明显的笑看她——那种笑像是已经拆穿她所有的小动作,却又懒得揭穿。 “你在想什么?”她问。 “想今晚怎么花钱。”楚斯年淡淡地说,声音平得像在讨论天气。 她笑出声,放下杯子,身体前倾:“那我得提醒你,钱花得不够多,我可不一定会很开心。” 他不接话,直接扣住她的后颈,吻上去。唇舌交缠的那一刻,空气里的距离彻底被压平。沈尽染在这一刻很清楚,他的吻不算急,却有股带着计算的占有感——像是他已经在脑子里推演好了全局,只是等她走进来。 她没有退,反而顺着他的力道后仰,让自己被他推到床边坐下,裙摆在膝盖处堆起一层软皱。楚斯年低头看她,像在欣赏某个刚开封的礼物,又像在判断这礼物的价值是否够格。 “你这表情,是在犹豫要不要拆我?”她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西装扣子。 “已经拆了。”他说着,俯身咬了咬她的下巴,齿尖压过一瞬的疼,像在纸上按下不容反悔的落款。 她的呼吸往上攀了一寸,像被人从胸骨里拎起,笑却还没散,眼尾那点若有若无的潮意把乖巧和算计调成了同一种光泽。 “那你拆,”她抬着下巴,声音松弛,“别把丝带弄断。” 黑色西装外套被他随手丢到椅背,扣子接连松开,她的白裙则在他掌心里一层层被拨开,蕾丝绑带滑过指节,发出微弱的摩擦声,像在刻意放慢的钟摆里滴答前行。 她把手举过头,像是配合,又像是抛出一枚被动的诱饵。 吻一路往下,从锁骨到腰窝,气息湿热,节奏却冷静得近乎无情,仿佛每一寸都在按坐标点位,一寸不偏,一寸不多。 她笑意更深了:“你这是做实验,还是在记路?” “防止迷路。”他抬眼,那双眼在昏黄灯下像被夜色磨过的金属,利落不艳俗。 他重新握住她的脚踝,指腹在骨结处揉开,掌心沿着小腿向上,指尖带着可疑的耐心。 她被迫细碎地吸气,裙摆被他压住,布料擦过皮肤,产生一点轻微的静电。 她知道自己在被剥夺主动权,可身体却很诚实地往他那边倾去,像在认领一场早已安排好的失衡。 “你很绅士,”她说,“但你知道什么时候不必绅士。” “你也很淑女,”他回,“但你知道什么时候不必淑女。”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指尖勾到他发尾那点潮气,顺势把他往下拽。 他的身体压上来,重量不夸张,却足以把她从言语里按回rou身。 两个人近距离地静了一瞬,只剩下彼此呼吸里交换过来的热度。 她忽而闭上眼,像把答案交给他去决定。 没有让这静止停太久,精确地、耐心地把她送进一个更软更深的空间。 床沿轻响,弹簧暗暗收缩,像躲在地底下的某种动物终于伸出爪子。 她在被吻到失语的间隙里仍然偶尔抖出一两句锋利的调笑,像在人行道上戳破一个气球,砰的一声,然后继续无事发生。 手掌贴着他的肩胛,她听见自己的呼吸从喉咙里拐弯,变成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轻颤。 他不急不慢地把节奏调到她能承受又忍不住要更多的那一格,像个见过太多局面的人,只取有把握的胜利,不做多余的炫耀。 她不情愿地承认,他对她的身体理解得太快了,快到像是他们已经错过了几次试错才抵达这一次的熟练。她配合着,也偶尔违拗一下,他便用下一次更笃定的推进把违拗拆开,换一种更有说服力的解释让她乖顺地沉下去。灯没开,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在每一阵靠近里察觉他眼里那条细细收束的光,于是明白他在想什么——他很享受她像假装不在意地溃散,像把价值和欲望绑成同一根线,然后听它被慢慢拉紧的声音。 她忍笑,忽然抓住他手腕:“你每次都这么会说服人吗?” “看对象。”他在她耳畔说,气息贴进皮肤,句尾的温度让她分心,“你很难,但值得。” 她被逗出一声更轻的笑,也终于一步不退地迎上。 床在黑暗里做了几次不大不小的呼吸,窗缝外有很远的车声划过去,像在为谁的隐秘节拍打拍子。 她的世界一度只剩下两样东西:自己脊背里像潮水一样的涌动,和他在这潮水里把她稳住的力道。 她忽然想到那个冷门的动漫,是他们在推特上第一次说话时对上的共同暗号,男女主角在海底交换氧气的那场戏,那些无辜、荒诞、暧昧不清的镜头,此刻全都化作体温里最实际的证据。 后来一切慢下来,像跌入一片被夜色厚实包裹的棉花。 她仰躺着,衣料皱成柔软的堤岸,心跳在耳廓里又近又快,却加快了一点点回到人的速度。 他替她把散乱的绑带系好一个结,又被她拆开,再重新系上——多余而贴心,像他们在道德线内外绕行的方式。 她撑起身,靠到床头,侧脸把头发别到耳后。两个人对视的那几秒,礼貌的壳完全褪去了,露出一对心照不宣的坏人,彼此认可彼此的坏,也因此暂时信任。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放到她手心:“你如果要在这边多待一阵,别委屈自己。要不要留在英国一起读书?” 她盯着那张卡,眼睛真的亮了一下,不是作假,像在看一枚罕见的、刚被打磨好的筹码。 她抬头:“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来说重要吗?” 他没急着接。 安静延了半拍,他把手收回口袋,肩背依旧松弛:“重要,但不致命。” 她笑了,笑意从眼尾溢到唇角:“那就让我再想想,毕竟我从不把重要的东西交给不致命的人。” 两个人都笑,笑得像是被对方抓到把柄之后仍旧懒得遮掩。 他们都知道各自的程序。 她不拒绝被照拂,但更喜欢在被照拂里保持掌控。 他拒绝付出,但拒绝在付出里变成可替代的提款机。 此刻的温柔诚恳,每一处都有一枚暗钉固定,它们不是陷阱,但比陷阱更难防,因为谁都清楚、谁都同意。 夜更深了,窗外雨点上来了,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密密的密码。 她把卡夹进书里,像把话题按下了书签。 他靠在床头,伸手替她把鬓角的一缕头发理直。 没有承诺,没有告白,连“明天见”都省略。 他们只是在彼此的目光里,书写着彼此的规则。 我们随时认真,随时撤退。 我们会在对方的边界外绕一圈,也会在关键的时刻试着跨过去。 灯灭之前,沈尽染低声说:“你有点危险。” “我的荣幸。”他回答。 等到未来某天谁先动了手,谁先收了心,谁先把“重要”推到“致命”的那一格,他们才会知道今晚的笑声里埋了多少火药。 现在,他们只是各自把引线别在口袋里,然后优雅地并肩走进对方的游戏。